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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 Ｗｏｌｍａｎ，Ｈａｎｄｂｏｏｋ
ｏｆ Ｇｅｎｅｒａｌ Ｐｓｙｃｈｏｌｏｇ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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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路２′达到付交感神经系统的接力站（ＰＮＳ），或二者兼有。于是
兴奋发放到血管（ＢＩＶ）和内脏组织。从外周而来的不同冲动，通
过丘脑的感觉接力站（ＳＲ）由３达到皮层，在这儿形成内脏变化
的感觉（Ｓ）。这种以外周来的感觉的反馈在皮层被估价，象詹姆
士所假设的，把纯粹的认识经验转化为感受到的一种情绪。
综上所述，情绪和情感的生理基础是十分复杂的，它是
大脑皮层和皮层下神经过程协同活动的结果。皮下神经过程
的作用处于显著地位，大脑皮层起着调节、制约的作用。它
包括整个有机体内部器官和效应器的活动，神经过程和生化
过程共同参与其中，实现着神经系统各个水平上的整合。
第三节 情绪、情感和认知
一 情绪和对环境事件的认知
情绪和情感虽然与有机体的生理唤醒状态有着密切的关
系，但它不是单纯地由生理唤醒状态决定的。情绪、情感产
生的源泉是客观现实。但是，情绪、情感又不是客观现实直
接、机械地决定的。作用于人的外部世界的各种事件与人的
各种需要的联系是发生在认知活动之中的。客观事物对人的
作用必须通过人的认知过程，而且由于人的认识的每一次活
动又不是单独地被孤立的一件件事物决定的，人在生活实践
中积累的知识和经验制约着当前的认识，并与人的态度或愿
望结合起来。因此，人们对作用于他们的事物的判断与评估，
才是情绪的直接原因；同一事件对不同的人或在不同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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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下出现，可能被作出不同的评估或料想，从而产生不同
的情绪。
正是由于过去经验制约着人对当前事件的认识和评价，
当事件是符合或加强人的认识和愿望的系统时，就产生肯定
的情绪。偶然的好友重逢，能引起旧日友谊的重现，因而符
合主体的道德需要；意料之外的成功，生活或工作中困难的
突然拓通，主体愿望的实现，这些都会引起不同程度的喜悦
和快乐。但是，当出现的事件被判断为并非是所愿望的，被
料想为难以控制这些不利事件的影响的存在，这时就容易产
生否定的情绪。计划好的或进行着的行动受到阻断，抱有极
大成功愿望的事业受到挫折，所有这些就会产生不愉快的，沮
丧、失望或悲愤的情绪。因此，情绪和情感是通过认知活动
的〃折射〃而产生的。所谓认知的折射就是指人在过去经验
中所形成的愿望与渴求的系统对当前认识活动的影响。
因此，现代研究一般地支持这样一种观点，即情绪、情
感为三种因素所制约：环境影响、生理状态和认知过程。其
中认知因素在情绪、情感的产生中起关键性的作用。
美国心理学家沙赫特（Ｓ．Ｓｃｈａｃｈｔｅｒ）和辛格（Ｊ．Ｓｉｎｇｅｒ）于
１９６２年设计了一个后来被多次引用过的实验，用来证明环境事
件、生理状态和认知过程三种因素在情绪产生中的作用。
实验的目的试图证明：（１）当人们处于生理唤醒状态时，是
否被受试者本人体验为处于情绪状态；假设如果对生理唤醒状态
给予另外的解释，这种生理唤醒状态就不一定被体验为情绪；
（２）环境事件的直接影响是否决定受试者的情绪体验；假设如果
对环境事件有不同的解释，也可以产生不同的情绪体验。
实验设计：要求两组受试者处于同样生理唤醒状态，两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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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者均被告知实验的目的是为了研究一种新的称为Ｓｕｐｒｏｘｉｎ的
维生素化合物对视觉敏度的效果。在受试者同意的前提下，在实
验前给受试者进行这种药物的注射。但是实际上注射的药物是肾
