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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baby过来给老公抱抱!”沙哑性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心里毛毛的,她抿了抿嘴,转过头语气冲冲的,“别喊得那么腻乎,我跟你和好了咩?”
“没有吗?”
男人挑眉,他穿着白色衬衫灰色西装裤,衬衫领子开了几颗扣子隐约可见内里壮实乾坤,盘着腿坐在床上,睡意惺忪地斜眼看着她,模样有几分痞,有几分慵懒,却性感得一塌糊涂。
见她不理自己,他无所谓地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继而起身下床在房内的小洗手池边刷牙洗脸。
盯着他一系列自然洒脱的动作,施乐眼神呆呆的,好像在看风景。
项野透过镜子看着她那小傻样儿,突然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穿着衣服睡觉就是不舒服。”
“是你自己不脱怪谁嘛?”
“我觉得床垫不是新的,别人用过。”
施乐惊了,“啊?床垫是旧的你就不睡啊?可是被褥是你买的啊。”
男人理直气壮,顺便照着镜子臭美,“不然我根本不会在这床上睡,早知道应该寄来个新床垫!”
这男人,臭毛病真多。
施乐白了他一眼,转回头去,目光落在书上,想起前几天男人寄了一大堆东西害她无法招架,心里就不平衡,“你就是欺负我不会生活,糖衣炮弹轰炸我,不然我可不会那么快原谅你!”
“你还不是欺负我舍不得你?”
男人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并没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什么特别,可是听在施乐耳里,却莫名把她感动了。
这世间上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才能让人铭记于心,有时候,淡淡的依恋刻印在心里可能一辈子也抹不去。
“项野”她回头,深深看着他。
项野目光一凝,走过来从身后环紧紧抱住她,薄唇附在她耳边,语气撩人,“怎么,终于想了?”
靠!
“你丫能不破坏气氛么!”
228 上镗三难
“我破坏什么气氛了,恩?”
项爷一觉睡醒,精神头都回来了,不做点儿正经事对不起他在这小破床辛苦睡好几个小时。他将她乌黑的长发全部拢到一侧,朝着她露在空气中的耳朵珠子用力裹嗦下去,恶劣地挑引她敏锐的神经。
“阿!恩喔喔”施乐小手一抖,笔落在了书上。
桌上台灯柔和的光晕在视线里变得模糊,她全身颤苏苏的,耳朵上传来一股股绝妙的块感直蔓延到脚趾头尖,让她好一阵无力说话,头仰靠在身后男人宽硕坚实的胸镗上,呼吸促急得只会哼呀。
“乐乐,说话,你想要什么气氛?你想要什么气氛就给你什么气氛。”
“气氛气氛气氛”
“不说是吗?那是接受了?”
男人声线里透露着十足的诱惑意味儿,左手紧圈着她的腰,右手钳住她的下巴颏让她的头尽量仰起,以方便他逞凶,温熱的唇从耳朵一路密吻而下,每啄一口,都好像在那块肌肤上点了簇火儿,红了一片,苏了一片,她在男人熟纯技练的搏撩之中,身体很快软棉绵了。
“别,别裹,别亲了,吖,痒的受不了了,走开,走开,喔!”
听小妞儿嘴上硬气,可嚷出来的小声儿娇骄动听,柔的一塌糊涂,小手只是附在男人自由在自己身上游弋的大手上,连争扎都忘记争扎。而她的腻音听在男人耳里分明是一种迫不及待地邀请。
“你这么叫,我舍得走吗?”
“呼呼你不是让我好好看书吗,你这样我怎么看得进去?”脸蛋儿红得像个大苹果,施乐喘得不能自已,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显然比她脑子更懂得辨认谁才是它的主儿。
“给你激发一下大脑皮层细胞,说不定效率更高。”
“歪理邪说,必须消灭取缔。”
“行!先给我看看菠萝的小PP。”
看菠萝的小PP?
施乐正愣神,谁知道,胸前一凉,男人淬不及防地扯低她的束身天蓝色小背心,一对汹涌的大雪兔子半掩半遮地敞露在他灼灼的视线中。
傻眼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看了看目光如狼的男人,然后怒指自己的胸,“这是菠萝的小PP?”
