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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尽而愈,此水泡之证也。逢冬咳嗽吐痰、手足冻
瘃,揉后均愈。因知人病咳嗽,是积尖刺碍肺管;久而吐血,是积大胀破肺管,故血色鲜红。
若积消长合,血止而愈,否则大吐矣。推而至于噎嗝,积成条块挤住食嗓,阳分开,阴分闭
,非积之使然乎?余病可以类推,然仍是阴阳不和之故。阴阳气血相生,何至不和?譬如夫
妇本和,小人间之,必致仳离。小人者积也,可不亟亟去之乎?
三十四、凡人物秉受生气者,皆不能无病。物不能自治,人则可以自治,天之生成于人
独浓矣。得此揉法,非但可以自治已病,并可以治病之未生,岂非《素问》所云至人治未病
不治已病之谓耶?语人曰∶吾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安于吾身不能居仁由义,谓之自弃
也。可惜乎?否乎?孟子曰∶拱把之桐梓,人苟欲生之,皆知所以养之者,岂爱身不若桐梓
哉?纵无竟日长工,亦随在可偷半日闲也。上登五福之二,下免六极之三,于己取之而已。不
得式者,以十五六成童比较为样,如同诊脉可以知积之有无,以人治人,复自己之本来面目,
无病而止,非同索隐行怪之为也。
三十五、予尝慨治生者之惑矣,既欲其病,又不准其病,是惑也。饮食男女,大欲存焉,
不节不时,淫以生疾,非欲其病乎?死亡病苦,大恶存焉,凉热攻补,急以任医,非不准其病
乎?即使药到病除,而气血已亏,何如预为调摄之是耶?不知服药仍靠本人气旺行之,否亦不
易见功。甚有受药病而再以药治药者,人不受累乎?补药尤不足凭,至补者无如五谷六畜,设
使不吃而专服补药,能长生精神乎?夫人知其不可也。至于人参,仅止性热,原不能补益人之
生气,无病调养已觉多此一层,有病用之立见大害,何乐乎?占富有之名而自戕乎?谚云∶药
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然则欲治死病者,当舍药物而求于揉晒矣。附此以劝戒者,吾将以为类
者缘也。暴病不吃,觉饿即愈,新病揉之晒之即愈,旧病久揉久晒亦愈,如此而已。
三十六、去冬晤孙真人修昆仑语,推展为之,节节见效。正如山穷水尽忽而柳
暗花明,境界不可思拟,转瞬即难追想,随时随笔记之,直录无文者也。意在善与
人同,不恤言之详尽,其中不无重复矛盾者。譬之游山独逢佳境,喜而归告,不自
觉其拉杂矣。芒芒助长之心,只欲人知揉之可为,而亦为之,说仅大略,未能达意
也。若果有为者,则造道自得,必另有一番境遇,如山阴道上应接不暇,光景亦推
善同之意,向后来者告,有余师矣,暇计予言之是非耶?非然者将谓山径蹊间之路
,必无为间茅塞之理,则予言更是有若无矣。遇与不遇,有缘无缘,尽吾之心焉而
已;信与不信,有积无积,任人之意焉而已。
三十七、自揉至今,同人揉效者列后∶手酸麻者、结喉露齿者、颈结瘰 者、
眼中生翳者、脑漏兼痔者、面生白瘤者、喉痹时发者、睡难翻身者、指不任用者、
腿上生癣者、以上皆揉颧夹及海底而愈。至予之积久病多,揉愈者,散见于前矣。
再凡有揉者,从无脑晕头痛之病,众口同声,此修昆仑不死之明证也。
三十八、予揉夹车起手,终于海底,所历之境如此,若积有浅深,揉有先后,
殊途同归,原无一定板法也。年余竭力,旧 悉除,耳目重明,手足便利,阳萎复起
,秃发再生,实不自觉为七十也。壮不如人,老将奚为?但愿后来者趁壮年行之,
当必精力倍增,早建事业,并试行有效,广为传习,同登彼岸,是则予之后望也夫!
