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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眼睛里都是笑意。”
萧寒发动车子,笑着问:“又不是哭,笑有什么稀奇的。”
“放在别人身上不稀奇,但是搁你身上就不同了,你那是比千金难买一笑还难,至于你哭,我看,除非这世界要毁灭了,否则我还真想不出你哭是什么样子!”
“说的我好像不是人似的。”
杜韵诗笑道:“你当然是人,只不过不是一般人罢了。”
杜韵诗是记者,萧寒自知争不过她,看了她一眼,道:“很漂亮。”杜韵诗心里很乐,问:“衣服还是人?”
“衣服和人,都很漂亮。”
杜韵诗脸上的笑容很明亮,似乎还带着些小女人的娇羞,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刚才遇见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才叫美,当时我整个人都傻掉了,现在想想应该问一下她的名字的。”萧
寒盯着前方,眼睛里反射着路灯的光亮,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唇角微微勾着,说出的话也似是漫不经心。
“比你还漂亮?”
杜韵诗因为这句话心里又甜了几分,“当然了。”说完看了萧寒一眼,叹了一声道:“不过你不是一般人,不知道你的审美观和我们一般人一样不一样。”
萧寒沉吟片刻,正色道:“我想应该一样的。”
宴会的设在了江南酒店,舒暖到的时候,已经陆续有人进去了,一条红色长毯从大厅一直延展到了酒店广场边缘,广场停了各种牌子的豪华车,舒暖从里面只认识最俗的两个款式——奔驰和宝马。
舒暖走在红毯上,在硬地上她走得就不怎么稳当,一下子踩着柔软的红毯上,像是踩空了似的,舒暖忍不住的就趔趄了一下,还好有心理准备,不然准又摔倒了,舒暖一身惊汗的站好,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总算无差错的走完红毯,来到大厅。
看着大厅的布置,舒暖想到的只有两个词语: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宴会还没有开始,来到的人也就是站在一起闲聊着,舒暖没有认识的人,她又不是那种热络的性子,见旁边有空位,便走过去坐下来,正好也放松一下脚。
坐下来,舒暖才发现大家的目光似乎总是似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几个人便交头接耳的低语起来,舒暖自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从他们的眼色神情里也不难猜出,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对此,舒暖也已习惯了,只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便旁若无人的喝饮料,顺便欣赏酒店的布置。
“你好!”
舒暖正在盯着前方的笔画看,忽然听到头顶上的声音,扭头看过去,但见一个男人拿着酒杯,正微笑着看着他。
“你好!”
舒暖淡淡的回道,继续扭头看壁画。
杜宇成愣了一下,这个女人进来他就注意到了,当然吸引他的是外形,但是在观察了她一会儿后,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独特,尤其是她身上散发的那种冷漠的气质,让男人很有征服欲。果然够独特!
杜宇成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是带着玩味笑意的亮。
“小姐一个人吗?”
舒暖没有转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也是一个人,能有幸请小姐跳一支舞吗?”
“我不会跳舞。”
这么不被待见,杜宇成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刚开始的玩味也渐渐的变成了难堪,他走到她面前,视线被挡住,舒暖不得不看向他。
杜宇成笑了笑,说:“对不起,想让小姐看到我,我只有这个方法。”
舒暖不想搭理他,但是这毕竟是宴会,也不想弄得太难看,笑了笑,低头去喝饮料。
“小姐看上去有些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刚才是没有看到正脸,这么看过去,还真的有些眼熟。
如果搁在以前,舒暖还可以嘲笑他这老套的搭讪方式,可是现在,舒暖一般不会把这误解为搭讪。
她是微笑着回答,但是语气却很冷。
“我们没有在哪里见过,也许是先生你在哪里看到我这张脸。”
杜宇成看着舒暖,他确定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可是这一时半会的又想不起来了。
舒暖没空也没有心情等他想起来,站起来:“对不起,失陪一下。”说完,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等到杜宇成想起问她的名字时,她人已经走远了。
“杜先生,梁局到了。”
梁亦清一进来,便被众人给围住了,大都是祝贺他升迁的,梁亦清笑着应酬着,看见杜宇成,朝他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终于应酬完毕,梁亦清来到杜宇成身边,到了一杯清水喝下,压了压酒劲。
“梁局的人气越发的旺盛了。”
杜宇成笑着打趣。
梁亦清笑着摇摇头,在椅子上坐下,揉了揉发涨的额角说:“你就别讽刺我啦,从上任那天就没消停过,还好有他们几个替我挡着,不然我非得喝出胃出血躺医院里不可!”