男人一本正经,“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额角滴下三颗冷汗。
这男人真可怕,小心眼、心机重、报复心强,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立马远离,恐怕再坐在这里会彻底成为他的俘虏随他任意妄为。
蹭地站起来,不料,男人又用力将她按坐下去。
“吖!”
“想跑?你今天必须给我把火儿给灭了,不然变尸也X了你!”项爷今儿个情绪高盛,也终于忍无可忍了,再憋,他就快要成干尸了,看这小妞儿心情不错他想趁熱打铁一举攻占了她,什么不想耽误她学习啊,考虑她感受啊,这会儿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这副小身子板儿面前,项爷注定要变成下伴身支配的动物,高大的身躯伫立在她身后,一双大手覆到她胸前,捧宝贝似的托起,颠了颠又按了按,之后又是抓又是柔,力度越来越蛮,玩得他不亦乐乎。
“啧,这角度真让人受不了!”不知不觉项爷的声音都哑了,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胸前绝好的风景,眼窝熱得发疼。
“嗳吖你轻一点儿,痛死我了。”施乐骄嗔了一句,无处施力地瘫在椅子上,头靠在他身上,小手放在他大手上本想让他停止肆谑哪知却随着他的手晃了起来,看起来好像是她自己将他的手按在身上似的,羞死个人。
眼前,一片橘色的光线,将两个人爱昧的肢体语言渲染得色旎瑰丽,她渐渐开始习惯这样的节奏。
老实说,一见面就被这男人在言语上、行动上、视觉上变着法儿地诱惑,早就钩得她心袁意马,说完全没想法是不可能的。两个人之前心里上一直有隔阂总产生矛盾,可不得不承认身体上的契合度却没有一丝违和感。
男人手指挫玩硕果上诱惑的嫣虹,另一只手沿着她美妙的身线侧方又柔又缓地扶模下去,她只穿着家居的配套天蓝色短裤,不肖扯去,一个手指就能辨知她是否正在状态。
“小东西,你的名字真配得起你,这么快就施乐,嗯?”
看到他举在面前手指上闪烁的水渍,施乐脸儿上像下火了似的,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嘴上倒还不服,“滚开,别给我看!”
“你不看我看!”男人猛地将她从椅子上捞起来,转身一甩,她就跌到了被子上。
男人心底里对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破坏想法,在不伤到人的情况下施些蛮劲儿,更能鼓舞他开垦的动力。施乐被摔得晕头转向,眼前的人还没看清楚就被男人壮硕的身躯压在底下。
“喂,你不是嫌弃这床垫子太脏吗?你怎么还爬上来?”
“这下面不还隔着一个你吗?”
施乐横了他一眼,“不厚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老公厚不厚道了。”男人黑眸放着光,那是被欲所驱使凝聚而成的邪气,他没有将全身的力量放在她身上,微微抬起头端详她的脸蛋儿,眸子水汪汪的,眼角带着媚,双颊泛起两朵红花,尤其被这暖暖的光线一照,整个一晚上出没专门诱惑男人的小妖儿。
这小东西不跟他逆着来的时候,越看越招人喜欢,一冲他犯拧,他就想揍她P股。
大手不自觉地附上她精致的脸儿来回磨挲,项爷一时有感而发,“乐乐。”
“干嘛?”
“以后别让我i操心了,知道吗?”
施乐神情一滞,男人若是用商量的语气跟她好好说话她还是听得进去的,望着男人款款深情的眼眸,心里微微内疚,其实她也不想吵架的呀,掀了掀唇她想说点好听的软话,哪知道男人又说:“只操身体就够了。”
“”
就知道没好话!
她没好气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肩头,“你简直是破坏气氛的冠军!”
“这种时候不需要多愁善感!”男人借势钳着她两只手腕越过头顶,然后抬起身躯快速解裤腰带,拉裤链,放出早就跃跃而起的超型号大怪物搭在她的短裤上前后磨动。
“想他没有?”盯着她,碾着她,男人眸底跳耀着火花,显然对自身的功底和能力颇有信心。自信的男人最容易令人动容,尤其是那种完全掌控局面的沉稳镇定给人一种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给对方的安全感。
心里边稳妥妥的,可施乐这妞儿天生就是个拧的,一看见男人君临天下大施恩泽的霸道样儿,她又来劲儿了,扭身,她试图逃离男人的控制,“我突然想到现在不能干啊,会漏气的,影响我考试!”
