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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血雨的说:“血荒山,你打头阵。”
“又是我?”血荒山看着同伴,指着自己的鼻子,同伴笑嘻嘻地看着血荒山。
“好吧,看在你们胆小的份上,我就再打一次头阵,反正连日来,我打的头阵也不少。”
血荒山大步朝苍天走去,抽出腰间的刀,拿出血袋,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不会这样做。直接扑到这人身上,牙齿咬断这人的脖子,贪婪地吸干这人的血。这次不同,有同伴,不能自己一人喝。
用刀划破这人的脖子,血装进血袋,和同伴一起喝。血荒山很兴奋,能杀人,喝人血。
血荒山到苍天面前,蹲在苍天面前:“喂,别修炼了。”
苍天睁开两只眼睛,古井无波。
血荒山脸上的肌肉跳了跳:“你都要死了,还修炼有什么用?”
苍天回头看着身后的几人。
看起来,这些人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苍天知道,这几个人是血族人。
他们知道自己是苍天?自己隐藏得够深,帝龙也没有拿出来。
这人的手中拿着装血的袋子,也许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苍天,他们只是偶遇在这儿修炼的自己。
“我不想杀人,滚。”苍天平静地说。
“我好怕,好怕怕哟。”血荒山故意装得很怕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血荒山,别和他废话,杀了他。”同伴们嘻嘻哈哈。
血荒山的眼睛眯了眯,舌头舔着刀,忽然,刀斩苍天的头。
苍天消失,一刀斩空,血荒山的脸变了,血荒山同伴的脸也变了。
苍天在血荒山身后。
血荒山神色狰狞,以为凭这些雕虫小计就能躲过自己的刀?对能杀苍天,血荒山势在必得,刚才砍苍天的头,只使出一成功力。
血荒山再扬刀,没有砍下去,对面跑来一个人,这个人跑近,血荒山才看清是女的。苍天也看见,晨鸽跑过来做什么?
“我终于找到你了。”晨鸽跑到苍天面前说,神色惊喜。苍天的眉毛皱了皱,这时候不希望晨鸽来,晨鸽好像没有看见这些人。
血荒山看着晨鸽:“好美的妞,送上门的货不要白不要,兄弟们我们的运气好啊。”血荒山回头对兄弟们说。
晨鸽这才看着他们,看出来,他们在找苍天的麻烦。
晨鸽的胸一挺:“你们想干什么?”
“你问问他,我们想干什么?”血荒山说。
晨鸽看着苍天。
苍天淡淡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你们要是找他的麻烦,先过了我这关。”
苍天特意交代过,’不要说我的名字。‘刚才,晨鸽差点说了出来,想起苍天交代过的连忙说‘他。’
“小妞,这没你的事,你要真是屁股痒了,爷在床上好好为你挠痒,保证让你舒舒服服,以后还会想要我挠。”血荒山淫笑着说。
晨鸽的脸红了,柳眉倒竖,抽出黑鞭,挥鞭,黑鞭如蛇缠绕血荒山的脖子,血荒山轻轻挥刀,刀气震开晨鸽的黑鞭,两人打起来,苍天没帮忙。
血荒山的刀气震断晨鸽的黑鞭,晨鸽扔了黑鞭又抽出一根,渐渐地,晨鸽落在下风。
苍天站在远处看着。
血雨的眼神如箭,射得苍天也看着血雨。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血雨在心里问自己。‘这女人打不过血荒山,他还能那么悠闲地看着,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很快会死在血荒山的刀下,看起来,他的功力不怎么样。’
血荒山的脚踹在晨鸽的肚子,晨鸽像断线的风筝落在地上。很快,晨鸽站起,手甩黑鞭,黑鞭缠向血荒山的脖子。
又是这招,血荒山嗤之以鼻,刀斩晨鸽的黑鞭,黑鞭在快要触到血荒山脖子的时候,忽然转变方向。
血荒山挥刀,斩空,这时,血荒山才知道被晨鸽耍了,晨鸽使得是虚招,黑鞭真正攻击的方向是血荒山的大腿,血荒山感觉大腿很疼,像被烫红的几根针同时扎进大腿,黑鞭打到血荒山的大腿,立即收回。
