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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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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入堂坐定,穆超元为徒儿任侠引见上官奇、南宫敬后,便命他煮茗待客。
  然后立即从药囊中寻出一包紫色粉末,半敷南宫敬伤处,半命他以酒冲服。
  上官奇问道:“穆大侠,这就是用‘仙人刺’原叶焙制的‘仙人粉’么?”
  穆超元点头说道:“‘仙人刺’业已整个毁去,尚幸我还留下几包‘仙人粉’,否则,南宫贤侄的伤势真有点讨厌呢!”
  上官奇诧道:“好好的此间特产‘仙人刺’,却把它毁掉则甚?”
  穆超元脸上又是微微一红,侧顾正在捧茗奉客的徒儿任侠,低声叫道:“侠儿,你去多准备一点菜肴,并到屋后窖中取坛陈酒。”
  任侠领命踅去,穆超元才面带愧色地向上官奇苦笑说道:“上官老弟,不瞒你说,老朽丧偶,膝下又无子女,只携带一妾一徒来此归隐”话方至此,上官奇便接口问道:“令徒适才业已见过,尊宠却”穆超元叹息一声说道:
  “山居年余,小妾便不耐寂寞,背我私逃而去。”
  上官奇从穆超元的神色之上有所悟会,扬眉问道:“莫非尊宠私逃之事,竟与‘仙人刺’被毁有甚关联?”
  穆超元赧然答道:“她私逃之时取走我不少物件,并把整株‘仙人刺’也一并砍去!”
  南宫敬在一旁问道:“穆叔父,您您那位如意夫人是是何名姓?”
  穆超元道:“她叫戚小香。”
  南宫敬嘴安微动,欲言又止。
  穆超元向他看了一眼,含笑说道:“贤侄不必有所碍难,有话尽管问我。”
  南宫敬是想探问戚小香的出身,但因穆超元是自己父执长辈,仍有点开不出口。
  上官奇冷眼旁观,看出南宫敬为难之意,遂代他说道:“南宫老弟大概是想问尊宠的出身?”
  穆超元闻言一怔,但又不得不答,只好讪讪说道:“她出身不好,昔年有个‘三绝妖姬’的外号,因立誓改邪归正,才被我收下,谁知唉”南宫敬道:“如此说来,这位戚戚”穆超元知道南宫敬在称呼之上感觉困难,遂苦笑接道:“她窃物私逃,与我恩义已断,彼此无甚关系,贤侄便叫她戚小香便了。”
  南宫敬指着自己腿上的伤处说道:“小侄腿上的伤处,既是被‘仙人刺’所伤,则发刺之人定然就是戚小香!”
  穆超元点头说道:“照常理而论,当然是她,但她是把整株‘仙人刺’砍断,扫数带走,为量不少,倘若又复送给旁人,便说不定了!”
  上官奇听出穆超元似乎尚有维护那位“三绝妖姬”戚小香之意,遂冷然叫道:
  “穆大侠”穆超元何等江湖经验,深知这位上官奇言词犀利,口舌不肯饶人,不俟他有所讥诮,便即摇手叹道:“上官老弟,你不必对我责询,戚小香倘若只是私逃,我可以不加追究,如今她既施展‘仙人刺’胡乱伤人,我自然须加闻问,不会置身事外!”
  南宫敬点头说道:“穆叔父若能设法把那些‘仙人刺’收回最好,因为伤了小侄还不要紧,万一”穆超元摆手接道:“贤侄不必多言,你且把你被‘仙人刺’所伤的经过,对我说上一遍。”
  南宫敬自然立即将大洪山金钟崖的“七松坪”上之事,对穆超元细加叙述。
  穆超元听完,皱眉说道:“照这情形听来,那对贤侄以‘仙人刺’暗下毒手的白衣书生,还不一定准是戚小香”上官奇道:“穆大侠何以见得?”
  穆超元扬眉答道:“因为戚小香从来不会那种‘以衣作莎、飞降百丈的奇异轻功。”
  上官奇笑道:“戚小香业已离开穆大侠多年,穆大侠怎知她不会新近练成此技?”
  这两句话儿,把位穆超元堵得有点张口结舌。
  上官奇继续笑道:“何况那位‘荆门怪叟’夏三峰只不过向南宫贤弟说出了‘仙人刺’的来历,便立遭杀身之祸,由此推断,似乎也与戚小香有点关系?”
  穆超元双目之中神光电射,毅然说道:“好,不管‘七松坪’之事是不是戚小香所为,我也决心出山,把她擒回。一来以杜后患,二来也对南宫贤侄作一交代!”
