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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萧寒转过身,看着已经输了半瓶的输液,伸手输液管拿起来,盯着纱布的血迹,道:“老四,帮哥一个忙。”
项南原本偷听被逮到会受罚,却听他说要帮忙,愣了一下,嗖的一下子,跑到萧寒身边。
“哥,说什么帮不帮的,只要哥一句话,我做什么都哥,你的脸怎么了?那女人打你了吗?”
一个“行”字尚未出口,项南一抬头看到了萧寒带着红手指印的左脸颊,惊得大叫起来,大有找舒暖拼命的架势。
“老四。”
萧寒沉声叫了一声,项南立即闭嘴了。
萧寒走到窗前,看着已经被灯海点缀的城市,沉默下去了。
项南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哥,你要我做什么事?”
萧寒盯着沉沉的窗外,双眼睛像是吸入了夜色一般,犹如一个黑不见底的深渊,窗外投射进来的光,也像是被那黑色给吸住,看不出一点的光亮。
“以后你和孙阳明酒钱都记在我账上。”
“嘎?!”项南愣住,接着道:“哥,你不是不让我喝太多酒的吗?怎么现在反而鼓励我喝酒了呢?”
刚说完,一个想法陡然蹦进脑子里,项南愣住了,半天才抬眼看了萧寒一眼,心里仅存的那点侥幸也被萧寒冷沉的表情给打破了。
项南深呼吸几口气,呵呵笑道,“哥,你说的是真的?”
萧寒点点头。
“那敢情好,喝酒又不花钱,这么好的事上哪里找,不就是那孙子喝酒嘛,我保证每次都把他管得见了我就喊爹!”
萧寒看了他一眼,嘱咐道:“小心点!梁亦清身边的人多少有些手段。”
项南点点头,“哥放心。”
☆、第二十六章 去而复返
舒暖走出电梯,才意识到自己出来的太急了,竟然连包包都忘了,她有些气恼的拍了一下头,复又走进电梯里。
项南正闷头想着心思,冷不防的撞上一个人,也不管是自己先撞到人家的,张嘴就没客气话,待看到来人的脸时,脸色一变,结巴起来。
“走路不长眼啊,没看到我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舒暖乍见到项南也愣了一下,但又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对,又?难道他知道自己在这里?
舒暖狐疑的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问:“你认识萧寒?”
项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仰着下巴,哼道:“我当然认识,他是我哥。”
舒暖发出一声长长的哦,那有高有低的声调,再加上她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项南觉得很不舒服。
“哦什么哦!”
舒暖冷笑一声,道:“怪不得这么没礼貌,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
你才没教养呢!
项南无论多郁闷,但是也只能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干喘气。
舒暖站在萧寒的门前,深吸了几口气,才抬手敲门,只敲了亮下,门便被打开了,好像就是在等着她一般。
“我来拿我的包包。”
舒暖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萧寒侧过身子让她进来。
舒暖一进屋就看到客厅沙发上的包包,她走过去,拿起来,转身就走。
“你一夜未回家家人应该很着急,先给他们回个电话。”
舒暖愣了一下,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连忙拿出手机,果然有十几通未接电话,一半以上都是家里的,舒暖拨过去,甚至还没有听到嘟嘟的声响,手机便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
舒暖再开,已经打不开了,她有些着急,看到茶几上的座机,犹豫了片刻,道:“我手机没电了,能不能用下电话?”
萧寒点点头,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
舒暖拨通电话,很快就被舒云接起了。
“云云。”
舒云一听是舒暖,声音瞬间就变调了。
“姐,你在哪里?昨天晚上你没有回来,我和妈都很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舒暖微微笑着,耐心的安慰着妹妹、
萧寒就坐在舒暖的对面,虽然保持着喝茶的姿态,但是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浅浅的微笑,细软的声音,那个一度用坚强和冷漠伪装自己的女人此刻则完全隐藏了她的刺,表露出来便是作为女人的温柔和婉约。
“和妈说一声,别担心了,我很快就回去。”
舒暖挂了电话,一抬头,正好看到萧寒垂下去的眼睛,她站起来,犹豫片刻,道:“谢谢。”
萧寒站起来,看着舒暖道:“舒小姐就这么回去?”
