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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市长看着走出去的两人,笑着道:“萧总才是杜老爷子的乘龙快婿啊!”
杜谦荣只笑着低头喝了一口茶,并未说话。
两人一走出去,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杜韵诗面带微笑的挽着萧寒的手,身体紧紧的贴着他,恨不得直
接挂在他的身上算了。
走了一会儿,杜韵诗就觉得奇怪了,怎么没有人上来打招呼呢?以前他们一起参加宴会,每次都是一到场就立
即被围住了,不仅如此,而且那些人的目光还有些可疑,艳羡的少,好像第一次见他们似的,颇为惊讶疑惑的样
子。
杜韵诗抬头看了萧寒一眼,俊脸淡淡的,并不见有什么异样的神情,她兀自疑惑着,有人走上来打招呼了。
“萧总,又见面了。”
杜韵诗认识这个人,是杨市长的侄女婿,兴发地产的老总常发。
萧寒淡淡一笑:“常总,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常发看着杜韵诗疑惑的神情,呵呵一笑,解释道:“萧总来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一次了。”
杜韵诗笑着点点头,宴会场地也就这么点地方,这么多的人碰上几回很正常。
“杜小姐今天真漂亮。”
“谢谢!”杜韵诗四处看了看,问:“常总,怎么不见令夫人?”
常发的脸上的笑容略微一僵,看了看不远处正在说笑的几个贵妇人,道:“她碰到几个朋友,正在说笑呢。”
杜韵诗笑着哦了一声,说:“我代表爸爸谢谢常总参加今天的宴会。”
常发颇为受宠若惊的连声道:“我的荣幸,荣幸。”
萧寒和杜韵诗继续往前走,陆续有人过来打招呼,说的大都是些好听的话,比如您和萧先生真般配,什么事时
候结婚,蜜月旅行准备去哪里之类的话题,虽然现在谈论这些问题都过早,但是看着大家这么关注他们,心里的甜蜜喜悦完全遮挡不住。
相较于她的笑脸相迎,萧寒的神色就显得过于冷淡了,杜韵诗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一拨人走后,她道:“知道你不喜欢,不过你好歹也给了表情啊!这么冷冷淡淡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多不愿意参加爸的寿宴。”
萧寒也不看她,淡淡道:“如果我不愿意,就不会来了。”
杜韵诗一噎,正要开口说话,眼角瞥到了一个人影,她一惊,等再去看时,哪里还有人影,只有风吹动着树叶来回晃动的影子。寒走婚长们。
难道看错了吗?
杜韵诗又看了看,不时有名媛走过去,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脸,又被后面茂盛的树影一衬,真的都差不多。
看来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杜韵诗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手心里浸满了汗。
萧寒感觉到她的紧张,低头问:“怎么了?”
杜韵诗尴尬的笑笑,“没什么。”
抬眼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杜韵诗收敛脸上的尴尬,笑着走上去。
“华菁。”
正独自一人喝酒的何华菁听闻回头,看见萧寒,愣了一下,笑笑:“韵诗,萧先生。”
“怎么就一人?陈副市长人呢?”
何华菁脸色微微一变,但是显然不想被人发现她的落寞,扯嘴角笑笑:“他有事要办,晚点会过来。”
萧寒把她的脸色变化尽收眼底,抬头看了一眼前方,道:“那不是陈副市长吗?”
何华菁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陈愉廷正在和两个人笑着说着什么,她本能的就要迈出步子,最终还是打住了,
只是看着,并未上前。
杜韵诗见状,问:“华菁,你怎么了?怎么不过去?”
何华菁脸上的落寞再也掩饰不住,她低头喝了一口酒,道:“不用了,他可能正在谈事情,我不想去打扰
他。”
萧寒低头对杜韵诗道:“来者是客,你陪陪何小姐。”
“不用了,你们去忙吧!”
萧寒都这样说了,而且又是当着何华菁的面,任杜韵诗再不想和萧寒分开,也不得不松开他的胳膊,笑着道:
“萧寒说的对,来者是客,我要尽地主之谊。”
“我很久没看到陈副市长了,过去打个招呼。”说完,转身走了过去。
杜韵诗看着萧寒远去的背影,转头看向何华菁,道:“华菁,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和陈副市长发生什么事
了?”
