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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罪不至死啊!老爹他真的没有恶意,也没有任何的企图,他只不过是想拿回我们温家的祖画罢了,难道这样他也错了吗?”虽然偷窃是不对的行为,可老爹毕竟是老爹,总不能教她胳臂往外弯,帮外人数落老爹的不是。
“对、错由我来决定!”鬼刹阴沉着一张脸,紧抿的薄唇隐幼透露出冷酷的杀机,似乎是在提醒她,他是统御这座岛所有一切的主宰者,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诉她,他要谁生谁就生,要谁死谁就得死!
“你真的是个冷血无情的恶魔!”温欢气得失去理智的骂他,她早该知道要跟恶魔讲道理,无疑是件痴心妄想的蠢事,但她就是不死心,因为老爹已命在旦夕。
鬼刹倏地眯起泛着森冷光芒的凌厉双眸,嘴角邪恶的微微上扬,露出令人害怕的噬血残酷笑容来。
呵!恶魔?她竟敢当面唇骂他是恶魔,如果她不是太勇敢了,就是愚蠢至极!两年前第一个敢当面辱骂他是恶魔的女人,下场是被他一拳打断鼻梁、揍花容貌的丢进大海去,而她,显然是嫌命太长,活得不耐烦了。
“我承认,这是事实!”他没有一怒之下命人宰了她,反倒出乎意料的饶了她这一条小命。
“你!”温欢微愕的瞪着他,眼神是既害怕又讶异,不敢相信他竟没有动怒。
看着她懊悔逞一时口舌之快的自责表情,鬼刹的嘴角依旧有着笑意,只不过笑容不再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尽管他的笑容是温和的,站在黑夜中的他,看起来仍像蛰伏在暗处的恶魔,让人不由得心生惧意。
“要我放了他!可以!”他目光炯亮得像团火,直盯着她有丝喜悦的期待小脸,“不过”
听到他欲饶老爹一命,温欢欣喜若狂,但再听到他附加的但书,她立即垮下小脸,眼神也由光亮转为黯淡。
“不过什么?”她内心充满不安,头皮发麻的瞪着他。不知为何?她总感受有股不祥的预兆,像天要塌下来的大事要发生般。
“我要你留下来。”鬼刹俯视着温欢,将她小脸上错愕、诧异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犹如一头懒猫,残酷的看着爪子下被钳制住的老鼠,从容的等待她的挣扎。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她没有誓死不从,也没有任何激烈的反抗,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就答应他的交换条件。
“好。”为了老爹,她牺牲一下无妨,何况,老爹养育她七年了,该是她回报老爹恩情的时候了。
“放开他。”得到她的承诺,鬼刹以眼神示意手下放人。倘若她不答应留下来,他可以用强迫的手段逼使她硬留下来,但他却不愿这么做,那只会引起她的反弹,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留下来陪伴他。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少爷要手下们放人,手下们不敢不放。而被揍得半死,几乎只剩下半条命的温臣,在失去支撑身体重量的依靠下,顿时像团烂泥般,全身虚脱无力的瘫趴在地。
“老爹!”就在他倒地的刹那!温欢害怕得哭了,不敢将死与他联想在一起,“不!老爹!不要丢下小欢你别死啊!”
“他没死,只不过是吓昏了。”语气有着明显的嘲讽,鬼刹睥睨了趴在地上不动的温臣一眼,由他顶多三十出头的年纪来推算,她该不会真只有八、九岁大吧?
