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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婠婠言不由衷,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韩星也不好深究。于是在知会了双龙一声,让他们两人要先到飞马牧场一趟后,韩星便先行离开了竟陵。
一路上留下给花翎子的暗号,韩星向着飞马牧场的方向不急不缓的走了二十多里,却仍不见花翎子追上来,才放缓下来。
来到一座小丘之顶,极目四方,见西北方有一座小村落,可是草树滋蔓,应是早给人荒弃了,村后横着一列丘陵。
韩星认得这景色,当日他离开飞马牧场时,跟商秀珣在马背上一边狂奔一边狂欢,就看过这条村庄。只不过大概因为战乱的缘故,村内的居民已经尽数逃离,可以说是一条荒村。
韩星抬头观天,天色已然近晚,更兼东北方乌云密聚,看来将会有一场大雨,便决定先避过这场大雨,便往着荒村疾奔而去。
蓦地电光一闪,惊雷紧随,豆大的雨点打了下来,由疏渐密,瞬成倾盆大雨。韩星刚穿过村口的牌楼,忙往最近的一家屋子掠去。
屋宇残破剥落,木门应手而开。
此宅分前中后三进,以两个天井相连,家俬一应俱全,虽是简朴,却不残破,只是四周尘封蛛网,一片荒凉景象。
韩星把窗子打开少许,让空气注进屋来,驱赶留在屋内的腐败闷气,又随便打扫一下,眼见左右无事便干脆打坐练功。
他此时的心境正是最适合练功的,有意与无意之间的心境,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开始进入状态时,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婠婠那动人的胴…体,接着魔种那股燥热的感觉袭来,隐隐要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韩星当机立断从练功的境界退了出来,然后开始分析起来:魔门功法最讲究随心所欲、率性而为,而魔种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可自己昨夜强压自己的欲…望,楞是没把婠婠吃掉,自然也就引来魔种的反弹了。
这个问题要解决倒也不难,只需几天时间对婠婠胴…体的记忆相对淡忘一些后就好。又或者干脆找上一个或几个女人来一场至激烈的交…欢,将欲…望释放也行。至于撸管,那太悲催了,绝对解决不了问题的。
无论那种方法,都不是现在可以解决的,也就是说练功是无望了。可是婠婠胴…体的记忆刚刚浮上来,心中一阵火热也好睡觉。
就在韩星为如何打发今晚的时间而发恼时,一阵脚步声从村外传来,且就向着这间屋子奔来。
韩星一边警戒着,一边猜测来者何人时,一声带着欢喜与疑惑的女声传来:
“主人是你吗?”
女声的主人刚进屋子,便确认了韩星的身份,风一般的扑入韩星怀里喃尼道:“主人,花奴好想你。”
自听到女子的声音,韩星便知道来者是他的小女奴花翎子,轻轻将她推开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一出城你就会来找我。”
花翎子答道:“我遇到了师兄发生了争执,好不容易才脱身,沿着主人留下的记号追来,谁知道又下起雨来。还好在最后的记号附近发现了这条荒村,想着主人会不会来避雨”她说着说着发现韩星根本没听她的话,韩星的精神全集中到她的身体上。
花翎子是淋着雨过来的,身上的衣服湿了后紧贴着身体,将那妙曼的曲线完全凸显出来,丰…胸柳…腰,体形婀娜,妙不可言。此时的她在韩星眼里,竟比全果还要诱…人,泻火的想法油然而生。
韩星刚刚还为怎么打发时间发愁,谁知道立刻就来了个尤…物,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于是韩星开始观察起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此时天色入黑更兼风雨狂作,正是行云布雨的大好时机;地利:此地荒芜人烟,他们想怎么玩都没人管;人和:眼前这妞就是自己的女人,又是小别重逢,打上一炮已慰相思理所当然。
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集齐,韩星还有什么理由不把花翎子推倒的呢?
“花奴你的衣服这么湿,穿在身上舒服吗?”韩星问道。
花翎子跟了韩星也有一段时间了,自然闻歌知雅意,眉宇间带着春意道:“不舒服,主人可以帮花奴脱了它吗?”
