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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总是有天壤之别的!
怒火腾腾的注视着独孤宸,沈凝暄一连用了两次力气,都没办法挣脱,就在她准备用另外一只手,点住独孤宸穴道的时候,却不期他悻悻笑道:“以前我被你气到发狂,想必也是这番情形吧?”
闻言,沈凝暄正要挣脱的动作蓦地一僵!
“原来你也会被气的失去理智?”
唇畔的笑弧,微微的,却能魅惑人心,独孤宸眼中的火焰,就似被捆绑住的猛兽,四处撞击着,想要挣脱束缚的枷锁,但是最后,他却猛地用力,直接将沈凝暄带入怀中,紧拥着她,将下颔搁在她的肩胛,声音粗嘎道:“沈凝暄!这一次,我是真的放手了!”
“独孤宸?!”
沈凝暄紧皱着黛眉,刚要点穴的手,蓦地顿在了半空!
紧紧的,抱着沈凝暄,却又小心翼翼的躲开她的肚子,独孤宸苦涩一笑,眼底是无以言喻的深沉和落寞:“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方才却是对我而言,这么多年以来,最最生动,也最最心动的时候,可惜的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时候了!”
对于眼前,这忽然的变化,沈凝暄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反应,只是怔怔的任独孤宸紧抱着自己
ps:其实风儿一直都很爱很爱小宸子,不过爱之深责之切啊啊啊,写的时候都会替他疼,艾玛入戏太深了,感谢悠莉8020、感谢夏夏,感谢菱丝,感谢你们的鲜花,到一千了,真心感谢你们~~
☆、先吃我,待会儿我们一起吃饭!(6000+精彩)
对于眼前独孤宸的忽然转变,沈凝暄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反应,只是怔怔的任他紧抱着自己!
他,方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
那么,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真的被气的气急败坏,恨不得杀了他禾!
此刻,他的怀抱,很暖,很暖!
可是他说出的话,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割在她的心头妲!
生动吗?!
心动吗?!
为何听他这么说,她的心会疼,她的眼会酸,她的眼泪会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遥想当年,不管是入宫前借由沈凝雪之手的书画传情,还是入宫后的近身相处,她一心想要的,便是报复沈凝雪,至于他即便她的心里,真的有过他,即便她曾经想过,要跟他一起白头偕老。
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只是她拿来对付沈凝雪的棋子!
他们之间,是她先去招惹他,然后最终负他的,也是她!
而他,从头到尾,只是做了身为帝王,该做的一切,可是她却怨他,怪他,恨他
其实,到了到了!
最薄情的人,是她!
最狠毒的人,也是她!
若非是她,独孤萧逸不会受那么的苦,若非是她,独孤宸现在也不会如此
只转念之间,便已思绪万千。
想到曾经,想到现在,沈凝暄眸光闪动,眼里的泪水,不禁流的更凶了。
滚烫的泪水,自她的眼角滑落,沿着她秀气的下巴,一滴一滴的打在独孤宸的肩膀上,缓缓晕开,就像是一张未明的图案一般,缱倦不清,深深的,吸了口气,她低低抽噎着,不停呢喃道:“独孤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独孤宸知道,沈凝暄在哭,却没有阻止她,只是由着她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此刻他漆黑的瞳眸中,波澜不惊,有的只是永远都化不开的温情。
心,在一刻,真的平静如水。
他薄而性感的唇,轻轻扬起,脑海中回想着自己与沈凝暄仍旧清晰的,历历在目的过去。
大婚之夜,初见她时。
他拥着沈凝雪,她却淡然以对,那夜,他让她睡地,她却趁他不备咬破了他的手指,染红了象征着女子纯洁的圆帕!
那时的她,果敢,却也大胆。
后来
从雨天刁难,到她倔强的要玉玲珑行礼,再到她自请废后她所做过大胆之事,还真是罄竹难书!
想到那时她淡然的模样,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不禁更深了些。
那时候的沈凝暄,聪明,慧黠,淡然,凡事淡然以对,生活无忧无虑。
许久之后,思绪微敛,独孤宸原本微翘的唇角,紧紧抿起,他用力扶了扶她的后颈,纵然心中有万千不舍,却还是缓缓的将她的身子扶正,目光如炬的凝视着她模糊的泪眼,清雅出声道:“沈凝暄,你还记得,大婚第二日,在御花园时,你跟我说过的话吗?”
