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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瑰-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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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还真有胆量,半夜三更也敢闯我的别墅。”

    “曲穷放,别装腔。你这是算什么?”卢苏的眼睛喷着火。

    “你想说什么?”曲穷放一面说一面往前面的椅子上坐,那是柯朵第一次与他见面时他坐的椅子。

    “穷放,”柯朵用乞求的声音说:“你放过卢苏吧!我和你的事你整他干什么?我求你了。”

    “可是我讨厌这小子。”曲穷放指着卢苏,眼睛瞪得发圆,仿佛不共戴天。“是他惹恼了我。”

    “谁惹谁了?你简直是魔鬼。”卢苏愤怒了。“世上有什么比杀人放火更可恨?我挨你的人揍还不算,你还派人烧我的竹寮子,你是无恶不作。你信我报警不信?”

    “哈哈哈你太幼稚了,就这么一个废物就说我教人烧你的竹寮子?告诉你,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废物。你既然把他抓了,想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别在我这提。明白吗?”

    “曲老板,你不能这样!”一个“迷彩”从容的脸顿时变得绝望起来。

    曲穷放慢慢站起来,正一正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柯朵面前。他装着端详她的样子,然后细声柔气地说:“冬阳,你这是在糟蹋自己呀!有别墅豪宅不住,偏去住那蛇鼠一窝的竹寮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对了,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谈什么?”

    “穷放,我知道你憎恨我。弄成这个样子,你也不能全怪我呀!过去是我不了解你,是我蠢。我们志不同道不合,咱们今后谁不招惹谁好吗?各走各的,见了愿意就哼一声打个招呼,不愿意就当没见着好不好?”

    “可是这小子已经不能回头了,是他把你从我身边掳走的。”曲穷放已经变成魔鬼了,他咧着嘴。忽然的从口袋里掏出乌黑的手枪来,声音幽森的说:“今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最好从这情人谷里消失。”

    柯朵被吓得连连后退。“你怕了?怕了就别乱说话。只要我还在江东,不但房子是你的,你需要钱,尽管说一声。毕竟我们同居了这么久,我又是那么爱你,这你是知道的,绝不可能说忘就忘的。我不指望你能回我身边,但我还是留有位置给你的。”说到这,曲穷放突然把枪指着卢苏:“说,你碰她没有?你有没有碰她?”

    “我干嘛要碰她。我没女人啊?”卢苏的声音颤抖着。

    “住竹寮子的人,能让我相信你吗?”他转头对后面立着的人说:“把他的根除了。”

    卢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不知道他后面一句是什么意思。待那些人拥上来直指他裆部的时候,他明白了。他倏地向曲穷放扑去,瞬间夺下他的枪。然而,几个人已狠实地按着他:有人要夺他手上的枪;有人要解他的裤子;还有一人晃着尖锐的刀子。

    柯朵可被吓坏了,尖叫着瞪着却不知所措。忽然“To”的一声,混乱顿时变成了秩序,整个厅堂没了声响,如死寂一般。卢苏忽然觉着创祸了,害怕地将手枪丢在地上,猛然间又害怕地拾起来,看了一眼扑在地上的人,还有些血。他惶恐地哆嗦着爬起来,用枪指着曲穷放,且退且停地说:“是你逼出来的,是你们逼出来的!”

    退到柯朵身旁,卢苏一把将她拽住就往车里跑。没等曲穷放们靠近,汽车便一溜烟地冲进了黑暗中。很快,远远的从灯光里就看见铁门锁上了,门边还立着一名穿迷彩服的人。“卢苏,怎么办?”“冲过去!”“会不会把车弄坏呀?”卢苏没吱声,只见他咬着牙,瞪着眼,样子也非常可怕了。不一会,汽车“唰”一声,车头直抵那铁门。卢苏摇下窗玻,沉沉的对保安说:“打开它。”保安板着脸,一动不动的立着,眼睛可是盯着卢苏。“打开它。”卢苏重复那三个字,可是声音能使空气暴裂。紧接着,他从窗上伸出手去。大概保安觉着危险了,慌忙上前打开铁门。

    “怎么办,卢苏?”柯朵哭腔的说。

    卢苏的眼睛还是盯着前面,样子怪吓人的。仿佛没听见柯朵对他说的话。不久,他听见柯朵的抽泣,说:“别哭了,我们已经别无选择。”“有什么办法吗?”她已经泪眼朦胧。

    “你愿意跟我走吗?”卢苏说。

    “去哪?”

