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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舟老人道:“时间不早,咱们该去了。”
四人鱼贯穿行石梗,回到屋中,冰儿自去后进,葛维朴、铁舟老人、谢少安三人,则在前进厢房休息。
这间房间,石姥姥早已收拾干净,就是准备给大家落脚的,房中放了四张竹榻,被褥俱全。
一张木桌上,早已沏好了一壶香茗。
三人回到屋中,铁舟老人点起灯火,随手倒了一盅茶,笑道:“石姥姥做事,真还周到,葛兄,这茶叶倒不错。”
葛维朴道:“兄弟在想,古兄会不会有麻烦?”
铁舟老人双目猛然一瞪道:“出事,古老儿又不是三岁小孩,还会出事?”
葛维朴道:“毒君闻人休,不是好惹的人,我怕古兄劫掳了毒世子,会有麻烦?”
铁舟老人不由的点点头道:“咱们明天要不要去找找他看?”
葛维朴攒攒眉道:“九连山广袤五六百里,山峰峻岭,何止千万,古兄是唯一知道地符秘密的人,他没按约定的时间前来,咱们要去找他,比找寻藏宝地点,一样的困难。”
第二天一早,葛维朴、铁舟老人连袂离去。
谢少安知道这里是八臂金童华老前辈和师父等人约定连络的地方。
葛维朴因昨晚经魔剑雷钧和飞天神魔闻于天一闹,自己等人行踪已露,怕两个“武林盟”的人,再次找来,因此在临行之时,特别嘱咐谢少安和冰儿留下来,以防意外。
两人走后,谢少安悉心的替冷夫人切过脉,开了一张药方,石姥姥就赶去山外买药。直到午牌过后,方始配药回来,立刻煎了一碗药汁,让冷夫人服下。
冰儿自小由铁舟老人扶养长大,从不知道生身父母是谁,这回知道了身世,就一直站在娘的身边。
这一天,倒是平安无事,没有什么人找上门来,只是依然没见古不稀赶来,连那猴老三也不见踪影。
傍晚时光,葛维朴、铁舟老人赶回来,也不曾找到古不稀,石姥姥端出晚餐,大家匆匆食毕。
葛维朴朝谢少安、冰儿两人说道:“据为师观察,连日来已有几批人进入了九连山,这些人自然全是冲着藏宝来的,尤其地符落在银发女魔手中,因此觅宝之事,已是刻不容缓。但华前辈和古兄始终不见踪影,为师明日决定带冰儿姑娘同去勘察附近山势,你可留在这里,以防意外。”
谢少安恭声道:“弟子谨遵师父吩咐。”
冰儿听的喜道:“葛伯伯明天就要带我去么?”
葛维朴颔首道:“不错,华前辈和古兄一直没来,可见他们尚未找到藏宝地点,也证明他们搜索的地方,距此尚远,咱们不妨在附近百里之内。先找找看,也许地符上所刻的图画,就在附近,也未可知。”
冰儿高兴的挑着眉毛,还待再说。
铁舟老人道:“冰儿,咱们一早就要出发,你该早些去睡了。”
冰儿听干爹这么说了,只得答应一声,轻身朝后进走去。
葛维朴、铁舟老人、谢少安三人,也一齐回入厢房。
葛维朴又和铁舟老人、商讨了一阵,明天携带冰儿前去寻觅地符上那幅山势,应该如何走法,然后各自就寝。
他们三人所谓就寝,其实只是在榻上盘膝运功而已,但就在大家堪堪盘膝坐走后,葛维朴口中忽然“咦”了一声,叫道:“杜兄。”
铁舟老人瞿然睁目道:“葛兄有什么事?”
葛维朴道:“杜兄运气试试再说。”
铁舟老人心知他说的必有缘故,当下不再多问,依言瞑目垂帘,缓缓调息运气,检查了一遍,才睁目说道:“奇怪,这是从未有过之事”
葛维朴道:“杜兄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之象?”
铁舟老人吃惊的道:“葛兄如何知道的?”
葛维朴道:“因为兄弟也有此感。”
铁舟老人更是吃惊,道:“咱们那是中了贼人的暗算,这怎么会呢?”
葛维朴道:“少安,你觉得如何?”
谢少安道:“弟子也觉得气机有痪散之感。”
葛维朴顿首道:“如果为师猜的不错,咱们可能中了毒君闻人体的无形的散功之毒。”
谢少安道:“师父和铁舟老前辈,外出寻找古老前辈,也许无意中中了闻人体的暗算,但弟子一天不曾出去,怎么中毒的呢?”