  南宫敬似乎觉得把穆超元这等已封剑归隐之人又复惊扰出山,有点过意不去,正想设法劝止,上官奇却起立抱拳笑道:“穆大侠不愧为正派前辈高人,在下与南宫老弟就此告辞。”
  穆超元愕然问道:“我已命侠儿准备酒肴,上官老弟与南宫贤侄为何去心这急?”
  上官奇笑道:“我们还有事在身,此行只为求药,如今南宫贤弟内服外敷,奇毒已去,便不必再打扰了。”
  穆超元见他执意要走,也不坚留,只向南宫敬含笑叫道:“南宫贤侄,我有件东西送你。”
  南宫敬恭身说道:“小侄已蒙穆叔父赠药救命,衔恩极深,哪里还敢受甚厚赐?”
  他正推辞,上官奇已自接口笑道:“南宫老弟,你不要不识抬举,常言道:”
  长者赐,不敢辞。‘你难道忘了穆大侠是你父执长辈么?“南宫敬想不到上官奇会有这么几句话儿,不禁被说得怔祝穆超元取出两包药粉,递向南宫敬道:“南宫贤侄,我看出你年龄虽轻,已得我南宫大哥真传,家学渊源,造就极高,寻常武林用物对你已非所需,故而送你两包‘仙人粉’带在身边,到时或许有万一之用?”
  南宫敬暗忖“三绝妖姬”戚小香既已重入歧途,又带走甚多“仙人刺”,难保不将这种毒物流入其他凶邪手中,有两包“仙人粉”在身,不仅可备不虞,也可兼以救人济世。
  想至此处,不再推辞,立即拜谢收下,并向穆超元告别。
  穆超元不再留他,含笑说道:“贤侄好走,我既已决定再度出山,江湖中尽有相逢之日。”
  下了“丈人峰”,南宫敬向上官奇皱眉说道:“我这位穆叔父也真奇怪,既决定再度出山,擒回戚小香,为何不与我们采取一致行动?”
  上官奇叹道:“穆大侠确实是位正人侠士,但‘英雄难过美人关’,恐怕这位老人家会被一个‘色’字连累不小!”
  南宫敬不解其意,诧然问道:“上官兄此话怎讲?”
  上官奇笑道:“老弟的江湖经验毕竟还嫌略嫩,你难道看不出穆大侠对于戚小香还有点余情未断么?”
  南宫敬一点头,上官奇又复笑道:“在这种余情未断的情况下,穆大侠若是与我们一同行动,则于寻着戚小香时,自未便予以宽容,故而他虽说出山,却故意慢走一步,采取个别行动,但南宫敬见他语音忽顿,注目问道:”上官兄怎不说将下去?“上官奇双目之中神光电闪,一叹又道:“根据戚小香在‘七松坪’上对你所施展的阴险毒辣的手段看来,此女陷溺已深,不易泥坑拔足,穆大侠若不能痛下绝情,甚至于会把半世英名或一条老命都断送在那妖妇手内!”
  南宫敬剑眉双剔,朗声说道:“但愿我们能先寻着戚小香,除去这位‘三绝妖姬’,也等于是为穆叔父除去后患!”
  上官奇点头说道:“我也有与南宫老弟同样的想法。”
  南宫敬见上官奇并无离去之意,诧然问道:“上官兄,你不打算去办你自己的事儿了么?”
  上官奇笑道:“我被老弟的英雄肝胆、侠义胸襟感动,打算也重于人人,轻于已己,作个侠义之人,办点侠义之事”说至此处,侧顾南宫敬,含笑又道:
  “从今后,我便追随老弟,共同查察‘紫竹血案’,老弟讨厌我么?”
  南宫敬苦笑说道:“上官兄说哪里话来?小弟能有上官兄的马首为瞻,乃是大大幸事,这次若非上官兄赶到‘七松坪’识破戚小香的毒计,小弟多半早已死在那妖妇的‘仙人刺’下!”
  上官奇道:“过去的事儿不必提了,问题在于我们今后应该怎样着手侦察‘紫竹血案’?”
  南宫敬道:“上官兄怎么问我?我已经说过一切均唯上官兄的马首是瞻!”
  上官奇想了一想说道:“可资侦察‘紫竹血案’之事,只有一根‘仙人刺’和一只血红掌印,老弟想出‘七孔天孙锦’之计,业已从‘仙人刺’上追出一个‘三绝妖姬’戚小香来,如今只好从另一线索之上着手的了!”
  南宫敬皱眉说道:“怎样着手?难道我们还像‘七松坪’那样,开一钞掌力较技大会’?”
  上官奇摇头笑道:“凡事可一不可以再,何况对方在‘七松坪’上已启疑心,并对你施展毒手,哪里还会再上第二次当?”