舒暖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才猛然发现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这么大的衬衫和睡裤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的了,而她从头到尾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一定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舒暖又气又恼,忍不住朝他吼。
萧寒略显无辜的挑挑眉,答得很是理所当然。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
“我要是不回来了呢?”
“你一定会回来的。”
☆、第二十七章 无耻禽兽
舒暖不想再和他争吵,愤怒的瞪着他,没好气的问:“我的衣服呢?”
萧寒看着她懊恼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用手指了指门口的衣架。
舒暖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招呼也不打,直接走进卧室里。
衣服已经是洗好烘干的,舒暖一边换一边在心里骂某个坏心肠的男人。
舒暖换好衣服走出来,拿起包包,刚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萧寒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不说话。
舒暖似是有难言之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衣服我的衣服不、不是你你换的吧?”
萧寒正低头喝茶,舒暖看不清他的脸,等了一会儿,他把茶杯放下,似是沉吟了片刻,才抬起头。
“我从来不请用手,无论做什么事,我喜欢亲力亲为。”
舒暖本来就是憋着一口气等待他的回答,可是偏偏得到的是和她所期望的相反的答案,舒暖的身子晃了晃,不由自主的便揪紧了包包带子,看向他的眼睛如两把利刃一把,恨不得将他一刀刀剁碎。
萧寒哪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对她怒视视而不见,反而还好心的安慰。
“舒小姐不要觉得有所损失,我也不轻易为女人宽衣解带的。”
舒暖的脸色更冷了,气得浑身颤抖,本来想压下的一团火怎么也压不下去了,伸手拿起一个沙发垫子,朝他狠狠砸了过去。
“无耻!禽兽!”
舒暖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坐上车时,胸口还急剧的起伏着,司机看了一眼,发现她脸色很苍白,额头上还冒着汗,担心的问:“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舒暖愣了一下,连忙拿出镜子,擦掉额头上的汗,又扑了几下粉,脸色稍微正常了些才收了镜子放进包里。
可能是舒暖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直到舒暖靠在座位上,才觉得很累,脑袋一下一下的抽痛着,她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夜景,不自觉的眼皮便合上了。
司机叫了几声,见叫不醒,便伸手推了几下,舒暖睁开眼睛,眼睛还有些迷蒙。
“小姐,到了。”
舒暖看到熟悉的小区,连忙道歉,拿出钱给他,道谢后下车。
两旁的路灯也都亮了起来,路面上像是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黄沙,可能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舒暖走得很慢,身后拖曳出一条长长的背影。
突然,一道光亮了,正好打在舒暖的身上,舒暖抬起头,因为光线太强什么也看不到,很快那道强光渐渐的灭了,同时她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一个走了出来。
那人身材很高,下车也没什么动作,只是站在车旁。
舒暖看着那停靠在路边的一车一人,脚步不由得一顿,但是她只停了一会儿,很快又继续往前走。
舒暖在走过那个男人时,像是没有看到一般,脚步并没有停下来,但是那人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舒暖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第二十八章 我相信你
陈愉廷走到舒暖面前,微微侧了侧身,留下一点光线照在她的脸上。
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她说,他有一大推的疑惑等着她来回答,可是看着她低眉垂眼的模样,那些堆叠的话像是被什么给狠狠的挤压住了,再也说不出来了,良久,他只轻轻的唤了声。
