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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天下之无良庶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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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氏作罢的摆摆手,示意她继续说,夏侯雪点点头,进入正题道:“那银针我已经命人做过细致检查,的确出自暗器无疑,只是不知道是何种暗器竟然可以同时发出如此数目的银针,当真不容小觑。”
    “是吧,所以说夏侯嫣就是凶手!”夏侯敏敏在此站出来得意的道。
    夏侯雪扭头看看如跳梁小丑一般的夏侯敏敏,无奈的摇摇头,她不慌不忙的问道:“四妹妹说当时你亲眼看到五妹行凶,那你可看到了那暗器所谓何物?”
    夏侯敏敏本来就不是目击者,她如何知道那是何物,夏侯钰跟她说的时候也只是说银光一现,难不成这个时候要她翻供?她心一慌,随即看向若无其事的夏侯钰,见对方根本无视自己,心里明白就算自己说夏侯钰才是真正的目击者,夏侯钰也断不会承认的,索性她心一横,愤懑道:“我我没看到!”
    “没看到?这就怪了,早上你来告发的时候,明明连他们如何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现在为何又说不知道?”
    夏侯雪咄咄逼人的询问,让夏侯敏敏更是紧张,她咬着唇,求助性的看向母亲,见母亲萧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的心顿时沉到了海底,片刻说不出话来。
    夏侯敏敏的眼神如何瞒得过华氏,她看向坐在下侧喝茶的夏侯钰,顿时明白了什么,只是此刻她如何能发作,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容不下,真真叫她寒心。
    这就是她最宠爱的小女儿!是她捧在手心里最溺爱的那个幺女。
    华氏瞪了眼在下坐的夏侯钰,随即怒声道:“雪儿你继续说!”这个时候,还是直接打断夏侯敏敏比较实在,若是她真的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牵连到自己的女儿,恐怕她这个主母也要连带着被人戳脊梁骨。
    夏侯雪微微一笑,也猜到了母亲有心护短,随即又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夏侯嫣:“五妹妹说自己是清白的,对吗?”
    夏侯嫣坚决的对上夏侯雪的眸子,义正言辞道:“苍天可鉴!”
    “好,其实要知道真相并不难,那暗器不管如何制成,又是如何使用,想必行凶之人还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凶器销毁,如果昨晚大哥哥出现在灵堂并非偶然,那么行凶者也不会猜到大哥哥会到那里去,也就是说这暗器一定是藏匿在身上的,或者说是情急之下救命的,不管是出于哪种情况,这么短的时间想要销毁凶器恐怕没那么容易,所以,要想知道是不是五妹妹所为,只要搜下五妹妹的身和住处便知道了。”
    夏侯嫣肩头微微一颤,有些迟疑的看向华氏:“嫡母,可不可以不检查身子。”
    “怎么?你怕了?还是说你就是凶手!”华氏激动的一握拳,恨不得亲自去搜夏侯嫣的身。
    夏侯嫣感受到来自四周的恨不得她死的目光,心里暗暗一笑,面上却露出害怕的神色。
    “来人啊!给我搜!”华氏已经气急,今天的情况是她始料未及的,本想着借个由头处置了这丫头也便是了,没想到还牵扯出三丫头的野心,她心里怎能舒服,眼下见夏侯嫣一副害怕的样子,更是怒火中烧。
    几个嬷嬷三下五除二将夏侯嫣剥的只剩下一件肚兜,只见夏侯嫣惊恐的抱着身子,整个人蜷缩在地上,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却因为那一道道伤痕显得触目惊心。
    余氏也知道平日里这丫头的确遭了不少罪,可是夏侯博的意思依然是认这个女儿的,好歹不能太过,如今见那满身的伤,别说大户人家死个女儿不算大事,这要是传出去说夏侯府里虐待庶女,整个夏侯府的名声可就坏了。
    余氏看笑话似的看着华氏,如此一个弱女子,就这么想要定罪说是残害自己儿子的凶手,恐怕连国公爷夏侯博那里都过不去吧。
    “姐姐啊,要是这丫头真有那么大能耐,身上的伤如何解释?这样都可以是凶手,那这夏侯府里的女人岂不是要人人自危了?”
    “妹妹分析的极是。”华氏虽然笑着,却已经是咬牙切齿着在说,待使了个眼色给检查衣物的嬷嬷们,嬷嬷们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包括在一边的夏侯雪也皱起了眉,难道是她想错了?这丫头真的不是凶手?
