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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仙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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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生说:“有何难哉。”从葫芦中倒出来金盔、金甲、帅带宝剑,件件皆全。韩生披挂起来,公主甚是欢喜,吩咐宫娥看酒,与韩生饯行,韩生饮了三杯,辞别公主,来在前厅上,上马出府,来至教场,同风如虎领定人马出了北门,直扑黄营而来。
  且说马大娄正要领兵骂阵,忽见从城内出来无数兵马,为首两员大将。马大娄用声招呼说:“来将休要往前使马,有你帅爷在此。”韩生听见有人招呼,抬头一看说:“黄面贼莫非就是马大娄么?”马大娄说:“怎敢言你帅爷尊名,尔等为谁,通上名来。”韩生说:“吾乃乌衣国王新招的驸马姓韩,双名庆云,原来是中国安庆府的饱学秀才,今因尔等张狂,国王拜我为帅,领兵前来擒你。”马大娄听罢微微冷笑说:“可见是你国中无人,用你这无能之人为帅,我劝你早些回去,叫你岳父快写降表;如若迟延,打破城池,公主就成了我的人了。”韩生听了气冲斗牛,说:“猛先锋,与我捉这反贼。”先锋闻言挺枪出马,和马大娄杀在一处,风如虎乃仙家点化,枪法精奇。马大娄招架不住,败阵而逃。韩生一见传令往下追赶。赶至一道河边,马大娄见无船只,甚是惊慌,忽然从柳阴下过来两个学生,把手中玩的桃棍劈成一只席长筏,将黄衣人马渡将过去,韩生赶到跟前,二生已将席筏看不清了。韩生一见不由的怒从心起,说:“猛先锋,与我将此二生拿住。”
  两个学生听见这话,自己走到元帅马前说:“贵人请了,我二人并无得罪之处,为何要拿我们?”韩生一声断喝:“好一个撒野的顽童,为什么私通外国,把反叛人马渡过河去,你二人姓氏名谁,报将上来。”二生说:“贵人息怒,我二人乃弟兄二人,哥哥米郊,我名米祁。一生好善,时常编筏渡人,只因一点阴功,同榜中了状元、亚元。今见他们正在危急之际,忽然起了一点善念,所以渡他们过去。”韩生说:“既然如此,可将我的人马渡过河去,将功折罪。”二生闻言微微冷笑,说:“我们渡的全是真正生灵,以元帅这戏法中的兵将,不过哄迷愚人。若要过河,还从你怀内搜寻。元帅回头,又有两个后生来了。”哄的韩生回头一看,及至扭过脸来,二生踪影不见。
  韩生想道:二生来无踪去无影,必是两个神仙。他说要过此河还在你怀内搜寻,我想怀中惟有一个葫芦,这葫芦可以渡的人么?想罢取出葫芦往水中一撒,摇摇飘飘,就如一只大船一般,韩生一见满心欢喜,催促人马齐上葫芦,渡河登岸,往前追了一会,密树层层,难寻去路。猛先锋圈回马来,说:“元帅,前面山高树密路径难辨,乞元帅定夺。”韩生怒道:“过山开路,遇水成桥,乃是先锋的职分,虽有高山,岂无路径?与我催兵追赶!”风如虎答应一声,往前又赶。
  越岭爬山刚刚寻着一条蚰蜒小道,忽听的一声炮响,伏兵齐起,火枪火箭四处齐发,霎时之间树木皆着,烧的三军无处逃命,吓的韩生胆烈魂飞,几乎把梦惊醒,忽然想起宝贝葫芦,连忙从怀內掏出,两手捧定说:“济兄在上,小弟今日有难,快来救救。”祝罢,只见从葫芦之中黑云上升,一声雷响,一阵大雨将火息灭,韩生心中大乐,吩咐人马又往前追,追了一夜,并无贼兵的踪影,忽然遇着个行路客人,问了一问,说是马大娄只因损兵折将不敢回国,指望槐四求救,偶然遇见一阵暴雨,山水大发,连兵带将俱淹死了。韩生听了这话好不欢喜,忽又想了一计,吩咐大小三军换上黄衣国的旗帜,等到天晚,将黄衣国城门诈开,到在皇宫內院杀了一个干净。韩生灭了黄衣国,差人报知乌衣国王,国王批下旨意,送兰英公主至槐比城中同驸马掌理江山,韩生接了这道旨意,又见了公主,那一等的欢喜非同寻常。过了二日,正然大宴群臣庆贺太平,忽然间大水滾进朝门,楼台殿阁一霎时成了汪洋大海,韩生被水淹着堪堪更死,大叫了一声,猛然惊醒,翻身坐起来把眼擦了一擦,还是在槐阴树下,又看了看天上浮云未散,遍地甘雨,身上的衣服皆已淋湿,细想梦中的景况,历历可见。