老爹再怎么无用,还是自己的老爹,温欢不允许别人如此的轻蔑他。
“你放开我!我要过去看老爹!”她没有挣扎,只是气昏头的瞪着鬼刹,完全忘记他是恐怖的恶魔,她该害怕的,而不是怒视反指控他的不是。
虽然老爹偷窃盗取人家的财物在先,失利被捉揍得半死,本来就是偷窃者应有的下场,何况人家还仁慈的饶了老爹一命,照理她应心存感激而不是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她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犹如她曾与他交恶过似的。
“要看以后多的是机会。”擒住她的手臂,感受得到她冷得直打哆嗦。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不曲分说,他拉着她就走。
然而她却不肯走。除了担心老爹严重的伤势外,她害怕他会将她关起来,那么到时候她非但救不了老爹,恐怕连自己逃不逃得出来都会是个问题。
“我不走!老爹受伤了,我要去照顾他!”她真的很担心老爹的伤势,尤其老爹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乍看之下,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死了。
“不必了!自然会有医生治疗他的伤势,你不用担心!”鬼刹冷冷的说,看她都快冻僵了,还有心思去担心别人的死活,该不会是冷傻了吧。
“你”温欢气得说不出话来。从没有看过这么冷血无情的人,总以为“恶魔”这称谓冠在他身上太夸张了,如今看来一点也不。
“想让你老爹受到更好的待遇,你最好乖乖的服从我的命令!”饶温臣不死,并非他仁慈,而是他想以温臣来控制她。
温欢纳闷不解。只要她听话的服从他的命令,他就会礼遇老爹,并让老爹离开“恶魔岛”吗?她困惑的眨了眨眼,不敢确定他话中的意思是不是如她所揣测的。
“你会放老爹走吧?”知道他的威胁只有一个目的:要她留下来。如果他肯放老爹走,她可以考虑留下来几天意思、意思一下。
当然,应付归应付,她不会真的笨得留下来。所谓伴君如伴虎,随时都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谨言慎行,就生怕触怒龙颜被宰,更何况是恐怖至极的恶魔呢!因此她虚以委蛇的与他谈条付,想看他的反应,再作最后的打算。
“那得看你的表现。”恶魔的本质是邪恶残酷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也会取得自己所想要的东西。人称恶魔的他也不例外。
闻言,温欢气炸了!“我都已经答应要留下来了!”毕竟还是个沉不住气的小孩子,她气急败坏的怒斥他的出尔反尔、不遵守诺言,完全没考虑到惹火他的下场会怎样。
“我也没有食言。你留下来,只不过是换取他的生存权罢了,想要让他平安无恙的离开‘恶魔岛’,你得承诺,你会安分的待在‘恶魔岛’陪我十年。”鬼刹早看穿她的企图,虽然她年纪小归小,但也有偷儿狡猾、奸诈的本性。她太高估自己了,凭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怎能跟被称为恶魔的他打交道、斗法呢?分明是必败的!
“十年?”温欢禁不住惊吓的大叫一声,以为自己冷昏头听斩错了,瞠目愕然的死瞪着他。有没有搞错啊!这跟要她卖身有什么两样?十年的约?她疯了才会跟恶魔定契约。
“你不答应也无妨,反正我是不可能会放你走,而至于你老爹则可有可无。”鬼刹轻柔的语气带着致命的危险,他眸光森冷的睨了眼被架走的温臣,警告意味浓厚的暗示她,温臣的生死就在于她的决定。
言下之意,她若不答应,就要杀老爹?可恶!卑鄙小人!居然以老爹威胁她!
“好!十年!”情势所逼,她不得不答应,反正答应了可以再反悔,当前最重要的是让老爹平安的离开“恶魔岛”,“不过,我要你将我温家的‘黛玉葬花’图,当作医药费送给老爹。”
“行!”一幅破图烂画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她高兴送给谁就送给谁。
很可疑,他答应得这么爽快,会不会有诈呀?“你不会虐待我,要我做一些”如果是凌虐她,要她做一些劳力的苦差事那都还算好,就怕他有恋童癖之类的怪癖,那她就惨了。
低头俯视小脸出现惊慌之色的她,鬼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企图安抚她因胡思乱想所造成的紧张、害怕情绪,未料反更加添她的不安。
“你以为我会凌虐你?”邪魅的黑眸半眯,他的语气含有几分自嘲的意味,但是单纯的她听不出来。
“不会吗?”摸不清他的脾气,温欢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问道,依然无法相信他强迫她留下,就单单是希望有个伴而已。
“恶魔岛”只是座小岛屿,可岛上也有数百名居民,凭他显赫的家世、响亮的名声和出色的外表,想要个伴会找不到吗?为什么他偏偏吃错药的非要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她不可?
