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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上帝!上帝!
在清醒,吃东西,工作,梦想,睡觉,
服侍,打坐,唱颂,深爱天国时,
我的灵魂不断地哼着,任何人听不见的﹕
上帝!上帝!上帝!
有时候…通常是那个月的第一天,当维护华盛顿总部及其它自我了悟联谊会中心的帐单大量涌到时!…我就思念起印度单纯平静的生活。但每天我看到东西方逐渐扩大的相互了解时﹔我的心灵欣喜着。
我发现美国伟大的精神表现在艾玛·拉撒路(Emma Lazarus)刻在自由女神像底座美妙的诗行里,「流亡的母亲」﹕
从她明亮灯塔的手中
闪烁着世界性的欢迎﹔她温柔的眼睛俯视着
空中桥梁架构成孪生城市的港口。
「维特,古代土地,你们传说中的壮丽!」她叫喊着
以无声的口。「给我你的陈腐,你的贫穷,
你缩成一团渴望呼吸自由的群众,
你拥挤在海岸悲苦无用的人。
将这些,无家可归的,遭暴风雨袭击的人给我,
我在黄金的门旁提起我的灯。
【批注】
注1: 那些脸孔有许多我后来在西方见到并立即辨认出来。
注2: 普利阿南达(Premananda)尊者,现在是华盛顿特区所有宗教自我了悟教会的负责人,在我离开兰契学校到美国时,是那里的一个学生。(他那时名为布拉玛查理·乔丁。)
注3: 圣尤地斯瓦尔和我通常用孟加拉文交谈。
注4: 精神新的朝圣(波士顿: 灯塔出版社(Beacon Press),1921)。
注5: 罗宾逊博士夫妇于一九三九年拜访印度,是兰契学校的贵宾。
注6: 加利库尔奇和她的钢琴家先生荷马·撒母尔斯(Homer Samuels),二十年来是克利亚瑜伽的学生。这位许多年来在主流音乐上著名女士激励人的故事最近出版了(加利库尔奇歌唱生涯(Galli…Curci's Life of Song),李曼莎纳(C。 E。 LeMassena)着,培罢尔公司(Paebar Co。; 纽约,1945)。
第 38 章 玫瑰花中的圣人 路德·柏尔本
「除了科学的知识外,促进植物生长的秘诀是爱。」当我在路德·柏尔本(Luther Burbank)圣塔罗莎(Santa Rosa)的花园里,走在他旁边时,他说出这句名言。我们在一畦可食用仙人掌的苗圃边停住。
「当我在进行『无刺仙人掌』培育的实验时,」他继续说道,「我常跟植物说话,营造一种爱的振动力。『你们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告诉它们。『你们不需要自卫的针刺了,我会保护你们的。』这种在沙漠里有用的植物缓慢地长出没有刺的变种。」
我对这个奇迹很着迷。「亲爱的路德,请给我一些仙人掌的叶子,我想种在华盛顿山丘的花园里。」
一个站在近旁的工人开始摘下一些叶子﹔柏尔本阻止他。
「我自己为这位尊者采摘,」他交给了我三片叶子,在我种下之后,很高兴它们繁殖了好大一片。
这位伟大的园艺家告诉我,他第一个显著的成就是现在以他的名字著称巨大的马铃薯。他以坚持不懈非凡创造的才能,继续献给世界数以百计自然改良杂交的新品种…各种新的柏尔本蕃茄、玉米、番瓜、樱桃、梅子、油桃、草莓、罂栗、百合与玫瑰。
当路德带我到那棵他证明自然的进展,可像望远镜般的伸缩加速而出名的胡桃树前时,我照了张相片。
「才十六年的时间,」他说道,「这株胡桃树就可以生产大量的坚果,若是在自然没有帮助的情况下,需要两倍的时间才能达到的。 」
柏尔本领养的小女儿跟她的小狗蹦蹦跳跳地跑到花园来。
「她是我人类的植物。」路德慈爱地向她挥着手。「我现在把人类看成是一株巨大的植物,它若要到达最高的成就,只需要爱、伟大户外自然的祝福和明智地选择与配种。我一生中观察到植物的进化是如此奇妙的进展,因此只要它的孩子们被教以简单理性的生活原则,我乐观地期盼着一个健康快乐的世界。我们必需回归到自然及自然的上帝。」
「路德,你会喜欢我兰契学校的户外课堂及简单愉快的气氛。」
我的话打动了柏尔本心弦的深处…儿童教育。他不断地问我问题,深邃平静的眼里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辉。
「尊者,」他最后说道,「像你们那种学校是未来千禧年的希望。我反对我们现在隔绝自然并扼杀所有个别性的教育体系。我在心灵上完全同意你实际教育的理想。」
当我向这位温和的圣人告辞时,他在一本小书上签名并赠送给我(注1)。