上腺素。这是一种在正常情况下释放到血液里去的对情绪状态有
广泛影响的激素；用这个方法使受试者处于一种典型的生理唤醒
状态。
药物注射以后，对两组受试者分别给以不同的指示语。对甲
组告知，由于药物的作用你会感到两手发抖，心率加速，脸上发
热；对乙组告知，药物是温和的、无害的、不会有副作用。
人为地安排两个实验环境：一个是〃欣快〃的环境，一个是
〃忿怒〃的环境。欣快环境是由一个人处于歌唱、欢跃、玩耍而越
来越快乐的状态所构成；忿怒环境是由一个人处于发怒、咒骂、撕
碎调查表、跺脚等越来越忿怒的状态所构成。
实验开始后，受试者进入欣快的环境，那个已被激起欣快状
态的人表演他的欣快行为，并一再地邀请受试者同他一起玩耍、
歌舞。当受试者进入忿怒的环境时，主试要求他填写一张调查表，
调查表上所要回答的题目会激起人的极大忿怒；先在实验室里的
人也在填写调查表，并且不断地爆发咒骂、斥责，继续他的忿怒
行为。
实验结果可作如下设想：（１）如果某种情绪状态仅仅是由于
生理唤醒所引起，那么两组受试者的行为反应应当是相同的；
（２）如果环境因素有强大的影响，那么两组受试者就应当同样地
反应实验室同伴的行为。也就是说，如果情绪是由于生理唤醒和
环境因素混合作用的结果，两组受试者的行为和情绪反应就应当
没有什么不同。
实验结果：甲组受试者由于被告知生理唤醒状态是药物的正
常反应，他们在实验室里安静地等待并镇静地进行他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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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理会实验室同伴的古怪行为；乙组受试者则倾向于追随实验
室同伴的行为—— 变得欣快或忿怒。
以上结果说明，无论内部唤醒状态或环境因素，都不能单独
地决定人的情绪，而对环境事件的解释与生理唤醒的结合才成为
支配情绪的主要原因。甲组受试者由于对生理唤醒有另外的解释
而未被这种激活状态和环境诱因所影响；乙组受试者由于对生理
唤醒状态没得到解释，他的情绪就被这种唤醒状态和环境因素所
操纵。①
这个实验的结果有力地证明，尽管人的情绪的产生与生
理激活状态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人的认知过程是可以对情绪
进行控制和调节的。
二 情绪唤醒的一个模型
如果我们把上述的理论转化成为一个工作系统，一个模
型，它可能包括几个动力分析系统。一个是对环境情景输入
的信息的知觉分析；第二个是在长期的生活经验中建立的对
外部影响的内部模式，这个模式包括过去、现在和将来的期
望、需要或意向的整个认知。第三个是现实情景的知觉分析
与基于过去经验的认知加工之间进行比较的系统，可以称为
认知比较器。认知比较器附带着庞大的神经系统和生化系统
的激活机构，并与效应器官相联系。当知觉分析与认知加工
之间产生足够的不相配合时，比如未曾预期的或违背意愿的
①
见Ｐ． ．
Ｈ Ｌｉｎｄｓａｙ ａｎｄ Ｄ． ．
Ａ Ｎｏｒｍａｎ，Ｈｕｍａｎ 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 Ｐｒｏｃｅｓｓb
ｉｎｇ，２ ｎｄ．ｅｄ．，Ｃｈａｐ．１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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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出现，正在进行着的活动的阻断，人无力应付给人带
来消极影响的事物产生的时候，认知比较器就会发出信息，动
员一系列神经过程，释放适当的化学物质，改变脑的神经激
活状态，使身体适应当前情景的要求，这时情绪就被唤起了。
通观情绪理论和实验研究的主要资料，看来情绪的认知
评价学说具有较大的说服力。从情绪、情感的发生上来说，它
与认识活动的根本区别就在于它是在认知的基础上，受认知
的〃折射〃而出现的。它之所以比单纯的认识活动更为生动、
深刻，触动整个有机体，正是由于这个系统不但与个体的生
活经历直接有关，而且与有机体在维持种族生存中所建立起
来的机体结构的活动密不可分。这也正是情绪和情感问题的
独特复杂性之所在。
第四节 情绪和情感的分化和类别
一 情绪的分化
情绪表达了人与客观事物之间极其复杂的相互关系，以
及客观事物对个体的多方面的意义，组成了无法胜数的、十
