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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没有向风凝筠表达清楚她的想法?
房本不是都给他了么?难道要她把公司的股份,所有不动资产分他一半?
孤慕臣都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荒唐。
☆、卑微的请求她
“凝筠,本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安心?”
既然她自己想不出来,那就开口询问吧。
只要是她力所能及的,风凝筠提出来,她就会去做。
孤慕臣替风凝筠冲好头发,洗干净脸之后,取来干毛巾给风凝筠抹着头发上的水滴,似是无意的问道。
“安心?”
隔着水滴的一瞬间滑落眼前,风凝筠乖乖的顺着孤慕臣擦头发的方向站稳,很是惊诧孤慕臣为何会这样问他。
他显得很不安吗?
有么?
在孤慕臣的面前,表现的如此明显?
“嗯,能让你安心留在本少的身边,不再怀疑,不再发脾气,好好的养身子,好好的等本少下班回家的那种方法。总是和本少闹来闹去,你难道不怕本少的心,和你的心,会越走越远吗?”
活过一世,知道被命运分开的痛苦。
如果命运可以重来,她能够回到当初伤害甄宁的那个夜晚,她一定会试着去问那个男人,为何要离开皇宫,离开她。
若是她问了,那她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遇到风凝筠。
不管留恋过多少种假设,回去也好,留在这里也好,孤慕臣想过千万种取舍的结果,每一次都不尽如心意。
所以只能接受这种状态下的生活,选择命里让她应该遇到的男人。
“慕臣。。我想。。和你守住这个家。。可以吗?”
握住孤慕臣的手,取下挡住自己视线的毛巾,风凝筠咬着嘴唇望向孤慕臣,眼眸里闪烁如星辰点点,透着充满希望的薄光。
是啊,能够心安的方法,就是要留在孤慕臣的身边和她一起生活才可以啊。
不管以什么身份,结婚或者是情人,哪一种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孤慕臣想和他在一起,不要让他们两个人的心,越走越远,不就可以了?
“守住这个家?”
那是一种什么概念?
是想和她结婚的意思?
孤慕臣一刹那间,无法回答。
“嗯,不要让我去疗养院,就让我住在这里,不行吗?等我养好身体的伤,就会去上班,然后每天下班了,就回来这里,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你不离开我,我也不离开你,就像以前那样子生活,不可以吗?家里也不要请佣人什么的,没有行程的话,就我来收拾,吃饭,家务活,都归我管,好不好?”
独自幻想着似乎将来上班之后可以空出很多时间的未来,风凝筠目前的理想职业,就是当一名既能赚钱,还能顾家的家庭妇男。
“嗯?”
奇怪的想法,渗透着孤慕臣的思想。
孤慕臣细细捉摸着风凝筠心里的想法,满是惊讶。
风凝筠他。。打算住在这么小的地方,和她像平常百姓一样过日子吗?
妇唱夫随?
不知怎的,孤慕臣想到了这样一句很令人羡慕的话。
“不。。可以吗?慕臣,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生活吗?总是要我用受伤的借口,短暂的和你相处吗?我们。。有个自己的家。。不好吗?我又没让你给我什么那种承诺。。”
见到孤慕臣非常迟疑的不肯答应自己,风凝筠受伤的低下头,眼圈湿湿的。
他都这么卑微的请求她了,她还是不肯和他在一起吗?她那个什么结婚的韩市长,在她心中的地位,就那么高么?
☆、本少哪里骗你了
“呵呵,傻瓜,你想要什么承诺,除了一种,其它的本少都可以给你。”
听懂了风凝筠的心意,孤慕臣搂上风凝筠的腰,依偎在风凝筠的胸口。
虽然她不确定目前生活在一起会不会是个很好的选择,但是她知道,如果此时她拒绝了风凝筠的要求,那她将来一定会后悔。
为了将来老了回忆起来,不会发生捶胸顿足的情况,孤慕臣决定,不管明天会怎么样发展,至少有自己喜爱的男人陪在身旁,应该会成为一种生活的前进动力吧。
只不过,有一件事,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去做的。
那就是生小孩!
在那个世界里,都是男人生小孩,想来她的体质,应该也不会怀孕什么吧?
只要风凝筠不提出让她生个宝宝之类的要求,那无论是什么承诺,就算取了她的性命,她也会把命交给风凝筠的。
“除了一种承诺?是指。。和我生活在一起吗?孤慕臣,你大骗子!”
