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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1-赵绍琴临证验桉精选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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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泻1(过敏性结肠炎)
刘某,男,43岁。患五更泄3年余,服四神丸、金匮肾气丸、附子理中丸等不效,1990年10月求治于师。其证每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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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床后必直奔厕所,泻势甚急,有刻不容缓之感,早起则早泻,晚起则晚泻,不起则不泻,泻后甚感舒适。伴见心烦急躁、夜寐梦多,脉象弦滑且数,舌红边赤,苔黄而干。合参脉证,辨为肝胆郁热,下迫阳明,治以疏调木土之法,用痛泻要方加减。
药用陈皮10克,防风6克,白术10克,白芍10克,葛根10
克,黄芩10克,黄连3克,荆芥炭10克,灶心土30克,7剂,水煎服。初诊后病人未复诊。1994年2月患者因其他疾病前来就诊,告知上药服3剂后晨泻即止,迄今未复发。
'按':五更泄又称肾泄,传统认为属肾虚而需用四神丸治之。赵师用葛根芩连汤治疗五更泄有其独到的见解。其认为五更泄发生于黎明之时,以晨起即泄为特征,其泄势急迫,刻不容缓,泄下如注,顷刻而毕,《内经》所谓“暴注下迫,皆属于热”是也。或有蝮痛者,泄后痛减,或无腹痛者,泄后亦感舒适,此皆邪实之征,何虚之有!况黎明为阳气发动之时,于四季为春,肝胆所主之时,病发于此时,岂非木旺克土,又有何疑哉!故定其病机为肝胆郁热下迫阳明,方用葛根芩连汤合痛泻要方为治。葛根芩连汤泻阳明之热而坚阴止利,痛泻要方抑木扶土,二方合用以治五更泄疗效甚佳。又如治李某,患五更泄6
年余,屡服四神丸之属不效。赵师诊其脉弦数,观其面苍形瘦,舌红,苔黄,询其心烦急躁,夜寐梦多,其泻势急不可待,泻而后快。故辨为木郁乘土,热迫阳明之证。为疏葛根芩连汤合瘴泻要方加灶心土、荆芥炭。亦3剂而愈。此法不独治疗五更泄,凡泄泻如暴注下迫者,无问远近,皆当作热利治之,用此方法必效。

泄泻2(过敏性结肠炎)
牛某,女,50岁
1992年6月26日初诊
患每晨必泻之苦已有年余。曾用四神丸、参苓白术丸、黄连素以及汤剂等治疗,均无效,专程来京求老师医治。现每晨起泻泄必作,中脘堵闷,两胁胀痛,心烦急躁液寐梦多。苔白厚腻,脉弦滑且数。
辨证:肝胆郁热,木郁克土。
治法:疏调木土,以泻肝热。
方药:蝉衣6克,僵蚕10克,姜黄6克,荆芥炭10克,防风6克,陈皮10克,白芍10克,灶心土30克(先煎),猪苓10克,冬瓜皮10克,焦三仙各10克,白蔻仁4克,7剂
二诊
药后症减,中脘堵闷见舒,展泻已止,大便成形,仍有夜寐梦多。脉弦滑,苔白腻。上方去冬瓜皮,焦三仙,加川楝子6克,7剂,以善其后。
'按':五更泻又称为展泻。一般认为由肾阳虚衰而致,故又称为肾泻。然而赵老师认为,因肾虚而晨泻者有之。但更多的是肝经郁热之证,临证必须详诊细参,切不可轻率而断之。
妄投温补则反增其热郁,南辕北辙,病无愈期。肝经郁热之晨泻,虽是久泻不止,但其脉弦滑数,弦为肝郁,滑散为是郁热化火,同时伴有心烦急躁,夜寐梦多等症。寅卵属木,厥阴阴尽少阳初生,肝经郁热暴发,辄乘土位,脾胃升降失司,故而腹痛泻泄。老师用升降散加减,以宣郁清热,升清降浊。再“防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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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白芍乃痛泻要方去白术,以泻肝木补脾土,缓痛止泻。冬瓜皮、猪苓健脾利湿止泻。中焦脾失健运,湿阻气滞,用白蔻仁辛温芳香,化湿行气,灶心土健脾和胃止泻,焦三仙梢食导滞。荆芥辛温芳香,醒脾开胃,胜湿化浊,并能疏肝郁,通阳和血,其炭可治肠风便血,湿热下迫等。诸药相合,肝热清,脾胃和,晨泻止。老师常用之而无不效验。
一 泄泻3(过敏性结肠炎)