韩星大喜,走到她身后,伸出右臂搂向她,吻向她耳际,她则体贴性的把娇躯后靠。撑起的下身紧贴在她丰…腴的臀部,更令韩星一阵酥麻,骚道:“当然可以,可是不知道你要怎样谢我呢?”
花翎子娇声道:“主人想花奴怎样谢都行。”
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韩星亲吻着花翎子的耳垂。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韩星将右手移动到她右肩上,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在幽柔的灯下,只见高…耸的乳…峰上有着一抹粉红的红…晕。
花翎子转过身来,自己褪下了衬裙,露出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韩星褪去上身衣物,扑了上去。上身揉压着她的双…峰,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压在她身上。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吸着令人狂热的芳香。
花翎子喘息道:“主人,要不要先关上门。”一面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韩星的裤内。在她揉搓‘小韩星’时,使‘大韩星’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夜半无人私语时,正是荒村激战时。
韩星以双膝拱起下…身方便她动作之同时,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吸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峰。偶因不慎,以门牙磨触她乳…晕时,却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韩星骚笑道:“不用了,没人来的。”
花翎子媚笑道:“让奴家伺候主人!”
花翎子半蹲起来扶住龙身,慢慢让玉茎逐寸进入口中,直到圆韧的顶端顶住柔软的咽喉,再慢慢地吐出。韩星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螓首,上下用力让龙杵迅速地在口中活动。花翎子柔顺地按着韩星的大…腿,任粗壮的玉茎在嘴中横虐。她的依顺更让韩星心中欲…念腾起,放开她的头,道:“小骚…货,继续给我弄!”一边将她的下…身拉近身旁。花翎子大力摆动螓首吞吐起龙身,一面翘起了玉臀。
韩星伸出食指从后寻探道细缝上下轻揉着,感受着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湿润,又将脱下的衣服平铺地上。
“呜呜” 花翎子双腿左右扭动着,双手紧握韩星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翘…臀左摆右摆,似是闪躲,又似迎合。
快感在韩星下体逐渐的凝聚,按住花翎子的头,在膨胀至极致将龙身抽了出来,此刻更是宝光流动,花翎子爱不释手地把龙身握住贴在俏脸上,另一手不禁褪下那雪白的亵裤。曲卷乌黑的芳草密密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着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着。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洞口,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手指左右撩拨双门,竟使她忍受不住坐了起来,将韩星拉躺在她身旁。花翎子曲起右腿将韩星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以左手扶着龙身,在她私处一阵揉搓。
经过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酥麻由会阴底部升起。韩星赶紧以右手压住那股脉动,深吸了一口气,爬压在她身上,银笑道:“小骚…货,你可真急啊。”
电声轰鸣,豪雨打在屋宇的瓦背、檐篷、纱窗、天井和街上,发出层次丰富的各种声音。
夹杂在这雨声的大合奏里,是密集的马蹄声。
第498章
韩星惊觉十多骑即将进入村内,手一挥隔空将大门关上。
昨天已经忍了一晚,再忍一晚恐怕会认出外伤来,而且韩星相信来人应该不是针对自己,于是心中一狠在周围布下天魔场后,便腰身往前一挺,火热的棍子从花翎子的桃源秘处进入她的体内。
愉悦的感觉充斥在二人全身,然后再也停不下来,疯狂地做起活塞运动。
一道闪电,裂破了村子上方偏西的空际,接着天地煞白,惊雷震耳。
那十多个骑士勒马停下,却没下马,似乎在等待着某些人。
花翎子已进入如颠如狂的状态,好象全不知外面来了一批人,疯狂地扭动着。扭动中,仍不忘时时弯腰来,给韩星一个迷恋的吻。花翎子的扭动是有技巧的,深入轻微的扭动使韩星受的刺激较小,而对她则次次舒爽,这由她面部抽搐的表情可知。她似缺氧地喘息,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随她上下摆摇波动着。
