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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拜入我天符楼?”
符痴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抱璞,诧异地问道。
“我跟着你来到这里,当然是为了拜入天符楼,只是难道天符楼的入‘门’,难道就不需要考核吗?”
周抱璞虽然没有出来走过,自幼就囿身于玄龟山方圆百里的地方,可是姚谦还是时常给他讲一些外面的世界的。再加上不时地还会从王二那里得来一些书籍,所以对天下间的一些比较知名的势力,还是有所耳闻的。
天外楼的大名,周抱璞早就听闻,所以作为天外楼五大主楼之一的天符楼,他是势必要加入的。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周抱璞也就知道了,进入天符楼,到底有多么困难。
尽管每次前来参加考核的,都是一些世家宗族挑选出来的‘精’英子弟,可是据说一百个人里面,有一个能够进入到内‘门’之中,就算是很了不起的概率了,毕竟天符楼,要求的不仅仅是气力,还有一种玄奥的‘精’神力的要求。
“胡说!你也不看看我们天符楼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那可是天外楼的一大势力,怎么会是谁想进就能够进的?必须要经过严厉的考核,方能够成为内‘门’弟子,就连外‘门’弟子,也都必须要有很高的要求的。”
符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虽然带着怒意,不过胡须一翘一翘的,显然是很得意天符楼的声名。
“既然这样,我就参加考核。”
周抱璞语不惊人死不休似的说道:“我不想让你为了我而开什么特殊的方便之‘门’,因为那样的话,即便我成为了最为核心的弟子,别人一样会看不起我的。我相信,只有通过我的自己的努力得来的,才是我自己的。”
“实力不同于财富,财富不认人,无论是谁的,到了我手中,我都能‘花’。可是实力不行。即便我借着你的威风狐假虎威,可是那也难以改变我是脆弱的狐狸的事实。而脆弱的狐狸,永远不可能知道真正的猛虎有着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就算是知道,也是它自己臆测的,而不可能真切地感觉到。”
符痴听到周抱璞这么说,并不感到很惊讶,只是心中已然又多了些触动,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自从成为了天外楼的楼主之后,符痴的修为不说是静若止水,也可以说是进境大不如前了。
听了周抱璞这番话,符痴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自从成为了天符楼的楼主之后。盛名之下,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仿佛已经天下无敌了似的,沉溺在物质的享受和声名的赞誉之中,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认真地闭关了。
“好,就依你。三天后,就是一年一度的考核,我会安排你参加的。希望你能够进入内‘门’。即便不能,只要努力,以你的体质,进入外‘门’,应该还是可以的。即便是不能够进入外‘门’,我也一定会让你成为外‘门’弟子。”
符痴缓声说道,之所以把他的底线放到了外‘门’弟子的层次,那是因为符痴知道,如果周抱璞连外‘门’都进步了的话,那么周抱璞与天符楼的缘分,恐怕也就要从此结束了,他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让他感到触动的人。
并且,符痴有一种预感,有这种思想支撑着的周抱璞,必定不会一世庸庸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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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巧遇追袭
加入天外楼天符楼的入‘门’考核,并不是什么隐秘,在周抱璞决定要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进入到天符楼中的时候,符痴就已经告诉了他相关内容,所以这三天来,周抱璞一直以来就在做着相关的准备。
依照符痴所说的,在周抱璞看来,决定着能否进入到天符楼的关键,主要是考察选手的勇气和毅力。只有当一个选手具有真正的大毅力和大勇气的时候,才会被收进天符楼之中。
当然不同于其他宗‘门’的是,天符楼的进入,当然是需要一定的特殊的天赋的。即便是有大勇气与大毅力,可是如果没有修炼符道一途的真正天赋,那么他们即便是加入到了天符楼之中,也只能成为与符道无缘的平常炼血途而已。
周抱璞听了这些,心中不免有些戚戚然,因为他已经知道,既然连身为天符楼楼主的符痴,都已经断言他没有了修符的天赋,那么来看,他多半是与修符无缘了,是以心中有些不爽快。
然而,周抱璞并没有感到绝望,相反还对于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一丝期盼。
他想要知道,是不是真得如同符痴看到的那样,他的天赋,真正的是不值一文!
