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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效犬马之劳!”
闻言,银血不禁面露喜色!
然,尚不等他开口,齐太后便欢喜说道:“如此,简直天助我也!”
“是啊!”
“真是太好了!”
随着齐太后一声天助我也,众臣也都纷纷附和,皆都满脸喜色。
“皇上!”
听着众人连连说话,沈凝暄脸上并未露出得意之色,而是眉心轻蹙着,再次出声说道:“不知我齐氏行营,可收到新越边境增兵的消息否?”
闻她此一问,众人皆都面色微变,纷纷噤若寒蝉!
见众人如此,沈凝暄微定了定心神,视
线从齐太后脸上掠过,最后落在银血身上:“我哥哥说,如今新越边境增兵,独孤宸已经向吴国借兵,倘若他从吴国借到兵马,一则可震慑新越,二则只怕不久后会拿来对付我们,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尽快行动,再有他里应外合,先行拿下衢州,待年后向燕京进发,争取一鼓作气!也省的夜长梦多!”
闻言,银血眉头瞬间紧皱,见沈凝暄眸光澄亮的凝视着自己,他略微沉思!
视线微转,见双手背负,似是侍卫一般站在那里的独孤萧逸,他不禁以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独孤萧逸会意,看向秋若雨。
秋若雨则微微一笑,对银血恭身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一路奔波,此时还未曾进晚膳!”
听秋若雨如此言语,银血不禁露出自责之色,连忙笑看着沈凝暄,扶着她的手臂出声说道:“你看朕,光顾着国事皇后所提之事,朕会尽快与太后和众臣商议,你一路辛苦,朕先陪你回寝帐歇息吧!”
闻言,齐太后也忙出声说道:“是啊皇后,你先回去歇着吧!”
“是!”
就着银血的手上的力道起身,沈凝暄挺着大肚子,对齐太后施施然福身一礼:“臣妾先行告退!”
礼毕,她与银血转过身来。
含笑对沈洪涛微微颔首,她视线微冷,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夏正通的身上。
迎着她微冷的视线,夏正通心头一震。
然,就在他紧绷着心弦,以为沈凝暄要提及半路遭遇夏玄明一事时,却见她只深看了自己一眼,便阴恻恻的勾起了唇角,抬步向外走去。
见她如此,夏正通微怔。
直到她出了中军大帐,夏正通都还怔在原地,久久不曾反应过来。
————独家首发————
离开中军大帐后,沈凝暄一路由银血护送着前往寝帐。至于独孤萧逸则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身后,准备到了寝帐后,再换回自己的身份。
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
寝帐里,一灯如豆,却早已有人鸠占鹊巢。
几人入帐之时,一眼便见夏兰媚眼如丝,衣着暴露的斜倚在睡榻上。
“皇上,您回来了”
听到声响,睡榻上夏兰面色一喜,悠悠抬眸,却在对上沈凝暄清冷的眸辉时,整个人浑身一僵!
“呵呵”肤若凝脂,美人如玉看着眼前夏兰玉~体横陈的一幕,沈凝暄忍不住轻笑出声:“大元帅之女,这身材还真不错啊!”
闻言,夏兰蓦地回神,连忙拿锦被遮住自己的酮~体。
再看银血!
此刻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僵硬,看着夏兰慌忙遮掩的窘态,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对夏兰轻斥道:“谁让你留在这里的?还不快些回去!”
“皇上!”
妩媚的瞳眸中,尽是失望之色,夏兰眸光湿润,眼巴巴的瞅着银血。
“回去!”
看也不看夏兰,银血对庞德盛吩咐道:“还愣着作甚,赶紧把人送回去!”
“奴才遵旨!”
庞德盛恭身,忙带着两名侍女上前,以极快的速度与夏兰穿戴好,将夏兰送了回去。
直到夏兰离开,银血的脸色,仍旧一脸的尴尬!
视线微转,抬眸看向独孤萧逸,见独孤萧逸正沉着眸色,深凝着自己,他心下微寒,恭身上前:“皇上,属下”
独孤萧逸抬手撕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有些为难看着眼前卑躬屈膝的银血,轻挠了挠眉脚,说道:“你先把你脸上的面具摘了,省的朕看着碍眼!”
“呃是!”
银血颔首,伸手揭去了面具。
直到此时,沈凝暄才算真正见到了他的真容。
身为杀手的银血,虽算不得俊美无俦,却也出人意料的是个
白面书生,斯斯文文,并不算难看。
见沈凝暄看着银血,独孤萧逸俊眉轻皱,语气酸溜溜的:“看什么呢?他长的又没我好看!”
