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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娇美人无骨的手臂搂上自己的腰,北堂航邪肆笑着搂上她的水蛇腰,抬步便要向外走去。
“呃皇上!”
在北堂航即将步出客栈之际,富贵快步上前,恭身禀道:“不久前,蓝都统的人将皇上想要的人,送了过来!”
“你不早说!”
手里的折扇,啪的一声敲在富贵头顶,北堂航唇角微翘,眸光熠熠道:“人呢?”
“呃”
被北堂航一扇子敲的有些犯晕,富贵颤声指着楼上,“人是昏睡着的,奴才将人安排在了雅间隔壁的竹室里!”
闻言,北堂航伸手扯掉娇美人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快步转身重新又上了楼。
二楼,竹室之中。
睡榻上,纱帐随着轻风,悠悠拂动。
转身关了房门,北堂航几步上前,伸手将碍事的纱帐撩起,向里看了一眼。
待看到睡榻上,此刻正闭目昏睡的美丽女子,他唇角微翘的弧度再次扬起,双眸之中不禁浮现一抹喜色!
有些迟疑的伸出手来,轻抚女子姣好的面庞,感觉到女子肌肤上传来的热度,眉心一拧,转头对富贵冷声质问道:“蓝毅给她吃了什么?”
微翘的唇角,忍不住轻抽了抽,北堂航俊美的脸上,没了一丝浮夸之色!
“蓝毅这小子,还真是深知朕心啊!”垂眸之间,瞥见女子白皙秀气的锁骨,他只觉小腹一阵热流乱窜,只下一刻,他喉结轻动,忍不住唇瓣轻动,吞了吞口水!
————
客栈对面。
沈凝暄倚窗而望,月凌云倒了杯茶,缓步行至她身前,轻声问道:“你说方才北堂航见的人是谁?”
“是个女人!”
将视线自窗外收回,沈凝暄淡淡一笑,清明的大眼中略带几分玩味:“还是个将自己掩藏的很好的女人!”
闻言,月凌云轻笑了笑。
垂眸将手里的茶盏递给沈凝暄,他轻声说道:“前有如太后,后有齐氏一族,现在加上一个搅浑水的北堂航,现在这局势,岂是一个乱字可以形容的!”
“乱吗?”
重复着月凌云的话,沈凝暄冷哼一声。低垂美目,看着手中茶盏:“我倒觉得,事情越乱,越有意思!”
“唯恐天下不乱!”
月凌云淡淡一笑,面色不变的皱了皱眉:“的确像是你以前的个性!”
“乱没关系,我会一个一个理顺了整治!”
眸中光华,瞬间泛起冰冷之意,沈凝暄轻叹一声,微蹙了蹙眉,“若雨脱险之后,我会进瘴气水泽,在那里我会服下假的圣丹!”
闻言月凌云看着沈凝暄为情而伤的侧脸,不禁暗暗在心中轻叹一声:“我会去通知皇上!”
“哥哥果然聪明!”
轻轻的,喟叹一声,沈凝暄转过身,看着气息微乱的枭云。黛眉轻轻一挑,她蹙眉问道:“没追上?”
“属下失职!”
迎着她清冷的目光,枭云面露愧色的拱了拱手:“属下跟丢了!”
“这倒有些意外了!”
沈凝暄黛眉轻动,却很快又舒展了眉头:“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先不管她,盯紧了对面,我要让北堂航输的光着身子在卧龙山下裸奔!”
“呃”
震惊于沈凝暄的话,枭云和月凌云同时睁大了眸子,很快便双双抽了抽嘴角。
北堂航啊!
那可是新越的皇帝!
让他在卧龙山下裸奔?!
“嗯”
月凌云清了清嗓子,有些迟疑的出声问道:“若雨能行吗?”
“放心吧!”
沈凝暄淡淡一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意:“有我言传身教,她一定能行的!”
————
不久后,对面客栈。
浴室之中,馨香阵阵,氤氲袅袅,仿若仙境一般。
假装昏睡了许久的秋若雨,轻颤了颤眼睫,缓缓转醒过来。
“醒了?”
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娇美人喝完半盏茶,抬眸上下打量了秋若雨一眼,当秋若雨抬眸望去之时,她不禁扯唇一笑:“还真是个大美人呢!”
看见娇美人,秋若雨紧蹙的娥眉,瞬间拧的更紧了些!
