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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根据自己的诊、疗经验认为,对各种疾病不应该仅凭寸口脉象就拟定出治疗方案。
譬如贫道在未明“十二经脉”机理之前治病,全依靠医书上的古、今名方治病,在疗效上、有的患者有效而有的患者却无效,有效率仅百分之六十。这就说明其“药方”要与患者的病机相合才能有效;若“药方”与患者的病机不合便不能见效。如张仲景医圣的“药方”人人都赞扬,若按方投之不合病机亦不会有效;如果与病机相反,甚至还有不良反应。故方药所发挥的能量,必须恰好与患者的病因相投即是对症的“真正药方”。
贫道现在治病,全依靠十二经脉的道理作指导。在未诊察病人脉象之前,其心中是空白的,(可是,必具备中医的基础知识)也没有任何治疗疾病的方案和方法,经望、闻、问、切、诊断之后,结合十二经脉的正负运动规律从得出调治阴、阳的治疗方法。多年来我在临床上,利用这种左右双向,正反循环的运动机理,结合阴阳脉象的太过,与不及来进行诊断治疗,无论是用在针灸,按摩,还是用中药配方,都能取得满意的效果。有效率能达百分之九十以上,实践证明,利用“十二经脉”的运动规律作临床指导,其实用价质是不可估量的。
多数患者的脉、症是变化不定的,有些病人“脉象相同”而病症都不同;有些病人的“病症相同”而脉象又不同。凡临床多的医者都会有这种体验。故病人的脉与症是变化无常的,所以采用治病的“方药”也不应当有一定之规。凡是按教条所规定的“中药治病配方”或针灸的“穴位组方”只可以适应一部分病人,而不能符合所有病人。故贫道最尊重这一随“十二经脉”的机变其治法亦变的“灵活药方。”对预先所规定的“对症药方”是次要的——可作临床选择的参考药方,唯此才符合实事求是临床辨证诊疗原则。这个随“十二经脉”机变其法亦变的“灵活药方”是贫道多年来在探讨十二经脉道理中的心得体会,还将是贫道未来治病的总方针,但是,这个符合每一个病人的真正对症“药方”是不可能预先说得出来的,读者们若询问这个最合理的治疗“方药”,已寓于“十二经脉的机理之中”。经言:“夫十二经脉者,人之所以生,病所以成,人之所以治,病之所以起。”故应潜心钻研十二经脉的正、负机理,而从中取得“真正契机”的调治方法。
本书中有数例用针灸和用药物调治疾病的医案,这数例医案虽然是贫道在探讨十二经脉过程中的肤浅认识,但从中或多或少能参悟到“十二经脉”的玄机。由于十二经脉机理无形无象,类似我们玄门谈“道”一样,真是只可意会,实难言传。因此,对十二经脉的道理有低层的参语认识,就能起到“低层次作用”;有中层次的参语认识,就能起到“中层次作用”。有高层次的参语认识就能起到“高层次作用”,前贤云“神而明之,存乎其人也。”
十八、古圣人诊候脉口人迎的出入升降证例
关于诊候“人迎脉”的证例:《伤寒论》张仲景医圣原序云:“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人迎趺阳,三部不参。”
又如桂林古本《伤寒杂病论·平脉法篇》仲景师曰:“人迎脉大,趺阳脉小其常也。假令人迎趺阳平等为逆,人迎负趺阳为大逆,所以然者,胃气上升动在人迎,胃气下降动在趺阳,上升力强故曰大,下降力弱故曰小,反此为逆,大逆则死。
以上充分说明张仲景医圣深明“足阳明胃经”是在升降往来运动,故诊察胃气上升的能量,候在颈两侧的“人迎穴动脉”诊察胃气下降的能量,候在两足部的“趺阳穴动脉”。人迎与趺阳,皆属于“足阳明胃经”故能诊候胃经的升、降盛衰。