何华菁也是个自尊心强的人,自然不会告诉她陈愉廷不愿意和她订婚的事情,摇摇头。
“没有。”
杜韵诗看着她脸,笑着哦了一声:“没事就好。不过,你们为什么要延迟订婚啊?”
何华菁手里蓦地一紧,咬了咬牙,道:“欧洲公司那边有重要事情,我爸要赶过去出来,害怕赶不及,就往后
推迟了。”
“这样啊,怪不得叔叔来不来,原来是去欧洲了,真希望叔叔能尽快处理好事情。”
何华菁笑笑:“我爸爸虽然没有来,不过让我带了礼物。”
“叔叔费心了。我爸在屋里,我带你进去。”
何华菁点点头,然后跟着杜韵诗走进去。
和陈愉廷说话的两人看到萧寒过来,笑笑点点头,离开了。
陈愉廷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了,“萧总。”
“陈副市长,好久不见了,我没有耽误你们谈事情吧。”
“没有,只是随便聊聊。”
萧寒笑笑:“我刚见过何小姐,何小姐真是体贴人,知道陈副市长在和人谈话,都没有上来打扰你。”
陈愉廷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和某人比起来,她确实礼貌体贴得多。”
萧寒沉吟片刻,点点头。
“确实如此,不过如此礼貌体贴的人,陈副市长怎么舍得让她伤心呢?”
陈愉廷看着萧寒,脸色略显沉。
“萧总,有话请直说!”
萧寒脸上的笑也一点点的褪去,转冷变沉,他看着陈副市长,道:“我知道陈副市长是个有能力和胆略的人,我有心想为城的发展做出贡献,所以也一直很期待和陈副市长的合作,不过,陈副市长的某些做法我很不认同。”
陈愉廷也看着他,眼睛里夹杂着隐忍的怒气,一字一句道:“她是被逼的,如果萧总有一点为她着想的话,就
应该放手。”
“我放手了,她就会到你身边去吗?”
陈愉廷目光黑亮,坚定道:“她会到我身边的。”
萧寒着实不喜欢他的眼神和语气,冷笑了一声:“可是我怎么听说她爱的人不是陈副市长呢?”
陈愉廷一惊,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寒微微挑眉:“她爱的人不是她的大哥哥吗?”
陈愉廷握了握拳,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又怎样?一个消失了近二十年的人,现在恐怕是是生是死都不知
道,难道他还有突然出现的一天吗?现实不是电视剧,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狗血洒的。”
萧寒伸手拿了一杯红酒,晃了晃,然后泼在地上,血红的液体在地上蔓延开来。
萧寒微微一笑:“像不像狗血?”
陈愉廷的脸色很难看,绷着脸不说话。
萧寒把酒杯放下,摸了摸袖口处的扣子,漫不经心的淡淡道:“或许有一天她的大哥哥就会出现了。”
陈愉廷心里一惊,却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如果她的大哥哥出来了,我就更留不住她了?”
心思被猜到,陈愉廷面露尴尬,不过被掩饰得很好。
萧寒朝他走了一步,微微倾身在他耳边,低语道:“说不定到时候她已经舍不得离开我了。”
陈愉廷脸色一恼,正要开口说话,想了想,还是把话压了下去,深吸一口气,道:“萧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
进去给老爷子祝寿。”
萧寒笑着点点头,“谦荣见到陈副市长一定很高兴。”
萧寒带陈愉廷走进去,四处看了看,拿出手机给于默打电话。
“在哪儿?”
