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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独立做一些事情而不是简单地为了一个回报。1971年,在旧金山动物园出生的一只名叫可可(koko)的雌性大猩猩,已经掌握了超过1000个手语词汇,似乎能够进行复杂的感情交流,如表示沮丧甚至是开玩笑。它令人感动地把自己描述为〃好动物、像人一样的大猩猩〃。
我们很难确定可可的〃人性〃有多少来自30年来心理学家彭妮?派特森博士对它的指导和爱护。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正是由于这种能够与人沟通的能力招致了电影中的〃金刚〃的厄运。我们不妨做这样的设想:大猩猩的种群数量正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10 000只西部大猩猩和仅仅400只山地大猩猩),也许可可学说我们语言的愿望能够说服我们改写《金刚》中的悲惨结局,并保护它在野外生活的同类,使它们能在自己的家园里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刺猬
草地刺猬
正在消失在黑暗中抽鼻子、狼吞虎咽地吃昆虫,经过了1500万年刺猬并没有什么变化。尽管在民意测验中刺猬是英国花园里最受欢迎的动物,但是英国刺猬的数量现在已经大幅度下降了。在过去的15年中,刺猬的数量减少了一半,现在估计不到100万只了。如果照这样的速度继续下降,到2030年英国就将没有刺猬了。
在1岁之前会有一半的刺猬死去,只有1%的刺猬能活到5岁,每年有15 000只刺猬在英国的道路上被压扁(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最高达到100 000只后开始下降)。道路的残杀结合强力杀虫剂的使用以及刺猬喜欢筑巢的草地边缘遭到破坏使得刺猬的生活状况不容乐观,甚至〃城市刺猬〃也不像狐狸那样适合城市生活。它们会掉进游泳池,被剪草机剪碎,头部入食品盒中或者饿死(麦当劳现在已经改变了甜品麦旋风的杯口设计,可以防止刺猬受到伤害)。很多刺猬死于腹泻,而腹泻是由好心人扔给它们吃的面包和牛奶引起的。保护刺猬最好的方法是不去喂它,让它在你家的小菜园里轻松地生活。一只成年刺猬一晚上能吃掉250只鼻涕虫。
由于浑身上下像个〃刺球〃,所以刺猬很少有天敌。尽管饥饿的狐狸知道在刺猬身上撒尿以便让刺猬展开身体,但獾却是唯一能够用其强有力的爪子撬开蜷缩成一团的刺猬的动物。刺猬对毒性具有很强的免疫力。与跟它大小差不多的动物相比,刺猬需要更多氯仿的麻醉才能进入睡眠状态。它们被蝰蛇咬后还可以活下来,而豚鼠被蝰蛇咬后5分钟内就会死去。
这种抵抗力为解释所有刺猬都具有的一个最奇怪的行为提供了线索,这种行为称为〃自我洗礼〃,即将它们的身体扭曲并且将嘴里的唾液涂在身体背部。有人观察过刺猬的〃自我洗礼〃:刺猬咀嚼了一种蟾蜍的有毒皮肤,产生一种有毒的泡沫,并将其涂在刺上。这种行为使它们成为更不受捕食者欢迎的动物,但是还是不能完全解释为什么鞋、雪茄烟蒂、家具抛光剂、杂酚油、咖啡、烧滚的鱼、面奶和蒸馏水的味道都能够刺激刺猬产生这种行为。
刺猬(Heyghoge)这个词在1450年第一次记载,并且很快分裂成地域性的昵称,例如:highoggs;hedgepigs;hoghogs和fuzzipeggs。在这之前,盎格鲁撒克逊人称它们为igl,法国诺曼底人称它们为urchins,后来在拉丁语中称它们为ericius。〃刺猬〃这个词来源于古词根gher,意思是〃竖起毛发〃(给我们一种恐怖的感觉)。
一只成年刺猬身上的刺超过5000根。这些刺实际上是中空的毛发,依靠角蛋白来加固,这种角蛋白与组成我们指甲的成分是一样的。刺猬身上的刺是非常坚硬的,只要拿起一根刺就可以将刺猬提起来并且刺不会断裂。考虑到身体上的障碍,雌雄刺猬的交配是非常混杂的,每只刺猬每个季节会跟10只或更多的异性交配,有时候一晚上就跟好几只异性交配。它们从不面对面交配,尽管亚里士多德对此曾经有过自信的断言。雄刺猬会环绕雌刺猬好几个小时,大声呼吸直到雌刺猬伸开后腿,将刺变平并将鼻子朝上。性交是非常短暂和嘈杂的,一旦得到满足,雄刺猬会立即走开,不再对雌刺猬感兴趣,也不愿意养育后代。