孤慕臣的想法,和风凝筠的相法在彼此的思想领域里似乎没有什么过电的迹象。
风凝筠以为孤慕臣说的除了一种承诺,指的是没有办法答应和他在一起生活,心里难受的像被马蹲践踏过似的。
自尊,骄傲。
赌上能够拥有的一切,还是换不回来他想和她在一起的生活吗?
气愤的推开孤慕臣,风凝筠抹着滴落脸颊的眼泪,跑进卧房里,嘣的一声把门甩上,落下内锁。
“骗子?本少哪里骗你了?难道不生小孩也是一种过错?这个世界里,不是有很多小孩都是领养的么?本少明明就看到那些人也过的很好啊。为什么一定要女人来生小孩?男孩不行么?”
主卧的房门被锁,孤慕臣料想在风凝筠的气没消之前是敲不开那扇门的。
只好一个人纳闷的走到另一间卧房,取出柜子里自从屋子装修好就没来睡过一次,盖过一次的蚕丝被,在床‘上铺好。
“啊!本少的腰,怎么会突然这么疼?难道是老了?说来也对,十几都过去了,哪有不老的?没老成豆腐皮儿就不错了。”
躺在宽敞蓬软的双人床‘上,开启一盏床头灯,拧到适应休息,但又不会太亮的光度,孤慕臣抓起一个枕头侧着身子垫在腰下,小心的移动着身体,自我安慰着说道。
“唉。。也不知又是哪里惹到脾气暴躁的家伙了。都答应和他住在一起了,还闹个什么?还说本少是骗子?本少哪里骗他了?个别情况那得算是例外的成不成?哪有动不动就把门锁上不让进屋的?真是看到房本上有他的名字,他有房屋的拥有权了?男人果然是不可以太宠着,会让本少伤心的啊。腰都疼成这种地步了,也没个人关心一下?本少是不是快成怨妇了?”
卧房没有锁上,房门也没有完全关上。
孤慕臣絮叨的声音在卧房里充分的反省了几个小时,在凌晨四点多依然没有想通的情况下困力不支的睡去。
☆、果然全部都听到了
“不会是像巫婆伺养小孩那样,先把小孩子养得胖胖的,然后再吃掉?她的心,好狠呐。不过。。换种吃法就好了。”
女人美妙的身躯,玲珑的曲线,搂在怀里软软的感觉,风凝筠想着孤慕臣躺在床‘上等着他去吃的表情,突然觉得身体里肝火大动,很没骨气的出现了生理反应。
“呃。。供不应求了?真没骨气。可是,每个男人早上应该都会有这种虚假反应滴。没事没事,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风凝筠把思念孤慕臣的过错归结在生理反应上,快速的洗脸刷牙,走出洗手间,来到厨房。
厨房的餐桌上,摆着一盘子面包,应该是现烤出来的,因为罩在面包上的透明玻璃罩的内壁上排满了密密麻麻的雾气,然后,就是冲好的牛奶,现煎的鸡蛋,还有两片火腿,以及一份奶油沙拉,都是他平时最喜欢吃的食物。
“她不生我气吗?是要来哄我了吗?”
风凝筠看到桌面上摆得都是他爱吃的东西,自动把这当成是孤慕臣向他示好的暗号,心情一下子好起来。
可是风凝筠马上又想到他刚才吼孤慕臣的事情,立刻什么食欲都没了,心里忐忑的很。
而且,他好像还说了很过分的话,提了孤慕臣和姓韩的那个人结婚的事情?
完了,这下子他想装都装不下去了。
一口气喝下半杯牛奶,风凝筠夹起一块黄瓜送进嘴里,咬得喀嚓喀嚓响,他都快后悔到北极去了。
吃完饭,风凝筠把碗筷洗好吹干放进碗架,把没有吃完的食物用保鲜膜封好装进冰箱,拿起早餐袋的时候,风凝筠忽然发现早餐袋下来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我去上班,在家等我,好好吃早饭,把身子养好!’。
纸条上的字迹,风凝筠不用多猜,也能知道是孤慕臣写给他的。
“呜!真的是来向我求和的,可是全被我搞砸了。”
孤慕臣看到风凝筠乖乖把早饭吃了,放下咖啡杯和手中的报纸,给等在楼下的司机拨了个电话,一句话也没有说的关上门,离开。
风凝筠望着瞅都不瞅他一眼的孤慕臣,只能眼巴巴的盯着,什么都不敢做。
“呜!怎么办?看样子,慕臣是同意我住在这里了,可是她听了我说的那些话,会不会又不和我一起住了喔。”
报纸,咖啡,一一收起。
风凝筠在茶几上发现一张新写下的字条,上面写着‘知道的事情挺多,等本少回来再跟你算!’