于默这会儿正急着找舒暖呢,急道:“暖姐说去拿饮料,已经去十多分钟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萧寒一惊:“你在哪里?”。
萧寒找到于默,于默把事情简单说说,两人便分头去找。
“小心点。”
于默知道萧寒话里的意思,点点头。
“放心。”
其实杜韵诗没有看错,她看到的那抹身影正是舒暖。
舒暖觉得口渴,不想麻烦于默,就自己过来拿一杯饮料喝,也合该凑巧,正好赶上了萧寒和杜韵诗走出来。
舒暖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是二人在一起的画面确实养眼,但是此地不宜久留。她觉得在进来的那一刻,她已经
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现在估计不定有多少双眼睛暗中打量着她呢,她也没有多呆,端了两杯饮料就走,鬼使神差的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杜韵诗移过来的目光,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自己,想也不想的闪躲了树影处。16434174
舒暖拿着饮料,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远远的看到梁亦清梁亦清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
她慌忙把自己隐藏起来,静静的看着,离得远,那女人又是背对着她的,她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不过看装扮应该是杜家请来的侍者,大约一米六八的个头,身材纤细苗条。
她躲在树丛里,远远的看着,听不清梁亦清在说着什么,依稀可见他的脸上似带着怒色,说到最后,两人竟然
伸手拉扯了起来,舒暖心正疑惑,只听啪的一声,那女人已经甩手给了梁亦清一巴掌,舒暖一惊,却见梁亦清不顾
那女人的挣扎,拉着她走远了。
看到两人走远了,舒暖才走出来,想着于默还在等着她,便连忙转身走回去,无奈,还没有找到于默,却看到
杜韵诗和何华菁手挽着手的走出来。
舒暖立即转身,但是她们显然已经发现她了。
“站住!”
舒暖停下来,握了握手里的杯子,听到高跟鞋停下的声音,转过身躯,粲然一笑。
“杜小姐,何小姐。”
杜韵诗的脸色一黑,刚才看到那个人影果然是她。
“看,我就说舒小姐一定会来的。”
舒暖笑笑:“我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杜小姐都亲自给我送邀请函了,不来不就驳了杜小姐的面子了,杜小姐本就对我不满,我可不想因为此事再让杜小姐对我心生怨恨。”
一句话堵得杜韵诗哑巴了,心里又气又恼,后悔自己给她送了邀请函。
舒暖不把杜韵诗的黑脸放在眼里,看向何华菁,笑了笑,说:“何小姐,你的衣服很漂亮。”
何华菁一愣,有些尴尬的笑道:“你的也很好看。”
杜韵诗的脸更黑了,眼睛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舒暖。
一袭黑色裹胸踝晚礼服,完美无瑕的贴合在她阡合度标准的身体上,肩上披着一条同色系的丝巾,隐隐的透着
细白的肌肤,长发随意的挽起来松松的盘在一侧,几缕头发很自然的垂下来和那垂落下来的银白色耳坠相映着,淡淡的妆容,一笑一颦间不经意的就透着妩媚。
舒暖注意到杜韵诗的目光,捕捉痕迹的松了松手上的披肩,那披肩便往下滑了下去,细雪一般的肌肤露出来,盈盈的泛着柔光,随着披肩的滑落,肩膀的一块深色痕迹一点点的露出来,偏偏露出了一半又停下了。
杜韵诗的脸黑了,眼睛里瞬间燃烧起了两团愤怒的火焰。
她不是傻子,知道那痕迹是什么。
舒暖又把披肩往上披了披,转头朝杜韵诗微微一笑。
“杜小姐一定很忙,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舒暖说完就走,不料手腕被人一把抓住,狠狠的给拽了过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披肩已经被人给扯掉了。
她听到何华菁的惊呼声:“韵诗!”
杜韵诗看着舒暖肩膀后颈上那些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痕迹,脸黑得滴水,抓住舒暖胳膊的手更是使劲的用
力。
舒暖挣扎:“杜小姐,你弄伤我了,请放开我!”
何华菁见有人走过来,连忙低声道:“韵诗,别冲动,别忘了,这是你爸爸的寿宴。”
杜韵诗眼睛里的怒焰一点点暂时被压下去了,好一会儿,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看着舒暖鄙夷恶毒道:“荡
妇!”
舒暖的脸色一恼,不过很快就被掩饰住了,她冷冷一笑:“荡妇?你嫉妒一个荡妇,岂不是连荡妇都不如!”
此话正好说到杜韵诗的心痛处,再加上积压在心里的对于她的怨恨,她想都没有想的抬手就要删下去。
一只手抓住了她扬起的手,杜韵诗抬头去看,惊住。
萧寒的脸沉得如生铁,他看了眼被杜韵诗抓住她的纤细手腕,淡淡道:“放开!”
杜韵诗愣住,简直不相信他说了什么,好歹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而且这是爸的寿宴,他怎么能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