闻言,沈凝暄无奈一笑,默了!
银血则嘴角轻抽了抽,一脸的不自在:“皇上”
“年轻人,血气方刚,朕能理解!”
回眸看着银血,独孤萧逸并未追究夏兰出现在寝帐一事,只淡淡说道:“不过下不为例!”
“属下遵旨!”
银血温文一笑,恭身退下。
银血一走,秋若雨前去传膳,寝帐里便只剩下独孤萧逸和沈凝暄两人。
见沈凝暄一脸厌恶的看着方才夏兰躺过的睡榻,独孤萧逸自然明了她心中所想,恰巧此时庞德盛入帐,他微转过身,对庞德盛吩咐道:“将寝帐里的睡榻换了!”
“是!”
庞德盛闻言,忙恭身应是!
————首发————
夏兰被庞德盛送回寝帐之后,立马便去了夏正通的寝帐之中。
彼时,夏正通正一脸阴沉的坐在桌案前,为沈凝暄今日的态度,苦思冥想!
原本,他早已为夏玄明一事,想好了应对之词,但是现在人家偏偏什么都不提,这倒让他有些心下难安了!
正值心烦意乱之际,见夏兰浓妆艳抹的进到帐内,他不禁不悦皱眉:“你这是什么打扮?”
“不是父亲说,让女儿好好伺候皇上吗?”
如此反问夏正通一句,夏兰莲步轻挪,脸色难看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父亲,您不是说,让玄明哥哥去收拾那个贱人了吗?她怎么又活着回来了?你可知道方才有她在,皇上对女儿是何态度?”
“你给我住口!”
猛然用力,拍下了矮桌,夏正通的脸色也跟着蓦地一沉,看着眼前嚣张跋扈的女儿,他不禁出声喝道::“你难道就不知,什么叫隔墙有耳吗?什么玄明哥哥?他早就被皇上凌迟处死了!”
“父亲”
被夏正通如此一吼,夏兰顿时噤若寒蝉。
看着眼前怯怯弱弱的女儿,夏正通不禁心中更加烦闷。
“你”
凝着夏兰脸上的浓妆,他语气再次阴沉几分,气不打一处来:“你可还记得,你如今是身怀有孕的,那可是皇上的皇嗣,你现在居然打扮成这副样子去伺候皇上那可是皇嗣啊!你个蠢货,是不是长了猪脑子,连为父都知道怀孕三个月应该忌讳什么,你竟然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抬起手来,直指着门口,他沉声喝道:“滚,给我滚出去!”
“父亲”
抬起头来,妩媚的大眼中已然氤氲起水雾,夏兰急急忙忙起身,逃也似的出了寝帐。
看着夏兰狼狈离去,夏正通不禁恨铁不成钢的紧咬着牙关!
他的这个女儿,除了是嫡女,除了有美貌,根本就是个草包,根本不能与沈家的女儿相提并论,跟她比起来,那个当初被她当成废子丢在燕国皇宫,最后即便是死,也体体面面的女儿,才是真正的可造之才!
夏宁!
她钟情于独孤萧逸!
依着她对独孤萧逸的情谊,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早知道,他该不管嫡庶,留下她的。
可惜了!
一步错,步步错!
如今他真是后悔莫及!
想到这里,夏正通心烦意乱,挥手将矮桌上的东西,全都挥落在地!
阴鹜的瞳眸中,戾色闪过,他紧咬着牙关,切齿说道:“沈凝暄你别太得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
夜色正好。
寝帐里,沈凝暄和独孤萧逸才刚刚用过晚膳,新榻也便搬了过来。
待秋若雨和侍女将睡榻铺好,独孤萧逸在安置好沈凝暄后,便直接命庞德盛召集众臣!
他才刚走不久,独孤珍儿便到了寝帐。
原来,他并未立即去中军大帐,而是去了独孤珍儿那里。
依着独孤萧逸的意思,替沈凝暄把脉之后,独孤珍儿的脸色,不禁又沉了沉!
烛光下,凝着独孤珍儿暗暗沉下的脸色,,沈凝暄不禁轻笑了下,道:“事已至此,师姐还是想开点吧!”