她实在想不通!既要一个会说国语,又是来自台湾的女孩作伴,他为何不到台湾去找?相信只要他一出现,成千上万的狂蜂浪蝶都会闻蜜香飞扑过来,任君挑选。而他却不这么做,只惟独想要像只蠢羊,傻傻的自投罗网走到狮子口,等着被吞噬的她。
哦!温欢忍不住自认倒霉的呻吟一声。她真不晓得他到底看中她哪一点?若真要论及有何优、缺点,老实说,她觉得很汗颜,因为她的优点就是缺点一大堆,而缺点就是毫无半项优点可言。
何况,她面貌普通,一点都不起眼,身材更是瘦得跟竹竿没什么两样,嘴巴也不甜。这样的小孩是不讨喜欢的,但他就是喜欢,真是奇怪了,莫非他真有告不得人的特殊癖好?
不会吧?虽然他看起来有点邪恶,气质又有点阴森,但好歹也人模人样的,不可能如她所想像、担心的那样。她自我安慰着,却抚不平已起波动的害怕情绪。
“你在担心什么?”看得出她在害怕,又见她颤抖得厉害,鬼刹顺势将她带进怀里,免费提供热气让她取暖。
“没没什么。”想推开他,又觉得冷,索性任由他搂着,最后干脆没志气的整个人贴住他高大壮硕的身躯。
很舒服。虽然他给人的感受很恐怖,但头枕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感受到他源源不竭给予的温暖热气,温欢终于卸下最后一层的防备,不挣扎的让他抱着她,走进人称死亡之堡的恶魔堡。
或许是放松紧张的情绪,撤离最后一道防备的缘故,温欢开始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有着浓厚的困意。折腾了一个晚上,她也的确疲惫累得快阵亡了。
好冷!温欢缩了缩身子,衣服几乎被雨水淋湿的透了,她抵挡不住寒意的侵袭,不禁打了个哆嗦,更偎进鬼刹的怀里,贪婪的汲取他温热的身子所散发出的暖意。
“你还真轻!不过我会养胖你的。”鬼刹看着怀里的她承诺道。她骨瘦如柴的身材,激发他男人天生的父爱本性,想照顾她、养育她的念头莫名强烈得深植他心。
“老爹”衣服穿得少,又在冷冽的雨中待太久,她被冻得有点神智不清,误以为温柔的抱着她,给予暖意的人是熟悉的老爹。
防卫的戒备一撤阵,浓浓的睡意立即涌上来,让她乖驯得犹如一慵懒的猫咪,不再反抗挣扎的安静待在他怀中,任由他将她抱进弥漫着氤氲水气的浴室。
“这是哪里啊?老爹。”被放置在浴池边上的她,没有挥掉脱褪她湿衣物的手,只是揉了揉有着困意的双眼,疑惑她怎么会待在迷雾里。
“这里是浴室。”她迷惘的表情有点分不清现实与梦幻,脱掉她的上衣后,鬼刹担心的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咦?老爹低沉的声音怎么变了?变得极迷人且有磁性,而且还陌生得让她困惑的为之一怔。
“老爹?”温欢赶走所有的瞌睡虫,缓慢的转回头,将视线移至蹲在她眼前的男人面孔上,“赫!”
她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陌生脸孔吓了一大跳,震惊得浑身僵硬的愣住了,一脸呆傻模样的直望着他,直至他轻拍她苍白的脸颊,才招回她错愕过度险些飞走的三魂七魄。
“是你!”潮水般的记忆再度席卷上她脑海,她记起他是谁了。
“你冻僵了,先泡一下热水澡,再喝碗驱寒的姜母茶。”鬼刹对她就像父亲对待女儿般,他眼神不是冷漠残酷的,而是和煦且没有半点邪念的解开她垂落在双肩的发辫,再脱去她的裙子和衬衣。
“你”他诧异得怔住了。她竟然不是一个小孩子!他错愕得说不出话来。以她正在发育的女性特征来看,她绝不可能只有八、九岁大而已。
天啊!整日穿梭在百花千卉中,阅人无数的他,怎么会看走眼,竟被她那瘦小羸弱的身材所误导。真该死!忍不住的,他咬牙咒骂了声。
“哈啾!”被脱光衣服,冷得直打啧嚏的温欢,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