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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好歹是满月的时候见过,就是那样,为了避嫌,也没有上前抱一抱。
越想这心里越是想得慌,唉,司徒煌这些天都有些魔症了。
但是也知道,只有自己不主动找上门去看,那才是对政哥儿两口子好。
所以即使十分想见昭儿和晗儿两个,他也只能埋在心里。
这天,他转悠了一下,又转悠到元宝胡同去了。
因为守孝,叶二老爷的差事也卸下来了。不过因为四娘生了孩子有功,所以叶士英被封为顺意侯。
只是还是因为守孝,所以并没有大办。反而更低调了起来。
“唉!”司徒煌喝了一杯酒,叶二老爷因为守孝,没有跟着一起喝,但是原来的亲家上门,心情郁闷,这人又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人,所以就陪着他,看着他喝酒。
“你说我这一辈子,本来就想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三个儿子,都孝顺,懂事。也都是一个娘出的,想来,是没有楚王府那些龌蹉事儿。可是呢,临了临了,政哥儿被过继了,我还得欢欢喜喜的,跟别人都不能说心里不乐意。就是我现在说个话,别人也喜欢把我的话引到别处去,宗室巴不得我说出什么难听的话,然后上报上去呢。这些人老子看了就烦!”
司徒煌继续说道:“我这心里苦的不行,别人还觉得我捡了大便宜,我捡了什么便宜啊我。”
说话都不能畅快了说,他想孙子,可是却不能去看。叶二老爷劝道:“你是一片慈父心,想来政哥儿是明白的。”
“他是明白啊,我跟你说吧,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昭儿和晗儿是什么样的。我还不能去问,也不能去看,就怕给政哥儿他们两口子惹来麻烦,从过继了政哥儿,多少人眼红,这就好比小家小户分家产,都觉得政哥儿得了好大一笔家产,眼红看不顺眼的人多,都盼着他下台呢。所以我这个原来当老子的,人家就看着我出错,到时候还让政哥儿为难呢。老子偏就不,老子怎么不明白那些人的心思?”
叶二老爷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二皇孙和三皇孙的画像。”
“在哪里,快给我看看!”司徒煌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怎么就没有想到还有这个办法呢?
“给,好好看看,”叶二老爷把画像拿了出来,说道:“这是四娘悄悄的给她娘的,知道你们会过来,到时候就让你们看看。”
司徒煌仔仔细细的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忍住了拿回去的冲动,把画像还是给了叶二老
爷,“你收起来吧,还是放在你这里好一些,我那里,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对他们不好,你这里不管怎么说,都是四娘的娘家。唉,我今天失态了,以后我会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是你这里,我也少来才是。”
按照说法,他们现在已经不算是亲家了,来往的频繁,也会被人说。
叶二老爷说道:“司徒兄,你我本来就是好友,这好友过来看望好友,有何不可?我如今守孝,也不怕别人说什么。
骨肉亲情,是人性,就是皇上心里也明白。何况,既然已经过继,礼法和规矩上都会约束着大家,即使有人说,又怎么样,难道我们非要做陌生人,他们就不说了,还是照样有人说,所以,何必在乎这些呢?咱们该怎么来往,就怎么来往,我是不怕被人说成什么样的。”
“对你说的对,是我自己着相了,堂堂正正的,我们怕什么?再说,老子也不可能在把政哥儿给抢回来啊。”司徒煌经过叶二老爷这么一说,心情一下子开朗了,加上,还看到了昭儿和晗儿的画像,这以后真是没有再多想别的了。
二公主选驸马的事儿,京城只要有消息来源地都知道了。
不过这驸马嘛,有的人家抢着要当,毕竟娶得是公主,这当驸马的,生的儿子,能得到一个爵位,虽然都是没有实权的,也不是世袭的,但是总比娶一个一般人家要好的多吧。