分多样化的情绪类别。情绪的无限纷繁的多种表现形式是从
儿童至成人逐渐发展而来的，对婴儿时期情绪的发生和分化
加以说明能有助于了解情绪的多样化类别。
新生儿表现了一种弥散性的情绪发作，他们对于大声、疼
痛、饥饿、尿布湿或痛痒的反应几乎是同样的。随着年龄的
增长，引起婴儿情绪的情景复杂化起来，婴儿的情绪也逐渐
变得丰富而多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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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１９３０—１９３６年间，加拿大心理学家布利兹斯（Ｋ．Ｍ ．
Ｂｒｉｄｇｅｓ）提出了关于情绪分化的较完整的理论，她认为婴 Ｂ．
儿的原始情绪可视为〃一般性的激动〃。这是一种未分化的反
应，它包括一些不协调的内脏和肌肉反应，为一些强烈刺激
所引起。婴儿发育从初生到三个月之间，情绪逐渐分化和发
展为痛苦和快乐。这两种一般性的积极的和消极的情绪反应，
在一岁之内又进一步分化，痛苦分化为忿怒、厌恶和惧怕；快
①
乐分化为兴高采烈和亲爱。
我国心理学家林传鼎于１９４７—４８年根据对五百多名出
生１—１０天的婴儿的观察提出，不能认为新生儿的情绪是不
分化的一般性激动，而是很清楚地分化为两种情绪反应：愉
快，代表生理需要的满足；不愉快，代表生理需要未满足。林
传鼎提出婴儿出生到三个月末，可以有欲求、喜悦、厌恶、忿
急、惊骇、烦闷六种情绪反应相继发生，但它们不是分化得
很清楚的，只是在愉快或不愉快的轮廓上附加一些东西，主
要是面部表情。他还认为婴儿生长到两岁，大约有对人的亲
爱、尊敬、同情，对事物的好奇、羡慕，关于评价的惭愧、失
望，否定性质的厌恶、恨怒，以及恐惧等２０多种情绪反应。
儿童情绪的分化和发展，是从他的基本天然需要是否获
得满足而逐渐发展成为带有社会内容的情绪表现形式的。这
是与儿童生活的社会范围的日益扩大和成人的教育直接联系
K h＇HiPHO）把儿童年
着的。苏联心理学家雅科布松 （ ．Ｍ ．
①
见Ｋ．Ｍ ．Ｂ．Ｂｒｉｄｇｅｓ，Ｅｍｏｔｉｏｎａｌ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ｉｎＥａｒｌｙＩｎ－ｆａｎｃｙＣｈｉｌｄ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Ｖｏｌ．３，１９３２，ｐ．３２４—３４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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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发展中情绪的变化概括为：情绪的冲动性和境遇性逐渐减
少，稳定性逐渐增加，情绪生活逐渐社会化等几个特点。
二 情绪和情感的类别
情绪尽管十分多样和不可胜数，但是我国常言中的〃喜、
怒、哀、欲、爱、恶、惧〃等〃七情〃，基本上概括了情绪的
基本形式。近代关于情绪的研究，也往往把快乐、忿怒、悲
哀和恐惧列为常见的、基本的情绪形式。快乐往往是盼望的
目的达到后继之而来的紧张解除时的情绪体验。快乐的程度
和激动程度则取决于愿望满足的意外程度，快乐的程度可以
从满意、愉快到异常的欢乐、狂喜。目的突然达到和紧张一
旦解除会引起巨大的快乐。
悲哀是与所热爱的事物的失去以及所盼望的东西的幻灭
有关的。悲哀的强度依存于失去的事情的价值。悲哀所带来
的紧张的释放产生哭泣。有各种程度的悲哀，可以从遗憾、失
望到难过、悲伤、哀痛。
愤怒容易由于遇到与愿望相违背或愿望不能达到并一再
地受到妨碍，从而逐渐积累了紧张的情况而产生。它可以从
轻微不满、生气、愠、怒、忿、激愤到大怒、暴怒。特别是
在所遇到的挫折是不合理的或被人恶意地造成时，愤怒最容
易发生。
快乐和愤怒都是企图接近、达到引起快乐和愤怒的目标。
恐惧则相反，它是企图摆脱、逃避某种情景的情绪。引起恐
惧往往是由于缺乏处理或摆脱可怕的情景或事物的力量和能
力造成的。例如，熟悉的情景发生了变化，失去掌握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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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