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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真真将被子的一边拾了起来,准备给黑掖好。
然而,蹲在黑的身旁,俞真真才发觉他全身都在颤抖,牙齿也在打着颤。
俞真真吓了一大跳,盖了这么多的被子,怎么还会冷?
“黑,黑?”
俞真真一边轻唤着,一边伸出手去探黑的额头,不由面露疑惑,这温度好像挺正常的啊,也不觉得特别高,也不觉得特别低,怎么还会这样呢?也许,是自己的感觉错误了,还是拿温度计过来量量吧。俞真真正准备起身。手却被黑拉住了,接着,人也被拉到了床上,随后,被子一掀,又一盖。
俞真真的眼前一暗,整个人被蒙在了被子里。她正准备挣扎,谁知身体却又立马被牢牢地抱住了,动弹不得,而抱住俞真真的手却不极不老实往俞真真的衣服里伸,嘴里还不断地嚷着。
“好冷,好冷。”
俞真真大吃一惊,赶紧展开了衣服争夺战。伸出手去保护自己的衣服,却哪里敌得过黑的力气,她大声地喊道。
“黑,醒醒,醒醒。”
然而,黑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显然,虽然他做出了以上一系列的举动,但是,完全出自于无意识的举动,绝对非本人故意而为。
俞真真此时才想起了紫他们的警告。
绝对不要接近黑的床。
尤其是在他没有人形抱枕的时候。如果不想倒霉的话。
而眼下,自己显然被迷糊不清的黑划入了人形抱枕的范围了。这时,黑的手已经伸进了俞真真的衣服,俞真真腰部的肌肤都已经感觉到了黑手指的温度,她一急,下意识地就使出了意依生所教的防身术,于是,接下来,只听到一声震天的惨叫。黑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俞真真赶紧七手八脚地推开了被子,跳下了沙发。离黑有五米之后,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不过,回过神来再看黑,俞真真忍不住咋舌,心虚不已。
自己刚才有很用力吗?
应该还好吧!
俞真真不确定地想。
而黑此时的身体弓成了一个虾米状,手捂着身体下部的某个部位,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一面对着俞真真说道。
“小真,你是要杀了我吗?”
“这个,我不是故意的。失手,失手而已。”
俞真真再不敢看黑难看无比的脸色,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做饭了”就冲上了三楼,这,虽然饭是做的,不过,还是得先刷个牙、洗个脸、换个衣服什么的吧。
而黑则放了一句狠话。
“你给我记着!”
只不过,话一说完,就又是一阵唉哟哎哟的叫唤。这家伙,下手竟然比灰还狠,灰只不过是有一次拿烟灰缸砸破了他的头而已,小真这家伙,简直是要让他断子绝孙啊。不过,小真的皮肤真好啊,摸着又滑又软又嫩,手感一流,要说黑也抱过不少人睡觉了,这皮肤的手感还是直接影响他的睡眠品质的,这样好的触感,为什么偏偏是小真?如果是别人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黑遗憾不已。
汉斯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
“伊琳她”
华迫不及待地问,却见汉斯将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使了个眼色,三人离开了伊琳的房间。到客厅坐下了,汉斯才说道。
“放心,没有什么大碍,吃点药,好好休息一下也就成了。”
边说,边拿出一张纸,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闻言,华明显的松了口气。
夜则伸出了手。
“给我吧。”
汉斯将纸交给了夜,同时打了哈欠,大老晚的折腾,这些年轻人受得了,他可受不了。他告诉华,他已经开了个VIP房,就在下面一层,有事叫人找他。
汉斯走后,夜拿着药方也要出门。
“夜,伊琳她一直很后悔,你就不能原谅她吗?”
“原谅?”
夜轻嘲:“我有什么资格去原谅别人?我是恶魔,不是吗?”