何某某,年逾6甸,患腹泻两年余。每展泄泻必作。近半年来常自汗出,夜间尤甚,常致被褥全湿,夜不能寐。纳食渐减,形体日削,面色干黑,心烦急燥。近月余来病势有增无减,服药百剂,毫无效验。诊其脉象弦细,按之有力,沉取略有数意{面黑形瘦而两目炯炯,舌红质干糙老,苔厚腻,舌尖红刺满布。其腹泻每于五更即作,入厕即泄,其势如注,泻前必腹中绞痛,泻后痛止且舒。检视其前医脉案,皆谓年老体衰,脾肾两虚,所用不外温补益气之剂。此证果若中气不足,脾肾两虚,其面色当淡白,四肢当清冷,脉象当虚弱无力。今面苍黑,脉来弦数,舌红起刺,一派肝热之象,知其木郁克土也。五更乃步阳初升之时,若肝郁厥阴下迫犯土,则泄作发于黎明,其泻势如注,非虚证也。前医见其年逾6旬,汗出日久,断为脾肾两虚,不知其因工作繁重,五志化火,肝热夹湿,蕴郁不化,又屡服温补,故病延久而日重。此汗非虚汗,乃热汗、湿汗,泻非虚泻,乃热泻、火泻。治疗不可少事补养,当先泻其肝热,热去则木土和调,诸症自平。方用黄连、黄芩、黄柏、阿胶、生白芍、灶心土、葛根、焦三仙等为剂,七剂而泻止汗减,继用上方加减调理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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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痊。
'按':五更泄按肝热治,是赵师的创见,打破了五更泻属肾虚的传统观点。自宋代以来,一直把五更泻看作肾虚,用四神丸治之,鲜有佳效者。中医的特点是讲辨证,不可认定某病一定属虚,某病一定属实。要紧的是依据脉舌色症合参而断之。本案患者色苍,舌红+脉弦数,症暴泻如注,全是一派热象。
病机十九条云;诸呕吐酸,暴注下迫,皆属于热。凡暴泻如注,势不可挡者,皆火热泻也。其泻发于黎明步阳初升之时,其为肝热犯土明矣。故治先泻其肝热。方中又有白芍、阿胶者,寓养阴之意,因汗出日久,其阴必伤,故用此甘酸之味敛而养之。
药合病机,故能显效。
泄泻4(过敏性结肠炎)
朱某,女,50岁
1993年10月20日初诊
患者晨起即泻已年余,曾用四神丸、黄连素、参苓自术散等药治疗均无效。并伴有中脘堵闷,两胁胀痛,心烦急躁,夜寐梦多,舌红苔白厚腻,脉弦滑且数。证属肝经郁热,木郁克土。
治以疏调木土,以泻肝热。方药:蝉衣、片姜黄、防风、白蔻仁各6克,僵蚕、荆芥炭、陈皮、白芍、猪苓各10克,冬瓜皮、灶心土各30克(先煎)。服药7剂后晨泻止,大便成形,中脘堵闷见舒,仍心烦梦多,再以上方去冬瓜皮、猪苓加川楝子6克,调服1周,以巩固疗效。
'按':晨起即泻,欲称五更泄,又名肾泻,古法作肾阳虚,习用四神丸之类,然获效者鲜。此案患者心烦急躁、夜寐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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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胁胀痛,皆是肝经郁热之象,其中脘堵满乃是脾胃不运,合而观之,证属肝经郁热,木郁克土,故用升降散合痛泻要方为治。古人云,痛泄之证,泄责之脾,痛责之肝,故腹痛即泻,泻后痛减,明是肝木克土之征。故当疏调木土为治。岂可一味温补兜涩耶。虽久泻未必皆虚,凡泻势急暴、出黄如糜、肛门灼热者虽无腹痛,亦作肝郁火迫看。不可妄投补涩。
便秘(习惯性便秘)
陆某,女,26岁,1992年6月30日初诊。患者自1992年元月初产后,大便一直3~7日一行,经常服用麻仁丸,润肠丸等。就诊时,体质肥胖,头目眩晕,心烦急躁,脘腹胀满,纳食不佳,下肢轻度浮肿,大便近2周未行,舌红苔白腻,脉濡滑且数。证属湿热积滞于胃肠,升降失常。治以疏调气机升降,除湿清热通便。方药:蝉衣、片姜黄、枳壳、防风各6克,僵蚕、大腹皮、槟榔、焦三仙各10克,瓜蒌30克,大黄2克。嘱其忌食肥甘厚腻。服药7剂后,大便日行2次,偏稀,余症皆减。原方改大黄1克,去瓜萎加莱菔子10克,隔目1剂,连服3周,诸症皆愈,体重亦有所减轻。
'按':便秘而常服麻仁丸、润肠丸,此常法也,必有效验,然不能根除也。以致服药则便畅,不服药则便秘,久而久之,必赖药以通便,必增大剂量始效,终有服药亦不便之日矣。此为肠胃传导之病,湿热积滞壅阻,致三焦气机不畅。戴元礼云;“郁者,结聚而不得发越也,当升者不得升,当降者不得降当变化者不得变化,此为传化失常,六郁之病见矣。”故治疗用升降散疏调气机,调整升降,加大腹皮、槟榔、焦三仙、枳壳疏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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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焦,气机调畅则传导自分。故药后便秘即除,肥胖亦减矣,
又'按':本案与上案一为便秘,一为泄泻证,似相反,而皆以升降散加减琉效,盖其证虽异而病机则一,故异病同治也。