铁舟老人道;“闻人休的用毒之能,独步武林,他不但可在百步之内,使你在不知不觉中中毒,而且还能利用飞鸟、鱼虫、走兽之类,把毒粉带到他要撒毒的目的地去。一个人不能不呼吸,只要你呼吸,就会中他的毒,所以他的名字叫闻人休,闻到的人,都已休矣。”
谢少安道:“此人竟有这么厉害。”
铁舟老人道:“岂止厉害,简直心毒手辣,毫无人性。”
谢少安道:“师父和铁舟老前辈都中了暗算,这如何是好?”
葛维朴道:“闻人休使的毒药,除了他们独门解药,无药可解,咱们趁目前散功毒药尚未完全发作,可把全身真气,凝聚双臂之间,然后再自封双臂间穴道,使散功之毒渗不到双臂上来,还可保持部分真力,遇上危急之时,大概发上两三掌,应该不成问题,但大家务必珍惜真力,不到危急不可妄动。”
说到这里,就闭目运功,使真气运凝双臂,然后自行封闭了双臂间的脉穴。
铁舟老人、谢少安也按照他说的方法,聚气闭穴。
谢少安问道:“弟子可要去通知冷伯母她们一声?”
葛维朴微微摇头道:“不用了,这聚气闭穴之法,用一分力气,就少一分真气!不似中散功之毒,虽然功力尽失;但只要服下解药,真气依然一分不少,这种方法,耗损甚大,只是迫于形势,实乃不得已之事,冷夫人她们还是不告诉的好。”
铁舟老人道:“葛兄说的也是,咱们虽然聚气闭穴,保留了部份真力,但总非长久之计,没有毒君的独门解药,只有坐以待毙。”
葛维朴道:“不错,目前唯一希望,就是华前辈能及时赶来”
话声未完,只听门外响起一个豺狼般的声音笑道:“兄弟听说天山葛大先生在此,特来拜访,里面有人么?”
这笑声一听就知是毒君闻人休。
葛维朴冷哼一声,急忙朝谢少安低声道:“你快进去,保护冷夫人她们,记往,不到紧急关头,切勿轻易出手。”
谢少安道:“弟子省得。”
说完,转身欲走。
葛维朴又道:“不可走的太快。”
谢少安听了师父的嘱咐,尽量放缓脚步,不使消耗太多力气,慢慢的朝后进走去。
葛维朴、铁舟老人两人,启门走出,月光之下,果见毒君闻人休,巍然站在竹林外面。
他身后跟着两人,一个是天狼叟顾景星,另一个是骨瘦如柴,面目黧黑的老人,则是白虎堂主铁骨师。
葛维朴目光一注,含笑道:“老夫还当是谁?原来是毒王谷闻人谷主,不知夤夜前来,有何见教?”
闻人休深沉双眉,只是在葛维朴、铁舟老人脸上,打量了一阵,细看两人神色自如,不像中毒模样,心头暗暗嘀咕。闻言立即呵呵一笑道:“兄弟和葛兄有过数面之雅,顷奉盟主之命,特来向葛兄奉商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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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 》》 《金凤钩》
第三十六章 胁耍毒君
葛维扑道:“闻天君有什么事?要闻人兄前来说项?”
铁舟老人沉哼一声道:“顾景星,可是你出的什么花样?昨晚容你逃走,你还敢来滋事?老夫先毙了你。”
天狼叟发出狼嚎般的一声长笑道:“姓杜的,你莫要大言不惭,老夫难道还怕了你不成?”
毒君闻人休连忙一摆手道:“顾兄莫要忘了,咱们来的时候,盟主一再交待,莫要伤了两家和气。”
一面朝铁舟老人家抱拳道:“杜兄,请听兄弟一言”
话声未落,只见谢少安急匆的的从里面走出,说道:“师父,冷夫人和冰儿已遭人劫持,不在房中,石姥也着了人家的道,昏迷不省人事。”
铁舟老人听的心头一震,嗔目喝道:“闻人休,你们把冷夫人母女,弄到那里去了?”
毒君闻人休冷笑了一声道:“杜兄此话怎说?兄弟刚才才来,乃是奉盟主之命,跟二位有事奉商。”
铁舟老人道:“冷夫人母女,不是你们劫持去了,还会是谁?”