  韩生正然发呆,忽见小塘站在面前,笑嘻嘻的言道:“听说贤弟在乌衣国招了驸马領兵征战,大破黄衣得了王位,所以愚兄前来看你,若念朋友之情,求你周济周济。”韩生闻言忙站起,长叹了一声说:“仁兄休要提起,承你的高情指教,说小弟有大大的富贵,富贵虽有,谁知是在梦里。但有一件事情不得明白,小弟的梦,仁兄既然知道,那乌衣国、黄衣国是在何处,公主是鬼是怪,小弟为何又被大水冲淹?”小塘见问微微冷笑说:“贤弟,你若问那梦中的国都离此不远,公主国王也全在眼前,只因天降大雨所以将你淹死。贤弟不信在地下细细观看,自然明白。”韩生闻言低头细看,说:“仁兄,方才下雨不必说了,什么国王公主黑黄二国小弟不知在何处,惟有槐阴树下两个蚂蚁窝,一个干干净净,一个窝边死了许多蚂蚁,不知是何缘故?”小塘说:“贤弟,这两窝蚂蚁正是你梦中的国,只因你心高妄想,所以蚂蚁也会与你作戏,你想怎样它就能遂你的心愿。”韩生低头想了一想说:“仁兄,这番富贵虽然是在梦中,其景历历可述,纵然醒着,不过如此。小弟如今看透世事,情愿跳出圈来,但还有两件事情不明,要领教兄长。乌衣国、黄衣国,仁兄说是黑黄两窝蚂蚁,黄衣国的元帅与我帐的的猛先锋善能排兵布阵,俱有万夫不当之勇,还有兰英公主,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书法诗句件件皆精,难道也是个蚂蚁不成?”小塘说:“痴人,你如今还是做梦,你看槐根以北蚂蚁窝边马大娄现在低涯之处。”韩生听了走到跟前一看,只见窝处死一个蚂蚁,头大颅粗有半寸多长,浑身上下皆是黄色。韩生猛然醒悟说:“兄长,小弟认的马大娄了,但不知猛先锋在何处?”小塘见问,把韩生的葫芦要将过来,打开盖,见从里边出来一个漆黑的山蚁。韩生仔细一看,原是一大山蚂蚁,说:“兄长,莫非这就是猛先锋么?”小塘说:“正是此物,贤弟再看那边是乌衣国的人马去救公主去了。”要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三十回 槐阴下点破奇梦 趵突泉演试飞杯


  话说韩生听了小塘之言,低头一看,只见树南蚂蚁窝中出来一群黑蚂蚁,到了北边窝间转旗了,乃遭撵将进去。不多时抬出一个白蚂蚁来,垂首搭腰的待死,韩生不得明白,向小塘言道:“仁兄,这群蚂蚁怎么抬出个白蚂蚁来呢?”小塘说:“贤弟,你不认的那个白蚂蚁么?那就是兰英公主,只因它遍体发白,所以美貌动人。如今已被水溺的待死,贤弟不念结发之情问候她一声么?”韩生听了这话满面羞惭,说:“仁兄休得取笑,如今小弟大梦方醒,看破红尘,还求仁兄脱度。”小塘说:“贤弟果然醒悟,何用愚兄度脱,从今以后半师半友,与我天下云游如何?”韩生说:“小弟愿随二人一行。”
  说着回至六里屯邓机户家中,徼、苗二人一见韩生,笑脸相迎,说:“韩贤弟想必得了富贵来了。”韩生说:“二位兄长想是也做梦来,为何在此也说梦话呢?”小塘说:“二位贤弟,韩弟如今已经回头,情愿修行,咱们今日收拾行李,再到山东游玩一番。”二人听说,到房内打点行李,辞别邓存仁,存仁苦留不住,设酒饯行,弟兄四人各饮一杯,告辞起程。
  一路上观山乐水,日复一日,那日到了济南西关南边趵突泉间,只见一座门楼甚是整齐,上边横幅上写的是“海脉江源”。弟兄四人知道趵突泉是有名的胜地,进了大门到了水阁凉亭上,只见居中一座大池,约有五亩宽大。池内出来两股趵突泉,翻涛破浪,真是好看。又在各处里游玩一番,回在凉亭之上,小塘叫韩生去灌了一葫芦酒来,从直袋内取出枕大的两个椰瓢交与承光,说:“贤弟你持此瓢站在对面亭上,咱二人飞杯饮酒取个乐吧。”承光依言持瓢走到对面亭上,小塘又说:“徼弟你先把杯飞过来,待我与你斟酒。”承光闻言将杯往空中一抛,滴溜溜飞过池来,小塘用手接住,把酒斟上,朝上一举端端正正飞过亭去,往回飞了几次,观看之人个个喝彩。小塘恐怕人多惹事,弟兄四人挑起行李出庙而去。