血荒山很愤怒,扬刀斩晨鸽的大腿,晨鸽看出血荒山真正攻击的位置是自己的脖子,晨鸽故意装着不护着脖子,在血荒山的刀快砍到晨鸽大腿的时候,晨鸽在空中翻滚,到了血荒山身后,血荒山的刀快触到晨鸽大腿的刹那,嘴角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忽然转变方向斩晨鸽的脖子。
晨鸽是对的,血荒山猛然回头,晨鸽没用黑鞭打血荒山。两人的距离很近,用黑鞭打血荒山威力不大,而血荒山能迅速出手把自己杀了。
‘啪啪啪啪啪,’晨鸽连扇血荒山五巴掌,扇得血荒山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
晨鸽一脚踢向血荒山的下阴,血荒山惯性地防备,晨鸽没踢到血荒山的下阴,连忙退到很远,血荒山的脑子清醒,想的不是怎么样才能杀了晨鸽,想的是自己的同伴怎么看自己?刚才自己被晨鸽连扇五巴掌,他们肯定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脸丢尽了。
血荒山扬刀怒劈晨鸽。
晨鸽到血荒山头顶,黑鞭无情鞭下,血荒山躲开,地被鞭出裂缝。
血荒山飞到空中,晨鸽的黑鞭和血荒山的刀缠在一起,两人悍然相撞,又很快分开,晨鸽的内脏翻滚,血荒山的反应比晨鸽轻得多。
晨鸽的脸色难看,知道自己不是血荒山的对手。不过,不怕,这正可以锻炼自己,晨鸽冷冷看着血荒山,血荒山的嘴角翘起得意地笑,这女人打不过自己,不想杀了这女人,要好好玩玩这女人。血荒山收刀,两只手掌合着,血荒山的身体周围漂浮着密密麻麻的血刃,晨鸽的脸色变了,晨鸽知道血荒山会用这些血刃攻击自己。
‘杀。’血荒山一声厉喝,密密麻麻的血刃射晨鸽。
晨鸽的身上环绕着防护壁罩,血刃射在防护壁罩上纷纷掉了。
血荒山知道这女人会来这招,早准备好,两指一夹。两指间出现一把薄薄的刀片,甩向晨鸽,见到这血刃飞来,晨鸽要躲来不及,血刃在晨鸽的眼里扩大,晨鸽以为这次自己在劫难逃,不过,下一秒,晨鸽的眼前黑了,当晨鸽的眼里再有光明,发现血刃并没有砍中自己,望着地上的苍天,苍天还站在那儿,好像从没动过。
晨鸽知道,刚才眼前的黑影就是苍天的身影,苍天刹那间接住血刃又回到原地。
血荒山也看着苍天,这人的功力到底有多强?不过,这人的功力再强,血荒山也不怕,血荒山是谁?血族人只要听到这名字就会露出恭敬崇拜的神色,他们心中的血荒山从不惧怕敌人,从不惧怕失败,即使对手比自己强悍很多,尽管明知会失败,尽管能清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也不怕,还怕这人?这女人的功力不怎么样,他的功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这样想,血荒山更有力量攻击晨鸽。
见到血荒山攻来,晨鸽也全力反攻,两人又撞在一起分开,苍天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神色平静。
‘血族**,’血荒山厉喝,身上环绕血光,这血光不是血刃,翻滚着扑向晨鸽。
苍天动了,手掌成拳,对着正攻击晨鸽的血光打去,从苍天的拳头上出来的白光,打进翻滚的红色血光中,红色血光消失,白光回到苍天的手中消失。
血荒山脸上的肌肉跳动,这看似平静的人原来是高手,他隐藏着自己的实力,现在,血荒山觉得自己碰到了硬茬子。
神道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珍惜身边拥有的
‘鞭术。’晨鸽的黑鞭缠向血荒山,血荒山躲过,血荒山看见又有黑鞭鞭来,这黑鞭鞭来后,又有黑鞭鞭来,血荒山躲得有些狼狈,屁股被黑鞭打了一下,头又被黑鞭打了一下,下阴又被黑鞭打了一下。
血荒山的脖子被晨鸽的黑鞭缠住,晨鸽的手使力,把血荒山拉到面前,速度太快,血荒山没时间出手,晨鸽的拳头打在血荒山的鼻子,血荒山的鼻子被打歪,流了很多鼻血。
晨鸽又是一拳,打在血荒山的眼睛,当时,血荒山的眼睛就肿得有鸡蛋那么大。