杜宇成笑了,“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有些人想喝成胃出血还没那机会呢!”
梁亦清笑了,睨眼看向他:“你这口气和萧总一模一样,果然是一个老师带出来的学生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杜先生看到杜老爷子进来,赶紧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来。
梁亦清看了一眼,无奈酒劲上来了,脑子有些发涨,只得闭上眼睛说:“你先过去,我等会再去。”
舒暖从洗手间里出来,见很多人都围住一团,看样子应该是什么大人物出场了,她没兴趣,坐下来,继续看壁画。
“小姐,你的礼服好漂亮哦,请问是在哪里买的?”
“你的妆也很美,你自己化的吗?”
先是一个,后来是两个,接着三四个,舒暖忽然间也像是成了大人物似的被众多年轻的千金名媛围坐一团,问她的衣服,鞋子,头发,皮肤,妆容,身材。
舒暖等到他们都安静下来了,才开口说话,而她的话不大不小,却刚好传进了相隔一桌靠在椅子上休息的梁亦清的耳朵里,他猛的睁开眼睛,顺着声音望过来,看到的是舒暖微笑的脸。
梁亦清的神情有不可置信变成疑惑,疑惑散尽后,留下的是一脸阴沉的愤怒。
千金名媛们得到自己的答案后,便纷纷离开。
舒暖正要站起来去外面的庭院里走走,手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她惊了一下,顺着力道转过身子,就看到梁亦清阴沉的脸。
“你来这里做什么?”
梁亦清压低了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着些怒气。
舒暖不想理他,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
梁亦清那容得她离开,又抓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拖着从侧门走出去。
“放开我,我要你放开我听见没有?”
在宴会厅里,舒暖有忌讳,不敢大喊,只得忍让,这下出了宴会厅,舒暖毫不客气的就挣扎厉斥。
她挣扎得厉害,梁亦清害怕使劲伤了她,便放开她,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了他的话,舒暖看着他,冷笑一声,道:“我来这里管你什么事,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他邀请你来了?”
舒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宴会的主人,笑了笑。
“怎么?你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竟然还会有人邀请我这个罪臣之女来参加宴会!”。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不管他是什么人,至少不像某些人,披着羊皮的狼!”
梁亦清闭眼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舒暖,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连嘲带讽的?”
舒暖哼笑一声,“我有吗?我怎么没发觉,如果梁局你觉得不好听,那对不起了。”说完就要走。
梁亦清侧身挡住她的去路,舒暖沉着脸冷冷的盯着他。
梁亦清也看着她,眸子因为激烈的情绪变得黑而亮,等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为什么去找萧寒?”
舒暖的眸子先是掠过一丝惊异,很快眸子便如冰似雪一般,目光锋锐得如两把利刃。
“你跟踪我?”
“我没兴趣。”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调查一个人,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舒暖冷笑,“是啊,我忘记了,你现在是城炙手可热的梁局啊,怎么样?做局长的感觉舒服吗?”
“你别岔开话题!”
舒暖不想再和他多说,转身就走。
梁亦清上前拽住她的手腕,舒暖回头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梁亦清,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梁亦清也恼了,黑眸里盛放的愤怒像是野兽张开的大嘴,想要将眼前的猎物吞噬殆尽,他一把抓住舒暖的肩膀,用力的将她推到墙上,狠狠的困住。
“不能碰?为什么不能碰?表现一副清高自傲,桢洁烈女的模样,到头来不还是上了男人的床!反正都上了男人的床了,一个两个有什么关系,正好也比较一下我和萧寒的“功夫”!”