麝雉
半鸟半牛的动物
极少数鸟仅以咀嚼植物为食。因为植物太重,能量又低,不好消化,对于飞行来说不是理想的燃料。但是在南美河流湿地有一种奇怪的麝雉(Opisthous hoazjn)却长着一个像牛胃一样的嗉囊用以消化树叶。
麝雉的嗉囊是庞大的,比它的胃要大50倍,重量大约是它体重的三分之一。与大多数鸟不一样,麝雉的嗉囊要进行很多繁重的消化工作,而不仅仅是用来储存食物。像牛的前胃一样,麝雉的嗉囊里装满了用于消化树叶中的纤维素的细菌和酶。令人吃惊的是,它能消化掉食物中70%的纤维素,不过跟牛一样,这需要花费很多时间。麝雉在一次进食之后,需要用两天的时间来消化,是鸟类中最慢的一个。
麝雉也有像牛一样吃东西散发臭味的毛病,这就是麝雉被称为〃臭鸟〃的原因。像肥料一样的臭味是嗉囊里的脂肪酸发酵产生的,这也使它们大多数没有进入人类的食物链,尽管它们的蛋是可以吃的。勇敢的美国鸟类学家威廉?毕伯在1909年将麝雉煮熟并吃了它的肉,他声称麝雉的肉干净味美。最近,微生物学家研究了麝雉嗉囊的细菌,因为它能够化解食物中的有毒树叶的毒性。如果牛和羊有这个特性,那么它们的食物范围就会更宽,人类的收益也会更大。
麝雉是群居性鸟类,5~15只组成一群,大小和笨拙的程度都跟鸡差不多。它们的体重使得它们不那么善于飞行。它们每天有四分之三的时间是在休息、展开羽毛吸收阳光和消化有毒的早餐。它们看起来比较原始,蓬松的羽毛呈赤褐色和浅褐色,脸部为亮蓝色,眼睛呈鲜红色,眼睫毛很长,头上的冠羽长而尖。麝雉也是很嘈杂的鸟类,它们会不断地发出呼噜声、呼哧声和嘶嘶声。
麝雉到底是什么鸟?分类学家仍旧没有一致的看法,即使采用遗传分析法也无法将其归为现存鸟类的任何一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将它们归为雉鸡类(阿兹特克人称它们为猎鸟),后来归为杜鹃类,再后来又归为鸠鸽类。就像哺乳动物中的土豚一样,目前大多数关于麝雉的参考资料都将其列为麝雉目下的单一种,其特征后面有长的毛,指的就是麝雉的大羽冠。
麝雉幼鸟具有与第一鸟化石始祖鸟相同的特征:它的两个前肢上长有两个爪。如果受到打扰,只有三天大的小鸟就会跳入水中,再用它们的两个爪抓树枝爬回巢中,就像小猴子一样。前肢的爪是一种原始的特征,也是对在湿地环境生活的一种奇特的适应。随着幼鸟的长大,爪就会消失。
马
起源于美洲
跟狗和骆驼一样,马起源于5000万年前的北美洲。那时候,马在雨林中奔跑并以水果为食,与它的亲缘种貘现在的生活很相像。随着地球变冷、森林被辽阔的草原所代替,北美洲的始祖马开始分化并且适应了新的环境,最后穿过白令陆桥进入亚洲。所有我们家养的马都属于一个物种,即家马(Equus caballus),它们都是这些美洲移居马的后代。目前现存的野生马只有一种,就是分布于蒙古(以及中国西北地区)的普氏野马(Equus ferus przewalskii)。
马是西伯利亚大草原上的动物。它们以粗放生长的牧草为食,在辽阔的大草原上茁壮成长,形成了很多适应大草原上生活的特征,这些特征还在不断地影响着它们现在的行为。贫瘠的食物使它们拥有一个又长又大的消化道。由于马不是反刍动物,所以需要少量多餐,而不是靠一次饱餐来保持自身的能量水平。它们是在〃消化道后部发酵〃的动物,通过肠,而不是胃,来吸收营养,因此,食物的改变会引起很多严重的问题,如营养过剩的牧草、发霉的干草以及不熟悉的或有毒的植物都会引起马的疝痛,甚至死亡。马是被捕食的动物,在大草原上最好的防御方式就是要比捕食它的动物跑得更快。因此,马拥有在所有陆生哺乳动物中最大的眼睛,其视觉范围几乎可以达到360°。任何新鲜事物(比如一个塑料袋)都会引发它的逃跑反应。还有,马奔跑的耐力比初速度对于马的生存更重要,因此马的腿变得比较长而有力,但是得经过一定的时间和距离才能达到最高的速度。如果比赛是从静止状态只跑到50多米远的话,大多数人都能战胜马。