    夏侯嫣低着头,小兽般蜷缩着,没有衣物的遮挡,她冷的直发抖,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其实在肆意的嘲笑,她们千算万算,始终不曾算到她身边还有个白嬷嬷吧,当日自己晕倒后最先发现自己的是白嬷嬷,醒来后发现已经换了衣衫,而白嬷嬷做事向来不会给人留下把柄,那些作案的凶器恐怕早就毁了,如何能被人轻易抓到把柄,她们高看了自己,却低估了白嬷嬷,棋差一招。
    夏侯雪虽然分析的滴水不露,却唯独有一点,那就是她并不是当日的目击者,也断不会知道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结果上势必会错失那么一点点。
    而沉默不语的夏侯钰也不可能站出来揽下所有事,这个时候出头,无疑是不明智的,恐怕连夏侯钰也没想到,竟然没找到那作案的凶器吧。
    “总之晏儿在灵堂出事和这个丫头脱不了干系,而且四丫头又分明看到,虽然说不清楚,却也不会空穴来风,不如我们拿出家法,不怕这丫头不说实话。”华氏突然直接变了脸,甚至不想再给夏侯嫣辩解的机会。
    夏侯嫣肩膀颤抖着,心里却在冷笑,怎么,这是准备直接打杀了她吗?竟能说出这么牵强的理由,看来华氏真是狗急跳墙啊。
    “母亲息怒。”夏侯雪再次抬手将正欲上前的嬷嬷制止,她将夏侯嫣的衣物完好无损的塞到夏侯嫣的怀里,语气疼惜的道:“先穿上吧。”
    夏侯嫣岂会不知道这笑容背后隐藏的锋芒,一个人若说表面阴狠并不可怕,世上有种人最是该防,那便是如夏侯雪这般笑里藏刀之人,她倒要看看这女子还有什么幺蛾子。
    “多谢二姐姐。”夏侯嫣感激的冲夏侯雪点点头,随即用最快的速度将衣物穿好。
    “雪儿还有什么知道真相的方法,只管讲来。”华氏演戏似的冲夏侯雪点点头,眼里却已经露出势必要除去夏侯嫣的决心。
    夏侯雪悠悠笑道,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夏侯嫣,缓缓道:“都说主仆连心,若是还想知道当晚五妹妹究竟是不是和此事无关,唯有去问白嬷嬷了。”
    夏侯嫣心里一颤,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个夏侯雪见无法攻破她这里,这是要笃定着去打白嬷嬷的主意了吗?虽然白嬷嬷肯定不会出卖自己,可是毕竟只是一个奴婢,若是严刑逼供,那岂不是
    夏侯嫣实在不敢继续往下想,这个时候若说求情,遭到对方怀疑倒是其次,只怕会适得其反的让白嬷嬷受更大的罪。
    不如自己一力承担了,反正母亲死后,自己早已心灰意冷,如此也好,早些去阴间陪母亲,也省得母亲孤单。
    想到这里夏侯嫣拳头一握,平静的抬起了头,就在此时,忽听华氏对着厅门的方向意外的唤道:“爷,您怎么来了!”
    

  ☆、第十章 顶罪

夏侯嫣定睛看去,原来是父亲夏侯博。
    今日的夏侯博一身玄色云翔蝠纹劲装,袖口和领口分别镶绣着银丝云纹滚边,腰间束着白玉宽边锦带,黑发束在赤金冠玉之中,低调中又不失庄重。
    夏侯嫣不得不承认,父亲虽然年过四十,却仍然生的英武逼人,尤其是穿着黑衣的他,配上那两道飞入鬓边的刀眉,更是显得卓绝不凡,也难怪母亲赫连氏对这个男人中毒之深,可以想见,当年的男子骑着战马闯入少女禁锢已久的心,并不全是命运使然,如此男儿,想必当年作为极乐国的开国大将,也是十分的众星捧月吧。
    夏侯博天生的霸气在屋内弥漫,一时间除了华氏竟无一人敢言,包括夏侯博平日里最是看中的夏侯雪也保持了沉默。
    “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华氏巧笑颜夕的凑上前,刚才还古板的面容此时已经多了一丝撩人的风韵,她默默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嬷嬷便识趣的去准备茶盏,华氏则迎着夏侯博走入了大厅正中。
    夏侯嫣本还沉静的心,在看到跟随夏侯博而来的孟梓良之后突然跌宕了起来,像一颗石子扔进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她总以为这个男人和夏侯鸢不过逢场作戏,即便昨日她已经发誓要让孟梓良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可是看到他的这一刻,夏侯嫣的心却突然五味杂陈起来,这十年虽然是一场空梦,可是那些回忆却早已根深蒂固,并不是她想忘记就可以忘记的。
    这一刻,夏侯嫣突然抱着一丝希望的抬头,迎上那清澈明媚的双眼,然而看到的却是无边无尽的冷漠。