“暖暖。”
舒暖心里不比他好受,在萧寒公寓里看到手机里他的的几通未接来电时,她就已经猜到他会在这里等着他。
舒暖也不是矫情的人,在他叫她的时候,抬起头。
“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暖的神情毫无波澜,语气也淡淡的。
陈愉廷不是不知道舒暖的性子,但是此刻她的若无其事,却让他觉得越发的急切,她无形之间表现出来的冷淡疏远,让他害怕,也让他生气。
他一把握住舒暖的肩膀,因为焦急的缘故,略使了些劲,舒暖的身子本就弱,被她带着就晃了几下。
“暖暖,舒伯伯的事情我也是刚知道的,不然我不会不管不问的,暖暖,你要相信我,我”
陈愉廷在得知舒伯伯出事的第一时间便赶了回来,他不停的给舒暖打电话,脚不停歇的赶到这里,也许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他害怕舒暖认为他是知晓舒伯伯的事情,所以首先想到的便是开口为自己开脱,可是看着舒暖没什么变化的神情,他后悔了。
舒暖看着他,因为低头的缘故使得一部分光线折下来,遮住了一小半的脸,但是那双眼睛很亮,带着一股欲言又止的急切。
舒暖点点头,“我相信你。”
陈愉廷一愣,竟不知如何接下面的话。
舒暖覆上他的手,她的手带着深夜的凉,轻轻使力,拿下他的手。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舒暖刚走了两步,又被他拽住了手,陈愉廷此刻的神情似是沾上了些怒色。
“暖暖,你不相信我?”
舒暖低头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白而细腻,一点也不像是男人的手,此刻因为用力手背上若隐如现的暴突着一两条青筋,像是两条细长的蚯蚓在蜿蜒。
“暖暖。”
陈愉廷见她低着头不说话,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冲,柔柔的喊了一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她的发顶。
这一生温柔的呼喊夹杂着太多的情绪,千回百转的落下来,偏好砸在了舒暖心里最柔软的一片地方,她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挣脱的力道也慢慢的弱了下来。
陈愉廷感觉到她的妥协,抓得更紧了,轻轻使力将她带进怀里。
一股熟悉的味道随着夜风飘进鼻端,也唤醒了舒暖稍显迷乱的意识,在他的手揽住她入怀前猛然推开他。
陈愉廷一怔,没有再上前,只是就着淡淡的光线,静静的注视着她。
舒暖深呼吸几口,心情稍稍平复了些,才把视线转过来,停驻在他的俊脸上,扯了扯嘴角,道:“时间不早了,陈副市长该回去了,以后”
舒暖顿了一下,才道:“不要再来找我了,忘了我吧。”
☆、第二十九章 配不上你
舒暖走得不快,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黑影笼罩住了身后的陈愉廷,每走一步,她与他之间的影子就长了一分,陈愉廷的视线也跟着远了一分。
陈愉廷低头看着那黑影一点点的从自己的身上抽出去,缓缓的握紧了拳头。
“暖暖,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舒暖的身影一怔,她仰起头,盯着墨一般的夜空看了好一会儿,道:“二哥,你是个好男人,你没做错什么,是我不够好,是我配不上你。”
陈愉廷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这样的话。
两个月前,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那时候她的语气略带着些哽咽,远不如此刻的冷静淡漠,好像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当时的他太过震惊了,以致于忘记了追问缘由,等他冷静下来,她却已不见踪影。
他还以为她只是和他开个玩笑,直到打电话她不接,发短信她不回,他才意识到她没有和他开玩笑。
可是一纸上级调令,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和她说声再见,他便飞往京城,直至今天早上偶然得知舒伯伯的新闻,假都没来得及请便飞了回来。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她说,他也有满肚子的疑问想听她说,但其实,他最想做的是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对她说:“暖暖,我很想你。”
可是,他什么都还没有说,什么都还没有做,在他日思夜想,焦心竭力的终于见到她时,她却对他说不要再来找我了。
愤怒,不解,气愤,难过,种种情绪涌上心头,翻江倒海一般的让他无法自持镇定,他骤然上前,抓住舒暖的肩膀。
舒暖被他紧紧的握住肩膀,动弹不得,她也不挣扎,静静的看着他。
陈愉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