舒暖的肩膀被他抓得生疼,但是她此刻的愤怒远远大于她的疼痛。
“放开我,你个混蛋!放开我!”
怒气加上酒劲,梁亦清现在大脑完全发热,这幅温香软玉的身体,早在几年前就应该是他的,可是如今却成了别人的。
他生气,他愤怒,他憎恨!
他就像是一头凶恶的野兽啃啮着舒暖白嫩的肌肤,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萧寒可以让你们父女见面,我也可以,为什么你宁愿去找那个萧寒,也不愿意来找我?”
舒暖的挣扎缓了下去,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力气了,还是因为梁亦清的话,只是那张冷淡得脸却不见丝毫的情绪变化。
梁亦清的动作也慢慢的停止了,他抬起头,看到她白希的肌肤上一片红肿,心里升起一股愧疚。
“暖暖,对不起,我”
梁亦清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下去了。
舒暖却冷笑一声,道:“梁亦清,如果那年你得手了,我怀疑你现在是否还愿意再看我一眼。这么多年来,你不就是惦念着我这幅身子吗?好啊,就像你说的,陪一个男人也是睡,陪两个男人也是睡,有什么关系,我人就在这里,你想要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开房!你说,是在这里还是在别的酒店?”
梁亦清情绪复杂的盯着她,良久才开口说话,声音显得很沉痛。
“你真的以为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子?”
“难道不是吗?男人要女人不就是想上她吗?”
舒暖话说的很粗鲁,甚至是专挑难听的说,“尤其是你们这些豪门官家子弟,要女人不就是图一时快活吗?”
“陈愉廷对你好也是想上你吗?”
舒暖脸色一凝:“二哥没有你们龌蹉!”
梁亦清听她这么袒护陈愉廷,冷哼了一声,“是啊,男人都是龌蹉的,就你的陈二哥是高洁的!而你呢,高洁的不要,却找了一个最龌蹉的!”
“最龌蹉的又怎样?我就是喜欢,我就是愿意找他。”
舒暖无视梁亦清的怒视的脸,推开他,整理一下衣服,离开。
梁亦清盯着她的背影,眼睛冒着黑亮的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直至消失。
等到梁亦清接了电话离开,孙阳明才从树荫下走出来。
说来也合该巧好,他正在和一个打击闺秀亲热,就看到梁亦清一脸怒色的拉着舒暖走过来,他赶紧哄走了那位千金小姐,留下偷听他们的谈话。
舒暖竟然成了萧寒的女人?!
震惊过余后,孙阳明便觉得通畅,那女人成了萧寒的女人,或许就可以绝了梁哥的念头了。
仅参过意。毕竟萧寒的女人至今无人敢碰!
不过,梁哥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没死心?!
孙阳明得意的脸上立时笼上一层阴沉。
舒暖进去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司仪主持正在上面讲话,她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她低头看了看,才发现脖子上带着些红於,她尴尬的用手遮住,来到洗手间。
看样子一时半会红於是消不下去的,宴会又才刚开始,她不能连句谢谢都没有说就离开,不得已放下头发,尽量遮掩一下。
舒暖想起师兄岳翔的话,对着镜子笑了笑,果然她不适合笑,比哭还难看,又拨了拨头发,走出去。
舒暖刚走出去,一条柔软的披肩落在她的肩上,微微带着些凉意。舒暖回头,愣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
萧寒没有看她,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长发,白希的肌肤上那红於很明显,触上去还有些灼热感。
他手指上的凉意让舒暖猛然回过神来,伸手就要去拿开那披肩,萧寒的手指不知道怎么一拨弄,没怎么使力就拨开了她抗拒的手,低垂着的眸子里辨识不清情绪,语气依旧清冷。
“这么明显的痕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