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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
正屋内,两俊美的少年正在对弈,黑衣少年执黑子,白衣少年执白子,真正的是黑白分明,从外看,只能看到一个侧面,但不可否认的是看起来竟该死的和谐。
真的,就是和谐。
非常非常的和谐,和谐到仿佛谁找挠就是一种罪过。
这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
望着两少年,墨泪纠结了。
进去吧,会找挠到一对好基友的,那不利于基情发展,不去的话就得另换时间,呃,反正是小事儿,也不太急,要不,先去任老头那,改天再回来?
纠结几下,她十分开明的决定,将地方留给美少年发展基情,身为腐女,给基佬们挪挪地方那是份内之事。
她悄悄后退,打定主竟做好事不留名,深藏功与名。
?
屋内的夜轩,心中微怔,这都回来了,怎么又准备跑?
欠揍的!
眼角微微一抽蓄,花烬有些想揍人,不用想他都知道,那该死的小不点儿肯定又跑调跑到不着边际的地方去了,大约满脑子又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啪-”幽黑的棋子落盘。
人,则早已自原地消失。
那黑色如鬼魁般飘出,在阳光下一划,一把将正转身的小身子捞入怀,回身又走,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快速无比。
被人捞腰给捉了,墨泪晃了晃神儿,干脆任他抱着,乖得像只小猫咪,腰间箍着的手臂比铁箍还牢实,挣扎之类的都是无用的。
黑色似一缕光芒,穿过阳光,又回到屋内。
温温如玉的少年,笑意盈盈的看着对面被俊美无双,面如冰雕的美少年怀中的小家伙,一点不辟讳的打量,好似要将人看个透彻才甘心。
看吧看吧
迎着一道温温的视线,墨泪大大方方的任人观赏,怕啥,反正看了也不会少块肉,他爱看就让他看。
低眸瞅瞅棋盘,两道秀气的眉毛拧成麻花状,介个,好吧,她对围棋无爱!
“不舒服?”察觉她的小变化,花烬伸手摸摸怀中的小脑袋。
“肚子饿。”摸摸肚皮,她的肚子扁扁的。
两少年望望,眼里浮出纠结:这,该亲自去厨房走一趟呢,还是等那几个反应过来来这边整弄食物?
他们俩都会厨,不过,基本不为外人所知,也鲜少亲自动手,这当儿那两欢喜冤家还在斗架,其他人还没来,难道真要亲自跑一趟?
“啊啊,无聊聊啊,我洗澡去。”他们还没纠结清,小人儿蹦跳着自人怀中溜掉。
两少年又慢腾腾的下棋。
而墨泪才走不到一刻钟,莲皇太孙由俊秀青年和冷傲的宫装女子推着,不请自来踏进“烬”字小院,那行来好似跟进自家院子样的随意。
“来得满及时的。”对弈着两人,相视而笑。
一男一女目不斜视,推着轮椅走向小屋。
“果然及时,竟是第一个。”望一眼,墨棋温雅的笑笑。
“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本公子还真迟了半步。”不容屋主们答话,院外有声音应声而起。
随之,一袭白光一亮,美艳如百花般的少年男子,身形出现在小院门前,后面还跟着两护卫。
墨棋没有回头,神容不变。
“还是越越面子比较大,这才多会儿,皇太孙、白世子已便闻风而至。”侧目瞟一眼,夜轩笑笑,不慌不忙的落子。
先后而来的两人,打个哈哈,不请自讲。
花烬不拒绝也不欢迎,一副“你爱来就来”模样。
莲皇太孙、白世子入厅,各自坐一边,观棋。
一局结束,又是握手言和,两人再次摆卒对战。
新局才开始没走到十步,院外又有破空之声,还有自报家门的声音:“烬公子,本圣子又来叨挠哪。”
不等主人说“请”,一袭火红衣袍的青年已悠然举步踏进小院,两尊门神一样的侍卫紧随其后。
屋内的几人平静至极,没半点意外。
火圣子以万分优雅,行若流云般的步姿入厅自坐,耐心的旁观。
安静时光持续半刻,又有人自报家门,木圣女来访,她仪态万千的穿过小庭院,加入观棋行列;跟着木圣女的两侍女,站在自家主子后方。
才不过二刻间,原本清静的小屋便增至十余人。
小院小屋两侧的耳房,都是当洗澡房的,墨泪在左侧的一边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换好衣服,搓好脏衣服丢在后廊晾着,披着一头还没干的头发,晃悠着回正屋。
唉,那家伙的行情真好!