    “不知道。”

    汽车在竹林子外面停下。熄了车,卢苏一脸无奈地看着柯朵,像面临生死一样:“已经没时间选择了。也许曲穷放马上杀到这里来,也许公安马上把我们抓走。这些都是立刻的事。你愿意跟我走吗?如果愿意现在就走。当然,我不会逼你。我给你五分钟选择,就五分钟。”



第156节:逃

    柯朵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怎么办?怎么办?她反复问自己,可是心里十分乱。不过,她似乎明白一点,就是她与卢苏不同。他必须得走,因为他杀人了,就是曲穷放也不可能放过他。她还似乎明白,她掌握曲穷放的命根子,因此,曲穷放对她也许不会怎么样。可是,有两点令她害怕:掌握别人的命根子,要是他动杀机呢?再是天一亮,江东也许全城惊动。想到这些,她似乎看到走与不走并无两样,更何况一直以来隐姓埋名,到时候恐怕同样得死。

    “我跟你走。”她忽然的睁开眼睛说。

    “想清楚了?”他提醒道。

    “嗯。”她肯定地点点头。

    出了江东,沿着国道直向北。走了一个多小时,卢苏泊车在路旁。继续向北还是向东,他拿不定主意了。“冬阳,你想去哪?”

    柯朵一时也拿不出主意。她看一眼卢苏,仿佛看到他焦虑而绝望的眼神,倏地她也隐隐觉着绝望了,心中十分的渺茫。车外是灰蒙蒙的夜,透过微亮的天空,她看到了一些树木和山峦。看到这些,她似乎遇上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再度扼杀她的青春和美丽,让她在恐惧与失望中一点点地凋谢。去哪?她不想考虑了!她好像觉得去哪都行。她不愿为去哪而痛苦。做浮萍?那太好听了;做水上漂流物,因为那不知道是什么,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漂吧!也许有生是漂,在漂中活着;漂到哪算哪,甚至在漂中死去也无所谓了!

    因为人没了方向,所以车也没方向了。眼前的路不像公路,两旁长着杂草,路面也不甚平坦,只是蛮宽阔。这大概是过去的国道。怎么跑到这里来呢?卢苏有些烦躁。他不知道前面去哪,不知道怎样的驶进这段路来。这哪是路呀!他突然把车刹住,“叭”一下打开车门,慢慢向外走了几步。忽然举起双手,仰面长吼一声。柯朵见了,无奈的掩面而哭。不一会儿,卢苏回到车里,低声说道:“我们走错路了,这是一条绝路!”

    天亮的时候,他们找到了上高速公路的口子。他看着高高的路标,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去北海的方向。去北海吧,哪是他的家,“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或者到时候再看着形势走,到时再另做打算。他不想跟她商量了,他怕耽误了时间;反正她也是没主意的。她怎会有主意呢?思索着,他的车已驶进了匝道,再前几米就是收费站了。他忽然惊慌起来。可是眨眼的功夫,他觉得自己惊慌的可笑了。他的车悠然的上了高速公路。

    早上九点,他们到了北海市。大概是一夜的奔跑,身心已经十分的疲惫。虽然是到了家门口,可是他不敢进去。他不知道自己的家门是不是早已潜伏着便衣了。他觉得应该先去睡一会。找了家旅馆,偷偷溜了进去。

    整整懊睡了一天。见外面的街灯亮了,才像老鼠觅食一样又溜到街上。在街上转悠了十多分钟,卢苏将车靠在街边上。他摇下窗玻,望着街的对面说:“看到吗?那就是英姿发廊了。”

    “英姿发廊?”

    “是啊!我认识你的时候,就在英姿发廊!”卢苏似有满怀的感触。“我还在这里跟别人打了一架。”他指着自己头上的疤痕:“你看看,我没说假吧?”

    柯朵苦笑一声:“都过去了!”

    “我刚才还在想,如果不是昨天夜里的事,恐怕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我们曾经在这里分散。每个人就像一颗石子,撒进海里,有的沉进海底去了,有的被海浪逐了回来。我和你都是由海浪逐回来的两颗石子,不过我们失去了应有的位置;这里已经不再属于我们的了,我们将永远好像侵犯别人的那样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街头老鼠啊?街头老鼠!”