“夜”
华张了张口,似乎想解释什么,可是,半天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事到如今,怎么说都似乎没有用了,不仅是夜,就是他、甚至伊琳,又真的能心无芥蒂吗?最后,他只是说。
“自从你离开之后,伊琳她一直都在后悔,如果不是我们劝说她需要给你一段时间,恐怕她立马就会追着你出来了。好不容易等到过年你回来了,她一直等着这一天,希望能跟你像以前那样,夜,你对我们其他人怎么样都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伊琳她,这样对她,并不公平。”
“公平?”夜冷笑:“谁又曾经对我公平过?”说完这一句,夜的语气又恢复了刚见面时的平静和冷淡。
“明天,你带伊琳回岛上去吧。”
夜最后留下这一句话离开,华看着他的背影,不禁发出一声低叹。他转过身,正打算去看看伊琳,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刚才的一番话大约也听到了,本来稍微红润了一点的脸色又苍白了许多。
华赶紧上前两步,扶住了她的胳膊,责怪道。
“不好好躺着,又爬起来干嘛?”
“华,帮我!”
伊琳握住了华的手,激动地祈求道。
“知道了。”
华将伊琳扶回了房间。“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不要急,先躺下来,再慢慢说就是了。”
见华答应了,伊琳的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谢谢你,幸好有你在。”
安南医院,莲坐在壁炉前面,烤着火,表情却是闷闷不乐的。天妖用盘子端着煎好的鸡蛋和泡好的牛奶走了过来,就看到他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于是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早上不还挺高兴的吗?”
从昨天就一直念叼着俞真真今天要来,要早点起来,倒是让天妖心里很不是滋味了一会儿。这会儿又怎么这副表情了?
“真真说她来不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教 训
第二百六十七章 教 训
大年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
而热热闹闹的拜年活动也从这一天拉开了序幕。
俞真真和黑吃了早饭。得知他要回外婆那里去拜年,便赶紧将自己做的东西也装了一些,给黑带上了,让他帮忙捎给老人家。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总是自己的一番心意。那个时候,外公、外婆对她的好,俞真真一直记在心里,心里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两位老人家,辜负了他们的期望。外公过世后,外婆还曾经给俞真真打过电话,问过他们什么时候再举行婚礼,竟一点儿也不怪俞真真。虽然外公的去世是天意弄人,并不能算是谁的错,可是,若是那个时候詹子寒没有出现,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而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詹子寒他也不会出现在那里了。而老人家,却不曾责怪过半句,反而让她不要放在心上。这样宽厚善良的老人家,如果是自己的外公外婆就好了,俞真真曾经这样想过。后来。黑亲自回去当面对外婆解释清楚了,老人家虽然遗憾,却也不曾怪他们的胡为。反而又打了电话来感谢俞真真,说那些天,外公非常高兴,直说黑挑姑娘的眼光好,一看就知道是个善良温柔替人着想的好姑娘,总算能放下心了,能这样安心地离开,都多亏了俞真真,再三地谢了又谢。想到这些,俞真真的心里就忍不住遗憾不已。
“路上小心,还有,代我跟外婆他们问好。”
俞真真将黑送到了路上,刚巧有一辆出租车下了客,倒免了等待的工夫。俞真真边挥手边对黑叮嘱道。
“你也是。”
黑也说道。
车子缓缓开走,从后视镜里,黑看到俞真真朝公车站走去,她也要去莲那里,不过,却还是坚持先送走了黑。这个家伙,只顾想着送别人,怕别人一个人走会觉得冷清,可她自己,难道就不需要人送送吗?
想到俞真真一个人在家,黑怎么也放不下心。他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了一个电话。说了好一会儿,得到了对方的保证,这才稍微安了一下心。
“是新婚吧?”
有点年纪的秃头出租车师傅一脸肯定地问道。
“咦?”
