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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这男人身材这么养眼,在外面却万年不变地只穿衬衫西装,脖子往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都舍不得给天下女性同胞造福。
那她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是唯一的观众?
被眼前的景色迷了几秒,施乐竟然发现自己在为这一点而沾沾自喜。
嗷!这想法可不行,赶紧打住!
吸了吸热乎乎的鼻子,施乐顶着一张大红脸低下了头,在电脑屏幕上开着的祁佳硕QQ对话框里胡乱打着字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
身边床垫一陷,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坐到了她身边。
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袭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想到那礼物的用处,她今天显得特别紧张促狭。
啪啪啪!
屋里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
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盯着自己,施乐两手忙活得更快了。
“满了,可以发了!”
“啊?”
男人突然一开口,吓得她两手一抖,下意识就按下了回车键,结果她打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内容全都不小心发给了祁佳硕。
回过神儿往屏幕上一看,施乐想哭的心都有了。
她这都写的什么啊?
‘好帅啊,好帅啊,流鼻血啦,怎么办?特么的就是个祸水!项野,项野,乌龟王八蛋,色晴狂,身材怎么那么好,喝农药了吧’
脸丢大发了。
高不可攀的精神世界被男人给窥视了,再也没有秘密可言了,她想自杀!
“你这个人真不善良!”施乐横了项野一眼,未免祁佳硕那疯子看了这条留言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她得赶紧从这边上祁佳硕的QQ把消息删掉才行。
祁佳硕的QQ施乐是知道的,她曾经破解过。
不料
“啪!”的一声!
男人扣上了电脑屏幕,接着将电脑往旁边一甩,俊朗的脸颊凑近她,“不准删!”
“为什么不准删?我发错人了,人家该误会了!”
“那你是发给我的?”黑眸半眯,男人语气中带着戏谑。
“怎,怎么可能!?”嘴磕巴了,她可不想承认那么多夸人的字眼儿都是说他的。
“好。”男人轻轻点了点头,冷峻的脸庞没有半点儿情绪,他伸手将被自己甩出去的电脑又拿了回来,打开,放到她腿上,“写出来发给我,如果一个字不差就让你删!”
经她鉴定,这男人病得不轻!
咬着粉唇儿,施乐心里特不服气,有这么折滕人的么,好几百字,外加一大堆标点符号,还要一个字不差的写出来?
不过,为了以防祁佳硕看到留言再做什么疯狂过激的事情,再二傻子的事儿她也得厚脸皮做了。
“让我写没问题,”施乐仰起头望向项野,眸底闪过一抹狡黠,“不过我刚才写得太急了都忘了,为了刺激我的记忆细胞,你能不能过去门口站着,来一次原景重现?”
原景重现?
懵谁呢?
要说这丫头还真是鬼灵精,想着将项野支走趁机删掉留言,之后是写还是不写就全凭她说了算了。
项爷可能上当么?
“赶紧写,别废话!”捏了捏她小下巴,男人半点儿没受她小动静蛊惑。
“军阀!”
撇了撇嘴,施乐没辙了。
写就写,姐姐记性好,别想难道她!
就在她努力回忆每句后面用什么标点符号时,男人转身从地毯上拿起购物袋,当他发现上面还系着袋子,语气变得像平常一样冰冷,“东西没打开看?”
“看了,我对香水什么的没什么兴趣,你退了吧,或者送给别人。”
“送别人?”听到施乐淡漠的话,项野脸色微沉,身躯转了回来,大手钳住她的下颚将她埋头作业的小脸儿转了过来,“如果真有那天,你会后悔的。”
吓唬谁啊!
就算他全世界三十二亿女性人手送一瓶,就她没送,她也不会后悔的。
腹诽着自大的男人,施乐索性将脸搭在男人炙烫的掌心里,脸上露出腻歪人的笑容,两排小白牙明灿灿的,“项爷,我现在就后悔了,你可千万别送别人啊!不然我会哭死的!”