「这是我有关『人类植物训练(The Training of the Human Plant)』(注2)的书,」他说道。「新型态的训练法是必要的…无畏的实验。有时最大胆的试验可以成功地产出最好的果实与花朵。儿童教育上的革新同样地也应该变得更多样化,更有勇气。」
当晚我津津有味地看完这本小书。展望人类辉煌的未来,他写到:「在这个世界上最顽固最难改造的生物,是一株一旦在某些习惯上已经定型。。。。记着,这株植物自长远年代以来,保留了它的个别性﹔也许它是那种可以追溯至万古以前的岩石本身,在这些久远的时期中从来不曾有过任何巨大的改变。你会认为在所有这些时期的重复后,这株植物不会变得拥有意志,或你选择如此称呼,无双的韧性呢?事实上,有些植物像某些棕榈树,是如此地固执,以致于人类的力量至今尚未能改变他们。和植物的意志相比人类的意志力是薄弱的。但你看,这整株植物终身的固执,只要简单地混入一种新的生活就打破了,经由配种可造成它生命中一种彻底强力的改变。之后当这个突破到来时,经由这些世代耐心的监督和选择将它固定住,这株新的植物开始它新的生长方式,再也不会回到老路,它的顽强最终会被打破并改变。
「当一件事变得像小孩子般的敏感及柔顺时,问题就会变得容易多了。」
我被这位伟大的美国人吸引住了,一再地拜访他。有一天早上我跟邮差同时到达,他送了大约一仟封世界各地园艺家写来的信到柏尔本的书房去。
「可敬的尊者,你的出现正好是我需要的到花园去的理由,」路德兴高采烈地说着。他打开书桌的一个大抽屉,里面有数百个旅游的卷宗。
「看,」他说,「这就是我旅游的方式。受到植物和信件的约束,我偶尔看看这些照片来满足我对异国土地的渴望。」
我的车子就停在他的门口﹔路德和我沿着这个小镇的道路开着,它的花园里有着各式不同鲜明的圣诞玫瑰、紫红玫瑰和柏尔本玫瑰。
「我朋友亨利·福特和我两个人都相信古代轮回的理论,」路德告诉我。「它说明了生命中以其它的方式是无法解释的一面。记忆不能做为事实的检测标准﹔只因为人类无法记起他的前世并不能证明他从来未曾有过。有关他胎儿和婴儿时期的记忆也是空白的﹔但他很可能已经历过了!」他轻声地笑着。
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在我之前的一次拜访中已经接受了克利亚的传法。「可敬的尊者,我虔诚地修习这个法门,」他说道。在问了许多有关瑜伽不同方面深入的问题后,路德缓慢地评论道:
「东方实际上拥有无限贮藏的知识是西方几乎还没有开始探索的。」
在柏尔本与自然亲密的交流下,自然向他显露了许多小心守护着的秘密,让他对自然产生无限心灵上的崇敬。
「有时我觉得非常接近那个无限的力量,」他腼腆地透露着。敏感出色的脸庞闪着回忆的光采。「之后我就可以治愈我周遭生病的人和许多有病的植物。」
他告诉我他的母亲,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她死了之后有许多次,」路德说道,「我有幸在体验中看到她出现﹔跟我说话。」
我们不情愿地开车回到他的家和那上千封等着回复的信件。
「路德,」我提到,「下个月我要创立一本介绍东方与西方在真理上贡献的杂志。请帮我为这本杂志决定一个好的名称。」
我们讨论了标题一会儿,最后同意用「东方与西方」。再进入他的书房后,柏尔本给了我一篇他在「科学与文明(Science and Civilization)」上发表的文章。
「这篇文章会发表在『东方与西方』的第一期,」我感激地说着。
当我们的友谊逐渐加深时,我称柏尔本是我的「美国圣人」『看一个,』我引述道,「毫无心机的人!」他的心长久以来熟知着谦卑、耐性和牺牲是深不可测的。他在玫瑰丛中的小家非常的简朴﹔他知道奢华的无用,财产很少的快乐。他伴随着科学名声而来的谦虚再三地提醒我,结满成熟果实低垂的树木;而不结果实的树木总是将头抬的高高空洞地夸示着。
一九二六年当我亲爱的朋友过世时,我在纽约。我流着眼泪想着,「噢!为了再看他一眼,我会乐意从这里一路走到圣塔罗莎的!」在随后的二十四小时,我闭关不接见秘书和访客,把自己隔绝起来。
次日,我在一帧路德的大照片前举行了一场吠陀的纪念仪式。一群美国学生穿著印度仪式的衣服,唱颂着古代的圣歌以花、水和火做为供奉,象征着身体的元素回归到无限的源头。
虽然柏尔本的形体躺在数年前他在圣塔罗莎园中种的一棵黎巴嫩柏树底下,他的灵魂被我珍藏在路边每一朵令人惊艳盛开的花里。暂时退隐至自然广阔的心灵里,那难道不是路德在她的风中耳语,在她的黎明散步吗?