深吸口气,感觉到小腹中微微窜动的热流,她心中冷笑了笑,暗道沈凝暄果然有先见之明,她用内力压下,冷眼看着娇美人:“你是新越皇帝的妃子?”
虽然,她只在卧龙山之巅,远远的见过娇美人一次,但却对北堂航拥她入怀时的情景仍旧历历在目。
心念至此,知沈凝暄猜的没错,果真是北堂航出的幺蛾子,她暗暗将双手握得极紧。
“妹妹认得本宫?”
娇美人笑的妩媚,婉约的自座位上起身,明媚的大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行至秋若雨身侧,低眉笑看着她:“我们在哪里见过么?”
“谁是你妹妹!”
秋若雨语气冰冷,神情凝重,或许娇美人在别人身前吐息,人家会认为是吐气如兰,但是此刻闻到她粉香的味道,她却有种隐隐作呕的冲动。冷哼一声,她直接从榻上起身,却在双脚落地之时,想起沈凝暄的嘱托,心下恨恨的佯装身子一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呵呵看不出,还是个刚烈女子!”
闻言,秋若雨黛眉紧皱,直接跌回到睡榻之上!
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提前吃了解药,不会任人摆布,她为了让戏演的逼真一些,扒着床榻边缘的手微微泛白,渐渐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朕的美人儿醒了吗?”
正在秋若雨演戏演到恰到好处之时,北堂航慵懒的声音自外室传来,紧接着外室的门便被缓缓打开:“朕都等不及”剩下的话,北堂航在看见秋若雨的神态时,一时怔神,竟然生生的哽在了喉间!
眸华抬那张俊美的脸庞,迎着他在看见自己时那闪闪发亮的眸光,秋若雨哂然冷笑着,而后心下一横,径自张口便要用力咬上自己的舌头!
早在昨夜之时,沈凝暄便与她将北堂航的性格分析过了。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不过,既然她想要她,那么她就偏偏不让他轻易得到。
“该死!”
意识到秋若雨的动作,北堂航低咒一声,快步上前,抬手将娇美人推到一旁,他双手扶住秋若雨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在自己怀中扳正,没有丝毫犹豫,一手掐着她的下颔,另一手则伸进她的口中,并气急败坏道“松嘴!”
但,秋若雨又岂会听他的?
是以,他越是让她松开,她便咬的越紧。
戏要演的真,血也稍微流下一点,不过无碍于性命。
迎着她恨极的目光,北堂航用力撬开她的紧闭的嘴巴,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入她口中,浓眉紧皱着怒喝道:“女人,想死也得先让朕玩过了再死!”
我咬死你!
秋若雨眸光一狠,贝齿再次下落,竟然毫不客气的咬住他的两根手指,死活都不撒嘴!
手指上清晰的痛感,瞬间传入脑海,北堂航面色冷峻,气急败坏的便扬起了巴掌!
但,当他对上秋若雨的双眼时,却生生顿住了动作,只任秋若雨生生的咬着。
“皇上”
眼看着北堂航的手指被秋若雨咬的出了血,娇美人花容大变,惊呼出声,手足无措之际,她想也不想便自头上撤下发簪,直接戳向秋若雨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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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雨眸色一闪,在稍作犹豫,紧皱了下眉心后,仍是死咬着北堂航的手指不放手。
她从小到大,数次死里逃生。
是以,她对死亡并不恐惧!
更何况,俗语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如今北堂航肯让自己咬着手,却不还手,便表明他还不会让她死轹!
“找死!”
电光火石间,娇美人手中发簪直接刺落,就在她手中发簪即将落到秋若雨喉间时,却见北堂航手臂一晃,紧接着便有一股温热的鲜血直接喷洒而出。
当那鲜红的血雨,喷到秋若雨脸上时,她不禁神情一滞箬!
因为,她竟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而那根发簪,并未自己的咽喉,反倒没入了北堂航的手背
“皇上”
做梦都没想到北堂航会忽然动作,娇美人看着没入他手臂的发簪,浑身忍不住轻颤了下,瞥见北堂航冰冷嗜血的眼神,她身形一晃,心神皆颤的再次跌落在地。
趁着秋若雨怔神之际,北堂航扶着她后颈的手陡然用力。
“无耻!”
