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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医门法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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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但于方首以小之一字,示其微意,至《金匮》治杂证,始尽建中之义。后人引伸触类,曲畅建中之旨。学人必于前人 
之方,一一会其大意,庶乎心手之间,无入而不自得也。 
x论东垣升阳益胃汤x 黄 补胃汤二方。汇方诸书,采治恶寒之证,其误最大。恶寒一证,大率阳虚所致,有微 
甚之不同。微者用桂枝汤加人参、黄 ,甚者并加附子。仲景之法,精且备矣。后世全不究心,但曰外感遵仲景,内伤 
法东垣。取东垣升阳益胃、黄 补胃二汤,为表虚恶寒之治,此不可不辨也。盖表为阳,表虚即表之阳虚,故恶寒也。 
与升阳益胃之方,迥不相涉。升阳益胃者,因其人阳气遏郁于胃土之中,胃虚不能升举其阳,本内经火郁发之之法,益 
其胃以发其火也。升阳方中,半用人参、黄 、白术、甘草益胃,半用独活、羌活、防风、柴胡升阳,复以火本宜降, 
虽从其性而升之,不得不用泽泻、黄连之降,以分杀其势,制方之义若此。至黄 补胃汤,则并人参不用,而用白芷、 
本、升麻、麻黄、黄柏,大升小降之矣。然阳火郁于胃土之中,其时寒必兼时热,其脉必数实,其证必燥渴。若不辨 
而简其方,以治阳虚阴盛,有寒无热,脉微不渴之恶寒,宁不杀人乎? 
x论扶阳助胃汤x 此方乃东垣弟子罗谦甫所制,治虚寒逆上胃痛之证。遵《内经》寒淫于内,治以辛热,佐以苦 
温之旨。用附子、干姜之大辛热者,温中散寒。用草豆蔻、益智仁辛甘大热者,驱逐胃寒,同为主治。用甘草之甘温, 
白术、陈皮之苦温,温养脾气以佐之。寒水挟木势侮土,故作急痛,用桂以伐肾邪,用芍药以泻肝木,用吴茱萸以泄胸 
中厥逆之气。三使分猷而出,井井有条。谦甫师事东垣二十年,尽得东垣之学。观此方以扶阳助其胃为名,明是中寒由 
于胃寒,一似韩只和法门,较之升阳益胃,不啻歧途矣。要知东垣治火郁,发其火则烟熄。谦甫治无火,补其土则气温。 
用方者可不辨之于早乎?《语》云∶见过于师,方堪传授。见与师齐,减师半德。谦甫真不愧东垣弟子矣。 
x论附子理中汤x 理中汤,古方也。仲景于伤寒证,微示不用之意,故太阳误下协热而利,心下痞硬,表里不解, 
用理中汤加桂枝,而更其名曰桂枝人参汤。及治霍乱证,始仍理中之旧,此见理中非解外之具矣。然人身脾胃之地,总 
名中土,脾之体阴而用则阳,胃之体阳而用则阴、理中者,兼阴阳体用而理之,升清降浊,两擅其长。若脾肾两脏,阳 
虚阴盛,本方加附子,又以理中之法兼理其下。以肾中之阳,较脾中之阳,关系更重也。后人更其名曰附子补中汤,换 
一补字,去兼理之义远矣。《宝鉴》复于本方加白芍、白茯、浓朴、草豆蔻、陈皮,名曰附子温中汤,治中寒腹痛自利, 
完谷不化,脾胃虚弱,不喜饮食,懒言困倦,嗜卧等证,反重健运之阳,不重蛰藏之阳, 乱成法,无足取也。夫既重 
温脾,附子可以不用。既用附子温肾,即不当杂以白芍之酸寒。况完谷不化,亦岂浓朴、陈皮、豆蔻所能胜哉?嗟夫! 
釜底有火,乃得腐熟水谷。冷灶无烟,世宁有不炊自熟之水谷耶?后人之不逮古昔远矣。今人竞争补肾不如补脾,不知 
此语出自何典,而庸俗方信为实有是说,岂非俚浅易入耶?又三因桂香丸、洁古浆水散,未免太过。仲醇脾肾双补丸, 
未免不及。太过则阳亢,不及则阴凝,总不若附子理中之无偏无陂矣。 
x论增损八味丸x 古方崔氏八味丸,用附桂二味阳药,入地黄等六味阴药之中。《金匮》取治香港脚上入,少腹不 
仁,其意颇微。盖地气上加于天,则独用姜附之猛以胜之。地气才入少腹,适在至阴之界,无事张皇,所以但用阳药加 
于阴药内治之,不必偏于阳也。至肾水泛溢,妇人转胞,小便不利,则变其名为肾气丸,而药仍不变。盖收摄肾气,则 
肾水归源,而小便自行,亦无取偏阳为矣。观此则治阳虚阴盛之卒病,其当用纯阳无阴,更复何疑。后人于香港脚入腹, 
少腹不仁,而见上气喘急,呕吐自汗,不识其证。地气已加于天,袭用此方不应。乃云此证最急,以肾乘心水克火,死 
不旋踵。用本方加附桂各一倍,终是五十步笑百步。不达卒病大关,徒以肾乘心水克火,五脏受克为最急,不知五脏互 
相克贼。危则危矣,急未急也。厥后朱奉议治香港脚,变八味丸为八味汤,用附子、干姜、芍药、茯苓、甘草、桂心、人 
参、白术,其义颇精。于中芍药、甘草、人参,临证更加裁酌,则益精矣。奈何无识之辈,复以此汤插入己见,去桂心, 
加干地黄。以阴易阳,奚啻千里,而方书一概混收,讵识其为奉议之罪人乎? 
