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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高长恭竟然一直还有联系?前两天看新闻说高长恭是恐怖分子我还庆幸了一下你俩一早就分开了,没想到,你说他要是把你招出来怎么办?”
“长恭是我的兄弟,他不会出卖我的,肯定不会的”旋风一直低着头,他对K对自己的忠诚度持百分之百的信任。
“哎”袁妈长叹了一声,这时候责备已经是没用了,重要的是该如何解决问题。
气氛凝滞着。
母子俩的脸色都非常凝重。
思索了一会儿,袁妈缓缓开口,“其实这事儿也不是不可挽回,你只要把军火偷偷运回来,到时候如果老爷子问起来我就说近来芭西那边边防动作不活跃,智利暂时不打算巩固武装力量想省钱。”
智利和芭西是邻国,且互相是挟制关系,他们经常从国外订购先进军备以巩固自己在拉丁美洲的大国地位。
可是旋风清俊的脸上却扔不见喜色,“这方法好是好,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快说啊!”袁妈急得火烧眉毛,结果这儿子还吞吞吐吐起来了,她能不着急吗?
“只不过那批军火连带着飞机一起失窃了。”
“失窃!?”
的确,旋风从凯旋军工运送出去的军火在他回去后就不翼而飞了,他派人去当地调查发现一个人都联系不上,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要求当地政府军去调查,只好作罢。
起初,旋风以为是K黑吃黑,后来听说了K入狱的消息便排除了他的嫌疑。
接连几个严重的打击,袁妈脸色煞白,人都快昏过去了。
“儿子,我的好儿子啊,你真是不干则已,一干惊人哪,两亿,现金,我们上哪儿去弄两亿来填上公司这笔数?老爷子劳动节要回来住几天,到时候只要一查就肯定瞒不住了。”
旋风也知道事件的严重性,黑道上他只认识K一个人,没有机会从其他地方再弄到钱,要不然他也不会提心吊胆这么多天最后还是寻求母亲的帮助了。
“妈,我知道错了。”
旋风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要跪下来给袁妈认错,袁妈赶紧拉他起来,紧紧握着他冰凉的手,脸上的神情从担忧变得坚毅起来。
为了儿子,母亲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低下她高贵的头。
“儿子,你别这样,你遇到困难找妈就对了,这事儿你交给我吧,我去帮你想办法。”
“什么办法?”
袁妈眼神一闪,“不要问,还有记住妈的话,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
“好了,去休息吧,放宽心,你明天去国外旅旅游,这边的事情由我来处理。”
*
“呼,累死了!”
做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和两个小时的汽车,施乐终于回到了M国暂住的家,累得她眼皮儿直打架,大字型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累就快去洗澡睡觉!”将行李放好在菠萝房里,项野走过来催促她。
“我不要洗,好累哦!”施乐像一滩烂泥赖在床上不起来,男人拉了她胳膊一下,她竟然懒得顺势转了个身又舒舒服服地趴回去了。
这懒蛋!
项野蹙了蹙眉头,“不洗澡睡觉不舒服,听话,去洗澡!”
“也就只有你这个洁癖精不洗澡才觉得睡觉不舒服,我现在舒服得很,谁也别想拉我起来!”
这丫头耍起赖来像个小孩子不管不顾的,再瞧瞧她王八一样趴在床上的不雅姿势,她就没有想过这样有可能会毁掉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吗?
不知道她是缺心眼儿,还是过度自信。
可无奈的是,这丫头杂乱无章、笨手笨脚、性格冲动,统统都是他以前最鄙视的一种女人,偏偏换成她,他便怎么看都顺眼。
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懂,他不懂的是,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盲目了?原来他所能承受的底线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低得多。
不解恨地朝她小P股上拍了一下,他独自一人去卫浴间洗漱。
出来时,小妞儿保持他离开时的姿势睡着了,衣服也没换,鞋还没有脱,就这么霸占在床正中间,这让其他人怎么睡?