晒说
属性:丁亥年回苏省亲,时年五十二岁,因指麻唇吊,颈项坚硬,筋多瘰 ,肩背有癣,腰作虫行,
虽饮食起居尚是照常,惟于阳事不健而已。亲命就名医诊视,云气血两亏,难期脱体,非重用附
桂大补气血不可,立方而散。予以向服热药牙必出血,置之。因思气血无不由颈上下,不论所以
然,且揉颈项以图目前,不知所谓经络也。幸无甚病,而颈中间亦松软,惟无法净去耳。又每逢
行走急促,胸膈作木石碰声,左胁牵痛而喘,逢冬咳嗽吐痰、耳足冻瘃,腰腿间作酸痛,此皆积
久蔓延而然;彼时实不知也。一切尚能支持者,未必非乱揉之力也。后以腰腿酸痛,有人传以晒法
者,伏天赤身于烈日中晒之,汗如水流,风来凉爽,不觉其热也。惟初晒必脱皮,浓薄则随其病
,甚至起水泡,其愈极快,无过二日者,真化工也。自是每伏必晒,诸积病悉不为患,而潮湿拘牵
则截然而止,不乞灵于草木者,几二十年矣,今则无分冬夏,晴日必晒,间有微汗,无病故也。晒之
功力,可云大矣,壮先天之元阳,滋后天之真阴,神光洞彻,表里不遗,阴翳潜消,营卫无间,即使
周身大积,能令伏不为患,非气血充足能若是乎?当积伏也,血足以养之;及积出也,气足以运之,
去邪扶正,更云神乎?今见孙真人格言,悟而为之,若有鬼神通之者。遂将六十余年之积期月尽消,
内外诸病一扫而清,此正藉气血之充足也,非数年晒功,能若斯之速乎?所谓自天 之,吉无不利也。
倘得再假岁月,揉以通气血,而 去瘕消∶晒以分阴阳,而清升浊降,皮骨筋肉更换一番,庶不负此
生矣。兹。以揉说既集,更以晒法经验附
焉。同是君子,求已之易事,实为治病第一之良法。凡男妇头风、脑漏、牙疼、耳肿、香港脚、
疮、手足腰背筋骨疼痛、风寒湿热虚弱酸软等症,于三伏日巳午未时,赤身于烈日中晒之
,不论新旧大小病症。概能痊愈除根,即妇女月事,亦可晒,通天地化育神工,难以殚述。第
不可遮盖着衣,及致受热也。月之未申,岁之伏也;时之未申,日之伏也。急病则随日可晒,
亦见奇效。统而论之,增长人之精神气血者,晒也。积虽并育而不害,感伤能散,积解未形,
于以见生成之大。除刈积之根本枝蔓者,揉也。人得复元而无赘,中外更新。人须益健。亦以
知补助之能并行不怠,互相资益,伫见事半功倍之效。尝以细虱晒于烈日,行走迅速,生气愈
旺,可以证阳生阴长、循环无端之理矣。此以至小者言大,则万物无日不生,言岂有尽耶?或曰
∶农人终日曝晒何亦有病?曰∶是先有内伤,再受外感所致,与晒何尤?设使晒后壮实,风寒
且不侵,何有于病耶?自修者曷一试焉?无负此野人负暄献曝之忱也。
跋
属性:天地之大德曰生,信有之矣,然必待人力以成也。如佃田然,除锄草莱,五谷方茂,若听其自然,
则草满而田荒矣,岂天不施地不生耶?由芸力之不至也。积之于人也,亦然。脏腑筋皮秉受气血,
互相生养,有益无碍,各完本形。若至于积,如铁生锈,附骨肉脏腑以生,分气血筋膜以成,初如丝
粗,有长无消,及其至也,日引月长,岁粗时大,非但气血皆为所夺,即部位亦为所侵,
空窍塞满,百病丛生,人反无以自完矣。养痈成患,谁任其咎?今得此揉法,积可立消,病
永不生,真起死回生之术,宜其为养形之法矣。予六十余年之积,亦云多矣,竭数月之工
已获大效,年余之后,一洗而净,可不谓之神速乎?不知我独如此,或人人皆可如此。茫
茫天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孰从而就正之哉?于其完也,书此一册,交子侄等,留以咨访
,亦有同予者否,乞其
鉴定焉。或有同志自修,仿为以保其身,亦可匡予之不逮然。譬若掘井九仞而不及泉,犹为
弃也,尚各勉旃。谚云∶修仙未成者,固须日日修;已成者,尤须日日修。一经间断,即仍不
仙。譬此揉工,庶几近似。
x丙午六月立秋日x
x天休子跋之兼以自勖云尔x
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若是乎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莫不欲得而竟有不思