何况,公主的嫁妆,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较的。
但是,也有一些有骨气的人家,是不屑于当驸马的,因为驸马没有参政的权利,当了驸马后,就得当一辈子的闲差,没有上升空间,而且和公主还是君臣关系,谁喜欢见到自己的媳妇还得问安那,就是当婆婆的,也得给儿媳妇请安。
一般有出息的人家都不会这样。
所以选驸马,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尤其驸马家里,不能掌握兵权,免得到时候这驸马爷家里有了异心了,就不好应付了。
二公主选驸马,基本上是不会选长子的,因为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长子以后就靠着公主来过日子,好歹得振兴家门才是。
于是,就很可能出现了新科进士状元出生的,从寒门里过来的人当驸马,这样的人家,背景不深,本来考取功名也是希望能改变家里寒门的情况,有个能当驸马的机会,那就是皇亲国戚,所以就很容易动心。
只是二公主的驸马却没有在这新科进士中选,毕竟这进士也是国家的栋梁嘛,再说这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还没有开始呢。
二公主的驸马人选,就是在清贵之家或者世家里面选了。
叶四娘觉得当公主也挺可悲的,这驸马的人选,就在那几个特定的范围内,还不能太优秀,不能有远大的理想,只能是当个富贵闲人。
不过如果对方本人是想当个富贵闲人,这驸马说不定就是最好的职业了。
叶四娘微笑着,四周已经坐满了人,这次宫里办的菊花宴,规格肯定不是外面的人家能比的。
虽然进入了深秋,可是宫里找出不同品种的珍贵菊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如今叶四娘身边,也不是谁想上前就能上前的,也得看她喜欢不喜欢,所以这就是权利的好处。
自然,每次都少不了别人不动声色的拍马屁,不得不说,有的人拍马屁,拍的很让人舒服。
说话也是一种艺术,说的好,同样招人待见。
二公主是和那些未婚少女们在一起的,或许也已经看到了未来的驸马人选。
叶四娘这次看到了荣郡王的嫡长媳郑氏,想起上次她给自己报信,把政哥儿身边的奸细给揪出来了,叶四娘对郑氏就很有好感,所以特意和这郑氏多说了几句话。
“有什么需要的药材,也别客气,说起来,我们也是一家子。”叶四娘和气的对郑氏说道。
她如今可不怕得罪叶三娘,因为这已经是必然的,而且就是她顾着叶三娘的面子,可是叶三娘也不会感激,所以呢,何必?
到了她这个地步,都还不能在很多事上随心所欲,那这太子妃也做得太憋屈了,所以她对郑氏示好,这根本不需要考虑别的。
维护正统才是王道啊。
荣郡王宠妾灭妻,喜欢庶子,这是人尽皆知的,而她偏偏要对郑氏好。
这也是给人一个信心,毕竟她也是正室嘛,生出来的孩子也是嫡子,所以就不喜欢庶出的人。
上行下效,恐怕过不了多久,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太子妃是喜欢嫡出正统了。
这样也好,就算是御史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且说不定很多家里的正室都还把叶四娘当知己呢。而往往是嫡支掌握着一个家的大部分权利。这影响以后可以见到成效。
像荣郡王这样的人也只是少数罢了。
“今儿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叶四娘问郭蓉和于茵,现在她们是在一个暖阁里歇息,太子妃要歇息,别人也不会没有眼色的打扰。何况这里还是皇宫,她可是主人。
于茵笑道:“你如今可快活了,什么都好,都快把我们两个给忘了。我们不来看你,还等着你去看我们那,要真是这样,我们祖婆婆可得要说我们了。”
郭蓉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啊,是被家里逼着生孩子呢,所以不喜欢我们这些生了孩子的。瞧你那样,嫉妒我们就直说。”
“我就是嫉妒了又怎么着呢?呵呵,我犯得着嫉妒吗?”于茵说道:“只是天天被人说生孩子,我这都快烦了,今天进宫散散心也不错。怎么,你如今在宫里,有没有被你那位婆婆刁难?”