毒君闻人休微晒道:“这不是笑话,你们不见了人,该问你们自己,怎么赖到兄弟头上来了,再说兄弟一生言出如山,杜兄把兄弟看成什么人了。”
葛维朴看他说话的神情,确是不像劫持了冷夫人母女,心中更觉事有蹊跷,双眉微皱说道:“闻天君要闻人兄前来,究有何事?就请闻人兄明示。”
毒君闻人休呵呵一笑道:“葛兄见询,兄弟不得不据实奉告,盟主统率武林盟,亲自赶来九连,志在取得宝藏,但金凤钩落在令徒谢少安的手中,因此要兄弟前来,和葛兄打个商量。”
葛维朴道:“谷主请说。”
毒君闻人休诡然一笑道:“这也算是交换条件。”
葛维朴平静的道;“你但说无妨。”
闻人休道:“这有两种方法,任由葛兄选择。”
葛维朴只“唔”了一声,并未说话。
闻人体解释着道;“事情是这样,盟主井非一定要金凤钩,他认为咱们最好的办法,是合作取宝,金凤钩可由你们几位保管,如果用得着金凤钩之处,就由你们几位出手,得到宝藏,和诸位均分”
铁舟老人目光凝视,问道:“咱们为什么要和贵盟合作呢?”
闻人休嘿然笑道:“诸位自然非合作不可。”
铁舟老人道:“闻人休,你可是在咱们几人身上下了毒么?”
闻人体突然哈哈大笑道:“杜老哥想到的已经晚了一步。”
铁舟老人哼道:“你下了什么毒?”
闻人休缓缓说道:“兄弟下的是散功之毒,就算大罗金仙,只要沾上一点,一样管叫你功力尽失。”
铁舟老人道:“老夫从不信邪。”
葛维朴道:“谷主方才只说了第一个条件,还有第二个呢?”
闻人休道:“诸位若是不肯和敝盟合作,那只有二条路可走,葛兄命令高徒交出金凤钩来,兄弟奉上解药。”
葛维朴微微一笑道:“你这是想以毒药来威胁咱们了?”
闻人体道:“不敢,这是交换。”
葛维朴冷哂道:“大概闻人谷主认为兄弟等人,已经中了你的散功之毒了?”
闻人休阴笑道:“兄弟使毒数十年,从未失手,葛兄、杜兄,内功精湛,毒性发作也许稍慢,但一身功力,此刻应该是已经在逐渐消失中了。”
口气一顿,说道:“至多在黎明之前,三位功力即将尽失,和普通人无异,要从普通人手中,取一柄金凤钩,那是轻而易举之事;但葛兄只要点个头,答应和敝盟合作,不必交出金凤钩,兄弟也一样可以奉上解药。”
葛维朴依然负手而立,淡然笑道:“解药就在谷主身上么?”
闻人休道:“不错,葛兄点个头,兄弟即可奉上。”
葛维朴道:“有这么便宜的事么?”
闻人休笑道:“葛大先生言出不二,兄弟自然相信得过。”
葛维朴道:“兄弟不用点头,也可取到解药。”
闻人休道:“葛兄认为兄弟虚言恐吓么?”
葛维朴道:“相信,兄弟纵然中了谷主散功之毒,但只要解药在谷主身上,兄弟自问,还不难取到。”
闻人休虽然没和天山剑神动过手,但知道他剑术通神,自己只怕未必能敌,心头暗暗吃惊。脚下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说道:“葛兄要和兄弟动手么?”
葛维朴淡淡的道:“不错,兄弟只要搏杀谷主,还愁取不到解药么?”
闻人休忽然大笑道:“葛兄体内散功之毒,已在发作,趁兄弟不备,突起发难,容或可以重创兄弟,至于搏杀兄弟,那不是一两招之间,就可以解决这事,只怕葛兄晕已倒下去了。”
葛维朴并未理会,回头朝谢少安道:“徒儿,你把金凤钩取出来。”
谢少安答应一声,取出金凤钩,随手解去了缠在钩上的布条,月光之下,但见一钩金光,灿然耀目。
金凤钩,一点不假。
葛维朴伸手一指道:“你放到一丈远的地上去。”
谢少安依言把金凤钩放到一丈外的草坪之上,然后依然退到师父身边。
葛维朴目光一抬,望了毒君闻人休一眼,含笑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