者,何也?非不欲思也,有所蔽而不能自主也。非蔽于物也,乃本身中自生之积耳。夫心之于五
行,火也,请以火喻。人譬炉也,食譬炭也,心譬火也,思譬焰也、积譬灰也。坚其炉,多其炭,
去其灰,火自旺,焰自明,出不竭,用不穷,至诚无息之谓也。今火而不焰,非火故也,灰蔽之也
。不蔽焰明,轻蔽焰微,重则不焰,再重则熄,去灰则复焰矣。心之积与火之灰同,心之思不思,
系积之有无轻重焉。有说乎?曰有,请以中风病证之,卒然不省,尚能饮食,非积之蔽心重乎?言语
模糊,犹可半了,非积之蔽心轻乎?次则明少暗多,继则明多暗少,以渐轻以渐明,明则能思矣,
仍以多少分耳。推而言之,人之残忍、,刻薄、乖戾、执拗,孰无人心,而若是之
异乎?必是由积蔽所致,又分轻重矣。此惟精唯一,允执厥中,之所以大圣人也。方书云
∶诲言病、怕治病,即是病,
即此意也。然则忠恕 矩,自反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人不同与。曰是道心也,为明
而能思者言可。若积蔽者复人心而不能,奚暇论道心哉?向惜天分限者,无治心法,
今始得法,去其积则心可复明,而无思不得矣。果能揉之,五行无滞,相养相生,百节疏通,
万窍玲珑,天君泰然,四肢从令,虽愚必明,虽柔必强,所谓修身,在正其心。
“谁人肯向死前休”,帝君签语也。幼年诵之,既讶设词之异,又诧撒手之难,心向往
之,或一见焉。于时双亲荫芘,未涉世缘,转瞬七十年矣,梦境迷离,如侍膝下,恍然在目
前也。其中四十余年,齐、鲁、吴、越、楚、粤、燕、豫,驰驱南北,足迹摩停;地方河工,
官场皆历;名缰利绊,辛苦备尝。此中所恃以立骨者,和平简易,肯吃亏而不占便宜,常存
知止有定之训,从无争竞不肯之心,自幼本性直贯于今。己亥冬月,引见更蒙召见,以才具
平庸休致,此天休于前也。自维一芥之微,草弥木卒,何与轻重有无?乃得仰沐圣明之恩,退
遂林泉之愿,上天默佑,何因材之笃也。羽渐归陆,尾遁潜渊,一衣一食,外无求焉,不闻
不问,自适自乐,一切世事度外置焉,此自休于后也。非肯从辟人之士也,同梦论梦,已无谓
矣,梦后预期重梦,不更无谓乎?非肯从辟世之士也,逢场作戏,已觉假矣,场下自演独戏
,不更觉假乎?休已乎休矣!人休我乎?人不休我,我休人也。世休我乎?世不休我,我休世
也。休已乎休矣!休乎其所当休,休乎其所乐休,休乎其所不得不休,何所谓肯
休与不肯休耶?独不意六十年前,向往欲见之人而身蹈之也。理耶?数耶?天耶?人耶?
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致者,人也。遂自易名曰天休子,并系以偈∶虽休勿
休,作德日休,其心休休,何天之休。
休致归来,死前世事皆肯休矣,惟肯休而不容于肯休者,惟此身之生气耳。存其心
、养其性,修身以俟天休而已。数年以来,并笔墨事亦休,诿云懒于用心,其实是不能
收放心,又安能用思心哉?向有自修之法,曰“晒”,今有自修之法,曰“揉”。皆前人
成法,未有发明之言,不着证验之实,故后人以老生常谈置之,而反求医于人、乞灵于草
木,孰从而知为脱胎换骨、起死回生之神术乎?故不惮 缕立说以表张之。问途已经,遵
而道之,方信予言之不谬也,兹又为之现身说法焉。向云懒于用心,非我之懒于用自己之
心,实自己之心懒为我用也,是懒也。何以未揉前如彼,既揉后如此,期月间前后各异,
或即前所云即是病之说耶?自揉至今,不知心已收得否,又不知肯为我用否,因作心说一首
、自偈一首,心中不似竟无头绪者,不知是否揉而收得,一而二、二而一者也。然耶,否耶
?若果然耶?则懒竟是病矣。既可揉去,则凡心之失其常者,无莫非病,且无莫不可揉而复
之也。予眼白向多红丝,揉后尽消。以此推之,心有翳膜,当亦可退,功夫到时,自必有验
,今则不敢必也,后亦未可谅也。
以上三则,揉后所得,理近于揉,故附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