看着北堂航手背上的那根明晃晃的发簪,秋若雨只觉后颈一疼,只低低骂出无耻两字,便双眼就势一闭。
现在的情况,有点超出她的预料,她得仔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见秋若雨昏死过去,北堂航心神微松。
但只是片刻,便见他剑眉一拢,转头看向身侧跌坐在地的娇美人。
“皇皇上”
北堂航的眸,狭长而妩媚,但此刻却一片绯红,迎着北堂航嗜血的瞳眸,娇美人娇躯轻颤了下,红唇轻轻一动,她张口想要解释,却见他咬牙将簪子自手背上拔出,而后啪的一声扔在她的面前,凉凉说道:“自裁吧!”
闻言,娇美人仿佛于一瞬间五雷轰顶!
过去他最宠之人便是她,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会如此狠心!
“皇上!”
急忙抱着北堂航的腿,娇美人泪花带雨,战战兢兢道:“妾身是看她伤了皇上,一时心急”
“朕说过让你动她了?朕乐意被她伤不行么?”十分犯贱的勾起唇角,北堂航低眉看着娇美人娇颜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冷笑着挑眉说道:“谋刺朕,是诛九族的死罪,你想要全家陪葬,还是自裁?”
“皇上!”
没想到前一刻还柔情蜜意,彻骨缠绵,下一刻眼前这个男人便要因这一点小事杀了自己,娇美人心神惊颤了颤,一股不甘直冲脑海,声音陡然一厉:“妾身一心为了皇上,皇上也最宠妾身,你不能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如此对我!”
“来路不明吗?”
北堂航冷嗤,薄唇薄凉一勾,对门外唤道:“富贵!”
“奴才在!”
一直守在门外的富贵,恭身进入屋内。
“传朕旨意,册封秋若雨为淑妃!”
冷冷的,对富贵下旨,北堂航转头看向娇美人:“她现在,是朕的淑妃,朕的新欢,朕看谁还敢说他来路不明!”
闻言,娇美人身形一颤,整颗心好似坠入冰窖一般。
她十五岁入宫,十六岁得宠,直到如今正是二九年华,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眼前的男人,给了她无尽的荣宠,却从来只给她美人之位,可是现在他居然封了那个女人淑妃!
“不”
虽知北堂航素来薄情,心中不甘却难以咽下,娇美人发疯似的摇着头,大声嘶喊:“我不服!”
“不服?很好!朕知道你选的是什么了!”
抬手拂落娇美人的手,北堂航眸色冷厉的睇了她一眼,随即抱起秋若雨,抬步出了浴室:“传朕旨意,娇美人以下犯上,意图谋刺于朕,九族皆诛!”
闻言,娇美人直觉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犹如五雷轰顶!
待她反应过来,看着北堂航抱着秋若雨出去,不禁乱滚带爬的向外追去:“皇上!皇上!”
“娇美人请留步!”
看着素日嚣张跋扈的娇美人从天堂坠落地狱,富贵伸手挡住娇美人的去路,声音也不再如以往那般恭敬,而是落井下石的讽刺道:“美人在宫中,恃宠而骄也就罢了,却不想连自己的家族都要连累!”
“滚开!”
眼看着北堂航出了浴室,娇美人气急败坏的想要推开富贵。
因娇美人的推搡,富贵冷哼一声,直接用力将她推翻到一边的浴桶上。
身上的衣襟,瞬间湿透,娇美人的容颜,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门外,北堂航抱着秋若雨,毫不眷恋的向前,娇美人心生胆颤,不顾一切的向外冲去,却还是被富贵拦下:“皇上您素日最疼妾身,怎么舍得让妾身死?皇上!皇上您不能如此薄情待我”
推不开富贵的阻挡,娇美人拼命的喊着北堂航,希冀着他念在他们过往的情分网开一面,然如何声嘶力竭的唤着他,那个薄情寡性的男人却从始至终,都不曾再看她一眼!
听着娇美人的痛苦声,被北堂航抱在怀里的秋若雨不禁在心中腹诽一叹!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北堂航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
————作品————
不久后,北堂航的寝室内,熏香缭绕,高床软枕。
一动不能动的仰躺在温香锦绣的房间之中,秋若雨脸色的潮红未退,却眸色清明的盯着塌顶精致的鸳鸯刺绣。此刻,她身上的衣物还在,可是身子仍旧热的难受,但即便如此,她的心中,却冷的仿若寒冰。
在这种时候,她总算体会到当初沈凝暄中了魅酥时的感受了。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