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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伤了和气。”
凌封闻声一看鸨母对上鸨头了,不知道哪边够厉害。
花街里每家除了比后台,比姑娘相公谁的够漂亮能拉客,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哪家的老板当家够强势,因为整个场
子是要当家的撑着。当家的输了气势场子里的人就没了底气,客人就会被抢走。
“上袖馆”主子不但是个厉害角色,而且还是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袖青身后跟了两个小童走到了门口没在往外
走,只是带著点儿的冷笑,倚在了门柱边一边看着手上戴着的红宝石戒指一边不紧不慢的说“这出来卖的,不管
骚货还是贱货,能赚银子就是好货。要矜持的,就不用来做婊子相公。刘妈妈您想是要转行开书院吗?”显是刚
才鸨母说上袖馆的人是骚货被不知道在哪里站着的袖青全听到耳里了。袖青用他那魅眼看了凌封一眼“进谁的场
子还是让客人选好了,我还要回去好好休息,刘妈妈也学学我别太操劳了,您不保养好自己说不准哪天王大官人
就嫌弃了!我袖青可是为您好呢!”说完转身往内院走去。显然那个王大官人就是“醉香院”后台子。
气的那刘妈妈半晌儿吐不出一句话来。
凌封实在没想到着地方也有这般厉害的角色,打趣的对旁边的飞影说“你还真是该好好学学那鸨头的气势,以
后保证还没开打前就把敌人吓跑了。”
飞影被凌封说的摸不住头脑胡乱答了句“我我我没人家长的好看。”
“哈哈哈~~~~~~!”凌封笑着直径走进“上袖馆”。
醉恋红尘梦_ 第四章
第四章
凌封跟着引路的小童穿过长廊,便见四面成半环状排开分布着许多亭台楼阁,楼阁之间有回廊相连,最中间
是个最大的圆顶高台楼阁,走到这里时,先前隐隐约约的丝竹乐声和嫖客小倌儿门发出的囧声浪语已是清晰可闻。
凌封进了去,里面富丽堂皇,分三层,最中间搭着个高台,台上锦缎铺地。显是表演用的,台下一大片空地
摆满了桌子,每个桌子上放着茶点,嫖客和小倌们就在这里嬉笑。楼上像是戏园子一般全部面向高台,一个一个
用格档分开着,一看就知是雅座。
“公子是要雅座呢还是就在这里?”小童很熟练的问着
“就这里好了”小童一听,心想:看穿的这样体面竟然连个雅座都要不起。便没了心劲,想恐怕不会点牌子了
,可惜这样个俊俏公子便宜了那些没牌子的残花败柳。
凌封看出了小童的心思,便赏了小童银子,“我喜欢热闹,上面太冷清了,给我找个下面位置最好的。”小
童立刻像变了个人一样殷勤的将凌封带到正对台子的桌前。
“公子您请点牌子”说完拿出一个册子,上面满是人名儿。凌封看也没看端起飞影刚倒好的茶水“把你们这里
曲子唱的最好的给我找来。”说完拿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上。
小童一看好家伙出手真阔气。赶忙跑去叫锦玉。
锦玉也没想到能点他出场的人竟然没要雅座,在大厅里。想也是个怪人,等来了一看,立刻心里一惊,如此
英俊的公子今天恐怕是交了好运。
凌封看到锦玉想:不愧是红牌,这姿色果真不错,就是有点可惜的是满身的胭脂水粉味道很是呛人。
“刚才那‘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的曲子可是你把那诗唱成曲儿的?”
