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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春景见蓝蓝那般着急的吃东西,赶忙给蓝蓝倒了杯茶。趁着这功夫,蓝蓝赶紧把手中的东西对准春景射了出去。可不要小看这个东西,这可是蓝夫人给的秘密武器之一。是当世暗器大师打造的,小巧轻便。可是里面的那根针却是可以让一头大象睡着的终极迷药。
可是不知道是由于太过紧张,还是春景有所察觉。那根针居然射偏了,就在蓝蓝还在懊恼的时候,没想到春景居然倒了下去。看样子是不小心被针给划到了,蓝蓝小心的上前踢了踢春景确定他真的晕倒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七月和冬咚也都站起身来来到蓝蓝的身边。
“先把他绑起来,我们再离开这里。”七月说道。
蓝蓝没有异议,谁知道这个变态什么时候会醒来啊。一想到他是春添的师兄,蓝蓝就知道此人绝对不好对付。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再离开吧。省的被再次抓回来,到时候他们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再确认绑好春景后,蓝蓝拍拍手。不过一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她就非常不服气。摸了摸腰间用来易容的小盒子,蓝蓝笑的奸诈,总该给师伯留下点儿什么吧?他都这么照顾自己了。
七月自然知道蓝蓝想干什么,却也并不阻止,他可不想变成蓝蓝的出气筒。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七月就全当没看到了,何况他又不是自己的道友。冬咚更是把蓝蓝的话当做圣旨,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异议了。于是,蓝蓝就用自己身上所有的艺术修养在春景的脸上作了幅画,还留了字。相信春景醒来看到会很吃惊的,不过那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她才不害怕呢。
离开破庙他们就想西一路狂奔,本来蓝蓝还担心七月受不了这样强度的奔跑,没想到他跑起来比自己还快。这让蓝蓝安心了不少,只是希望那个春景不要那么早醒来。虽说被他们绑了起来,可是以他的功力应该很容易挣脱吧。
“小包子我不行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不知道跑了多久,蓝蓝觉得自己的肺就快爆炸了,便对七月说道。
七月看着脸色通红的蓝蓝,自然是心疼的紧。可是一想到他们现在的形式,便对蓝蓝说:“我们先到前面的树林再休息,好吗?”
蓝蓝也不是矫情的大小姐,自然知道轻重缓急。默默的站起身来,朝着树林飞掠而去。七月和冬咚跟在她身后,朝着树林跑去,还不忘销毁路上留下的痕迹。
等七月和冬咚到达树林的时候,蓝蓝早就躺在一棵树干上了,看样子是累坏了。七月和冬咚也各自找了地方隐蔽好,但都在蓝蓝周围,以免再生枝节。
☆、第四十三章 不是故意看到的
可能是这一路上太累了,蓝蓝居然差点儿在树干上睡着了。七月刚想出声示意,就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也恰巧惊醒了树干上的蓝蓝,虽然差点儿惊落到地上,好在还是险险的稳住了。蓝蓝小心的躲在茂密的枝叶后面,悄悄的探出头去。七月和冬咚藏匿的地方由于角度的问题是看不到来人的,可是蓝蓝却看得真切。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师父——春添,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个时间春添会出现在这里呢?
蓝蓝并不急于和春添相认,毕竟这里离破庙并不远,她不想给春添带来麻烦。七月和冬咚见蓝蓝并没有动作,便安静的呆在藏身之处。可就在他们以为来人会很快离开树林的时候,那人却在此时停了下来。七月和冬咚都提高了警惕,生怕此人是春景的同党。蓝蓝见他俩的架势,赶忙做出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事儿,他们可不能干。
春添在树林里停了好一会儿,似是在等人。马蹄不断的踏着地,可以看出他非常急躁。蓝蓝见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刚要下去和春添相认的时候,就看到远处有烟尘飞起,看样子人数不在少数。于是便有坐回了树干上,这可不是因为她贪生怕死。实在是因为春添带上他们三个就毫无胜算而言了,自己一个人说不定会更加容易逃开吧。前提是,那一队人马是冲着他们来的。
眨眼的功夫,那一队人已经停在了树林外。带头的那个单独进了树林,很意外那个人居然会是春景。如果说他有这么多的同伴又为什么会让他们逃的如此轻松呢?蓝蓝不懂。
别说蓝蓝这可漂亮的小脑袋瓜转不过来,就连七月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了。也只能躲在一边看热闹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热闹看不看得?