    柯朵没接他的话。她直直的看着前面,仿佛满怀忧郁:我们哪是街头老鼠啊!老鼠尚且敢去做坏事,我们能吗?我们是不如老鼠自由的人,却像老鼠那样偷偷摸摸。老鼠尚敢伸将头来,我们敢吗?想到这,她觉得自己有了后悔。可是后悔又怎样呢?忽然的觉得饿来。“卢苏,还没吃饭!”

    在街上又转了一小圈,来到海边一处露天小摊。吃完,他俩迎着海风,在海边漫步了一段。两只身影,恍若一对情侣。柯朵的头发不时被海风吹散开,且飘得老高。这是北海,好漂亮的海岸,卢苏他怎么舍得离开这?她心里矛盾极了。曲穷放他可恶,但她心底里还有他,哪怕此时此刻。一想到他的音容笑貌,一想到他的体贴和温存,一想到他的浪漫和丰富的想象,还有他的聪明和果敢,她就感到揪心的难过。她太爱他了,他又是那样的爱他。不过他胆大妄为,知法犯法,还瞒着她,为了赚钱,竟然可以在一个妖怪面前卑躬屈膝。太可怕了!他不光把自己押在赌桌上了,差点还把她押上呢,真是死到临头到时候还不知道咋回事。她凝视着拍打着岸边的小海浪,似乎有无限的感慨。她觉得对不起卢苏。事情本来与他无关,可是现在他反倒受伤害最深。而他呢,似乎没有后悔,也没有恨她,这使她觉得更加不安了。她羞赧地瞟了他一眼。

    “卢苏,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那年我们去漂海的时候,虽然遇上了台风,虽然渔船翻没了,但我们幸运;这回啊,恐怕不会有那么幸运了!”

    “卢苏”她欲言又止。

    “嗯。”他并没看她,依然的望着海。

    “卢苏,其实”

    “你想说什么?”他望着她。

    “其实事情不应该弄成这样。我有点后悔了!”

    “为什么这样说?”

    “如果我们一开始就举报他。”她停了停,长长地叹了口气。“现在说不回头了,错了就永远错了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错了?”他的目光像针一样扎着她。

    她又叹了口气。抬头望望天空,满天的闪烁,仿佛这星群都在嘲笑她似的。“我们是一条绳子的蚂蚱了,告诉你吧,他们在贩毒。”说完,转头看着他,眼神充满着悔恨与企盼。

    “贩毒?你怎么知道的?”卢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仿佛她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有人举报他,不过是向我举报。”

    “准确?”他的语气挺急切。“知道是谁?”

    “信没署名,但我知道。”她肯定地说。

    “事实呢?”

    “写信的人,还有照片。”

    卢苏不说话了。他转身低头来回踱着步,忽然的转过来,一脸恼怒地看着她。片刻,他几乎是咆哮着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哪想到。”她怯怯地低着头。

    “因为你没说,把后来弄复杂了;因为你没说,所以我杀人了;因为你没说,你也犯法了。”他沉沉地给灯柱子踢了一脚,然后痛苦地仰起头,大声说:“明天回去,明天回去!!”

    第二天早上,卢苏的眼圈更黑了。他可是一夜没睡。是否回去,他左计右算还是觉得应该回去,戴罪立功总比戴罪潜逃划算。再说,张冬阳明知曲穷放贩毒而不举报,本身已涉嫌共犯。必须回去,先自首,然后举报。



第157节:大结局

    太阳已斜到西边去。江东的每一个角落都拉着深长的楼荫。大街小巷热闹了,老人都揣把小凳在门前巷边纳凉,小孩则喧哗着做他们喜爱的游戏。他们追逐着,老人又咒骂着。处处都是边城夏晚欢乐的气息。

    快五点的时候,卢苏的轿车喘着粗气来到派出所门外。他俩谁也不吭声,静静的坐着。一支烟的功夫后,卢苏动了动,似乎有些烦燥了。柯朵侧脸看看他,说:“进去吗?”“进去吧?”卢苏好像也拿不定主意。柯朵闭着眼,难过地一头靠在椅背上,两行眼泪从她的脸颊上又极快地淌了下来。她知道,只要一脚踏了进去,一切都没有了。不过卢苏说得对,杀人的事与她无关,这点警察是可以查清楚的。至于曲穷放贩毒的事,似乎与她有某种联系了。因此,必须举报他方能彰显她的清白。对于卢苏呢,能否属于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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