闻言,沈凝暄黛眉一蹙,悬在眼睫的泪水,再次滚落下来。
轻轻的,抬起手来,以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独孤宸唇角的笑,忽然又暖了几分:“那时候,你就说过,你对我没有一丝好感!”
听到他的话,沈凝暄微愣,鼻子一酸,脱口问道:“独孤宸,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眸光起伏,凝着她眼里重新汇聚的泪水,独孤宸心里微一刺痛,语气也柔软了些:“你不必对我觉得抱歉和内疚,其实从一开始,你就不欠我什么,过去的缘分,于我是良缘,可是在你却是孽缘,既是孽缘,便让它过去吧,此次回京之后,我便会下旨废后”
他的话,说到最后,自己的心,却越发的疼了起来。
强忍着那蚀骨的心痛,他强颜欢笑,对沈凝暄说道:“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的活着,一定要和王兄幸福美满!”
“我会的!”
不住的点着头,沈凝暄吸了吸鼻子,轻笑道:“一定会的!”
“说到一定要做到!”
眸色深深,专注的望着她,独孤宸好似在用眼神告诉她,他的情深,却在片刻之后,视线一转,看似毫不留恋的转身便要离开。
“独孤宸!”
不等独孤宸打开车门,沈凝暄蓦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袖摆。
独孤宸皱眉,再次微转过身。
“独孤宸”
沈凝暄轻笑着抿了抿唇,一点都不讲究的拿袖子抹了把脸,她想要将自己的眼泪擦干,却忍不住流得更凶了:“我知道,你的心里,现在一定很难受,但是我真的无力给你什么,我爱他,我现在只爱他!所以若想要让我幸福,你
也要放下一切,也一定要幸福!”
人生,若只如初见。
那么他和她也许便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如今,她的心,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也只想跟那个男人一直走下去
“我会幸福的!”
苦涩的笑,渐渐爬上嘴角,独孤宸紧皱了皱眉,用力扶了扶沈凝暄的肩膀,然后再次转身:“他应该会亲自来接你,把眼泪擦干净,给他个大大的笑脸吧!”
如是,轻叹一声,独孤宸薄唇勾起,反手关上车门。
凝着重新关上的车门,沈凝暄眼底的泪,不禁簌簌滑落,深吸一口气,她想要起身,却顿觉那种久违的痛楚,再次浮上心头。
心痛的紧皱着黛眉,她苍白的脸色,在光线昏暗的马车里,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好痛!
眼泪滑落唇瓣的滋味,是咸涩无比的。
沈凝暄倔强的紧咬着唇瓣,不想让自己痛吟出声。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她此刻的心痛,并非是离不开独孤宸,而是旧毒发作了!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车外,寒风迎面。
独孤宸紧绷着身子,越走越远。
直到,他的心,一阵阵抽痛,方才紧皱着眉宇,顿下脚步,仰头望向空中月色。
“很痛,是不是?”
不期然间,秋若雨缓步上前,在他身边站定,她斜睨着他,轻声问道。
“很痛!”
轻呵一口气,独孤宸不曾否认自己心中此刻的感受,眼下他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哪怕这个人,并不喜欢他:“就像是被人生生将心剥离,痛的就快要死掉了!”
“你”
秋若雨淡淡敛眸,浅淡的笑容,在夜风下,微微有些冷:“既然痛的快要死掉了,又为何要决定放手?”
“问我之前,先说说你把!”
独孤宸眸光微冷,转头凝向秋若雨,目光玩味的轻声问道:“以你的本事,想要什么没有,却宁愿做个区区的婢女,你为齐王兄牺牲了那么多,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跟暄儿你侬我侬,你难道就甘心吗?”
立身于月色下的秋若雨眸中光华微动,此刻的她,周身覆着一层银白,格外美丽动人。
闻之独孤宸所问,她轻抿了抿红唇,淡声说道:“不管怎么样,他心里的那个人,都不会是我,即便我不甘心又如何?其实在爱情里,占有不一定是全部,有的时候放手成全,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放手成全”
笑凝着秋若雨清丽淡然的笑脸,独孤宸眸色微深,笑的意味深长:“疼的会是自己!”