  南宫敬道:“上官兄有何妙策?”
  上官奇轩眉笑道:“妙策虽无,笨法子倒有一个,因为从那尸体上所留的血红掌印看来,其人于掌力一道造诣极高,江湖中这等人物不会太多,我们不惮烦难,一个个登门拜访,也许会探出些蛛丝蚂迹?”
  南宫敬点头说道:“一个个登门拜访也好,但却先访哪一位呢?”
  上官奇道:“自然是先从近处访起,我们且各自想想,在这王屋附近可有什么以掌力著称的武林名家?”
  南宫敬想了一想,扬眉问道:“是不是只论是否精于掌力!不论是男是女,属老属幼,或正或邪?”
  上官奇点头答道:“当然,南宫老弟想出谁了?”
  南宫敬道:“我想起了两人,一个住在析城山中,一个便住在这王屋山内。”
  上官奇眼珠微转,恍然说道:“住在析城山中之人,是不是精于‘朱砂掌’的‘天狼寨’寨主、‘铁爪天狼’萧沛?”
  南宫敬点头说道:“不错,我们不是曾加研判,认为‘紫竹血案’所遗掌痕不外是‘朱砂掌’、‘五毒掌’或‘三阴绝户掌’么?”
  上官奇道:“确以这三种掌法最有可能,但或许是其他邪门武功也说不定?”
  话完,目注南宫敬道:“南宫老弟,你所说住在王屋山之人是谁?我怎么想不出来?”
  南宫敬道:“就是那位春秋甚高、据传已寿过期颐的‘清心庵主’百静神尼。”
  上官奇哦了一声,点头说道:“对了,百静神尼精于‘般禅掌’,但已久未听她在江湖走动,何况神尼是方外高人,恐怕未必会和‘紫竹血案’扯得上什么关系?”
  南宫敬笑道:“上官兄不是刚才说过,不论该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是正是邪?“
  上官奇辞锋为屈,点头接道:“好,好,反正百静神尼就住在王屋山‘清心崖’下,我们就先去‘清心庵’,再去‘天狼寨’吧!”
  计议既定,两人遂向“清心崖”下走去。
  “清心崖”距离“丈人峰”并不甚远,越过一座峭壁,再略经转折,便即到达。
  他们刚到“清心崖”下,便听得几声暮鼓从竹林掩映的红墙之中隐隐传来。
  此时斜阳西坠,时已黄昏,景色本就苍凉,再加上几记暮鼓,几杵钟声,着实令人听来心境悠然,淡却了不少名利之念。
  南宫敬道:“上官兄,我们怎样进庵?”
  上官奇应声答道:“庵主是前辈方外高人,我们不宜冒渎,自然是叩门以礼求见!”
  南宫敬点了点头。走到庵前,伸手叩门。
  少顷,庵门开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尼向他们看了一眼,合什恭身问道:
  “两位施主是迷途问路?还是”上官奇接口笑道:“烦劳通禀一声,就说武林末学上官奇、南宫敬有事拜谒庵主!”
  那中年女尼怔了怔,念声佛号说道:“我家庵主久与江湖绝缘,两位”
  上官奇不等这中年女尼再行推托,便又含笑说道:“大师放心,我们求见庵主不是为了江湖纠纷,只是有所请教,大师转禀一声,就说‘紫竹先生’南宫老人的哲嗣南宫敬远道来谒庵主,大概是不会不见的呢?”
  上官奇因看出这中年女尼多半还要推托,遂故技重施,像在“丈人峰”下一样,暗用真气传声,把语音送往庵中深处。
  那中年女尼果仍拒绝,摇头说道:“两位施主见谅”一语方出,庵内已响起一声极为苍老清朗的“阿弥陀佛”的佛号,有人接口说道:“故人之子万里远来,老尼破例接见,素因延客,庵内待茶。”
  那法号“素因”的中年女尼向上官奇看了一眼,合什当胸,含笑说道:“施主真善弄狡狯,庵主既已有命,两位请进庵吧。”
  上官奇、南宫敬走进“清心庵”,刚到禅堂,便看见一位年龄极高的白眉比丘尼手捏佛珠,站在庵堂门口。
  南宫敬已从对方言语之中听出这位“清心庵主”百静神尼也是父亲旧识,遂抢前两步,抱拳说道:“晚辈南宫敬,叩见庵主。”
  说完,肃立恭身,便欲下拜。
  百静神尼微一摆手,以一股柔和暗劲托住南宫敬的身躯,不令下拜,含笑说道:“南宫贤侄,不必太谦,只行平礼便了,令尊南宫施主可好?”
  南宫敬恭身答道:“家父托庇粗安!”
  这时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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