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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容貌倾城,自殿外款款而入。
沈凝雪的容貌,自然不必多说,她是个标致的美人,元妃沈凝暄也认得,自然是美丽剔透,仍旧堪堪妙人儿,至于宁妃她与元妃对座,容貌不俗,属娇美型,一举一动,甚为得宜,却透着几分稚嫩与桀骜
沈凝暄视线,最后落在上位的婉若身上,看着婉若一袭锦蓝凤袍,端得皇后大驾,稳稳的坐在上位,她忍不住在心中轻嗤一声,这才缓缓抬步上前。
剪水秋眸,盈盈似水。
倾国荣华,淡笑怡然。
看着一脸浅笑,娉婷而来的沈凝暄,殿内众人神情各异。
上位上,婉若明显神情一紧,整个人都显得拘谨起来,而下位上,元妃眼波流转,眸中波光一闪,宁妃眼底则瞬间一亮,却又很快归于平静,只沈凝雪眼底是拢着深沉的恨意,唯有低垂着头,才能勉强遮掩。
对于众人的反应,沈凝暄不以为然的轻勾着红唇,知这四人,各怀心思,她轻敛了眉目,扫了众人一眼,还是施施然的在殿中福下身来:“朝阳给皇后请安,见过元妃娘娘,见过宁妃娘娘!”
宛若知道,沈凝暄是知道自己身份的。
那日在天玺宫她说过的话,她也还言犹在耳,但是现在,既是人家有礼在先,她自然也不会继续端着架子,是以,在沈凝暄福身之后,她唇角轻抿了下,声音温和的抬了抬手:“朝阳郡主请起!”
“谢皇后娘娘!”
淡淡的视线,自眼前美艳绝伦的三位大美人身上扫过,沈凝暄庄柔一笑,在元妃身侧翩然落座。
轻扬眉,脸上的笑,依旧淡淡的,沈凝暄轻飘飘的将视线停落婉若身上:“皇后娘娘今日此行,不知所为何来?”
婉若闻言,眉目淡淡道:“本宫听闻,朝阳郡主即将大婚,寻思着也该送些薄礼,以示恭祝之意!”
“是吗?”
沈凝暄微微挑眉,笑的淡然。
“是啊!”
元妃起身,笑看着身侧的沈凝暄,亲切温柔的取了边上锦盒里的一只玉瓶中,直接送到了沈凝暄面前,催促道:“本宫亦是奉了太后之命,前来与朝阳郡主送贺礼来的,郡主请安,这是本宫最新得的一种香料,清香无比,闻者心旷神怡你闻闻!”
闻香,沈凝暄娥眉一蹙,想要抬手掩鼻,却已然来不及。
那香,果真如元妃所说,清香无比,只是
“本宫也是!”
淡淡的嗓音,透着几分娇蛮,打算了沈凝暄的思绪,宁妃盈盈抬眸,对上沈凝暄的双眼:“本宫送的是一对儿玉如意!”
迎着宁妃颇有些敌意的眸子,沈凝暄心中明了。
这婉若,只怕是沈凝雪请来的,而元妃和宁妃,则是如太后那老妖婆吩咐来了轻含笑,与宁妃四目相接,不是不明了对方眼里的敌意,却并未放在心上,沈凝暄淡笑着颔首:“如此,朝阳便谢过元妃和宁妃娘娘了!”
语落,她并未多做寒暄,直截了当的看向上位的婉若:“皇后娘娘,朝阳今日需回府一趟,您看”
她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神色皆都微微一变!
这明摆着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她这还真是目中无人呢!
若早前不知沈凝暄的身份,婉若必定不会客气,但是现在,心知沈凝暄的真实身份,面对她如此不客气的言语,她藏于锦绣里的手,微微攥紧,却不敢发作。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进不了独孤宸的心。
亦从来都知道,她之所以拥有今天的一切,也全都是源于眼前女子的不在乎。
若是她把她惹急了,她再回到皇上身边,那
心中惊跳不止,婉若轻垂眸华,脸上笑的端庄柔和:“既是郡主要出宫,那么本宫便不再打搅了!”
语落,在元妃和宁妃讶异的眼光中,婉若盈盈起身,对她们两人说道:“两位妹妹,可要随本宫一起?”
“好!”
元妃的脸上,笑容依旧,轻点了点头。
宁妃则在斜睨了沈凝暄一眼后,也没有任何异议。
须臾,婉若自主位下来,先行一步,元妃则在对沈凝暄温婉一笑后,快步跟上,最后便是宁妃。
上上下下将沈凝暄打量了几眼,她红唇轻轻一抿,在经过她身侧时,声音淡淡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不管是谁,都不会是娘娘你!”
