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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况有点懵。
“你去哪儿!?”
项野停下脚步,回头,一边使着对付菠萝的杀手锏顺抚他的后背,一边淡淡地看着施乐,“不给老子睡,也不给你睡儿子!”
话一说完,人就飘远了,留下施乐举双手、望苍天、欲哭无泪
明明不是父子争女的狗血剧吗,怎么结局变成了父亲选了儿子?!
窝在菠萝的小床里睡了一晚,腿也伸不直,这一觉睡得无与伦比的憋屈,第二天一早,施乐挂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与坐在对面同样忙着折滕儿子一晚上没怎么睡却一点黑眼圈没有的男人共同吃着早餐。
无形的电波在空中拼杀,气场压抑啊。
林恩、李小瑶、玛丽坐在一侧脚尖已经朝向门口随时准备避难去了。
三分钟后,餐厅不出意外地就只剩下了他们俩,冷着脸又对看了一会儿,男人垂下了眸子,小女人洋洋自得地冲他矜了矜鼻子,自以为自己胜利了。
事实上是,项爷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你最近几天复习得怎么样?”
额!
听到男人关心她学业的事,施乐立马低下了头像犯错了似的闷头舀着稀饭。
冷锐的目光扫过来,项野这时候脸色才算上真正不好,蹙了蹙眉委婉地说道:“马上就四月份了,中旬m国那边开学,导师给的reading_list都看了吗?”
reading_list是学校放假前各科老师给学生布置的需要阅读的书籍列表,往往内容相当庞大。
施乐轻咳了声,怯怯地,“还没有。不过我想等祁佳硕身体好一点了再集中读一下,他现在情况那么差我学不进去”
沉了口气,项野也不好说她什么,“里约这里不太安全,这几天我想把菠萝转到y国的皇室幼儿园去,环境相对更好一些。”
“那不是跟菠萝分开了吗,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如果你能跟我回去那自然好,这边我会专门派人照顾祁佳硕。”
施乐蹙着眉毛又低下了头。
半晌。
“你说能给祁佳硕转院吗,转到y国那边,我不想把他一个人扔在这。”
“没那个必要了。”
“什么?”施乐诧异地抬起头。
语气一顿,男人若无其事地将干果仁碎屑撒到她粥碗里,“别光喝粥,多吃点榛子、核桃对你有好处。”
施乐不依不饶,“为什么说没那个必要了,到底什么意思啊!?”
看着她紧张到煞白的小脸儿,项野不忍,几次想跟她直说的想法再一次推翻了,“你别着急,我的意思是他现在身体状况不适合转院,万一要在飞机上出什么事情,没办法抢救。”
输了口气,施乐嗔怒地睨了他一眼,“吓死我了,你说话别那么吓人好不好!”
项野默默一叹,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这日。
“你为什么没通知我一声!”
李小瑶惊讶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面前高高壮壮的男人,他板着脸,手里提着她亲手设计的红黑相间行李包,从她面前略过便直奔门口。
李小瑶立即冲上去用身体挡住了门,仰头气愤地看着他粗犷的脸颊,“你倒是说话啊,你不告诉我原因我是不会走的!”
李文森脸色冰冷,语气倒还客气,“李小瑶小姐,机票已经买好了,还有两个小时起飞,你必须启程了。”
“我没说过我要回去,你为什么自作主张?不对,你不是自作主张的那种人,是施乐委托你让我回去的?还是项野?为什么?这里又不是没有房间住,我不过每天就吃两顿饭而已,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医院,我不会碍着你们的事吧?再说菠萝被送去y国了,施乐一个人挺孤单的还要备考,我在这还能有个照应,你们那些大男人根本没办法做到那么细心。”
男人言简意赅,“有玛丽在已经够了。李小姐,你现在必须该走了,请让一让。”
李小瑶死死按住门把,“不让!不说清楚我死也不让!”
可这种话对李文森来说无异于牛p股后面念祭文——无用。
大手抓着她小细胳膊轻轻往旁边一带,人就被扯出去老远,还差点跌了个跟头,等她再冲上来时,男人正好把她捞起来扛在肩上拎着她全部家当“砰”一声关门出去了。
“你放我下来!”
在李文森这种大块头眼里,无论是李小瑶还是施乐都像个小动物一般大,最方便就是抗在肩上,他也习惯了这么做。
男人根本不听,扛着她走去停车场打开奔驰ml250副驾驶门就把她扔了进去,好似一个被操控了的无生命机器人。
不过还好李小瑶算是个冷静的人。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用商量的口吻,“文森叔,我求你不行么,有啥事不能说非要我回去?”
说完又觉得有点白问,这男人的嘴跟装上拉链似的,只要关上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拉开。
“文森叔,文森叔?李文森!”
目视着前方,李文森自顾开着车,脸冷得像冰块儿。
李小瑶忍无可忍,掏出了手机,“不行,我得给施乐打电话问问。”
话音一落,手机转眼间瞬移到了男人手里,她奋力去抢,男人手臂很长根本无法够到,最后竟塞进了休闲西装左胸口内兜里。
“你把手机还给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李小瑶这彪悍妞儿直接把手伸了进去。李文森大手一下子按住,正好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怦怦!怦怦!
两个人都感受到了一颗强壮有力的心脏。
李小瑶一怔,急忙缩回手,尴尬地摸了摸脸颊上的痣,转过头去望向车窗外耳朵有些发热。
车舱里静默着。
男人似乎很习惯这种沉默的环境压根儿没有想打破的意思。倒是后来李小瑶琢磨一会儿猛然转回头,语气淡淡的,“我看根本不是别人想我走,是你自己吧?”