乐妞儿又开始膈应人了,看她平时跟谁相处都挺有一套的,可一遇上项野她连讨好都那么像气人。
“后悔就得有点表示!”项野氤氲着怒意的冷眸半眯着。
“什么表示?”
凝视着掌心上那张笑掩如花的小脸儿几秒,男人的呼吸急促了,下一刻,他直接凑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唔等,等一下喂!”施乐用力推开她,喘着粗气,“我还没写完呢,你这样会影响我思路唔”话没说完又被男人衔上了唇,不厌其烦地允吸和裹含,半点不再给她讲话和思考的机会。
唔唔,嗯嗯
脑袋被搅合得晕晕荡荡。
浑身软麻,气息不匀。
这男人的吻技越来越熟练了,她也越发难以抗拒他深入式的舌吻。
依依不舍地从她唇上移开,男人喘着粗气问她:“走了吗?”
火热赤红的眸子里映着她动情的脸蛋儿,施乐心跳极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呼呼什么走了吗?”
“少装算!”
“靠!没”
闻言,项野气息猛地一沉,硬朗无匹的棱角浮上一层愠色和隐忍。低头再次吻上了她,不满足地将她口里软乎乎的舌头勾出来,没完没了地狠狠允吸,绞缠,捻转,像是想一次性将体内发泄不出的欲望全都通过他的舌头渡给她。
“唔呼你再亲,我真要忘光了!”一心不能两用的姑娘真怕自己待会不记得了,两只手不停地推挡在男人硬实的胸前。
“去他的!不写了!”
只是亲嘴儿根本没法儿解馋,男人将她压在床头上,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小手掌心贴放在他身上来回摩蹭着,喘丶息声越来越重。
“嗯乐乐。”
男人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的低喃不小心被施乐听到了,心中不自觉地一颤,偷偷将眼皮掀开一道缝,正好和男人半睁的黑眸相遇。
噗通!
心脏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儿。
像做坏事儿被抓包了一样,她觉得脸儿烧得厉害,“项野,你,你干嘛看我!”
这问题问的!
男人似乎没倒出空来理会她范二的问题,睨着她娇红的脸儿,性丶感沙哑的声音突然缭绕在耳畔,“乐乐,等你period走了,在屋里点上熏香,爷好好在床丶上干丶你一次。”
“靠!”施乐臊的不行了,猛一推他,“你个流亡民!”
“流亡民?”
“一起说容易被抓,你自己意会吧!”
“不意会了,先给我用手解决了!”项野不耐地再次环住了她的小身子。
“不要!”她挣扎,反被推倒。
“不行!”男人身躯压上。
施乐的反抗有如一只蚂蚁对大象的爆动,除了被灭,根本伸张不了自己的主权。
于是乎,晚上正九点,某位爷的卧室里又香,又艳,又痛,又绝。
此话怎讲?
别忘了,乐妞儿手可还没好呢,缠着纱布往那儿上蹭,可不是痛苦卓绝么。
后来用乐妞儿的话说,“你丫自找的!”