x论《三因》治自汗用 附术附参附三方x 黄 一两,附子五钱,名 附汤。白术一两、附子五钱,名术附汤。 
人参一两、附子五钱,名参附汤。三方治自汗之证,审其合用何方,煎分三服服之。其卫外之阳不固而自汗,则用欧附。 
其脾中之阳遏郁而自汗,则用术附。其肾中之阳浮游而自汗,则用参附。凡属阳虚自汗,不能舍三方为治耳。然三方之 
用则大矣, 附可以治虚风;术附可以治寒湿;参附可以壮元神。三者亦交相为用,其所以只用二物,比而成汤,不杂 
他味者,用其所当用,功效若神,诚足贵也。年高而多姬外家者,每有所失,随进参附汤一小剂。即优为而不劳,仕宦之 
家,弥老而貌若童子,得力于此方者颇众。故治自汗一端,不足以尽三方之长也。以黄 、人参为君,其长驾远驭,附 
子固不能以自恣,术虽不足以制附,然遇阳虚阴盛,寒湿沉锢,即生附在所必用,亦何取制伏为耶。《金匮》近效白术附 
子汤中,即本方加甘草一味,仲景取之以治痹证,岂非以节制之师,缓图其成乎?急证用其全力,即不可制。缓证用其 
半力,即不可不制。至如急中之缓,缓中之急,不制而制,制而不制,妙不容言矣。 
x论《宝鉴》桂附丸x 方用川乌、黑附、干姜、赤石脂、川椒、桂六味为丸。疗风邪冷气,入乘心络,脏腑暴感 
风寒,上乘于心,令人卒然心痛。或引背膂,乍间乍甚,经久不瘥。按此方原仿《金匮》九痛丸之例,治久心痛而去暴 
感风寒,入乘于心,令人卒然心痛。则是素无其病,卒然而痛矣。卒病宜用汤以温之,岂有用丸?且服至一料之理。千 
万方中,获此一方,有合往辙,又不达制方之蕴,学人将何所宗乎?况邪在经络,则治其经络;邪在府,则治其府;邪 
在脏,则治其脏。此方即变为汤,但可治脏病,不可治府及经络之病。盖脏为阴,可胜纯阳之药。腑为阳,必加阴药一 
二味,以监制其 热。经络之浅,又当加和荣卫,并宣导之药矣,因并及之。 
x论《得效》荜茇丸x 虚寒泄泻,宜从温补,固矣。然久泻不同暴病,且有下多亡阴之戒,方中用附子胜寒,当 
兼以参、术,如理中之例可也。乃用干姜,复用良姜;用荜茇,复用胡椒;用丁香、复用豆蔻;惟恐不胜其泻,曾不思 
五脏气绝于内,则下利不禁。其敢以一派香燥,坐耗脏气耶?后人复制万补丸,虽附子与人参、当归、白术同用,而仍 
蹈前辙。丁、沉、乳、茴、草蔻、肉蔻、姜、桂、荜茇,既无所不有,更加阳起、钟乳、赤脂石性之悍。冀图涩止其泻, 
而不知尽劫其阴,徒速人脏气之绝耳,用方者鉴诸。 
x论《本事》温脾汤x 学士许叔微制此方,用浓朴、干姜、甘草、桂心、附子各二两,大黄四钱,煎六合顿服。 
治锢冷在肠胃间,泄泻腹痛,宜先取去,然后调治,不可畏虚以养病也。叔微所论,深合仲景以温药下之之法,其大黄 
止用四钱,更为有见。夫锢冷在肠胃而滑泄矣,即温药中宁敢多用大黄之猛,重困之乎?减而用其五之一,乃知叔微之 
得于仲景者深也。仲景云∶病患旧微溏者,栀子汤不可与服。又云∶太阴病脉弱便利,设当行大黄、芍药者宜减之,以 
其人胃气弱,易动故也。即是观之,肠胃锢冷之滑泄,而可恣用大黄耶?不用则温药必不能下,而久留之邪,非攻不去; 
多用则温药恐不能制,而洞下之势,或至转增。裁酌用之,真足法矣。《玉机》微义,未知此方之渊源,不为首肯,亦何 
贵于论方哉。 
x论《本事》椒附散x 治项筋痛连背体,不可转移。方用大附子一枚,炮去皮脐为末。每服二钱,用川椒二十粒, 
以白面填满,水一盏,生姜七片,同煎至七分,去椒入盐,空心服。叔微云∶予昔亲患此,服诸药无效,尝忆千金髓, 
有肾气攻背强一证,处此方与之,一服瘥。观此而昌阴病论中,所谓地气从背而上入者,项之颈筋粗大,头项若冰,非 
臆说矣。夫肾藏真阳,阳盛则百骸温暖,阳衰则一身 寒。至阳微则地气上逆者,其冷若冰,势所必至。此但项筋痛连 
背髀,殊非暴证,且独用附子为治,则暴病必借附子全力,大剂服之,不待言矣。少陵诗云∶“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安得起宋代之叔微,剧谈阴病乎? 