轻敛眸华,与宁妃四目相交,沈凝暄眸光淡淡,口中却毫不留情:“听闻宁妃娘娘如今最得圣宠,皇上几乎夜夜临幸呢!”
闻言,宁妃面色瞬息万变,从白到紫,从紫到黑,总之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哼!”
最终,她只冷冷一哼,直接带着自己的宫人拂袖而去。
如此,四个女人,一时间走了仨,大殿里瞬间变的空落落的。
将投注在殿门处的视线收回,沈凝暄视线微转,斜睨着边上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站着的沈凝雪,声音微冷:“皇后娘娘都走了,你还不走?”
“我”
朱唇几乎被自己咬出了血,沈凝雪低头上前,噗通一声便跪在沈凝暄身前,抬起头来,无比哀伤的乞求道:“暄儿,你救救姐姐吧,我求你救救我吧!”
甫一低头,方才得见沈凝雪脸上的青青紫紫,沈凝暄心下畅快,不禁嗤声说道:“谁是暄儿?表姐我看你是疯了吧?皇后娘娘才刚走!你即便是要求,也该求她才是!”
“她不是!”
微仰着头,眼里的泪水早已模糊一片,沈凝雪扯住沈凝暄的胳膊的手,力气大的惊人:“我知道,你才是,更何况,北堂凌他喜欢的是你,只要你开口,她一定”
“我为什么要开口?”
沈凝暄的声音清冷无波,连眼神也让沈凝雪毛骨悚然:“你娘杀了我娘,你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到这个时候,我看你受难,心里畅快的很,落井下石都还来不及了,凭什么要去替你说话?”
听沈凝暄提到虞氏,沈凝雪的身形,陡地便是一颤!
晶莹剔透的泪,簌簌滚落,她紧咬着牙关说道:“我知道,我娘错了,可是如今她已然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暄儿我们是亲姐妹,我们流着一样的血”
“别跟我说,我们留着一样的血,那只会让我觉得脏!”
毫不客气的用力甩开沈凝雪的手,沈凝暄眸光阴冷的看着她,冷峻的俏脸上,没有一丝恻隐之意:“沈凝雪,你要记得,今时今日,你所经受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语落,她视线微转,对秋若雨说道:“若雨,让她出去,我不想见到她!”
“是!”
秋若雨应声,作势便要上前。
不等她走上前来,沈凝雪蓦地起身,一把扣住沈凝暄的脉门,尖锐的指甲,也因惯性,刺入了她的皮肉:“暄儿,我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
“沈凝雪!”
因腕间的疼痛,而蓦地皱紧了黛眉,沈凝暄陡地用力,一巴掌甩在沈凝雪的脸上。
显然,沈凝雪没有想到,她会忽然动手。
直接挨了她一巴掌后,便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沈凝雪抬起头来,却见沈凝暄快步向前。
心下蓦地一颤,她顾不得自己被打通的脸,双臂撑着身后的地板,怯怯后退两步。
缓缓的,在沈凝雪面前蹲下身来,沈凝暄眸光转,伸手抚上她苍白黯淡却仍旧清秀美丽的俏脸,一下下的温柔抚摸着:“姐姐你可知道,被人一刀一刀割在脸上的感觉?”
“我不”
被沈凝暄眼底流转的厉色光芒,惊得心神乱颤,沈凝雪颤巍巍的回道:“我”
“我什么我?”
声音蓦地一沉,直接又是一巴掌抽在沈凝雪的脸上,沈凝暄厉声喝道:“既然攀上了高枝,你便该好好过活,休要再来烦我,否则哼哼,我不介意让你试试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语落,她恨恨咬牙:“滚!”
这是沈凝雪第一次从沈凝暄口中听到如此狠戾的话语,眼前的她,跟多年前在相府那个唯唯诺诺的二小姐,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被她的话,惊得神混乱颤,她哪里还敢多留,直接连滚带爬的出了殿门,身为大家闺秀的节操,哗啦啦碎了一地!
看着沈凝雪就差没屁滚尿流的惊慌失措,沈凝暄眸色微深,倒是身后一直守着的秋若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将了起来!
闻声,沈凝暄黛眉一颦,施施然转身,唇角也微微翘着:“怎么?很好笑?”
“嗯!”
秋若雨上前,在沈凝暄面前站定:“郡主方才的模样,让若雨想到四个字!”
沈凝暄莞尔:“哪四个字?”