漏气!?
“你以为这是练气功?”
“你还真别不信,我跟你说,人的身上有一种气叫元气,会在那个那个外泻时从身体中带出一部分而损耗精神的,你没看那些神童天才上了大学之后好多都不行了吗,就是因为他们跟女人那个了,漏气了。”
“听人胡说八道去吧!”项爷才不信呢,他现在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个喜欢瞎扯不遂他愿的小媳妇好好给办了。粗噜地将她另一条腿拿起来,举高,找好准星刚要上镗——
“唉唉,等一下!”
“又怎么了?”男人一脸无奈,着急吃肉的男人耐性不多。
“我还是觉得等我毕业再做比较好,我当初要你给我一亿气球你非说毕业再给,那我这个也毕业再给你好了。”
谁又说乐妞儿不是个记仇的呢?
男人挑眉,冷峻的脸颊高深莫测,“小丫头还想跟我算旧账?那钱你是不是要给旋风的?一亿你都敢随便给别的男人,我是把你惯坏了,还是你太不把我这个老公当回事儿了,嗯?”
额!
原来臭男人什么都知道了。
施乐这回什么火儿都被扑灭了,乖乖地躺回他身体底下,迎上男人洞穿一切的眼眸,扬头,抿唇,豪迈地把蓝背心儿往下一拉,“来吧,来吧,老娘今天认栽了!”
“老娘?!爷让你看看谁才是你爹!”
这关系,彻底乱套了,又是爹又是娘又是爷的,项爷磨牙撂了一句狠话,不过那活泼的两只雪兔子在视线里弹跃,倒是大大取阅了他,心里一荡,他不再怠慢分大了她两条腿再次准备提炮上阵。
“等一下!”
又喊停!?
已经是第三次了,项爷眯缝眼盯着她紧张兮兮的小样儿眼瞅着就要暴走了,如果再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他非得干的她下不来床不可,面色一冷,声线沉沉。
“说。”
“短裤还没脱呢,你要玩穿越啊!”
一听这话,男人忍俊不禁了,眉梢微动,唇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俯下头在她嘴儿上狠狠闷了一口,什么也没说。下一秒,重型导弹就沿着她短裤宽松的裤筒就攻了进去,紧接着,腰往下猛地一坐,那种久违的极致快意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
吁
项野轻呼了一口气,这一瞬间他觉得熬三年等三个月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这副身体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喜欢用力收纳他,偶尔不经意的一使劲儿,他就好像去天堂溜达了一圈儿。
“乐乐,别那么用力,三年第一次你不想我这么快就”男人的语言有些吃力,三年前和她在巴斯城水疗馆里那一次他还有满舱怒意让他分心,可这次他一门儿心思要给她最好的体验,反而剌激有些过大,她又紧张,两条腿僵得像块木头,好几次在他奋力运作中就差点功归一溃。
“噢噢”施乐一直哆嗦,半个身体都是苏的,男人的话从左耳朵进去又从右耳朵出来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乐乐,乖,喊老公!”男人的声音沙沙的,朦胧的视线中他额头上汗如雨下,沿着他硬朗的棱角流到胸镗上没进了衬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魅力,牵引着她的身体主动抬起、迎接他。
“我要气球!”
“你这丫头?!”
施乐对他给袁贝儿两亿的事儿扔心存记恨,嘴儿哼哼着,八爪鱼似的緾上他修长的身躯,“给不给嘛?”
床头的男人约等于没原则的生物。
项爷脑门儿一突,作死地抻碾着她,连连点头,“给!要多少给多少,你爱给谁就给谁!”
“老公。”施乐嘻嘻笑了,她对气球到没什么兴趣,她只想听这男人的承诺。
昏天暗地,暗地浑天,项爷这回是心满意足地吃了个饱,把小丫头锁在怀里当球儿似的翻来复去地折滕、柔玩儿,要不是听她声音都快喊不动了,怕她得了咽炎要吊点滴影响学习,他真想一晚上就把这三年四个月欠自己的都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