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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跳加快。
她的心脏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胸腔。
两人的鼻息越来越粗重。
慢慢的,她无力的软瘫,全身重量倚在了他的手臂里,身体轻轻的颤抖,小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他吻得越加的急切,一遍遍的啃咬着她的唇瓣。直至快要窒息时,他终于结束了长长的吻。
这只是个浅吻,只是唇与唇的交战,并没有深入的纠缠。
呼哧呼哧-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墨泪全身软在美少年的怀里,头无力的搭在他的肩头,拼命的呼息。
她肺里的空气都快被他吸光,现在需要被充新的氧气,而头脑还是空空的,晕晕的,一时半刻回不过神来。
嗯-
暗中咽下一下口水,花烬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感觉很好。
那种唇唇相碰的感觉,很甜蜜,他很喜欢。
浅浅的,他笑了笑,将怀中软得似棉花团的小人儿横放在双腿上坐着,伸指轻抚两瓣被吮得饱肿的红唇,心中又冒出蠢蠢欲动的冲动。
半躺在男子强健的手臂弯里,仰着面的墨泪,气喘吁吁,看着头顶上方的一张俊面,眼神越来越清明,头脑也越来越清明。
嗷吔,终于啃到美男了!
回味一番,她乐翻了,腐了二世,终于成功的亲到一个可攻可受的美少年哪,再转而又差点仰天痛哭,呜,亏大了,初吻啊,真正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还是自个主动送出去的,太丢人了!
心头一恼,张口将抚在唇边的手指咬住。
“味道可中意?”花烬低眸,好笑的瞅着美眸圆瞪正气狠狠瞪着自己的人。
狠咬一口,伸手抹抹嘴角,墨泪翻白眼:“哼哼,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现在扯平,咱们两不相欠。”
“怎么说?本公子怎不记得有欠你什么?”眸子一闪,明知故问,她说的是什么,他明白。
“少装傻,”气咻咻的一鼓腮帮子,墨泪坐正,嗔一眼:“你故意让人误会断袖,拿我当靶子,我可是被你害得不浅,现在不知有多少姑娘恨我恨得要死呢,万一将来有人追杀我,绝对是因为你的缘故。”
此刻,她本是随意一说,却没想到不久之后真的变为现实,那时,他痛心之际忆及,却已成定局,再难挽回。
“唉,好亏,竟被一个小丫头轻薄了。”长眉一蹙,花烬面呈苦恼。
这还是男人么?
心底小怪兽一奔腾,墨泪差点爆走,她都没哭,他叫什么叫?她知道他不简单,却没想到竟还这么无赖。
或许无赖才是他的本性?
狠吸口气,她决定不跟他计较,跟无赖计较,只会气着自己,这当儿也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伸手友好的拍拍他的胸,一副哥俩好的小模样;“阿烬,一会儿那家伙来下战书,你帮我镇场,至少给我争取三天时间,要不我会死得很惨。”
眼前以她的状态,真的上不了场。
那丫的约战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早不来晚不来,偏选在她被自己折腾的只余下半条命时来,她甚至怀疑是有预谋的,否则怎么会如此巧?
郁闷,她特郁闷。
“你赢不了他?”第一次,花烬语气内毫不掩饰惊诧。
“三天之内赢不了,我脉气被我的药剂冰僵,至少得三天后才能复苏,现在这个样子去等于送死。”望天,墨泪很想抽自己几个耳刮子,瞧瞧,拿自己小命做试验的后果就是这样,竟要拉下脸来求人,丢人!