轻手轻脚地给她脱掉运动鞋,又小心翼翼地揪起她的臭袜子扔到一边,本打算把她抱起来放在枕头上好好睡,谁知道那丫头脚丫一踹,一个鲤鱼打挺便从他臂弯里滚了出来,嘴里喃喃,“我不洗,不洗,就让我这么睡!”
“不是让你洗,让你躺好点!”
“我不洗,不不不不”
项爷没招对付她了,只好从她身子底下拉出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因为那臭丫头睡在大床的正中间,他修长的身躯几乎有一半是露在床外面的。
这种形象要是被外人看见了,他威廉路易斯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轻轻地撩起发丝,端详了一会儿她甜美安详的睡颜,一叹,他伸出手臂将她小身子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你到底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落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施乐心里一突,眼睫毛快速抖动了两下,秉住呼吸,死死闭着眼睛不敢作声。
原来她拙劣的演技压根儿没有逃过项野的法眼,她只是想逃避晚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才赖床装睡不起的。
还好男人没有拆穿她,两个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能感受到身边温暖的胸镗和平稳有力的呼吸,刚要起身,忽然意识到手里好像攥着什么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让她心脏一下子窜到了嗓子眼儿。
妈耶!
她抓到啥了?
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她又或轻或紧地感受了一下,最终确定确实是心里想的那玩意儿。
心脏扑滕扑滕地狂跳,触了电似的,她慌忙要收手。
不料,小手突然被一股大力按住,她猛地睁开眼,发现男人早就醒了,正半眯着黑眸睨着她,狼性的目光浮满yu色。
“被我抓了现形,还想跑?”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试着拉回手,可惜不行。
“你的身体比你脑子可爱多了,起码认得谁才是它主人!”
说着,又重重按下去,霸道地按着她小手来回磨碾了起来,这丫头睡着了也不老实,早早就握上了他的小兄弟儿,难受得他半宿没睡好,中间已经跑一趟卫浴间,谁知到了早上又被她小手逮住。
看来这小手认家伙啊!
再放她走可就说不过去了。
他索幸就将侵略物放出来直接让她攥着,等她一醒就找她算账。
她醒了,也窘了,脸颊火剌剌地烫,这还是记忆中第一次与他的小兄弟这么近距离接触,而且对方相当热晴,热晴得快把她的手给烤化了。
“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手放上去的啊!”
“家里有闭路电视我播给你看看?”
“额!别!”
施乐怕看到自己的糗态出现在画面上,压根儿就没想过这缺德男人是懵她的。
见她犹豫了,项爷舒舒坦坦地仰躺了下来,一只手悠然地枕在自己的脑后,另一只手辅助着她如何能愉悦到自己,灼灼的眸子盯着她因为窘迫而微微泛紅的脸蛋儿,那害羞的小样儿一下子触到了他的心窝子,阵阵酥嘛飞速从腹底蔓延至全身仿佛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啜了口气儿,他无法再忍。
“乐乐,帮我弄一下!”低哑的声线儿带着晨起时浓浓的鼻音,煞是好听燎人,说话间他已经强行使她的手上下运作起来,块感越来越强烈了,沉沉吟声从他的喉间发出俨然变成了一只发了情的兽。
心里慌得不行,施乐竭力想挣开他的钳制,里约医院里给她留下的阴影又突然冒出来作祟,让她由心里抵触这样的节奏。
项野,她不想这样!
心里在呐喊,可是没有出声,像最近的任何时刻一样努力表现得不排斥他,不抗拒他,告诉自己他是自己老公,他帮了自己报了K的仇,这已经很好了,不要想他是不是将自己也设计在内的事情。
挣不开,她只好闭上了眼睛,紧紧抿着唇,任由男人按着她的手,让他的硕杵在她手中穿梭。
“乐乐!?”
“恩?”
注意到她隐忍的神情,项野唤了她一声,可到底还是没说什么,上满弦的发条已经无法再控制了,他爱死了这只小手暖暖的、软乎乎的感觉,根本舍不得放开她,他也的确太需要排解。
渐渐的,屋里静了,只有男人cu重的喘气声。
白色的收身背心包裹着他一身紧实的胸几,因这自然的运动而绷发得更加有力和突显。
许久。
“乐乐!”