闻言,独孤珍儿黛眉微蹙。
凝着沈凝暄脸上的轻笑,她不禁黯然一叹:“这种时候,该是我在安慰你,眼下却整个反了过来,你啊”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我吃下重生!”
与独孤珍儿一般,长叹一声,沈凝暄伸手握独孤珍儿的手,语重心长道:“原本我以为,新越蛊毒可以解了我身上的毒,但是如今北堂凌那边到底是何状况,又有谁知道呢?师姐,我已经想开了”
听沈凝暄此言,独孤珍儿不禁心中感叹,轻抿了抿红唇,她反握住沈凝暄的手,拧眉说道:“以北堂凌的本事,只要他有心,不管面对多少艰难险阻,都会将蛊种带过来的!”“但愿吧!”
沈凝暄淡淡一笑,仰躺在榻上,唇角勾起的弧度温温淡淡,却让人格外心疼!
“其实”
凝着沈凝暄唇角的笑痕,独孤珍儿反握住她的手,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眸光黯然道:“暄儿,你还年轻,你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师姐!”
紧握了握独孤珍儿的手,沈凝暄涩然抬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苦涩说道:“这个小东西,已经快要六个月了,每天都闹腾的很欢,这个孩子是我的骨肉,即便是死,我也会让孩子活着,更何况只是让我失忆”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牺牲掉自己的孩子!
哪怕是失忆!
“其实”
轻叹一口气,沈凝暄抿唇一笑,道:“其实仔细想想,人活着挺累的,若是能忘却以前的重重烦恼,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闻言,独孤珍儿满是无奈,低低又是一叹!
她一路看着沈凝暄和独孤萧逸经历艰难险阻才走到一起,如此情分,若让沈凝暄忘记,是对沈凝暄的残忍,更是对独孤萧逸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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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时近六月,沈凝暄的睡眠,越来越多。
翌日清晨,她本该睡到自然醒,却还是被帐外的嘈杂声吵醒的。
微微伸手,感觉自己身侧一阵清冷,她缓缓睁眸,见身边早已没了独孤萧逸的影子,她眉心紧拧着自睡榻上坐起身来,朝帐外唤道:“若雨!”
“在!”
只是片刻,秋若雨自帐外而入。
抬眼看了沈凝暄一眼,她轻轻一笑,问道:“娘娘醒了,若雨这就伺候您更衣!”
“外面是怎么了?”
单手擎着床榻坐起坐起身来,沈凝暄视线微转朝外看了一眼。
“哦!”
轻勾了勾唇,秋若雨垂首回道:“此刻大元帅正在集结军队,马上便要出征衢州了!”
“是么?”
想到这该是独孤萧逸昨夜召集群臣后得到得了结果,她抬眸问着秋若雨:“皇上呢?”
“皇上”
微微启唇,秋若雨刚要回话,便见帐帘掀起,独孤萧逸一脸浅笑的进了寝帐:“朕在这儿呢!”
眼前的独孤萧逸,一袭明黄色龙袍,龙马精神,再加上身上的狐裘大氅,更显贵胄之气。
眸光闪动着,凝着独孤萧逸脸上的浅笑,沈凝暄不禁也跟着笑了:“都准备好了吗
?”
“当然!”
稳步上前,坐身沈凝暄身侧,独孤萧逸伸手替她将散落的发丝掖到耳后,轻声催促道:“小懒猫,赶紧起床,用过早膳后,陪我一起出征!”
“一起去前线?”
抬手抚上自己的硕大的肚子,沈凝暄黛眉微蹙,眼底满是疑惑。
带着她这个孕妇出征,不是吧?!
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之上,独孤萧逸脸上的笑意更深几许:“我本就不放心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更何况是母后觉得,有你在,月凌云那边才会更加稳妥。所以夫人才回来一日,又要跟着为夫奔波回去了!”
“如此也好!”
脸上的笑,光彩照人,沈凝暄对于两日之间的来回奔波,并没有异议,直接起身开始洗漱更衣。
不久,两人才刚刚一起用过早膳,齐太后便也到了寝帐之中。
见两人已经用过早膳,她一脸和蔼,连连叮嘱沈凝暄一定要注意身体。
须臾,庞德盛来禀,夏正通在帐外求见。
独孤萧逸与齐太后和沈凝暄落座之后,直接与庞德盛道了传。
进入寝帐,夏正通抬眸看了沈凝暄一眼,眉心几不可见的轻皱了下,他疾步如风,在独孤萧逸和齐太后身前轻恭着身子:“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我军主力已然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