    也许,当年的他们都是寂寞的,都不知道何去何从,更不明白明天在哪里,年幼可以包容掉所有的疼痛,甚至是彼此没有条件的相偎相依,所以那段岁月并非没有单纯和美好,只是在这个肮脏的地方,任谁都不愿意只做那个任人践踏的下等人。
    可是梓良哥哥,你又有没有一点真的爱过我。
    夏侯嫣垂下头,眼里满是落寞,有些东西终究是自己看错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五丫头为何衣衫不整?”夏侯博突然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夏侯嫣,语气沉沉道。
    华氏媚笑着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人看到了昨夜的情形,臣妾特找五丫头前来问一问,毕竟晏儿是在灵堂出事的,府里的下人惯会人云亦云的叫人头痛,为了不让五丫头蒙受不白之冤,故而臣妾找了两位妹妹来做个见证。”
    华氏说话向来喜欢撇清干系,一来作为主母势必要对府里大小事情做个了解,事关自己儿子,却也怕一个处理不当惹来小人的算计,索性全部推到别人的身上,一个“有人看到”便说明了问题,就算夏侯博出面事情有了转机最终怪罪自己,也好找个替罪羊,而且她特意找了萧氏和余氏前来,若真的有了差错,两位姨娘没有从旁劝阻也一应会受到牵连,想看她的笑话,做梦!
    “可查出了什么?”夏侯博品了口茶,淡淡道。
    华氏一时拿捏不好夏侯博的意思,竟不知如何回答,如果说没查到什么,那这众目睽睽之下,难不成是自己要故意为难五丫头?可是若说查到了,看夏侯博的样子又像是并不想知道真相的样子,一时间,华氏竟有些为难。
    夏侯雪看出了母亲的窘迫,随即上前打起了圆场:“父亲。”
    夏侯博抬眼看去,依旧冷冷的表情,眼里却明显露出一丝疼爱:“雪丫头也在。”
    夏侯雪微微欠身行礼,笑道:“父亲来了便好了,我等正被一个难题困扰着,不知父亲可有良策?”
    夏侯雪这一招转移注意力果然奏效,夏侯博果然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并饶有兴趣的道:“哦?所谓何事?”
    “如今一切证据都指向五妹,雪儿的意思是就算要定罪也要找到行凶的凶器,可是刚才我们在征得了五妹的情况下已经仔细检查过,她身上并没有凶器,那么雪儿大胆揣测,会不会是五妹身边的侍从知道些什么,正想着去她的住处再细细查看,或者直接去找白嬷嬷,只是那白嬷嬷是父亲招入府内的,算是老嬷嬷了,母亲顾念着父亲的情分,竟一时间没了主意。”
    夏侯雪句句透着玄机,却又恰到好处的合理,先不说案情如何,以免夏侯嫣翻供,但又不说认准了夏侯嫣,只说所有证据都指向她,这便让人多少有些先入为主的意思了,其次说到最重要的凶器,夏侯博官场多年,又是武将出身,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而趁机提到在白嬷嬷这里遇到了难处,也可将母亲华氏的贤良和缜密心思展露出来,可谓句句合理。
    见夏侯博半响不说话,夏侯雪只觉得今日的父亲似乎和平日不同,按照她的了解,父亲应该彻查才对,父亲一旦开了口,所有难题都能迎刃而解,即便搜不出证据,得到默许的人也可以动用私刑,总有熬不住的时候,不怕招不出实情,到那个时候即便夏侯嫣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的,了不起也就是折腾一番仍然毫无线索,但是如此一来白嬷嬷算是废了,以后没了依靠,夏侯嫣还不是砧板上的肉,任由着别人宰割?
    一旁的夏侯嫣岂会看不懂夏侯雪的心思,只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行事却偏偏都占在了理字上,让人抓不到把柄,着实可怕。
    夏侯嫣抬起泪眼朦朦的脸,那般无助和心酸的看着夏侯博,她所有的情绪都是出自真心,甚至包括眼底那一抹怨,夏侯博是如何的阅人无数,这个时候若一味装可怜,未必有胜算。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夏侯博的回答,只见大厅红木椅上的男子眉目紧眯,像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谋划着什么,那阴沉的眸子让人看不透,却又实在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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