一声低沉的、颤斗的呼唤传来,虎口上一熱,男人便情绪激盎地扬起了下颏。
吁
两个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可意义却不尽相同。
片刻。
大手撑着床垫,男人坐直了身躯,抒发晴欲后的俊朗脸颊浮着一层性丶感的光晕,裹露的胸镗一起一伏的,诱惑值直接爆表,让施乐在精神松懈下来之后有机会欣赏一下如此侽色也算心灵上的一点补偿。
她晃着发酸的手腕,笑说:“表现不错,如果时间能短一点就好了!”
男人黑眸迷离地半眯,大手捏起她的下巴,“要是真短了,你该怨我了!”
说着紧紧拥住她,让她感受到他“怦怦怦怦”强烈的心跳。
施乐满手他的子孙后代,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抱回去
一早运动,项野神清气爽,给妞儿做了一顿香喷喷的火腿、虾烤面包(虾多士)当作早餐作为对她的回报。
虾多士是港化的英式早餐和下午茶的常见品。
项野特意为她在面包上多撒了一些芝麻,这样吃起来味道更香浓爽口。
倒上一杯热牛奶交给她,项野坐到了她身边,打趣儿想逗她开心,“每次都是我给你做饭会不会把你惯坏了?”
施乐不知道该说什么,闷着头使劲儿啃面包一句话也不说,想说骨气硬一点不吃他做的东西吧又舍不得这么好吃的美味,想说不然换她来做饭吧肯定得把他胃给吃疼了。
静了半天,又觉得什么也不说太无情了,于是她抬起头,嘴上沾着芝麻补充了一句,“我会熨衣服,下次帮你熨衬衫!”
男人眉头一扬,他倒是蛮想看看小妞儿持家模样的,便欣然答应,“好。”
“我待会送你去学校之后要回一趟Y国,最快也要三天后回来,到时候我把菠萝也接过来,你想他了吧?”项爷现在有点吃不准这丫头的心思,怕有什么变数特意把“杀手锏”小菠萝搬出来解围了。
本以为这次会像往常一样得偿所愿,不想施乐却蹙了蹙眉头,说:“不行呀,过两天M国刚好有一个特殊服饰时装周,我已经跟逍遥姐说让她陪我一起住了,她还说给我煲汤,做饭。”
男人的脸色唰地黯了下来,第一想法是这丫头为了躲着他才有意找李小瑶过来的。
难得看出男人的心思,施乐急忙安抚,“是真的,这事儿我俩一早就商量好了的,而且时装周也是真的不信你查查。”
“一早商量好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也是不是什么事儿都告诉我么?”
“”
项野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审视着施乐叛逆的小脸儿似乎有些明白她最近在闹什么情绪了。
215 打得火热
项爷虽说观察力细微,但毕竟是个大男人,心思还不够细腻到能参透女人所有的心思。因而,对于施乐今天表现出来的逆反心理,让他有些惊讶自己竟然从来没从这个角度去思考过。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的境地。
可盯着盯着,男人的注意力被施乐唇角上方的芝麻勾走了,越看越觉得有趣,越看越觉得她像个“小媒婆”。
阴霾的情绪一扫而光,项野唇角微微一扬,大手揽住她幼小的肩头,俯下头沿着她的耳际从上往下轻轻一吹气,芝麻立即不见了。
“怎么,对老公有意见了?”
薄唇附在她耳廓上,磁性撩人的男性嗓音卷着一股热气儿喷洒进耳朵。施乐浑身一哆嗦,慌忙推开他,端正坐姿,“没意见,我对你一点意见也没有。”
“小脸儿都拉得快比马长了,还说没意见?”
这形容,真损。
施乐轻哼,不理他。
“乐乐,有时候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一件计划太多人知道也不是好事,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心里有负担!”
是么?
是怕她一早就知道k可能会来医院就拒绝合作吗?
是怕她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