走到厅前,看着一屋子的俊男美女,她眼中又冒出几颗小星星,一屋子的人,连侍卫都是百里挑一挑出的美人,看着就养眼。
屋内的数人,瞳目微眯。
房外的少年,一头乌黑长垂,前额留海斜垂,遮住了半个左额和眉,露出的小脸白晰如玉,因才泡过澡,脸上染着一层红晕,像是云霞一样的美丽。
水嫩嫩的少年站在屋外,后面的灿烂阳光的光芒给他渡上一层光辉,那模样,像是从阳光中走来,美丽动人。
有那么一刹那,他们产生了幻觉,感觉好似看到一位美艳的少女正娉娉行来,待幻觉消失,莫明的,人人都觉这个样子的小药师很可爱,可爱的让人想去掐几把。
众人的眼眸顿变深幽。
什么眼神?
察觉出一帮子人的眼神变化,墨泪冷灵灵的的冷颤了一个,她怎么感觉像是遇上狼的感觉呢?
再瞅瞅,发现一帮男女的眼神又平静无波,也许,是自己想差了?摸摸鼻子,慢条斯理的坐在背对着大门的一方,也是对弈的两少年之间的位置。
花烬与夜轩离门一面很近,客人们皆很有自觉性,从挨着两人的地方往里面的一方依次落座,朝着门外的一方的方位空着两座位。
他们究竟来干啥?
没人说话,墨泪又暗自嘀咕,若说是来观棋什么的,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找她,那也不太可能,要找她按理得先递名帖,约定日期。
还有,今儿究竟有没饭吃?
面对一群天之骄子,她十分的确定,估计美餐什么的要泡汤了,有外人在,那两货肯定都不愿下厨。
可怜的美食啊!
可怜的肚子啊!
她忍不住为自己的小肚皮抱屈,好容易醒过来,以为会有理由得到众人的安慰,可以吃上一顿美味可口的食物,结果,都被不速之客挠了。
这是让她发火的节奏么?
抑闷,墨泪相当的郁闷。
忽然的,一抹白光一亮,她身边空着的椅子内任空多出一个人来,一尘不染的白袍,墨发的头发,那人不是任长老又是谁?
众人眼眸一紧,心弦紧绷。
“果然如本老所料,小浑蛋睡饱哪。”红光满面的老人,笑嘻嘻的瞅着神色紧张的后辈青年。
我靠,这老货怎么也跑来插上一脚?
都是一群吃饱没事干的闲人!
丢个白眼,墨泪侧视着搞突袭的老人:“死老头,你怎么知道我醒啦?”。
“两小丫头有闲情打架,当然是说明你睡够了。”任老一抬下巴,像孔雀一样的傲骄。
哼哼
从鼻子里喷出点冷气,她懒得理,那两小丫头就会坏事,晚点才动手多好,好歹让她吃饱再说嘛,现在倒好,连老家伙都出动了,想安心呆几天都不可能。
不是怕老头,实在是老头的缠人功一流,脸皮够厚,但凡是跟药剂有关的事,他可以十遍百遍的不耻下问,哪怕你再不耐烦不愿说,他也不会知难而退,直至烦到你自愿说为止。
她表示,有时招架不住。
现在么,不用头想,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必定是准备对她实行一天十二时辰全天候的监视,再展开百折不挠的缠功套取七色彩虹的秘密。
想到即将过上被老头烦的日子,墨泪有气无力的将下巴搁到桌上,装死。
“小浑蛋,咱们别理这些臭小子,去唠唠如何?”老头无视虚视眈眈的众小辈,三句不离本行的实行自己的拐骗计划。
“没力气,饿。”眼皮一搭,有视无睹。
“唉呀,这个好说,来来来,看看本老给你准备了什么!”大掌一伸,任老不客气的将垂头丧气的人抓着坐直。
同一刻,桌上方浮出几十盘珍馐佳肴。
刹是,香气四溢。
美食?!