又有蹄声在另一端的村口响起,竟是孤人单骑,缓缓冒雨往早先那十余骑驰去。
刀剑出鞘之声,连串响起。
来人显非那十多骑的朋友。
韩星毫不在意外面正发生的事,所有心思都在欣赏花翎子的表情。她平滑的小腹则随她前後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则随她一扭头飞扬着。只见龙身在她体内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这时韩星才注意到在她秒处微上地方那颗粉红珍珠,接着以手指随她扭荡的节奏揉搓着。
“啊嗯”花翎子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当然,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受压迫的力量也越重。
没几时花翎子口齿不清地呼唤道:“啊快出来了尊主快一点抱抱住我”呼叫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
韩星没回应她,更将臀部时而不意上顶,持续了十来次後,她搂起韩星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呼叫着:“我要死死了”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好舒服嗯”
在一声大叫後,她瘫软了下来说:“奴家头好晕,要躺下”韩星抱她躺下後,阴笑道:“换我上来”。韩星将她抱在桌子上,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摆好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第二波的攻击。
“哎唷不不要不行”花翎子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奴奴家要被主人玩死了嗯嗯啊啊”玉腿勾住了韩星的脖子,她一阵子呻吟後,继续顶挺着:“哎唷快快一点我呀我”
半站半伏着作,使韩星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阴曩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着活塞的运动声,是一击三响的杰作。
“好爽快给我给我我要我要”花翎子不停的叫着。
“哎哟哎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她终来了高潮,这由她紧抓韩星双臂的双手所施的力道,还有阴道缩夹的频率可感知。在狂暴中,一股泉涌直冲子宫,韩星忙用力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压去。
“啊啊啊”花翎子和着韩星喷射连叫了几声,瘫软了下来。
外面静了下来,显是刚来的人勒马停下,却是江湖上薄有名气的‘多情公子’ 侯希白。
雷雨不绝,电光暴闪中,间中传来健马嘶叫之音。
而每当电光照亮了昏黑的室内时,花翎子如云的秀发都像会发光般,说不出的诡异神秘。
室内的二人即将进入快乐的巅峰时,侯希白清越朗耳的声音在外淡淡道:“废话少说,陈步云何在。”
一人应道:“本少爷在此,侯希白你杀我两位结拜兄弟,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
侯希白仰天一阵大笑,纵使雷雨交鸣,亦不能掩盖分毫(嗓门大?)。
笑声倏止。
侯希白从容道:“你的血债要人还,但人家女儿的清白和尊严又有谁来还给她们,杀你那两个银贼兄弟,只是替天行道,现在该轮到你了,谁敢阻我,谁就要死。”
蹄声轰鸣,显示双方正冲向对方。
外面兵刀交击之声不绝于耳,惨叫痛哼亦不绝于耳。
受创的当然不会是侯希白,否则早该鸣金收兵了。
韩星想向侯希白打听一下师妃暄的事,便跟花翎子穿起衣服,这时微不可闻足尖点在瓦面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花翎子吓了一跳,有点害怕刚刚跟韩星欢好被屋顶上的人看到,不过韩星却只是微微一笑,便向门外走去。
侯希白的声音响起道:“谁方高人驾临,何不现身一见。”
“啪”的一声,韩星推门而出。
侯希白吓了一跳,因为他想叫的人其实是屋顶上那个,至于屋内的韩星和花翎子,他却完全没发现。而屋顶上的人见韩星出来似乎也吃了一惊,于是放弃现身的打算,改为继续旁观。
韩星淡淡道:“侯兄果是不凡,枉清江派自命江南大派,竟无人挡得住侯兄一扇之威,可笑之极。”
侯希白惊疑不定地道:“敢问兄台名号。”
“韩星。”
侯希白恍然道:“原来是风流公子,失敬失敬。”
韩星眼皮轻跳,面带笑容却语含杀气地道:“你要是再敢提那坑爹的外号,小心我揍你哦。”
顿了顿又道:“我本来无意现身,只是忽然想起几件事,想问问你。”
侯希白并没有在意韩星的威胁,反而落落大方的道:“但说无妨,只要能说的希白都不会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