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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马代还是留在家里你自己选。如果你不去,帮我保守秘密,我会和怡芳在一起。”
“如果我去呢?”桑桑恼了,这人简直欺人太甚。
“那我们就去造个人回来。”他很会用她的痛点来戳她。
桑桑憋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叶皓南,我算是认识到什么叫无耻,我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她把车门啪地拽上,猛地踩下油门,车子朝着左前方冲了出去。桑桑一路疾行,也不知道把车子开去了哪里,四野寂寂,偶尔有辆货车飞快地开过去。
桑桑把车子停在路边,感受着大货车从身旁经过时,那种呼啸而过的震颤,一个人坐了很久,直到有巡警拍她的车门,她才恍然回过神来,她才看到外面停了一辆警车,警察正站在她的车门旁,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桑桑才说:“谢谢,我没事。”
她把车子驶离那个路段,慢慢开回了自己的住所。偶尔燃起的烟花点亮夜空,显得一个人的她更加孤寂。桑桑不由想起往前的春节,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外面有女人,她和他都住在老宅那边。她自顾地快乐着,即便他会在某一天全天都不见人,她也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那些个她自以为他爱她的日子,她总是在他不出差的晚上赖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臂弯,手里捧着一本女性杂志,有滋有味地读着。
看到好笑的东西会念给他听,他会乐一乐,看到有丈夫出轨,妻子痛不欲生的文章,她也会骂上几句,那愤愤的样子,是相当好笑,那个时候,他便不做声了。
她有一次气呼呼地问他,“你说,男人为什么要出轨呢?外面的女人就那么香吗?”
他的神色便不自然起来,顾左右而言他的说,“别人的事管他做什么。”
原来,他一直是出轨的那一个。
桑桑心头像是忽然间被人用利仞豁开了一个口子,她痛到无法呼吸。
她忽然间哭了起来。
转天早晨,她一张机票飞去了桂林,然后从桂林乘船一路沿漓江而下,直抵了小城阳朔。
四面环山的小城透着一种远离大城市的安祥静谧,桑桑下了船,随着众多旅客一起沿着石板小路往城区走,小城不大,用当地人的话说,一把瓜子的时间就能转个遍。桑桑拉着行李箱很快找到了自己入住的酒店。
“小姐,请给我一间向阳的房间。”桑桑报过自己的名字,又跟前台说。
“好的。”前台小姐和客气地说。
“小姐,住宿。”斜刺里一只男性的手伸过来,一张身份证被扣在桌案上。
桑桑耳根猛地一跳,她一扭头,就看到沈凉晨英俊的侧颜。他把身份证交给前台小姐,就把眸光瞟了过来,剑眉,朗目,温润迷人。
“你?”桑桑吃惊非小。
沈凉晨一挑浓眉,“闲着没事,一个人出来走走。”
“那你为什么不去三亚?”桑桑记得秦川说过,“传奇的员工年后都会公费去三亚度假。
沈凉晨眼角,淡淡的笑意流露,“那是员工的福利,这是我自己的福利。”
桑桑没再问什么,她有个直觉,沈凉晨到阳朔来,就是因为她来了。
她拿着房卡拉着行李箱向着电梯走去。视线里,沈凉晨还在等待着前台为他办理入住手续,银色的行李箱立在他的腿旁,那双大长腿悠闲地倚在那里。
电梯门徐徐合上,把桑桑的视线隔绝。
桑桑进了房间,先就躺床上睡了一觉,直到夜色降临。
门铃响了。桑桑坐起来,问了声谁,外面的人回答,“客房服务。”
桑桑下了床,走到门口,开了门,她看到酒店服务员推着餐车立在门口。
“小姐,我没叫餐。”
“是这位先生帮你叫的。”服务员眼睛指了指身旁的男子。却是沈凉晨。
桑桑嘴一哑,服务员把餐车推了进来,上面放着两菜一汤。服务员出去了,沈凉晨笑眯眯地瞧着她。
“我知道你还没吃晚饭,所以给你点了两个菜。”
桑桑看看餐车上的东西,一荤一素,还有一碗红枣莲子汤。主食是米饭。
桑桑抬头,“谢谢你,可我晚上不喜欢吃东西。”
她把餐车做势往外推,可是沈凉晨的手按在了餐车上,“不吃怎么行,瘦得就剩一把骨头。”
桑桑皱眉,瞟了他一眼,“我就喜欢一身骨头。”她用力一推那餐车,沈凉晨没再拦着,她把餐车推到了房间外面,对沈凉晨说:“你可以走了。”
沈凉晨轻拧眉,“我发现你这个女人,有时候憨得可爱,有时候又当真是让人讨厌。”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房门被拍上了,桑桑的心咯噔一跳。
转天白天,桑桑在城区逛了逛,末了步行去了西街,这里安静宜人的生活气息让她暂时忘记了原来的烦恼,她一个人随意往前走着。
秦川的电话让她停住了脚步,
“姐,你现在在哪儿?”