叶四娘说道:“什么刁难不刁难的,不就是那样?谁还能欺负我?我问真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亲戚,想要尚主?但是我看那名单上,却没有武家人的名字。”
镇国公是有些兵权,不过镇国公武家也是有很多旁支,倒是附和驸马人选的条件。
郭蓉道:“还真没有,你也知道我们家,是不能尚主的,也不想尚主。”二公主的生母只是个嫔,还是不受宠的,如今更是年老色衰,估计皇上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了。
而二公主本人也不受宠,如今说是给她找个驸马,说白了,就是她年纪大了,想找个人家给她嫁出去了。
这种不受宠的公主,亲娘又不中用的,除了有个公主的身份,别的真的没有什么用。
如果她跟太子妃关系好,说不定就有更多的人想要尚主了,但是这位二公主性子却比较木讷,和叶四娘说过的话,总共不超过十句,叶四娘自己都忘了。
叶四娘问于茵,“你娘家嫂子还好吧。没有人找她的晦气吧。”
叶四娘是担心大公主会对付于萧的妻子,想当年,自己就因为和于茵关系亲近了一些,就被差点害得没有了性命,如今这赵氏可是嫁给了于萧,大公主那个疯子,说不定会相处什么毒招对付赵氏呢。
“哼,就是想找也得有那个机会,我们于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收买的,其实最开始还是出了事儿,有人在我嫂子的屋里放了一条毒蛇,最后呢,是我嫂子把毒蛇给捉住的,直接给捉了泡酒了,说这样泡酒药效才好。哈哈,我估计背后的人都要气死了。那位,现在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了,我估摸着她一次一次的不行,我嫂子又是个厉害人,她也不敢在做什么了。”
于茵要说对谁最讨厌,绝对是大公主,恨不得她立刻就死了才是,也不对,是不死,但是要落在她手里,她肯定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种女人,心肠怎么就那么恶毒呢?
这种女人,都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还有这回事儿呢,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大公主做的,但是这位赵氏还真是一个女中豪杰了。
叶四娘想着于萧的性子,说不定就喜欢这样的呢。
和好友交换了一些外面的信息,又赏了一会儿菊花。叶四娘借口要去照看孩子们,就回去东宫去了,本来她就可以不必全程陪着,到时候二公主看上了谁,直接下旨就成了,今天的目的就是这个。别人都是陪衬,顺便让大家交流交流感情。
“不知道荣郡王知道了这个事儿,会有何打算了。”叶四娘对政哥儿说道。
其实她今天也是为了还一个人情,让荣郡王府知道自己的态度,如果识趣,这荣郡王就该上折子,来把世子的位置定下来,给嫡长子了,毕竟为了荣郡王府以后,荣郡王也看得出来自己嫡长子的好处了,跟未来储君关系好上了,是个人都该想一想了。
司徒政说道:“荣郡王不会那么容易妥协,不过有人会让他妥协的。”有人不一定就看中了一个郡王的位置,心里的目标更高。
“难道是三娘的丈夫?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要是真有,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还按兵不动?”叶四娘想起叶三娘回门的时候,那位姐夫那种**的看人的眼神,就觉得这人真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有些人在这种缺点下,也不失为有心计,有城府,恐怕都不是表面看得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刷牙,然后挤牙膏,大家有没有发觉,现在的牙膏,每一支里面都会有很大一块是空的?最开始看不见,只有在用的时候,然后一挤,就是空气?
☆、第285章 扭转
不过也许是时机没有成熟;如今手头上没有此人的把柄和证据,所以只能防范;不能抓人?
郑氏回家后;自然把在宫里的事儿告诉了丈夫司徒攸;司徒攸叹道:“恐怕就是这样,父王也不会上折子的。”
在荣郡王的心里;司徒攸这个长子就是个废物,没有一点儿用。且还挡着了自己爱子的道路。
司徒攸说的没有错,荣郡王确实没有上折子,反而找了个借口,出去在别院里住去了;他不上折子;别人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迫人上吧。
所以荣郡王府的世子之位还是悬着;不知道最后花落谁家。
朝廷如今最关注的事儿,就是开海禁的事情,这可是个大事儿,有人反对,有人支持,就光阁老们,就分了好几个派系。
由于这个提议是付阁老提出来的,付阁老是太子妃的亲舅舅,不难想象,这是代表的谁的意思。
但是就连皇帝,提出的政见,也不见得朝臣们都会同意。
所以太子的开海禁,自然是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