卷三
中风门
属性:(论一篇 法四十一条 律六条) 

卷三中风门
中风论
属性:喻昌曰∶中风一证,动关生死安危,病之大而且重,莫有过于此者。《内经》风、痹、痿、厥四证,各有颛论。独风 
论中泛及杂风,至论中风,惟曰风中五脏六腑之俞,亦为脏腑之风,各入其门户所中,则为偏风,不过两述其名而已。 
后论五脏并胃府之风,亦但各述其状而已。赖仲景《金匮》书,表章先圣云∶夫风之为病,当半身不遂,或但臂不遂者, 
此为痹。脉微而数,中风使然。又云∶寸口脉浮而紧,紧则为寒,浮则为虚,寒虚相搏,邪在皮肤。浮者血虚,络脉空 
虚,贼邪不泻,或左或右,邪气反缓,正气即急,正气引邪, 僻不遂。邪在于络,肌肤不仁。邪在于经,即重不胜。 
邪入于府,即不识人。邪入于藏,舌即难言,口流涎沫。又云∶寸口脉迟而缓,迟则为寒,缓则为虚,荣缓则为亡血, 
卫缓即为中风。邪气中经,则身痒而瘾疹。心气不足,邪气入中,则胸满而短气,以及五脏风脉死证,语语金针,大有 
端绪之可求矣。仲景以后,英贤辈出,方书充栋,何反漫无取裁?坐令中风一证,鲜划一之法,治之百不一效。昌生也 
晚,敢辞不敏,逐条引伸《内经》仲景圣法为治例,而先立论,以括其要焉。然世咸知仲景为立方之祖,至中风证,仲 
景之方,首推侯氏黑散为主方,后人罔解其意,谨并明之。夫八风之邪,皆名虚邪,人身经络营卫素盛者,无从入之。 
入之者,因其虚而袭之耳。《内经》谓以身之虚,而逢天之虚,两虚相感,其气至骨,入则伤五脏。工候禁之,不能伤也。 
又谓贼风数至,虚邪朝夕,内至五脏骨髓,外伤空窍肌肤。《灵枢》亦谓圣人避邪如避矢石,是则虚邪之来,为害最烈。 
惟良工知禁之,圣哲知避之矣。然风为阳邪,人身卫外之阳不固,阳邪乘阳,尤为易入。即如偏枯不仁,要皆阳气虚馁, 
不能充灌所致。又如中风卒倒,其阳虚更审。设非阳虚,其人必轻矫便捷,何得卒倒耶?仲景之谓脉微而数,微者指阳 
之微也,数者指风之炽也。所出诸脉诸证,字字皆本阳虚为言,然非仲景之言,而《内经》之言也。《内经》谓天明则 
日 
月不明,邪害空窍,可见风性善走空窍,阳虚则风居空窍,渐入府藏,此惟离照当空,群邪始得垂散。若胸中之阳不治, 
风必不出矣。扁鹊谓虢太子尸厥之病,曰∶上有绝阳之络,下有破阴之纽,见五络之络于头者,皆为阳络。而邪阻绝于 
上,其阳之根于阴,阴阳相纽之处,而正复破散于下,故为是病。古人立言之精若此,仲景以后,医脉斩焉中断。后贤 
之特起者,如刘河间则主火为训,是火召风入,火为本;风为标矣。李东垣则主气为训,是气召风入,气为本,风为标 
矣。朱丹溪则主痰为训,是痰召风入,痰为本,风为标矣。然一人之身,每多兼三者而有之,曷不曰阳虚邪害空窍为本, 
而风从外入者,必挟身中素有之邪,或火或气或痰而为标耶?王安道谓审其为风,则从《内经》。审其为火、为气、为 
痰, 
则从三子,徒较量于彼此之间,得非无权而执一耶?且从三子,固各有方论可守,从《内经》果何着落耶?中风门中, 
大小续命汤及六经加减法,虽曰治风,依然后人之法也。《金匮》取古今录验续命汤,治风痱之身无痛而四肢不收者。 
仲 
景所重,原不在此。所重维何?则驱风之中,兼填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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