桑桑一哑,在父母和弟弟的意识里,她应该和叶皓南在马代的,“在马代。”她说。
“那我姐夫呢?”秦川又问。
桑桑哑了半天,“他也在。”
“姐,你还要骗我们到什么时候啊!”秦川的声音很是痛心,“姐夫外面早就有人了是不是!”秦川的话让桑桑倾刻间呆住。
秦川和传奇的同事们一起去机场,准备登机去三亚,可是在刚刚进入航站楼时,他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黑色的大衣,身形修长,那是他的姐夫叶皓南,可是叶皓南身边的女人,却并不是他的姐姐。她穿着浅色皮草,笑容明媚地挽着叶皓南的手臂,叶皓南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男孩儿。
那是一家三口才有的温馨景象。
秦川呆了一下,继而难以置信的神情涌满眼睛。
“姐夫,他们是谁!”一道乍然而来的声音让叶皓南刹那间全身僵硬。他看向突然间出现的小舅子秦川,他拉着一个行李箱正对着他怒目而视。
“原来你真的有事!”
秦川心中的猜疑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一时心头火起,“我姐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没怎么样。”叶皓南也沉敛了眉,神情尽量平静。
秦川却怒了,看看叶皓南身旁娇滴滴的陈怡芳,再看看叶皓南怀里的阳阳,行李箱向着叶皓南砸过去,“你就是这么对我姐的,你在外面养女人,还养孩子!”
行李箱砸过去,叶皓南猛地转身,用自己的后背挡住刚好飞过来的行李箱,沉重的行李箱砸在他的腿上,他的身形晃了一下,忙又护住儿子,阳阳吓得哇哇大哭,陈怡芳吓得嗷嗷怪叫,
叶皓南将孩子交到陈怡芳的怀里,对着秦川怒目而视,“秦川我不跟你闹,你马上走!”
秦川怒火中烧,叶皓南的所作所为,和对亲生姐姐的心疼让他失了心神,他冲过去,把小郑用推车推着的行李,一个个举起来啪啪摔在地上,有个行李箱拉链没锁死,此刻里面的东西都滚了出来。
陈怡芳喊着:“快报警,报警!”
秦川越发气愤,大步走到叶皓南的面前,一拳挥了过去,叶皓同的鼻子里倾刻间流出血来。
“秦川,你!”叶皓南神情青白得可怕,秦川却又是一拳挥了过来,叶皓南再度挨了一下,身形歪到一旁,小郑忙过来挡在叶皓南的面前,“秦先生,有话好好说!”
“我没有话跟他说!”秦川眼睛里充了血,“叶皓南,你这个虚伪的家伙,既然外面有女人,为何还要糟蹋我姐!”他挥拳又要打,但是叶皓南的拳头更快,一下子挥在秦川的脸上,“秦川,看在你父母的面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走,要不然,警察来了有你好看!”