想归想,她是不会后悔的,人生吗,总要做几件出人意料的事,吓坏自己吓坏别人,那才叫刺激,那样的人生才更有意义嘛。
她也不是妄自菲薄,轻视自己的药剂,对方竟然明知她是谁还敢扬言“不死不休”,必定有所依仗,可能有法克制她的药剂,又或者,他已跨越蓝尊阶,至靓尊阶级。
蓝尊以下,她不费吹灰之力可放倒,靓尊级以上,在短时间内药剂无能为力,若在实力全盛状态,合熙熙之力自然有八分把握一战,现在么,她可没自大到自认自己能拖到等药剂发挥效力的那一刻。
小心使得万年船,她不敢大意。
“嗯。”拧眉,沉吟一刻,花烬点点头:“他们快到了呢,就让他们在外面先清醒清醒。”
哇,有个“断袖”靠山也不错。
墨泪心里暗喜,又欣赏自家的“断袖”靠山,看着看着不由得又痴了。
第十七章
天空灰濛濛的,飞着毛毛的细雨。
雨,细如微尘。
冒着濛濛飞雨的学生们,前仆后继的赶至云院门前,云院进出只有一条大门,因而无须担忧走错地方,先至者寻着即安全的位置,排排站好,后来紧随其后,不消片刻功夫,院门前的大道两侧被人挤得水泄不通。
观热闹的人连伞也没撑,顶着细雨,引颈张望,神情兴奋。
挑战哇,还是生死挑战,这可百年难逢的大事,统观学院历来记录,虽不乏挑衅斗殴,也不乏约战,终归是小打小闹,百余年还没出现生死对决。
今天,凌家少爷会不会真的下生死帖?小药师会不会接受?
众人皆一致的揣测结果。
“来了来了!”
“凌少爷来了。”
正当大家频频探颈观察云院内的动静时,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
凌少来了?!
唰,道道视线一转,望向某一角。
那一方,一群人正缓缓而来,队伍其为庞大,约有近千余众,男男女女,高高低低,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衣色各一,红白蓝绿青紫靓彩等都有,有的撑着雨伞,有的没撑,花花绿绿的队伍在移动时似一片彩片在晃动。
最前方是相依着的一对男女,那女子一身艳丽红装,似小鸟依人依在男子胸前,粉面含春,眉目含情,说不出的娇羞之态。
那男子年约双十,着月华色长金丝彩线绣花直裾长袍,身似松柏,挺拔有型,他眉目似画,清俊逸秀,神彩裴然,犹如霜后之秀竹,满身清傲之气。
他,正是宁国凌家凌云志。
凌云志,名列九州七公子之榜,排名最末,也是下三州中唯一个跻身七公子榜内的青年俊秀,曾名动各州,是下三州青年男女之榜样。
此刻,凌云志轻揽着墨蓓小蛮腰,一手撑着白纸伞,小心翼翼的拥着她,慢慢行走,眉宇间极尽温柔绻眷。
一男一女相偎相依,恩爱绵绵,那模样羡煞了旁人,直令探首而望的人直呆了眼,人群中响起零乱的凉气声。
队伍缓缓行近。
相依着一男一女被一大串人“护”着,从被特意留出来的道中央经过,缓缓走前,走到人群之前方,在距院门约二十丈远的地方驻步。
云院的墙高十余丈,厚约四丈,是石夹隔音材料的三层结构,大门宽达三丈,入门往院内去的大道是一条琉璃长廊,再之分向左右,廊道连通院内十二小院,是一条曲廊,也即是入院至小院都置于遮掩之下,长廊晴日遮荫,雨日遮雨。
一群人遥遥望向院入。
云院寂寂,无人露面。
静,院外静得落针可闻。
“越卿,宁国凌云志来约战,速来接帖!”沉默一息,凌云志扬声挑衅。
人人微微一愣,屏息静气,默等。
呃
院内,正呆痴着的墨泪,眼珠子动动,老大不高兴的撇嘴,他吼啥吼,她又不是聋子,哪会听不见?
也在此刻,对于前身那无缘的被休的那家伙原本存着的一丝好奇瞬间减弱,如此沉不住气,竟也跻身于七公子之例,大陆是美男太少,还是人们眼睛不好使呢?
纠眉,陷入思考。
搂着又花痴的小不点儿,花烬眼中划过淡淡的笑,却笑不出声。
十息二十息。
院外的人,默默的计时,可一直无人应声。
小药师不在?
众生顿生疑惑。
正心神不定时,一抹光霍然出现在众人视线里,而当人定睛时,微微怔住,那是五个少女,红衣红裙,自前方右廊那一边闪出,前一个一身火红,抱着两团血红,被四个娇艳的少女簇拥着,朝外逶逶而行。
五位美少女步若行云,迅即到了大道上,当离院门约三十来丈时停住,红衣少女们搬出坐椅,侍候着一身火红的姑娘入座。
她们占着右侧一方的一小角,距中线约有四尺余远。
看热闹的来了!