眩晕1(低血压)
李某,男,36岁
1992年5月7日初诊
自述血压偏低已近2年,迭服补剂而愈重。现头目眩晕,神疲乏力,心烦急躁,夜寐梦多,心慌气短,饮食无味,大便偏干,舌红苔厚且干,脉沉细滑数,BP10/7kPa。证属湿热郁滞,气机不畅。治以芳香宣化,疏调气机。方药:蝉衣、片姜黄、川楝子各6克,僵蚕、藿香、佩兰、大腹皮、槟榔、焦三仙、水红花子各10克,大黄1克。嘱其停服一切营养补品,饮食清淡,每天散步2小时,服药7剂后,诸症减而大便偏稀,BP13/9kPa,原方加荆芥炭10克,防风6克,灶心土30克(先煎)。以此方加减服用20余剂后,精神爽,纳食香,血压维持在13~16/9
~10kPa。而告病愈。
'按':患者头目眩晕,神疲乏力,心慌气短似乎虚证,再结合血压偏低,则更以为虚矣。故患者自以为虚而服营养补品,饮食厚味;医生断之以虚则朴剂频投,然愈补愈重,而不知其所以然。此证心急烦躁,夜寐梦多,是肝经郁热之象;舌红苔厚,脉沉细滑数,是郁热内伏之征;服补剂而证愈重,是实以虚治所致。析其病机乃气机郁滞,三焦不畅,故用升降散疏调气机,加藿香、佩兰芳香化湿,大腹皮、槟榔、焦三仙、水红花子疏利三焦,则气机畅行,而血压复常,诸证告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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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晕2(高血压)
韩某,男,39岁
1992年8月14日初诊
患高血压病已半年,一直服用复方降压片、心痛定等,血压仍24~26/l9~17kPa。证见头痛目眩,心烦急躁,失眠梦多,大便干结,舌红苔白,脉弦滑且数。证属肝经部热,气机阻滞。治以清泻肝经郁热,调畅气机。方药;蝉衣、片姜黄、白芷、防风各6克,僵蚕,苦丁茶、晚蚕砂、炒槐花各10克,大黄2
克。服药7剂后,BP18/l3kPa,余症减轻,停用西药。原方加川楝子6克,服药7剂,血压正常。又以前方加减每周3剂,连服3周以巩固疗效。于1993年2月12日复诊,血压稳定在16/l1kPa,未再升高。
'接';此高血压眩晕头痛,脉、舌、色、证俱属肝火,故甚为易辨,不致误诊。然治法不用平肝潜阳,或直清肝胆,而仍以疏调气机为主,是何遭理?盖此为肝经郁火,源于气机郁滞,升降不得其所。肝郁化火,当以解郁为先。解郁之法,首选升降散。
此案加防风、白芷尤妙,立意甚深。盖疏肝以风药,助肝木之升发,遂其条达之性则不郁矣。故服之即效。
又按:上案低血压眩晕,此案高血压眩晕,一高一低,截然相反,然治疗皆以升降散疏解肝郁而效。中医异病同治之义,于此可见矣。

眩晕3(高血压)
严某某,男,36岁
初诊
眩晕头痛经常发作,脉象弦滑有力,按之急数且搏指,舌红苔白根厚。大便干结,心烦易怒,素嗜烟酒,又多熬夜,为本病致病之由。此肝阳上亢,木火上升,先以熄风折热方法。
白蒺藜10克,晚蚕砂10克,蔓剂子10克,勾藤10克,菊花10克,竹茹6克,陈皮10克,生石决明20克,生牡蛎20
克,瓜蒌仁20克,焦三仙各10克,七剂
二诊
药后头痛已止,眩晕时或发生。脉仍弦滑,按之有力,舌红苔白根部仍较厚。大便通而未畅。风阳上扰之势虽缓,然病非一日所成,须得慎饮食、戒烟酒,节喜怒,方为根本之计,不可徒赖药物也。仍用前法加减。
白蒺藜10克,晚蚕砂10克,赤白芍各10克,勾藤10克,菊花10克,竹叶茹各6克,生石决明20克,生牡蛎20克,焦三仙各10克,水红花子10克,七剂
上方服后头痛眩晕皆止,二便如常。睡眠亦安。遂嘱其注意饮食调理,增加运动锻炼,以防复发。
'按':本案之眩晕是属肝胆风热上扰,良由过嗜烟酒,加之敖夜所致。因其兼有头痛,故用白蒺藜、晚蚕砂、蔓剂子以清头目;勾藤、菊花以熄风阳;阳亢于上者宜用介类以潜之,故用生石决明,生牡蛎以镇潜;风阳上扰多挟痰热,故用竹茹,陈皮以化痰热;从舌苔根厚大便干结,知其三焦壅滞,故用瓜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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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三仙咀利三焦。用药恰合病机,故服之即效。而医嘱其慎饮食、戒烟酒、多运动,尤为金玉良言,切中其病根矣。若患者果能实行之,则一生受益可知也。
眩晕4(高血压)
冉某某,男,61岁
初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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