秦川被他一拳挥在脸颊上,此刻脸颊肿了起来,丝丝火辣的疼让他的脸颊一片麻木。他挥拳就要上前,却被一起来的同事们忙过来拉住了,“秦川,不要打了。”
这个时候机场安保人员也赶了过来,秦川的同事们忙七推八攘地把他推到了一旁,有人把他的手提箱也拿了过来,叶皓南则接过小郑递过来的手帕在擦着鼻血。
秦川眼睛里迸射着火星,心底的悲愤让他没法再去什么三亚,他拎起行李箱转身就走了。
“秦川,秦川!”同事们在喊他,可是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姐,你不是一直都很幸福吗?为什么他在外面还有女人,姐,你一直都在瞒着我们吗!”一个人在机场的马路上,秦川气愤而心疼地对着手机那边喊着,桑桑仍然沉默着,半天才说:
“秦川。”
她一阵气苦,“我已经不爱他了,他爱怎么怎么,我不会管了。”
秦川似乎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无声地把电话挂断了。
不知为什么,他很别扭,很难受。姐姐一直都知道姐夫有外遇,却从来不曾跟家里任何人提起过,想着叶皓南搂着那个女人,深情疼惜的样子,秦川很是气愤,也很是难受。
他拉着行李箱迈步往前走去,一路上,都悲愤地想哭。
夜色已经降临,别具特色的酒巴里,传来优质磁性的男音,那是一个青年男子在弹着吉他唱着一曲老歌:
“今夜我又来到你窗外
窗帘上你的影子多么可爱
悄悄的爱过你这么多年
明天我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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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多少回我来到你的窗外
也曾想敲敲门叫你出来
想一想你的美丽我的平凡,一次次默默走开”
桑桑拿着手机,心神一阵恍惚,直到那阵歌声传过来,她向着酒巴里望过去,一个青年男子在低头弹唱着,外面夜市热闹,好像全然与他无扰。很老的歌曲,却轻轻叩动了桑桑的心弦。她不知不觉走了进去。
酒巴里还没有客人,她就在门口处的木椅上,静静聆听着那人把整首歌儿都唱完畛。
“小姐,您要点些什么?”酒巴招待过来问。
桑桑随便点了一杯酒,一个人静静地喝着。装饰得别具风格的窗子外面,游客们慢慢地游逛着,耳边又响起另一首老歌儿: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那优美动听的女音在耳边缓缓缭绕,桑桑的意识有些迷茫钤。
眼前有人坐下,手指轻叩了叩她的桌子,“在陌生的地方还随便喝酒,小心被人盯上。”
桑桑抬头看了看沈凉晨,“怎么这么巧。”
沈凉晨眉毛轻动,“看你一个人喝酒,怕你被人欺负,所以就进来了。”
桑桑不以为意地扁扁唇,“你不欺负我就好。”
沈凉晨笑了,眸光灿亮,“你说对了,我还真想好好欺负你。”
桑桑瞪了他一眼。
正好有电话打进来,她拉开手包的拉链,掏出手机接电话,电话是徐静亚打过来的。
“桑桑,玩得好吗?”徐静亚还以为,她和叶皓南都在马代。
桑桑迟疑了一刻,“挺好的。”
徐静亚说:“嗯,那就好。对了,让皓南接下电话。”
桑桑哑了一下,“他不在身边,一会儿让他打给你吧。”
“嗯,好。”徐静亚把电话挂断了。
桑桑皱紧眉头,像在下着很大的决心,半天才开始拨打叶皓南的电话。那边的电话倒是随打随通。
“妈叫你回电话给他。”她说。
叶皓南沉沉地嗯了一声,此时的他,正带着情人和孩子在香港游玩。
挂断电话,桑桑看见沈凉晨一双黑眸耐人寻味地睨着她。这人向来嘴毒,一定又要用什么难听的话来讽刺她。
桑桑把手机塞进包里,就要离开,沈凉晨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合起来欺骗一个老人,不觉得愧疚吗?”
桑桑身形一僵,“要不然要怎么做?”
沈凉晨道:“把事实说出来,离婚。”
桑桑怎么可能没想过离婚呢?可是诸多原因汇杂在一起,让她没法跟徐静亚说出一切。
她有些恼火地说:“我白天黑夜都在想着离婚,可是你以为离婚很容易吗?既要不伤害家人,又要取得那个人的同意,你个花花大少,你知道什么!”
桑桑窝火地骂了沈凉晨,别的他都可以接受,就那句花花大少让他很是别扭,自问,他可是很专情的人,一旦开始一段情,他不会轻易转移目标的。
桑桑已经走了,身形匆匆,沈凉晨没再追过去,他也要了一杯酒,慢慢饮着。
桑桑在阳朔住了三天就返程了。她没有再碰到沈凉晨,一个人上了飞机飞往她所居住的城市。
自己在家里闷了两天,秦川打了电话过来,“姐,你在哪儿?”
“我”桑桑沉呤了一下才报出了自己住所的名字。秦川很快就来了,开着他新买的一辆福特。桑桑给弟弟开了门,秦川连姐姐的房子都没有环顾一下,就闷头坐在了沙发上。
“姐,为什么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