  走不多远,到了一座龙王庙前,迎见庙中一个道士,彼此打了稽首,小塘说:“庙主,我等也是同教,要借圣地歇宿一夜,不知肯否?”住持说;‘咱们既是同教,莫说一宵,一年也不为过。”言罢,将四人领至方丈,彼此问了姓名,道童端上茶来,茶罢又端上一锅子小米稀粥。住持说:“四位道友,俺这里连年荒旱颗粒无收,没有什么招待,休要见笑。”小塘说:“贵处地方宽大,财主不少,难道没人赈济饥民么。”住持叹道:“休说财主不肯破费,就是官长也是如此。”小塘闻言暗暗嗟叹,不多时天色已晚,住持回房安歇。小塘说:“众位贤弟,仁兄方才听了住持之言,忽然起了一个善念,要在此处赈济饥荒。”承光说:“兄长,咱们手内无钱,这事怎么做法。”
  小塘说:“趵突泉乃人烟凑济之所,明日就在这龙王庙内借两间房子开一个命馆,若是遇着富翁财主,把名头传将出去,保管每日进的钱粮可以广济饥民。”言罢,各自安歇。
  到了次日早起,小塘就向住持借了两间房子,摆下桌凳文房四宝,用红纸写了一张招牌,上面写的是“济小塘亲设命馆”,旁边又赘两句言词,左边是:
  神相惊人善观穷富夭寿;
  右边是:
  奇课有准能断祸福死生。
  后面又批一笔云:
  卦礼不论多少,钱米一概全收。
  把招牌贴将出去,众人一见纷纷乱讲。都说:“小塘神通广大,天下闻名,曾在西安府骗秦府的银子,周济贫穷,如今来到此处,大家要会一会。”大家商议了商议,齐到命馆之中与小塘拱了拱手,在两边坐下,有一位年长说道:“请问相公,相一面要多少钱呢?”小塘说:“列位不曾看见,招牌有卦礼不拘多寡,钱米一概俱收;若是没有,也可与他说相。”
  众人听说个个欢喜,一齐都要相面。小塘说:“都不必开言,您的心事我已知道。待我写与您看。”言罢给每人写了一张,众人各自接去一看,都笑着说:“不错。”众人告辞出去,也有送钱的,也有送米的。济南乃省城地方,人烟众多,这个名声一传,远近皆知,每日来占课的不绝。
  那一日清早方才开门,有两个人一同进来。俱是方巾服色财主的气像。小塘一见拱手让坐,二人在两边坐下,右边的开言说道:“先生可知我二人来的意思吗?”小塘把二位看了一看说:“二位的来意学生已经明白,待我写几句言词各人去看,灵与不灵便见分晓。”言罢写了两首诗句递与二人,左边那人展开一看写的是:
  你的心事我已明,房契分单影无踪。
  求占问卜要寻找,还得许我事一宗。
  此人看罢甚是惊异,不住的直看小塘。右边那人把那字条展开留神一看,上写着:
  你无心事陪令亲,但观气色有祸临。
  若求相者去打救,可得许我济饥贫。
  这人看罢心中不悦,说:“济小塘好没道理,我陪舍亲前来占课,虽然被你诌着,我却是好好的气色,可有什么祸事。大清早起出此不吉之言,若是不看斯文,一道就赶出境去。”
  左边的连忙劝道:“表兄莫要如此,他算我的心事既然不错,看你的气色自然也不错了。”说罢向小塘言道:“实不相瞒先生,在下姓高,父有百万家产,生我弟兄二人,临终之时留下分单二纸,家产各分一半。忽于昨日把分单房契一齐不见了。先生既然算着,望你指条明路。”小塘说:“这却容易,谢仪若干,可得批下合同。”高公说:“若要找着,重重相谢就是了,何必又批合同。”小塘说:“其中有个缘故,学生开这命馆并非为己,只因贵处年景荒芜,学生有意济民,缺少一个领袖,我看尊驾的产业至少也值二三十万,做个领袖不过二十半千,所以要批下合同才肯与你说知。”高财主听罢更加敬服,说:“先生既然有这善念,在下愿做一个领袖,只要叫我找着分单房契,还有家表兄的灾星,先生若能打救,叫他也先批下合同。”小塘说:“怕的是重财有些反复。”高财主说:“先生放心,家表兄的事情全在我一人身上,待我与他代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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