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有啥不好意思的?想我当初跟我那口子刚结婚的时候,不也跟你们一样,好得蜜里调油,难舍难分的。年青人可真有福气,能娶到这么水灵的女人。唉,哪像我那个儿子,长得也不差,怎么找的媳妇”
师傅边说边摇头。
想当初,他可是追到了有全村一枝花的美誉的孩子他**,怎么这儿子就一点儿也没有继承到他的眼光和本事呢?
“师傅,你误会了。”
黑本来还想解释,但那师傅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话题已经从他的新小儿媳妇讲到了他那个在外地工作的大儿子,连过年都没空回来,真是孩子大了,就忘了爹娘了。不过,说完又庆幸不已,幸好没有回来。今年大学封路,新闻上可是报导过了,好多人都给堵在了半路上,家也回不了,工作的地方也回不去,挨饿受冻的,看到了真是可怜啊。说到底,虽然希望子女能回来看看他们,但是,只要他们能平安、快乐,那就比什么都好。中年师傅那朴实的话语中藏着对子女无尽的疼爱。
见师傅说得起劲,黑便放弃了解释的打算,他边听着师傅说着他家里的那些事儿,时不时应和上那么一声,头却侧转了个方向,看向窗外。
雪已经住了,但地上的雪才刚刚开始化。
俗语道,下雪不冷化雪冷。
那个家伙,那么怕冷,还去拜什么年?安份地呆在家里多好。还有这天气,好好地,下这么多雪、刮这么大风干什么?
俞真真送走了黑,原是打算去坐公车的。
人都已经到了公车站,在那里等车,不过,过了好几趟车,却都不是俞真真在等的那一辆。
车没有等到,风吹得俞真真却是越来越冷了。
她不断地跺着双脚,好为自己的身体来增加点热气。同时,伸长脖子不断地张望,往常三五分钟就一趟的车,怎么今天快十来分钟却连车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不过,说到车,却真有一辆车“吱溜”一声停在了俞真真的面前,车窗摇了下来,里面探出了一个人头,命令道。
“上车!”
是夜。
他的表情十分不对劲,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而他的脸,明显的有一边高高地肿起,五指印虽然消褪了许多,但还是模糊可见。夜的身手有多厉害俞真真是知道的,连向来自喻为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秦息安也不是他一个回合之敌,如果不是他心甘情愿,俞真真还真难想像有人会将他的脸打成这样。尤其是其他地方,看起来全都十分完好的样子,再联想到先前看到的一男一女,无论怎么都觉得应该同他们有关才对。
虽然很想去陪莲,不过,现在的夜也叫俞真真放心不下。
于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拉开车门上了车,随后,拿出手机给莲打了个电话,莲虽然嘴里说没有关系,可是,那股子失望之情光听那有气无力的语调就知道了。
俞真真心下有些歉疚,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只能等这边的事完了再好好陪莲了。
夜一直开着车,脸紧绷着,车里的气氛十分压抑。
俞真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随意开口。因此,只是默默地坐在一边。而且,这种时候,有时候也未必想听什么,想说什么,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需要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也说不定。
夜的车没有开多远就停在了他们以前曾经堆过雪人的那个公园里。
放开了方向盘,夜突然躺了下来,睡在了俞真真的腿上,双手抱住了俞真真的腰,脸埋在她的腹部。他抱得很紧很紧,俞真真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但是,她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来,像上次夜曾经要求过的那样,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
俞真真打了哈欠,伸了个懒腰。
就见一件黑色的外套滑落了下去,她赶紧伸手接住。
打量了一下四周,发觉自己正坐在车子里,这才想起了先前的一切,不由抬起手来敲敲自己的脑袋,真是的,怎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过,也难怪她如此。
从昨天到今天,她原本就一直没有怎么睡过。
只早,夜却不在车子里,人呢?
俞真真将外套拿在手里,推了车门下了车。
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不知道是什么树,不过,叶子都已经落得干干净净的了,光秃秃的枝干,树干半身用石灰刷了。
此时,大约已经是下午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