所以,就像被判了死刑的犯人渴盼有人能够在他行刑的那天劫法场一样,周抱璞期待着等到真正的参加考核的那天,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毅力这一方面,虽然他很自信,可是因了众多人员的竞争,不得不对自己多加磨练起来。
依循符痴的建议,周抱璞现在正在一个参天古木边,噼噼啪啪地砍着它的枝干,他手中的弯镰透着寒光,锋芒闪闪,显得格外的惹人眼球。
周抱璞这样锻炼自己的臂力,已经快有三天了,明天就是入‘门’考核的日子了。
要是让符痴说,周抱璞今天本来应该放弃锻炼,休整一天,为即将来临的考核养‘精’蓄锐的。
可是,周抱璞并不这么认为,他认为,由于自己的底子薄弱,好不容易两天来积累的‘激’情与动力,如果在今天被消磨的没有了的话,未免很是可惜,因此依然坚持着不变的训练计划。
“咦?”
周抱璞停下了手中的弯镰,因为他听到了丛林的躁鸣声,分明是有人在向着他这边跑来。
自从被安排进参赛弟子之中以后,周抱璞就很是低调,只是在给自己指定的房屋中进进出出,由于天‘性’谨慎,所以在这段时间中,周抱璞除了锻炼自己的身子之外的,什么人都没有去结‘交’。
并且,周抱璞听得真切。在一个慌‘乱’的脚步声后面,似乎还有着更多脚步声。相比于前者的脚步慌‘乱’,后者的脚步声虽然杂‘乱’,可是却也稳步直接碾来,让周抱璞的眉头皱了皱。
“快点,那小子逃不掉的!”
周抱璞听到了呐喊声,也就明白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得罪了别人后,有人在逃脱别人的追捕。
周抱璞想要躲开,毕竟这种是非,如果能够避免的话,他还是不会自寻麻烦地撞上枪口的。
可是就在这时,周抱璞看到了那个奔跑的少年,就在看到那少年的那一刻,周抱璞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
身上的衣衫已经有些褴褛,不过依然难以掩饰其相貌的丰神俊朗,两划剑眉之下,是两个骨愣愣的大眼睛。只不过,因了被追撵,所以此刻他的星眸之中,充满了惊悸的神‘色’,像是一个被猎枪指着的小鸟似的,整个身体都战战兢兢的。
在周抱璞看到少年的一刹那,就再也难以把目光从少年的衣衫褴褛的天蓝‘色’麻衣上移开目光了。
太像了,周抱璞仿佛看到了,在玄龟山中的自己,被周长青一帮人欺负与的往昔,一种愤慨不由得在心底升起。
看到了周抱璞,那少年仿佛是溺水将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个树根似的,立马就跑到了周抱璞的身后躲了起来。
“救救我!”
那少年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哀求,并且紧紧地抓住了周抱璞的后衫,用力地撕扯着,仿佛害怕周抱璞会舍他不顾似的,好像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周抱璞的身上。
只不过,周抱璞和追逐那少年的几个少年没有发现,就在祈求周抱璞拯救他‘性’命的刹那,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戏谑。
或许这样的一个少年的眼中出现这样的神‘色’有些匪夷所思,可是那个少年就是如此,仿佛是一个凶残的猫,在戏谑着几只老鼠似的,神情悲戚的背后,隐藏着的未尝就是一颗柔软的心灵。
“放心,有我在,他们动不了你的!”