院外的人瞬即明了,一个个表情更加兴奋,连商行会的千金娇女都出来了,这次的热闹肯定很精彩。
五少女才至,院内右边的横廊上又闪出两人影,却是蓝色襦裙的年青女子扶着一个一身水蓝色的俏小姑娘。
两人目不斜视,走至五位少女右手那方的不远处,也搬出精致的椅子,小姑娘入座,年青女子侍立在后;
还不容人多加思索,那儿又行出三人,一碧青少女带着两绿裙侍女袅袅行出,待至外面时,也不声不响的在距水圣童二尺余远的地方设椅安座;
院内的人眼皮抽了抽。
不待众人眼角安定下来,院内左方的横廊也终于现出人影来了,赫然是一青袍青年和一冷艳宫装丽人推着一张轮椅,椅内坐着浅笑吟吟的第一温柔公子。
推着莲皇太孙一男一女,稳稳的在距中线约四尺远的左方驻停。
莲皇太孙才至,又有三抹人影闪现于人眼帘内,一身月白色衣袍的白世子在两白衫护卫的左拥右护下,慢慢而来,三道白影摇曵成三束白光。
白光在离第一公子左手一方,相距约三尺的地方入座。
紧接着,点点红光一亮,一身火红的青年,在两红铠甲的侍卫护卫中缓步行出,穿出左廊,走至大道,眉目轻淡,在白世子之左手方占地停歇。
左三右三,分坐着的男女,座椅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竟是出奇的整齐,各人的表情亦是出奇的统一,皆平静如古井。
没人说话,分座各处的人俱平视前方,好似看到了院外的人,又好似根要没有看,目光淡然,眸子中并无任何人的影子。
院内围拥着的人,心脏颤了三颤。
云院共十二院,至今为止住着的人除了共住院的两公子,其他都聚齐,阵式不可谓不壮大。
如此阵式,也表示着,凌少爷已无反悔余地,如若临阵反悔,那将无地自容,被无数人唾弃。
大伙儿悄悄的瞥目,偷偷的瞅了一眼下战书的当事人员,又火速的撇开视线。
依着男子的墨蓓,脸色微微泛白,身躯有些发僵,她几乎不敢乱动,僵僵的窝在他的胸前,眼睛也不敢往前看。
凌云志拥着人,目视前方,冷傲之气不改。
院外一群人,院内十余人,陪着一堵墙,俱无声等候,院内之众神色淡淡,不急不燥,院内之众最初兴奋异常,再之隐隐浮现出不安。
特意赶来瞧热闹的人,越来越不安。
他们原本只想着热闹,没有多想,如今静下来心才发现,这热闹实在不太好看,他们究竟看什么?小药师是第一公子钟意之人,有烬公子护着,他会让小药师轻易接帖么?若凌公子约战不成,又会如何?
若约战成功,究竟谁羸的把握大些?
凌公子明知小药师是谁还敢下战书,应该有所仰仗,大约已有自胜对付药剂;小药师能整出传奇之药,应该还会有压箱底的东西保身;两两对比,好似输羸各占一半;
如若小药师没有应对的能力,万一有个差池,烬公子会如何?
这是生死之战,输的一方只有死,如果小药师没了,烬公子可能会怒,烬公子一怒会不会迁怒他人?任长老又会如何?
一番细思,人人恍然有了一丝明悟,此场约战估计真的是一场热闹,八成是不可能成功的,若是其他人,九成九可成功,如今扯到天赋举世难出的小药师,哪怕双方自由签订生死帖,院方必定会驳回。
揣摸出了底,各人的一颗心反而沉静下来,真正的以看戏的心态围观。
无人出声,一片安静。
就当大家以为大戏将不了了之时,院内左边横廊又闪出一抹人影,一袭雪白长袍的温雅少年,怀抱一只雪白的小兔兔,不愠不火的模样印于了无数眸子中。
少年徐徐以行,眨眼前近在眼前,他径自走在大道正中,待到设座以候的青年男女之间时,往靠左的地方一立,避开了正中的地方,取椅高坐。
他目若清露,清澈无尘。
嘶-
一干人心一紧,暗吸凉气。
此刻,所有人都明白,正角很快将现。
而当夜轩坐定的那当儿,院内小院内倚坐着的美少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