“让公子您见笑了。”锦玉选了凌封身边坐下,给凌封续茶。能在大厅里见到红倌儿可不是常有的事情,惹的
四周不知多少目光。
凌封看这锦玉虽然胭脂水粉味道很是呛人,但是却气质不同,刚才那厌恶之敢便消了去。正在这时,目光被台
子上人来人往搬道具的人给引了去。锦玉很是聪明赶忙说“公子今天真是好运气,等会儿云竹相公要上台献舞了。他的舞蹈跳的很是醉人有‘蝴蝶飞舞’美称。很长时间才会出来跳一次,平常想看舞,那可是要出很多银子都
排不上的。”
“噢?看来也是个红倌。不知道和你这个‘黄莺羞涩’之称的锦玉比起来哪个更让人销魂呢?”说完一把将锦玉
搂入怀中,嘴沿著耳珠直吻到脖颈,流连忘返。这样风花雪月之事情凌封从前可是熟手几个小动作就弄的锦玉满
面桃红。
凌封正吻的起劲,突然从身后的空气中飘来一阵淡淡的清香。那香气如雪山上的寒梅一样清冷,将胭脂水粉那
浓烈刺鼻的香气从中冲开,显然与这场合格格不入竟让人顿时心旷神怡。
凌封推开了正陶醉在刚才热吻中的锦玉,正要回头去看。从身边飘过一个人影,那人一身青色暗花衣衫,长长
的秀发随意挽着,脸上戴着层面纱,双手怀抱架琴,正匆忙往台子方向走去。
凌封突然想起这个少年不正是自己在玉器店遇到的那个吗,真没想到他是个小倌儿。不过他身上那清香怎么也
不像是香粉的味道,到像是身体里栽了株永不凋零的雪山寒梅。
“公子您想什么呢?云竹相公的舞马上就开始了。”锦玉柔柔的声音打断了凌封的思路。
此时台子上已经搭好了绸缎,后面一个红纱透明帘子,帘子里面放了一架琴,而准备抚琴的正是刚才那个戴面
纱的少年。
随着少年的手在琴上游走,流畅的琴声立刻回荡在整个大厅,紧跟着乐声也响了起来。
乐声一响,人就都安静下来,只见台上身着一红衣红纱的少年像一朵轻云,翩然落在台上。每一步都如蝴蝶般
翩翩飞舞,红衣衬着黑发,眼神含媚、秋波流转。轻轻一勾之间,已然勾住了台下众人的心弦。这般轻盈的舞
姿不亏被成为‘蝴蝶飞舞’,等凌封回过神来,那位云竹相公竟已跳完下了台子。
“好!这云竹相公果然是名不虚传。”凌封对着锦玉身边的小童说“去,把云竹给我叫来。”小童一时竟然没
有反映过来,因为同时点锦玉相公和云竹相公出场的,那出的价可不是一笔小数字,凌封轻轻一笑给身旁的飞影
使了个眼色,飞影掏出一把银票放到桌上“还不快去,我家少主不喜欢等人。”旁边机灵的小童赶忙跑去叫人去
了。
“多谢公子赏脸!”此时云竹换了件蓝色缎衫,头发随意披着,轻盈飘似般来到凌封面前。
“刚才云竹的舞瞬间竟让在下以为是天上飞仙呢。”凌封身手拉住云竹的手。云竹笑着看了下锦玉便坐到了
凌封身边。
两大红倌的艳丽,加上凌封的风姿,引来大厅所有人羡慕的眼光。
小倌儿们羡慕这样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自己这里,而嫖客羡慕如此香艳的两大红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
也能同时点来。
云竹瞅了下周围的人,笑着对凌封说“这里太吵了。公子何不找个清净点的地方,让我和锦玉合作,我的舞加
上锦玉的歌,想必您一定也很想看看对吗?”
“好!”凌封爽快的答应了,便准备起身。“公子请等等,我让人先去准备准备!”锦玉对着身后的小童说“
你去把‘浮云阁’收拾下,好了过来叫我们。”小童不敢怠慢赶忙去办。
三人正说着,笑着、品着茶。突然搁了两个桌子的地方,传来凶狠地训斥声“妈的,你小子瞎眼了?”说完
就听到身体撞击桌子的声音,紧接着眶里眶铛凳子撞倒在地的声音伴随着一个怯生生的童音“爷,我不是故意的
,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
“呸!不小心?我看你是瞎了眼。把我们三爷的鞋都弄湿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把将男孩拎起,用力甩
到坐在旁边椅子上浑身上下一身华服臃肿的胖男人脚下。男孩由于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重重的甩了出去,爬在地
上半天没法动弹,小小的身体因为惊吓不停的发着抖,小手被地面蹭的渗出了血,嘴里反复说着“对不起,我不
是故意的”眼泪则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这样的事情在花街是经常见的,凌封也见怪不怪了,笑着说“看来云竹说的很对,这里确实太吵了实在有失
雅兴。”
那个叫三爷的胖男人,腿上坐了个娇艳的小倌儿,一手在撤开的上衣里乱摸着,一手则伸在小倌的囧囧不停
的揉捏。那小倌满脸红晕,细细的腰扭动着,弯起眼眸吃吃地笑,口中却发出阵阵囧囧的呻吟,胖男人,因为正
做的起劲,被这样一骚扰显是很不高兴,便停了手里做的,看了看爬到地上的小童皱着眉头说“真该好好管教下。”
“对对,爷说的对,该管教!”胖男人旁边站的一个瘦瘦的管家模样的男人正对着胖子点头哈腰的。
紧接着转过来对着刚才将男孩甩出去的壮汉说“把这小子管教管教。”壮汉应了声是,就往男孩走去。男童
一看那人像是要打他,吓的赶忙往后退,结果慌乱中竟被摔破的凳子将腿上的裤子挂破了一大片,露出了雪白的
小腿。
胖男人一看,奸笑着对壮汉说“你跟老爷我时间也不短了,今天老爷做东,这小鬼细皮嫩肉的,你就好好享
受享受。”
“谢老爷!”壮汉刚才看到胖子对那小倌做的事情早就忍不住了,如今送上门来,竟扑了上去将男童逼到桌角
,准备去脱裤子。
凌封皱了皱眉头“那小童也是倌儿吗?”