再后来,某姑娘发现她才是自找的,从此两只手光荣下岗,双D上岗。
妈的!不骂人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而那变了态的男人完事儿之后,还非得逼着她完成早先留下的记忆力作业,写不对不准睡觉。
施乐仰天长啸,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而她绝对不会想到,就是这么骂骂咧咧的一段夸奖那臭男人的话,却在今后陪伴了项爷不知多少寂寞孤独的黑夜。
十一点。
息战。
施乐被迫躺靠在男人的胸前陪他一起在床上看Y国BXX新闻,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条惨绝人寰的新闻,说是一名Y国士兵,光天化日之下在沦敦街头被两名木教派的黑人像切肉一样当街砍死,凶手竟然不仅没有跑,反而猖狂地对着摄像机讲话,而且要求围观者拍照,并高喊其教派口号,大肆宣扬他们的歪理邪说。然而,讽刺的是,他的手上却沾满了无辜士兵的鲜血。
“最讨厌打着宗教信仰的旗号,做有违人道的事情!”看着行凶者在镜头上自豪的模样,施乐义愤填膺地说。
面无表情盯着电视,项野从身后环着施乐,左手自然贴附着她温暖柔软的小肚子上,右手拿着遥控器,没有说话。
半晌。
头顶一重,男人将下颌搭在了她的头上蹭了蹭,冷静低沉的声音随即响起,“看来老路易斯又有紧急会议要开了,最近可能沦敦不安全,不要轻易出去。”
“哦”只听懂了后半段,施乐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这么靠着别说还挺舒服的。
老窝国边境。
某一处隐秘的民寨里。
四周都是树,将民寨遮挡得几乎阳光都透不进来,不得不在白天开了一盏摇摇晃晃的灯泡。
一床,一桌,两椅,一台坏掉的电视,便是屋里仅有的设施。
唯一还能看起来像现代人生活的地方,是床上还有一台还算新的笔记本电脑。
这里是库阿成暂时避风头的地方。
库阿城是阿达组织领袖,前几年M国几次大型恐怖袭击的主要策划人之一,近几年流窜至老窝国,随后在国内边境被抓,却因为在防务展当天被运送到帝峰展馆中心时,杨明大桥匝道断裂倾覆而逃跑,辗转了一个多月终于让他回到了老窝。
他现在正在等待M国那边派人来救他回M国。
因为他要找机会重蓄力量为他在帝峰展馆中心要救他而被打死的弟弟报仇。
身材矮小,貌不惊人的库阿城,每一天没仇恨浸染的眼睛看起来非常凶残。
这时候他正啃着一块就水的面包,在网上浏览最新式的武器,想着到底怎样才能大干一场。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
神色一凛,库阿成扔掉面包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手枪,灵活的从床上弹起躲到了门后。
有两个人的说话声。
其中一个是女人。
脚步声近,门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哥,有客人了。”
听到是自己的部下,库阿成松了口气,将手枪藏在衣袋里,拉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正是他的部下Leo和K的手下乌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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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谁能料到,像Leo这样的纯种白人会是阿达组织库阿成的手下。
他曾为了组织利益,伪装成翻译,在项野来国内参加国际防务展的时候混进大地之神公司团队,盗窃走私了一批参展实物便携式导弹,之后被项野的人抓过一次,至今耳廓上还有项野那一枪留下的子弹洞。
而K的得力助手,乐妞儿口中那个喜欢“杀死比尔”打扮的乌玛,便是这次帮助库阿成回M国的接应。
看着与自己同色人种,低声下气地管一个棕不溜秋的小矮个儿叫“大哥”,乌玛觉得很丢脸,随即不屑地一哼,轻甩金发,趾高气昂地走进屋来。
警惕的眼神一直落在乌玛手里提的硬壳黑皮箱上,库阿成的手几不可查地移向口袋准备拿枪,同时低声对后面跟进来的Leo问道:“她是什么人?”
“她是K的人,会想办法帮我们回M国。”
“你怎么知道?”
“她刚才给我出示了我们往M国发过的紧急求救函。”
听到这里,库阿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手却依然停在背后,像他这样的组织首领,黑白两道以及不同组织之间想夺他命的人太多了,他已经习惯了谨慎处事。
“K他人呢?”望着乌玛窈窕的背影,库阿成问。
“我来就够了!”
砰!
将黑色手提箱放在桌子上,乌玛冷漠地说。
库阿成脸色黑沉了下来。
对于K的名字他在M国早有耳闻,只知道是个不好惹,有实力的家伙,听说很多组织购买走私军械的上家的总上家都是K。
还以为能见到K的真身,谁知道就只派了个丫头过来。
怎么说也是个领袖,库阿成有种被怠慢了的感觉,不过丧家之犬的道理全世界相通,这里不是他老巢,也只能听候别人差遣。
“说吧,你们要多少钱能送我们回去。”
乌玛没有答话,忙活着手里的箱子,不过一会儿,她就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接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