李文森看了她一眼,眸色沉了下来。
李小瑶冷笑,“不说?哼,果然被我猜到了,你其实是嫌我在这碍你眼了,你讨厌我对吗?”
李文森一蹙眉,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
“你烦我就跟我直说啊!你整天板着个脸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让我愚蠢的以为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做朋友。如果你直接告诉我,‘ok,李小瑶,请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压根儿不会厚着脸皮在你面前晃悠,我会消失,我会躲的你远远的,可以装作从来没认识过,可以”
说到后来声音哽咽了,李小瑶吸了吸鼻子,再次望向窗外。
良久
车里除了她微弱的抽噎声再无其他。
“李文森,你能不能说句话!?哑巴了?还是我根本不值得你再跟我说句话!?”
李小瑶快被逼疯了,面对这块闷木头,她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着急过,以前她觉得这男人内敛、深沉、理性、成熟、会照顾人各种让她欣赏的有点,可什么事儿都藏在心里有任何想法逼死他也不会说的个性成了他的致命伤。
“你现在不理智,我情绪也不稳定,讨论出来的也未必是正确的结果,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到机场再说吧!”男人沉沉地说。
李小瑶气得都笑了,这男人怎么能这么理智?
那天晚上
他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还没讨论呢,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正确的,你是先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能摆到台面儿说的,你是想把我送到机场等飞机要起飞了来不及说了,就可以不了了之?!哼,老男人最会这一招了,就是不负责任!”
额角狠狠一跳,李文森“吱——”地一声踩了刹车,转头,目光有些沉重地看着她,“瑶瑶,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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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双李往事
李小瑶怎么会不知道,曾经过往失败的恋爱经历让她不再有小女孩的任性妄为,她清清楚楚地明白李文森话里的意思,可是从他嘴里听到还是觉得有些太过理性了。
理性,既是等于无情。
她多希望眼前这个男人能多一点儿人类的气息,哪怕在说话语气上能修饰得温柔一点,或者委婉一点
然而,什么都没有,冷冰冰的,像他的表情一样无法解读。
三十九岁的男人已近不惑,不惑,就是不再迷惑,认得清自己,看得清别人,把什么都看得平淡如水,波澜不惊,再没什么能激起他情绪强烈的波动。
尤其又像是李文森这样经历丰富的男人,也许还有激情,却不再有冲动,身上更多的责任让他知道哪些事该做,哪些事该适可而止。
和李小瑶吵架?
那是不可能的,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自己12岁的孩子。
可是他却对一个孩子犯过错误,这错误可能会引发一系列不可预想的后果。
到底是还有恻隐之心,他用与刚才同样语重心长的语气补充了一句,“瑶瑶,我是不想你为难。”
“不想我为难?你现在就是在为难我!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那天晚上你跟我说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好,我相信了,而且这三年我一直是这么以为的,可是我来了里约,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连20岁的乐乐都看出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现在可倒好,我在这里是彻底容不下了”
两只手指抚上了鼻梁,李小瑶期待男人在她抚平情绪时能说点什么,可结果还是沉默。
心里一沉,她希望自己能做到像他一样波澜不惊,可她发现根本无法做到,最后还是说出了那句本来很难以启齿又自取其辱的话,“我明白了,你还是介意三年前那天晚上我们发生了关系,你后悔了,恨不能抹除那天的记忆,是吧”
不是!
他从来没后悔过!
李文森掀了掀唇想说些什么,可还是止住了。
李小瑶惨然一笑,“或许这种一夜情对你们外国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是我太当回事,太敏感了,你感到压力了,是吧?”
李小瑶抬起泛红的眼睛看着李文森,反正两个人又不可能在一起,她也不知道问这些有什么意义,也许只是一种倾诉,对一个唯一能够听明白她在说什么的人倾诉。
迎着李小瑶淡淡哀愁的目光,李文森心里也酸涩得不行,他在自责,自责发生了让她困扰的事。
让一个女孩子因为自己难过,是罪过。
三年前的一天晚上,李小瑶还沉浸在失去施乐的悲痛中,他们相约在酒吧见面,一起喝酒,一起聊天,她一说起施乐的事便滔滔不绝,所以确切地说应该是,她说,他听,边喝着闷酒。
两个人喝酒喝到凌晨直至酒吧打烊,她酩酊大醉,他微醺,他没有驾车送她回去,他从不酒驾,就像他任何时候一样谨慎自己的言行,而是两个人打了一辆计程车往李小瑶的住处返去。
车窗外的霓虹遮住了星空,让这漫长冬季的凌晨显得那般虚无缥缈。
两个人都坐在后舱,司机似乎是为了省钱舍不得开空调,车里很冷,两个人依偎着靠坐在一块,不过一会儿,她便醉倒在他身上,靠在了他胸膛睡了过去。
她待人真诚,没有防备之心,正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绑架她,他给她送饭,她竟然也敢吃得干净。现在也是,她竟然就这么放心地睡在了他身上,连被卖了都可能不知道。
两个人都穿着很厚的棉衣外套,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不过,一阵淡雅富有品位的幽香从她白净的颈项间传来,让他这个久未识女人香、又饮了些酒的“老”男人心里微动,莫名躁动的因子在体内活跃起来。
怀里的女孩睡得很不踏实,神色忧伤,她平时活泼开朗,看似有坚强乐观的外壳武装,实际心思细腻、敏感温柔,她又有过人的才华却运气不佳没有地方施展所长,让她身上又带着点艺术家的忧郁气质。
如果说施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