就如他现在这般!
即便放手,却还是会疼!
因为爱,却不得!
“但是你所爱的人,却会得到幸福!”
深深的,看了独孤宸一眼,秋若雨转头望向衢州方向,见远远的有火光移动,她黛眉一紧,转身便迎了过去。
放眼远眺,凝视着由远及近的火光,独孤宸终于看清了端坐在马背上的人!
他,所料不错。
独孤萧逸当真亲自前来接他们了!
不!
与其说是来接他们,到不如说他是来接自己的妻儿的!
“妻儿”
薄唇中,默念着妻儿两字,独孤宸眸色晦暗,唇角却扬起一抹极为美好的弧度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一路,迎着寒风,驭马而来。
独孤萧逸的马儿才刚到马车里前,便直接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朱雀,快步朝着马车走去:“小暄儿”
马车里,已然毒发的沈凝暄,额头布满汗珠,正与毒痛角力。
听到独孤萧逸的声音,她紧皱的黛眉,微微舒展开来。
她想要在独孤萧逸打开车门之际,对他展露欢颜,却因身体上的痛,出了一身的冷汗,再也没有力气去强颜欢笑
“暄儿?!”
车门打开之时,看清沈凝暄痛苦的模样,独孤萧逸不禁心下一惊,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了下来。
“逸”
唇瓣咬出了血,沈凝暄抬眸看了眼独孤萧逸,顿时卸去了所有的伪装和坚强:“好痛好痛”
“暄儿!”
看见沈凝暄满头汗水,泫之若泣模样,独孤萧逸心下咯噔一下,顿时面色慌乱的跃上马车,将她拥入怀中,“你怎么了?是孩子吗?”
“不是!”
无力喘息着,靠在他的怀里,沈凝暄苦笑道:“是残毒”
闻言,独孤萧逸面色一变,急忙伸手去取边上的包袱
:“药!药呢?”
“不用药!”
伸手握住他的手,感觉到他大手止不住的轻颤,沈凝暄将之搁在自己的胸口,轻声呢喃道:“你帮我揉揉就好!”
闻言,独孤萧逸眉心紧皱成川字!
此刻,他恨不得代替她痛!
可是他能做的,却只是轻抚着她的胸口,替她顺着气:“有没有好一些?”
“痛!”
朱唇已然咬出了血,沈凝暄紧皱着眉头,痛的已然变了脸色。
见状,独孤萧逸眸色一冷,探手到她的后颈,他动作微顿了顿,终是以掌为刀,劈落而下!
思绪,瞬间陷入一片浑沌,沈凝暄眸色渐暗,身子一软,陷入深沉的昏睡之中。
————红袖添香作品————
是夜,月朗星稀。
衢州府衙,别院之中。
看着睡榻上被独孤萧逸一个手刀劈昏过去的沈凝暄,独孤萧逸和独孤宸的神情,全都凝重阴沉,让不大的寝室里,气氛压抑非常。
静立榻前,深凝着睡榻上昏睡的沈凝暄,独孤宸心下蓦地抽痛了下,声音微泛冷意,有些讽刺的看着独孤萧逸:“人们都说,王兄是温润如玉,翩翩佳公子,可是又有谁知道,你对自己的女人下手居然能这么狠!”
“我只是不希望看到她痛!”
淡然清越的嗓音中,却蕴含无以言喻的痛惜之意,独孤萧逸垂眸坐在榻前,仔细的与沈凝暄盖好被子。此刻的他,神情微暗,置于腿上的手,还在微微抖动着:“她每次毒发,都会痛的很厉害,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痛下去,却什么都不做!”
她,是这个世界上,他最最心爱的人。
所谓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若非到了无可奈何之时,他又怎么舍得动她一根汗毛?!
他的小暄儿啊!
轻颤着手臂,缓缓抚上她苍白如纸的容颜,他低垂着眸华,苦涩笑道:“宸,衢州的事情,现在便由你接手吧!”
凝着此刻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独孤萧逸,独孤宸一扬唇角:“可以!”
“宸!”
薄唇涩涩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