“呃。。不会吧?果然全部都听到了,果然是要哄我和好的。慕臣。。”
攥着纸条在手心里不想丢掉,连同早餐桌上的那一张字条,风凝筠一起夹在主卧的记事本里,坐在床边发呆,后悔。
无边的发呆,无尽的后悔。
“晚上要回来跟我算帐?怎么算?要不。。我主动跟她承认错误不就行了?来顿烛光晚餐?哈哈!气氛最浪漫的时候,她也不好意思破坏的,就更不好意思深究啦。”
想到一个能哄回孤慕臣的好办法,风凝筠看了眼摆放在沙发上的一套男性休闲服,再度惊讶起来。
这衣服。。是孤慕臣送给他的?
☆、高薪不好赚白领也难当
“哇,慕臣的眼光真好,很合我的尺寸啊!”
照衣镜里的风凝筠,上身是一件水碧渐混色彩的长袖休闲服,下身穿一条纯黑色的精致棉纺暗纹裤,配上风凝筠修长的腿部线条,和挺拔伟岸的身形,冷俊,绝美,渗着丝丝妖娆地艳。
风凝筠站在照衣镜前,一时看得呆了,难以相信,一套衣服,就可以把人改变成前后不同的两个人。
镜子里那个明显向电视上广告里那个冷酷美艳男人靠近的模样,真的是他吗?
原来,他真的可以演出那样冷冽,充满诱‘惑的眼神?
“真是好帅,连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夸赞。可是这样出去,不是太显眼了吗?要是被人发现,不会被人跟踪吗?”
风凝筠考虑到他想安安稳稳的和孤慕臣在这里生活,有些不舍的脱下能让他变得帅气的衣服,换回原来自己那套相对来说比较平凡的衣服。
“要是出去,是不是还应该把自己藏起来?”
穿得再平凡,也会有人注意的吧?
风凝筠在屋子里翻翻找找,总算找到一顶男女通用的帽子,和一副没有镜片的眼镜戴上,站在镜面前确定大多数人认不出他来了,这才翻出衣服口袋里的钱,提了一个环保袋子锁上门走进电梯,向着他与孤慕臣的烛光晚餐进发。
这边,孤慕臣按照惯例先是到其它比较重要的办公大楼处理好相关的事情,最后来到Y。s时,还差半个小时到下班时间。
“半个小时之内,把本少休息这段时间的月报表,季报表,营运收支表,全部整理完毕发过来。做不完,不许下班。”
孤慕臣一进办公室,就给负责日常事务料理的几位美女秘书们下达了难度极高的工作指令。
“唉,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上班了没活干,等快下班了,活来了。’高薪不好赚,白领也难当呐!”
美女秘书之一,手指尖上长了飞机的速度敲在键盘上霹雳帕拉的一阵响,迅速联系需要呈交文件的人,苦命的说道。
“你小声点吧,没看到孤少今天脸色不好?还敢刀片上抹舌头,小心连根都给你划没了。”
身旁的另一位小美女秘书用手肘推推说话的人儿,小声的劝戒。
“嗯?孤少脸色不好?身体还没恢复?”
秘书们的议论纷纷,正巧被刚从女帝天下回来的苏子浼给听到。
“身体应该没差,差的是。。事儿?”
脸色不好,她可没说是身体不好,兴许是孤少的心情很不好呢?
秘书埋头于电脑之间,把各人发来的报表进行分类保存着。
“做好你们自己的事就行,别一天天胆子大的那么好奇。”
轻斥一句没事就会闲聊的美女秘书,苏子浼的心情也不算太好。
先前她之所以从女帝回来,是因为梅叔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中的古毓屏,醒了。
得到消息的苏子浼,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她当时内心的喜悦和激动。
可是当苏子浼忍着酒醉未醒的头痛驾车赶去女帝探望古毓屏时,古毓屏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孤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