他的名字现在逐渐变成日常生活传统的用语。新韦氏国际辞典将『柏尔本』归类为及物动词,定义是:「(植物的)异种交配或嫁接。由此比喻经由选择或加入好的排拒坏的品质来改进(任何事物,如一个过程或是制度)。」
「心爱的柏尔本,」我读完定义后哭道,「你特有名字现在已是美好的同义词了!」
路德·柏尔本
圣塔罗莎,加州
美国
一九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我检视了尤迦南达尊者的尤高达系统,我认为它非常适合训练并协调人类身心灵的本质。尊者的目标是在全世界建立「生活基本指南(How…to…Live)」的学校,在那里教育不单只是局限在智力的发展上,也训练身体、意志与感觉。
经由尤高达发展身心灵的系统,以简单科学方式的专注和打坐,大多数生活中复杂的问题都可迎刃而解,和平与亲善会降临世界。尊者认为的正确教育理念完全是种常识,没有任何的神秘或是不切实际﹔如果不是这样我是不会认同的。
我很高兴能有机会诚挚地加入与尊者一起呼吁成立以生活艺术为主的国际学校,如果能够设立,将会发展极为接近我所熟知千禧年的到来。
路德·柏尔本
【批注】
注l:柏尔本也给我一张亲笔签名的照片,我珍惜它正如以前一位商人珍藏林肯的照片一样。那位印度人在美国内战的时候,是如此地钦佩林肯,他不愿意回去印度直到他能得到一张这位伟大解放者的画像。他坚决地守在林肯的门口不肯离开,直到这位惊讶的总统答应他让纽约著名的艺术家丹尼尔·亨丁顿(Daniel Huntington)为其画像。当肖像画好了之后,这个印度人胜利地带回加尔各答。
注2:纽约:世纪公司(Century Co。),1922年。
第 39 章 有圣伤痕的天主教徒 泰瑞莎·诺伊曼
「回到印度吧。我耐心地等你十五年了。我很快就要轻盈地离开肉身到光亮的住所去了。尤迦南达,回来吧!」
当我在华盛顿山丘的总部打坐时,圣尤地斯瓦尔的声音惊人地在我内在的耳中响起。眨眼间,他的讯息越过了一万英里,闪电般地穿透了我。
十五年了!是的,我知道,现在是一九三五年﹔我已经花了十五年的时间在美国传扬我古鲁的教理。现在他召唤我回去。
那天下午,我将这个体验告诉一个到访的徒弟。他的灵性在克利亚瑜伽的发展下已经卓越到我经常称他为「圣人,」记得巴巴吉的预言,在古代瑜伽的途径下,美国也会出现了悟天国的男女。
他和其它一些徒弟慷慨地坚持捐赠我旅费。经费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我安排航程经由欧洲回到印度。在华盛顿山丘忙碌准备了几个星期!一九三五年三月,自我了悟联谊会根据加州的法律立案成为一非营利性的组织。所有公众的捐献,贩售我的著作、杂志、讲义、学费和其它所有收入的财源都经由这个教育机构处理。
「我会回来的,」我告诉学生们。「我永远不会忘记美国。」
亲爱的朋友们在洛杉矶为我设宴送行,我一直看着他们的脸,感激地想着,「上帝啊,那些记得您是『唯一的给予者』,在人群中永不缺乏友谊甜美的欢乐。」
一九三五年六月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