此刻,周抱璞找不到逃脱的理由,拍了拍紧握着他后衫的漆黑的手掌,温和地说,生怕有一些语气上的生硬,再次让身后的少年感到不安。
周抱璞此刻没有多想,他只是想到了,如果这个少年是他、而他换成了其他的人的时候,他希望他依托的那个人,能够在这么危急的时刻,能够给他一个短暂的依靠,而不是懦弱的逃脱。
“小子,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快点给大爷我滚开,否则我就让你知道,想要当好人,那可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代价?恐怕即便是要付出代价,也不是你能够给我的!跟何况,你们恃强凌弱,本来就是很可耻的事情,我这是替天行道,所以还希望你们能够好自为之,否则的话,可就别怪我拔刀相助了!”
周抱璞这几句话说得很是顺口,仿佛此时此刻的他,真正地成为了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一般。
“你可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追杀于他?”
就在这时,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终于赶了过来,正好听到了两者的对话,就拨开了那边的众人,走到了周抱璞的对面,看着周抱璞就问了出来,只不过是呼吸还有些急切,显然是奔跑过来造成的。
周抱璞之所以为了蓝衫少年出头,完全是因为一时有所触动,此时听了对面少年的问话,不由得就张口问道。
“因为他偷了我的钱袋,而我的钱袋之中,放了我的储物袋。要是别的东西,我也就不会追究了。可是你也知道,储物袋,那可是有价无市的东西,我父亲为了我进入天符楼才‘花’费心思给我买来的。不曾想被他给偷走了。”
听到了这话之后,周抱璞感觉的到,他身后的少年,紧拽着他的后衫的双手,似乎紧了紧,仿佛是一个惊悸的小鹿,再次受到了惊吓似的,不由得怜悯之心再次泛滥了起来,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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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层层剥开
周抱璞心神一动,不过随即又想到了蓝衫少年乞丐般的模样以及惊悚的神‘色’,立即就打消了心中过的疑虑,反而是心中的同情心更加泛滥了。看着对方的一群人,周抱璞的右手又紧了紧一直在握的黑镰。
“在下端木森,还希望这位兄弟,不要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
周抱璞对面的当前一个少年,对着周抱璞拱手一抱拳,神情不卑不亢地说,显然是有着很深的教养。
然而,可惜的是,由于周抱璞先入为主的原因,早就认为蓝衫少年是无辜的,又怎么会相信端木森这看似冠冕堂皇的话呢?
“这件事情我管定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这种人的借口我也见得多了,所以你们还是走。趁着我现在心情好,否则的话,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周抱璞还时不时地扬起了手中的黑‘色’弯镰,好像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当周抱璞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端木森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了他身后一个少年说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死是怎么死的!与端木家作对,是你能够承当得起的吗?”
“端木家?”
周抱璞的心中有了一些疑‘惑’,不过随即就心中了然了,想必这所谓的端木家必定是一个大家族了。
“救救我,只要你救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石涛都绝对不会说不的!”
看到周抱璞愣神,躲在他身后的蓝衫男子心神微动,还以为周抱璞已然知晓了端木佳的大名,不敢与之为敌,所以就神‘色’凄惶地拽了拽周抱璞的后衫,语气震颤着说道,看上去颇为乞怜。
这个时候,周抱璞才又一次坚定了他自己的立场,感觉自己如果顾虑太多的话,岂不是不能够顾全心中的坚持了吗?
想到这些,周抱璞就心神顿然坚定了起来,看着对面的端木森,神‘色’严肃地看着对方说道:“我想知道,你说石涛偷了你的钱袋,可有什么证据?”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可是现场那么多人,就他最为可疑!”
“就是,在端木少爷的钱包丢失之前,他故意与端木少爷撞了个满怀,之后又鬼鬼祟祟地狂逃。如果不是他做贼心虚,为什么会跑到那么快呢?”
良好的家教所形成的矜持,把端木森到了嘴边的解释又给压了回去,瞥了瞥身后的两个人一眼,示意那两个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
那两个人显然跟着端木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看到了端木森的示意,立即就明白了是什么指令,立刻不分先后地再现了当时的情景。
周抱璞听了这两个人‘激’动的辩解,也顿时明白了,仿佛是看到了当时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