晨鸽收回黑鞭,一脚踏在血荒山的肚子,血荒山像射出去的箭,晨鸽比血荒山更快到血荒山身后,又是一脚,踢在血荒山的腰,血荒山朝前飘去,摔在地上,天空蔚蓝,有几朵白云,阳光刺眼。旁边站着血雨,兄弟们愣愣看着自己:“你们还不上?还在看我的笑话?”血荒山的话起了作用,兄弟们立即飞出攻晨鸽,五个人同时攻晨鸽,很快,晨鸽落在下风。
晨鸽不怕,有苍天在。
五把软剑同时刺晨鸽,晨鸽的一缕黑发被软剑削断,在空中飘,缓缓落在地上。脸差点被软剑刺到。
苍天飞到晨鸽面前,手一伸,帝龙出现在手中。
看见苍天手中的帝龙,五人的脸色变了,脸上的肌肉不停跳动,虽然,五人的修为都达到天神境界,就算五人联手也可能不是苍天的对手。
传说中的苍天很厉害,不过,那终究是传说。
五人对视一眼,同时攻苍天。
“还不下去?”苍天对晨鸽说。
和血荒山战斗,不是苍天出手,自己打不过血荒山,和血荒山战斗那么久,又和这修为不低的五人战斗很久,精力快耗尽,正需要补充精力。
晨鸽落在地上,刚落在地上,血荒山就站起来。
苍天和兄弟们战斗,分不出身帮这女人,正是报仇的好时机,血荒山扬刀怒劈晨鸽。晨鸽只闪不攻,恢复了精力,血荒山已经攻击得气急败坏,精疲力尽。
晨鸽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里的黑鞭一挥,准确地缠住血荒山的脖子,一拉,血荒山到了晨鸽身前,晨鸽的香味飘进血荒山的鼻子中,血荒山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脖子,正被晨鸽的黑鞭缠着,竟然感觉不到痛。
“死吧。”晨鸽微笑着说,握着黑鞭的手再使力,缠着血荒山的黑鞭立即收缩,血荒山呼吸困难,血荒山的脸成了红色、青色、紫色,两只手抓住缠着脖子的黑鞭,黑鞭就像是脖子的一部分,硬硬的,不管血荒山用多大的力掰都一动不动。
晨鸽的手再使力,提起血荒山,血荒上的两条腿不停蹬着,眼珠子瞪得很大,血荒山的两条腿不蹬了,晨鸽的黑鞭收回来,血荒山摔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荒山兄!”空中和苍天打斗的血族兄弟悲愤叫着。
“臭女人,我要杀了你!”血雨叫着就要杀晨鸽,可是,血雨刚转身,苍天就到血雨面前。手掌成爪抓血雨,血雨后退,苍天的手忽然变长,掐住血雨的脖子,把血雨提起来使力,血雨挣扎了几下,看见天忽然黑了,血雨死了。苍天把血雨扔在地上。
四个血族人有些怕,苍天果然如传说中的那么可怕,甚至比传说中的更可怕。怕了,还是和苍天打。
苍天的帝龙挥舞,四人的脖子全断,血柱冲飞头,头在空中打着滚掉在地上,身子也掉在地上。
“走。”苍天说。
“查苍天的血荒山,血雨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血王问。
“弟子不知。”被问的弟子回道。
“血狼你派人去找。”血王命令。
“是,血王。”领了命令的血狼出去,带着十几个兄弟找血荒山,血雨他们,在离屋很远的平底发现血荒山,血雨的尸体。
血狼要弟子立即回去禀报,没过多久,血王血仇来了,看见地上的尸体,血仇的拳头握紧:“谁干的?”冷冷地问。
“我来时只见六人的尸体,没有一个活的。”
“查,是谁干的?”血仇冷冷地说。蹲在地上查看尸体的伤痕,血荒山的身上有很多鞭痕,血荒山和拿着鞭子的人斗过,鞭子缠住血荒山的脖子,窒息而死。
血雨的身上没鞭痕,脖子上有手指印,血雨是被掐死的,掐死他的人的内力很深。
其它四具尸体的脖子被一刀斩断,伤口平滑如镜,对方的刀很快。是谁杀了他们?血仇第一个想到的是苍天。苍天没有鞭子,也许凶手是两个人。
苍天总是独来独往,谁和苍天在一起?也许,凶手不是苍天,另有其人,不过除了苍天,谁又有能力杀自己亲手训练的弟子?
夜,石屋,血仇独坐石椅,桌上有血酒,每当愁时,血仇就会喝血酒,醉了能暂时忘记忧愁,尽管醒来更愁。血仇喝完一袋。
“报。”门外的弟子喊。
“进来。”
“白天,有人看见两人从北面走来,一男一女。”
“带我去。”
“是。”
血仇跟着弟子到妇女面前,妇女说:“当时我在揉面,看见一男一女从那个方向走来。”妇女手指着北方,此刻天上没星星,没月亮,伸手不见五指,对普通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