“不是,是卖到这里的伺候小倌儿的小厮。你看那小童穿的衣服,是蓝色的。我们身后穿白色衣服的小童将来
才会是这馆里的小倌儿。”锦玉淡淡的说。
“竟然不是小倌,那怎么没人管?”飞影忍不住了。
“谁会为一个连小倌都不如的下人得罪知府大人的公子呢!”云竹声音很小,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小童看。
突然一个人影从壮汉身后冲了出去,一把将小童拥进怀里。“三爷,您就别开玩笑了。你知道他只是个小厮
而已。”一个清冷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声,显然是匆忙中赶过来的。
“呀!这不是恋尘吗?袖青以前还当宝贝似的。”胖子推开了腿上的小倌,端起桌上的茶水品了起来。
凌封一愣,原来那个身带清香面纱遮面的少年叫‘恋尘’
恋尘轻拍了下小童的背。然后走到胖子面前,跪下用自己的袖子擦拭着胖子脚上的鞋子“三爷,您就消消气,
恋尘在这里带他给您赔不是了。”
胖子用力吸了口气,一脸奸笑的说“这味道真是好闻啊!也不知道你就怎么弄的全身冒清香。以前我点你牌子
的时候,你还故意不见我。每次老爷我花大把大把的银子才能听你给爷我弹个曲子,爷我就是见不得你这一身不
沾人间烟火的样子。”说完一脚冲着恋尘的胸口踹了过去。
恋尘被踹的躺到了地上,却勉强用胳膊撑起身子,鲜血从嘴角淌了下来印红了领口。“咳咳咳!”轻轻
地咳了起来。
“恋尘哥!你怎么了?恋尘哥!”小童赶忙爬起来扑过去抓住了恋尘的袖子。“没关系,瞳儿快走。这里
有我呢!”
‘瞳儿’这个小童叫瞳儿,看来那个恋尘买的那枚玉佩便是要给他的。凌封想着:也难怪他会去帮那小童,
因为当时清楚听到恋尘说是送弟弟的。
“想走?没那样容易。给我抓起来!”胖子一声令下壮汉一把抓住了瞳儿。
“别!三爷,您何必跟个小厮过不去呢?有什么我来帮他受了。只要您能消气”恋尘冲过去拉住壮汉。
“你受了?”胖子看了看恋尘
“恩,我来带他受了!”
“哈哈哈!那好,你就在这里让我手下上了,我就放了那小鬼。”胖子哈哈大笑“以前老爷我让你陪我过夜,
袖青总说你还没到囧囧的时候。现在可好,还没囧囧就弄的不值钱拉,如今你可是个连牌子都没的倌儿。”说完
拿起一锭银子丢到恋尘面前对着壮汉说“今天你可想艳服了,恋尘可是至今为止还未破身的。以前为了等他破身
拿着银子排队等着竟价的人都能把这‘上袖馆’给挤破了。”
壮汉一听起了劲头,注意完全被恋尘引去了。
“爷说的对,像我这样没牌的倌儿,您给这个价钱真不少了。”恋尘淡淡说“只要不嫌弃我现在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