“蛇蝎美人!”
“哦!”
沈凝暄淡淡一笑,并没有多大的意外,纤手轻抬,指向沈凝雪方才逃离的殿门方向:“以前这个词,我经常用来形容她,不过现在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
秋若雨微微一笑,会心说道:“郡主是蛇蝎美人,既毒又美!”
“我当这是夸我呢!”
伸手扶了扶秋若雨的肩膀,一眼便睇见自己手腕上几个鲜红指印,沈凝暄眸色微深了深,紧握了纤手。
秋若雨见状,黛眉一蹙:“怎么了?她还敢下毒?”
“这蔻丹,无毒”
仔细睨了眼伤口上残留的蔻丹,沈凝暄轻蹙了蹙娥眉,抬步朝着内殿走去
————作品————
自那日沈凝雪走了之后,除了独孤萧逸会偶尔会留宿天香园,独孤珍儿也来过两回,沈凝暄在天香园的日子,也算过的顺风顺水,惬意不已!
一晃又是几日,前朝中,三国峰会的事情谈的顺风顺水,独孤宸自赐婚之日起,似乎是真的死了心,一直不曾再找过沈凝暄,宫中一切,亦是风平浪静,沈凝暄静心所待,便是她和独孤萧逸的大婚之日。
这一日,夜沉似水。窗外下起了大雨。
沈凝暄在用过晚膳之后,便总觉以前受过伤的手臂,一阵阵酥麻,即便是施针过后,也迟迟不曾消褪。
心想着许是阴天的缘故,才会如此,她抬头望了眼榻前的更漏,独孤萧逸因大婚事宜,留在了齐王府中,自己也没那么娇气,她只自己服了活血的丹药,便吩咐秋若雨不要打扰自己,侧身蜷缩在榻上等着痛感褪去
ps:独孤宸的故事,还没完,如果就这么完了,风儿也不会在前面费那么多笔墨,大家其实可以回头去看,其实他和萧逸的笔墨,是差不多的,风儿没有偏向谁的意思,也没有改变男主的意思,只是一直按照大纲去写,还有独孤宸虽然可恨,却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这阵子,有安静安静看书顾虑风儿的,风儿谢谢大家,也有谩骂风儿的,风儿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也请大家把故事看完再做决定,不会是个虎头蛇尾的故事,虽然有些长,但是风儿真的很努力,很勤奋,所以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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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毁了她!(6000+)
平日,阴雨天,沈凝暄手臂的旧伤,偶尔也会疼。
是以,此刻手臂上连连绵绵的刺痛传来,她只当是阴雨缘故,并未多想,抬头望了眼榻前的更漏,知独孤萧逸为大婚事宜,留在了齐王府准备,她并未让人前去通禀,只自己取了银针扎了几针,又服了止痛的丹药,便吩咐秋若雨不要打扰自己,侧身蜷缩在床榻上等着痛感褪去。
但,事情,出乎沈凝暄的意料。
服用了止痛丹药,又在榻上躺了许久,她方才的痛楚非但没有减轻,反倒觉的自己手臂上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那痛楚更重了些。
终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紧咬朱唇,轻轻的,挽起袖摆,当她揭去假皮,看着小臂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和伤疤上不正常的暗色时,不禁瞳眸微眯,心下微凉,最后吃痛的呻吟出声樯!
脑海中,思绪飞转。
从北堂凌的医书孤本,到元妃的奇香,再到沈凝雪指尖的豆蔻,一个又一个怀疑袭上脑海,却始终理不出丝毫头绪越来越强烈的刺痛,使得她凤眸微敛,眸底闪过一丝冷意。
然,只是片刻,她便又因手臂上的痛楚,再次忍不住呻吟出声烬!
门外,听到榻上传来的细碎呻吟声,秋若雨黛眉紧蹙了蹙,快步上前查看。
轻掀红绡纱帐,她只往里面望了一眼,便见沈凝暄面色苍白,额际冷汗涔涔!
“郡主,您怎么了?”
乍见沈凝暄如此模样,秋若雨心下一惊,连忙倾身上前。
“痛”
抬手之间,便已然封了自己手臂上的穴道,沈凝暄唇瓣轻颤,却半晌儿只说出一个痛字,紧皱着眉头,她用力闭上双眼,颤声说道:“这世上,果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管我如何防备,却还是着了别人的道!”
闻言,秋若雨心下不禁咯噔一声!
“怎么办?!”
沈凝暄对于独孤萧逸的重要性,没人比秋若雨更明白,此刻见沈凝暄如此,秋若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