春景打马停在了春添面前,神情有些紧张。春添看向春景却是满眼的愤恨。蓝蓝他们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可是却是知道春添是被他们引来的,心中不免有些小疙瘩。不管这事对春添是否有影响,只要一想到春景用这样的方法胁迫春添到此,就对春景充满了厌恶之情。
“没想到你会来。”开口的是春景,不知道为何他和春添说话的时候会如此的小心翼翼。
“你会不知道?”春添的语气颇为嘲讽,“我的徒儿呢?”果然,他们才是春添到此的原因。原来不管他们是否逃出来对春景并没有影响,只要他们此时不出现在春添面前即可。
“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春景的口气颇为遗憾,甚至有些微微的伤感。
春添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此刻对着春景更是无话可说。可是一想到蓝蓝他们现在落在春景手里,自己却又是不得不对他妥协。便长叹一口气说道:“不知师兄想要听师弟说些什么?你要是想听,师弟自当说给师兄听。只是希望师兄可以在听了想听的话之后,放了我那顽劣的徒儿和她的朋友。”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春景轻声说着,声音幽怨,似是在回忆什么。
“春添不知。”春添似是铁了心一般,就是不改口。
“也罢,当年是我对你不住。你怨恨我是应该的,只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的气也该消了吧?”春景可怜兮兮的看着春添,哪知道他不说当年还好。一听到当年两个字,春添就如同炸了毛的猫咪一般。
“师兄请自重!”蓝蓝还从来没见过春添如此色厉内荏的样子,险些吓得掉下树去。看到蓝蓝刚刚的惊险动作,七月险些就飞身上前了。不过好在最后蓝蓝稳住了,七月在心里默默的发誓,过了这一次他绝对不让蓝蓝再做出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可是蓝蓝才不管这些,她趴在树干上较有兴趣的看着下面的春添和春景,不管怎么看他们她都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要是此刻在下面的春添要是知道蓝蓝心中在想什么,定然会呕出好几口心头血吧?也不想想他这是为了谁在这里遭这个罪啊?
“师弟何时对师兄我这般见外的,你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啊。”春景说这话时似是想到了伤心事,竟是有些哽咽。蓝蓝看着他一大老爷们儿在这里快要哭出声来,竟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春添也似是有些不忍,可是一想到他曾经对自己的种种就有狠下心来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师兄若还是顾念往日情谊,请放了我那不争气的徒儿。待到师父寿辰之日,春添定当带上我那徒儿去给师父他老人家拜寿。”说这话是春添特意把师父两字加了重音,想来是希望春景可以看在他师父的份上放他们一马。
可谁知这春景就是不松口,在南京城的时候,蓝蓝有时也会捉弄春添。可是自己却从来都不曾让春添受过什么委屈,怎么着春添也陪了自己这么多年了。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春添在自己面前受委屈呢?她可是护短儿的蓝蓝。一个头脑发热,蓝蓝从树丛中探出头来,冲着地上的春添叫到:“师父,徒儿在这里。”说完也不等春添反应,便飞身到了春添面前。
春添起先见蓝蓝安然无恙狠狠的松了口气,可是以想到蓝蓝的不知轻重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想来蓝蓝在此,那两个小子应该也在不远的地方吧?
“徒儿让师傅担心了,师伯只是请徒儿出玩玩儿而已,不碍事的。”蓝蓝的话说的不紧不慢,“临了徒儿还给师伯留下了小礼物,可是没失礼术的。”
春添一想也是,自己这个徒弟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她那个不吃亏的个性,春景贸然把她掳了去。要是没给他点儿好果子吃吃,蓝蓝又怎么会甘愿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既然劣徒已经回来了,也就不叨扰师兄了。”春添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他可不想再和春景有任何瓜葛了。曾经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他把他当做良师益友。可是现在,他对他敬而远之。不是不怨恨他当年的落井下石,只是有些事既然明明知道没有意义,又何必去强求记得呢?