人类早期跟马的大多数联系似乎都是为了吃肉而杀死马。在最早的欧洲原始人类,即50万年前的博克斯格罗夫人的化石的旁边就曾经发现过一匹被宰杀的马的化石。在马的起源地北美洲,当地的马已经在最后一次冰河时代的末期因过度捕猎而灭绝。直到科尔特斯和他的西班牙军队在1492年进驻美洲时,当地人才见到第一匹现代的马。他们把马称为〃大狗〃,这毫不奇怪,因为直到那时当地人还将狗作为交通工具。
没有人能够确定人类第一次骑马和第一次吃马肉是在什么时候。马在很多地方被独立地驯化过很多次,但是已知的最早的证据是在大约6000年前的乌克兰,比发现最古老的车轮的时间要早几百年。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突破之一(对于马来说,这只是一张进化的餐券)。突然地,我们就可以快速地进行远距离的旅行了,并且也能发动更大范围和更野蛮的战争了。
因为用途广泛并有营养,马获得了很高的具有象征意义的地位,并且受到了从中国人、蒙古人、古埃及人到欧洲凯尔特人的所有古代民族的崇拜。它们在这一方面的重要性从来就没有减弱,甚至在它们在战争、农业和运输上所起的作用降低以后也是如此。仅在英国和美国就有1000万匹马由于人的娱乐和其他用途而被骑乘,它们每年创造超过600亿英镑的收入,这比全世界大多数贫穷国家国民生产总值的和还要多。
人
会讲故事的猿
达尔文所猜想的、我们的DNA所证实的事实是:我们与我们的〃堂兄弟〃灵长类动物非常相似。虽然有一些特殊的基因导致我们在演化的过程中有着明显的差别,但是我们和大猩猩有97%的基因是相同的,和黑猩猩有98%的基因是相同的(有趣的是,我们的毛发比黑猩猩多,但是它们的毛发却又厚又长)。在生理上的差异也是很小的,但我们的双手都能握紧而黑猩猩却不能,而所有的我们通过用手操作表现出的灵巧性都是来自于这个改变。结合逐渐进化的用后腿走路的优势(虽然这一点至今仍然在我们的生理上带来了诸多不便),这样就不会看不出人类是怎样解放自己的双手和大脑的了。一个强有力的证据就是语言,这是人类最重要的一个工具,它就是从打手势开始,然后才发展到利用发音的。随着双手和大脑的进化,人类文化也开始产生和发展起来了。
当我们拥有了发达的大脑和灵巧的双手之后,为什么还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学会粉刷墙、雕刻物体和讲故事呢?没有人确定是什么原因引起了这种所谓的〃大跃进〃,但是智人(Homo sapiens)的DNA惊人的同质性显示出人类是从大约79 000年前的一次冰河时代的〃瓶颈〃时期走过来的,当时的人口数量减少到只剩下几千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人类都生活得很顽强,随着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影响、人口的增长、社会成员之间联系的增强等各种因素的不断发展,工作可以由大家来分担以及火的使用,人类的生活质量开始逐渐改善。在猴子及其他灵长类动物中,社会群体越庞大就会导致智力越发达。模仿、交流、学习和解决问题都是灵长类动物社会成员之间相互影响的产物。在人类的发展中,如果说在这种相互影响中语言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应该是一个合理的假设。这是一个自我强化的循环过程,一旦开始,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人类的大跃进给我们带来了什么?答案是,我们已经跳出了自然演化的圈子。如果人口发展的分布曲线也跟其他物种的一样的话,我们的总人口将会不足100万。如果我们采用其他灵长类动物的社群组成方式,那么我们的每一个群体将会在150人左右,这对于繁衍后代来说是足够大了,对于在群体中没有陌生人来说又是足够小,而且很少有犯罪和欺骗行为。
但是,在我们的DNA能够改变我们之前,人类这种灵长类动物已经利用我们的大脑和双手来改变世界。我们用人类历史代替了生物本能,用科学技术代替了自然发展。事实上,〃你正在阅读这本书〃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非凡的奇迹。你已经学会了一种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