《素问·玉机真脏论篇》曰:“春脉如弦,何如而弦?歧伯对曰:“春脉者肝也,东方木也,万物之所以始生也,故其气来,软弱轻虚而滑。端直而长,故曰弦,反此者病。帝曰:何如而反?歧伯曰:其气来实而强,此谓太过,病在外;其气来不实而微,此谓不及,病在中;“夏脉如钩,何加而钩?歧伯曰:夏脉者心也,南方火也,万物之所以盛长也,故其气来盛去衰,故曰钩,反此者病。帝曰:何如而反?歧伯曰:“其气来盛去亦盛,此谓太过,病在外,其气来不盛去反盛,此谓不及,病在中。
“秋脉如浮,何如而浮?歧伯曰:秋脉者肺也,西方金也,万物之所以收成也,故其气来,轻虚以浮,来急去散,故曰浮,反此者病。帝曰:何如而反?歧伯曰:其气来,毛而中央坚,两傍虚,此谓太过,病在外;其气来,毛而微,此谓不及,病在中。“冬脉如营,何如而营?歧伯曰:冬脉者肾也,北方水也,万物之所以合藏也,故其气来沉以搏,放回营,反此者病。帝曰:何如而反?歧伯曰:其气来如弹石者,此谓太过,病在外;其去如数者,此谓不及,病在中。
据以上论春、夏、秋、冬四季脉象,唯独论肝脏脉只讲出了“来的”脉象,而未说明“去的”脉象但对心、肺、肾的三脏脉象,都说明了在诊脉中有“来、去”之诊候,这春、夏、秋、冬四季的脉象转变,皆指诊候两寸口的动脉而言,贫道若没有经过那种“功态”的显象,也难悟透这《素问·玉机真脏篇》所论脉博之“来、去”的道理。、所谓“来者”?即正运动的脉波现象,“去者”?即负运动的脉波现象。据以上这两个证例,可证明古圣人们诊察脉象,都十分重视诊候正,负往来的脉波。笔者研究十二经脉的道理亦是正、负往来运行机理,与古圣脉诊道理是相符合的。但其中之理,只有一点点区别,即分别左。右两侧的脉象运动是“相对立的”升、降、往、来。特列出阴阳“正、负”脉波表于下还当联系参考“功态呈现表”即明二十经脉左、右圆通的机理。
脉口人迎动脉的正负脉波表
手足
三阴经正运手足三阴经从足走腹由胸走手运行时所激起的气血波动在脉口(来)的脉象负运手足在阴经从手走胸由腹走足运行时所激起的气血波动在脉口(去)脉象
手足
三阳经正运手足三阳经从手走头由头走足运行时所激起的气血波动在人迎(去)的脉象负运手足三阳经从足走头由头走手运行时所激起的气血波动在人迎(来)的脉象
左手脉口以诊候左侧手、足三阴经的正、负运动脉象、右手脉口以诊侯右侧手、足三阴经的正、负运动脉象;左人迎脉以诊候左侧手、足三阳经的正、负运动脉象,右人迎脉以诊候右侧手,足三阳经的正、负运动脉象。并比较脉口和人迎,所释放的脉波能量之大、小、强、弱而辨别一倍、二倍、三倍以及阴、阳的太过或不及。
脉诊乃医生诊察患者之正、负脉波运动的传感意识,所以医者必须静心静息,集中精神,细心分别默识神会而体察出患者的不平之处或独异之处,即是病灶之所在。无论是用针灸、按摩、还是用中、西药治疗,均要从调平上、下、左、右的阴、阳经脉而着手,如调治得阴阳四处;仰左右脉四处(即左右脉口左右人迎)动脉平衡,才为“上工平气”而疾病亦祛。
十九、略论十二经脉与西医之联系
贫道认为人体“十二经脉”之正、负往来的运动道理,不但是中医学的“本原基理”;而且也是西医学的“本原基理。”例如现代医学中所说的由”左心室输出动脉”的血液循环运动,即属人体左侧“十二经脉之正运机能”所促成的能量表现;由“静脉输入左心房”的血液循环运动,即属人体左侧“十二经脉之反运机能”所促成的能量表现。为了简笔,可以类推,其“右心室”和“右心房”的血液循环运动,亦与左侧同样。
再如现代医学所说的鼻、咽、气管、肺之相对立的一呼,一吸气体交换机能;肠、胃消化道之相对立的舒、缩升降蠕动机能;五脏、六脏之相对立的交感神经与副交感神经之相互协调的双重支配活动机能;脏腑内外四肢周身之相对立的动、静脉互相交换血液循环机能;以及用“血压计”所测出的相对立的舒张压、收缩压之升、降机能等,全都是受人体“十二经脉”之正、负往来运动能量所导致的种种相对立的机能现象。