想来春景也不想喝春添动手,又想到蓝蓝手上的暗器。虽然对自己或许没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可他还是选择放了他们。蓝蓝见春景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便是以躲起来的七月和冬咚出来。他们可是要堂堂正正的离开的,让春景去气死吧。
春景看着春添一行人离开的背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时,他也是这样看着春添离去的背影的。
☆、第四十四章 往事不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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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盛夏,本就是莫邪派招纳弟子的时候。因为掌门姜明子素有贤明,所以皇朝的很多名门望族都喜欢把孩子送到这里调教。作为姜明子最得力的徒弟之一,春景向来都是帮助教导弟子的。只是不知今年为何,师父会把一个小孩儿送给自己看管,这是从来都不曾发生的事情。虽说心中疑问颇多,可是春景还是遵照姜明子的指示把春添带在了自己的身边,彼时他也只是个孩子。带着知道自己腰间的春添也着实好笑,但做起教引师父来,春景却从来都不心软。
春去秋来,当初进师门时还瘦弱异常的春添竟然在春景的教导下慢慢的变得健康起来。连本来懦弱怕生的性子也变得开朗了许多,就这样到了春添该回家的日子了。莫邪派门规,凡是有家人的弟子可以在年节期间回家省亲。春家本就是地方上的名门望族,春添又是嫡子自然是要回家过年的。
而作为孤儿的春景却是要留在莫邪派守岁的,春添也是个招人疼的。见春景要留下,自是求了师父要带春景一块儿回家过年,也让家里人见见自己的教引师父。姜明子倒是好说话,可是临到春景身上时却是费了一番功夫。可最后还是拗不过春添,最后春景跟着去了春家。那一年是春景过过最快乐的一个春节,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便对春添有了不一样的想法吧。
当时他也只是把这当做事自己对家的渴望,把春添当做是他的兄弟一般疼爱,这才放任心中罪恶的萌芽,才会铸成大错。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对春添怀有不一样的情愫了,春添却犹不自知,依然对自己很是亲昵。
如果不是因为春家的事情发生自己也不会把隐藏已久的情愫摆到明面上吧?那一年皇朝动荡,文帝即位。下诏找寻自己失踪多年的儿子,种种迹象表明春景便是那个失踪的王子。可是春景却是并不感到兴奋,相反他害怕这事成真。因为他知道,事情坐实了,春添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留在自己身边了。
可是有些事情终是发生了,当文帝的轿辇到达莫邪派的时候,春景便知道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看着那个和自己九成像的男人,春景不得不感叹这世间事物的神奇。曾经自己求也求不到的已经在自己面前了,可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喜悦的感觉。甚至开始想自己要怎样去谢绝这份天上掉下的馅饼,此刻的他真的不想要这份荣耀。
可是圣恩荣宠又怎能说不要就不要呢?更何况这还是认祖归宗的大事,春景自然是说不算的。而此事便给春家最后的结局,埋下了伏笔。
此事的春添已经不是那个一直跟在春景背后的懵懂小儿了,已经不必教引师父跟随了。而以现在春景的身份,春添又何德何能让他做自己的教引师父呢?只是此时的春景却不是这般所想,一个皇子是有资格有一个贴身的侍读的。有谁比春添更合适呢?显赫的身世,和自己又是熟识的。相信以当今圣上对自己的愧疚,就算此事需要斟酌也不会有太大困难的。而春景如愿了,彼时的春添并不知道春景心中所想,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弹。
春家自是把这当做是天大的恩典,这小儿子本就金贵,现在更是让整个春家都随之水涨船高。愣是给春家挣足了面子,这让春家人如何不兴奋。
皇朝汉历二十一年,春景正是被列入天家族谱。因为年岁过大自然是不能在宫中居住,被赐府帝都,封为礼王爷。算是一个闲散王爷,因教养于江湖中没少被兄弟嘲笑。可是抵不住皇帝对他的歉意,自然是活的逍遥又自在。
但是,人的**却是无限的。看着眼前出落的越发帅气英挺的春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