两眼一亮,墨泪精神百倍,爪子一探,抱住最近的一盘,死也不撒手。
那举动,那模样,跟小孩子一般无二。
男男女女看得眼角一跳一跳的乱跳。
眸子一闪,花烬将棋子之类一举收起,空出桌。
“没人跟你抢。”任老得意极了,幸亏他早有准备,这不,还真正中人下怀了不是?
卟卟-
浮空的盘碗,慢悠悠的落下。
“今天沾越越的光,有福了。”花烬极快的取出一双银筷,不客气的动手。
夜轩双眼如电,拣出几样看中的菜肴,放在一边。
“任长老请客,机会难得。”莲皇太孙眼疾手快,去取了一盘放在自己面前守着,省得一会被别人抢得尸骨无存。
火圣子、木圣女,白世子二话不说,取自己的银筷银碗,准备开动。
一帮浑小子!
任老哭笑不得。
墨泪抱着自己抢到的东西,摆到自己面前,不客气的抢了夜轩才取出的筷子,慢条斯理的跟香喷喷的虾子开战。
温温一笑,夜轩自个又取出一双。
看着生龙活虎的众少年,任老的一腔热血沸腾翻涌,容光焕发,也匆匆的取筷,加入争抢大战。
一时间只见银筷闪闪,虚影交织,令人目不睱接。
“噫,你们在干吗?”正当抢得不亦乐乎时,惊奇的声音飘然而至。
众人唰的回眸。
门外,一左一右站着两小姑娘,俏脸飞霞,额间还渗出一层薄汗,两人衣衫无损,发鬓歪偏,蓬蓬松松的几乎要松散。
两小姑娘瞪着美眸,犹如见鬼般的看着一桌老少。
回眸的几人,瞟一眼又飞速转首,再次出手如电的朝中意的目标下手。
“你们打完了啊?”墨泪斜一眼,又安静的吃虾子。
大战一场,筋疲力尽的小魔女月小小对视一眼,“嗯”了一声,不约而同的往内跑,一溜儿的绕过桌,到另一端抢了位置,也不声不响的加入争抢大战。
打了那么久,她们也饿了,再说,有现在的大餐,不吃白不吃,两小姑娘生怕出手慢了抢不到,动作那叫个速度。
有新成员加入,争夺战更加激烈。
光影重重中,每个人面前的三两盘子内都堆得满满的,基本上每样食物都有一份。
呃,这唱的是哪一出?
望着还抢得不可开交的几人,墨泪额间冷汗狂飘,好幼稚,有没有?一群没节操的家伙,比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还幼稚!
观察一遍,又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每个人面前都有挑出来的美食,而花烬、夜轩,任老头三人形成三个角,将食物都移在她面前的桌上,以至于四人之间成四方形的一小块地方堆得满满的。
尼玛,自己是罪魁祸首?
瞬间的,她冷汗热汗狂飘。
我不知道不知道
怔忡数秒,干脆当没看见。
又是一阵银筷飞舞,花烬伸手一捞,一把将旁边的人捞到自己怀里。
“呀-”正两眼不观身外事,一心只啃美食的墨泪,不期然的受袭,吓了一小跳。
众人的动作就此定格。
“你们随意。”将人抱好,美貌少年冷着脸,淡定的嘣出一句。
其他嫉恨不已,偏偏莫可奈何,只好转移目标,真正的享受美餐。
“小浑蛋,呶,你爱吃的。”任老乐呵呵的将自己抢到的几样推过去。
那话一出,其他又飞快的观看一遍,将几样食物一一记下。
这是要害死她么?
满腹郁闷的墨泪,无力的靠在后面坚实的胸膛上,原本想发火的,再转而一想立即淡定,有人侍候还不好?他乐意,她有啥别扭的?
花烬窃笑不已,一手搂着人,一手夹着食物,亲自照顾进餐。
食不言。
没人说话,安静的不得了,连咀嚼声都是那么的细微。
任老自个取酒,自斟自饮,自得其乐,偶尔巡视一眼,目光高深莫测。
月小小气恼不已,常抬眸瞪着当侍者的第一公子,哼哼,越越本来应该是她来照顾的,那坏蛋又抢了她的机会!
皇莲太孙等几人虽说在进食,却是耳观四方,眼视八方,时时留意着各人的表情;跟着各自主人的侍女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