“十二经脉”的正负运动机理能与现代的西医理论相默契。但现代医学只从“微观上”研究人体之“有形有质”的等等相对立的生理现象与病理现象,如发现很多正常细胞组织或不正常病菌组织所衍化现象的一切微观生物,却不能从“宏观上”来了解,其全部因果是“无形无象十二经脉”的正、负运动之“平”与“不平”所导致的一切生化本源。
所以唯有调整人体的“十二经脉”达到和平,才是最根本的治疗方针,故西医亦需要明白中医的“十二经脉”真理。
二十、遵从十二经脉机理诊断及针灸疗法病例
(一)例一
严xx,男,67岁,农民,1980年6月10日就诊,家属介绍患者陡然起病,经本地医生治疗无效即抬送医院,行至中途患者昏迷失知若死状而返家,后苏醒请我医治。
见患者不断呕逆,并声大气粗,口角出涎沫,额两旁太阳穴处青筋暴露,貌若怒颜,眼睛呆视,汗出如珠,小便自遗,舌质谈少苔,面色红赤。
按盛夏季节及红赤面色应得“洪脉”今诊候得左、右寸口动脉将绝,仅关、尺部微微脉波似有若无。诊候得左、右人迎的动脉盛大之象达到四倍,寸、关二部脉象特盛而尺部较其次之。
根据脉象,笔者认为患者的三阴经脉将绝却由足阳明胃经“越轨”而脱出。虽然诊察得足阳明胃经之经气盛不可遏,却不可用泻盛调治,应当急切拯救足三阴的机能运动以挽回欲绝之阳以固守脱越。故急用补针法取左右阴陵泉及三阴交,由于未备艾灸条,速燃香烟而输流温针,同时用手指按压两足的内庭穴,以导引阳面的经气下降而转入阴经。按引阳济阴为宗旨治疗20分钟后,患者的各症好转病退大半,并能握着我手致谢,复察患者两寸口的关,尺部脉波微增,但两寸部仍无脉;其左、右人迎的脉力虽减但还盛大博指。
停止治疗观察20分钟以后,其患者的病症复发如故,再诊察病者的阴、阳动脉又复原来脉象。
笔者寻思其三阴经不能正运而竭绝于内的根源,主要是在反运动时由足阳明胃经逆越上脱所致,决定第二次治疗,采用强烈的火灸法猛转阳明胃经以进入太阴脾经。仍遵引阳济阴以加强脾经为目的,(还是在阴经取穴)因无艾条取用棉布裹成约1cm条状醮麻油燃烧施灸。先灸右阴陵泉,后灸左阴陵泉,如此反复三遍,最后灸太仓(中脘穴)二遍。经用直接灸法强烈刺激治疗后约10分钟病愈。复察患者脉象,两脉口的寸、关、尺三部脉出;两人迎之盛大脉象亦平。后走访患者病未再发,但灸疮发炎历经月余才愈。体会:此病症我在临床中初见,发病急骤,病情危重,乃急性“大厥”暴脱之证。《素问、调经论篇》云:“血之与气并走于上,则为大厥,厥则暴死,气复反则生,不反则死。”按此证开始就应当用强烈火灸法以“猛转气机回厥”治疗,故开始采用的温针补法,是多余的施治。
笔者如不明“十二经脉”的阴、阳、正、负之圆活机理,定不能正确的在足太阴“脾经”取穴而挽救这一危症,若不通过“脉口、人迎”之阴阳脉象的盛衰确诊,也难以挽回这一危症。因患者的症状在外观表现上:如面色红赤、气粗、出涎沫、呕吐等,全属“胃气上逆之”。症候,如果认为是胃气上逆而误取“足三里穴”来降逆和胃,此患者定会在“针刺得气之时”即使微弱的内三阴经气“向外绝尽”而亡。就违犯“五脏之气已绝于内,而用针者反实其外禁戒。所以救治阴、阳暴脱之危症,犹如火车将要越轨,是在生、死立判之际,施针灸者,必当按照明、阳经脉之正、负运动道理给予转化归正的调治,即能取得立杆见影之效。
后补充体会:以上病案是贫道初次治疗“大厥”暴脱症,尚缺乏治疗经验,故第一次用温针法取”三阴交”,是错误的取穴。因在当时认为,两脉口之阴脉将绝,温针“三阴交”以补充三阴经的经气。但之后醒悟到其“三阴交”穴位,低于足阳明胃经之“丰隆别穴”的水平线,故属错误的取穴。理当取“丰隆别穴”水平线以上的之“脾经俞穴,如地机、阴陵泉、血海穴等,才为正确的选穴。放第二次用“直接火灸法”未取三阴交的穴位,仅取阴陵泉中脘穴而治愈。按这种“大厥”暴脱急症,若不经过救治其患者必然死亡;但通过治疗若不能将“盛经之气转归于虚经”亦必然死亡。所以拯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