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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独孤萧逸的吩咐,在她醒来之后,青儿便说独孤萧逸早已去了书房,是以,独孤萧逸叫她不醒,并已然知她放毒血一事,沈凝暄并不知情!
“刚刚忙完!”
唇角的弧度,弯弯翘翘,随性而迷人,独孤萧逸上前揽着沈凝暄的肩头坐下,低眉看了眼膳桌上的精美菜肴,顿觉饥肠辘辘:“就快饿死了!”
语落,他的肚子,十分应景儿的咕噜噜一阵轻响。
闻声,沈凝暄眉头微皱,顿时忍俊不禁!
取了公筷,赶忙与他布了菜,她嗔怪着笑道:“今日这声音我听了倒也罢了,若是传了出去,人家还以为衢州闹饥荒呢,连皇上都挨饿了!”
闻言,独孤萧逸洒然一笑,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拿起筷子,低头吃了一口菜,他故意以冷冰冰的声音哼道:“谁敢说,朕诛他九族!”
听他这话,沈凝暄嘴角轻抽了抽!
重新为他夹了菜肴,她唇角轻勾道:“暴君!”
“好啊,你胆敢说朕暴君!”俊美的脸,倏地一沉,独孤萧逸亲自动手,撕了一只鸡腿,搁在她的膳碟里,一本正经的命令道:“朕罚你吃了它!”
闻言,沈凝暄黛眉蹙起,小嘴微撅:“皇上这是打算养猪啊!”
“你觉得自己像猪吗?”
俊眉高高挑起,独孤萧逸左右打量着沈凝暄,不禁轻点着头,自问自答道:“还真有些像!”
问他此言,沈凝暄一怔,她身后的青儿和秋若雨却双双忍俊不禁!
两人一笑,沈凝暄的面子登时更挂不住了。
只见她直接将鸡腿丢回给独孤萧逸,怒声喝问:“独孤萧逸,你见过我这么漂亮的猪吗?”
“独你!”
轻抬眼睑,凝视着沈凝暄娇嗔的美颜,独孤萧逸轻声催促道:“好了,赶紧用膳,过后我带你出去踏雪!”
“踏雪?”
眸色忽地一亮,沈凝暄有些不置信的看着独孤萧逸,她虽然想要出去,却还是有些踌躇的蹙眉说道:“如今外面正下着大雪,我身子不方便,若万一摔了”
闻言,独孤萧逸不觉好笑,轻刮了下她的琼鼻:“小猪头,你觉得我是那么无用之人,会舍得自己的妻儿摔了么?”
“不会!”
盈盈一笑,感觉眼前的幸福是那么真实,沈凝暄轻抚大肚,却仍是不可抑制的心痛起来。
这样的幸福,还能持续多久?!
看着她唇角轻勾,却垂眸不语的样子,独孤萧逸的眸色微微黯然。知她此刻,心中一定难受的厉害,可他却又无能为力,他的心里同样不好受!
他想要,给她全部的幸福。
可是老天,却吝啬的不肯给他们时间
————独家发布————
不久,窗外的雪,渐渐趋缓。
寝室里,秋若雨取了沈凝暄的轻裘,刚要伺候她穿上,却见独孤萧逸信步上前,对秋若雨笑着摇了摇头,兀自褪下了自己身上的大氅,替她裹在身上。
“好暖!”
他身上的大氅,质地特别,除去质地柔软以外,竟还触之发暖,待沈凝暄穿上之后,便觉这大氅是件难得的御寒至宝,竟然暖和的不得了。
“是人暖,还是心暖?”
笑吟吟的低眉凝着沈凝暄,独孤萧逸将大氅上的毛绒领偎在沈凝暄的脸侧,抄起她的小手,轻勾薄唇道:“走吧,夫人!”
“好!”
沈凝暄嫣然一笑,随他款款步出寝室。
室外,庞德盛早已备好了辇车。
见独孤萧逸牵着沈凝暄出来,他连忙掌着伞,与二人挡去落雪,伺候两人登上辇车。
须臾,辇车启动,于风雪中一路向北,直到最后驶离府衙,缓缓行走于一片银装素裹的衢州大街上。
辇车内十分暖和,不用想也知独孤萧逸费了不少心思。
懒懒的靠在独孤萧逸温暖的怀抱之中,沈凝暄轻撩车帘,凝望窗外雪景。
辇外,因为大雪,天寒地冻,大街上是稀稀疏疏有几个行人,并不似往日繁华。
缓缓闭眼,沈凝暄深吸口气,而后满足喟叹道:“自由的空气,真好!”,
闻言,独孤萧逸不禁双眸含笑。
轻吻她的发鬓,他轻笑着叹道:“我一猜就知道,你一定在府衙憋坏了!”
将自己的身子,又往独孤萧逸怀中靠了靠,沈凝暄轻笑了笑,轻挑黛眉,她叹然说道:“谁没事喜欢在笼子里待着?”“你是鸟儿吗?”
声音低低的,醇醇的,独孤萧逸在沈凝暄耳边轻轻喃道:“这才在府衙几日,日后你要在宫中一辈子,到那时莫不是要为了这新鲜空气逃走?”
“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沈凝暄原就勾起的唇角,不禁再次上扬。自独孤萧逸怀中起身,她转身搂住他的脖颈,扬眉吻上他轻勾却微凉的唇!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一吻,便是她给他的回答。
因沈凝暄突如其来的吻,独孤萧逸身形微僵!
心下微窒了窒,其中有苦涩,有酸涩,有无奈,太多太多的情绪,让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吸吮她的唇瓣,并抵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
。。
☆、青出于蓝
情人之间的吻,自是缠绵万千,柔情不尽。
一吻终落,他们二人皆已气喘吁吁。
深深的,凝望着沈凝暄因方才深吻,而红扑扑的面颊,独孤萧逸心意一动,忍不住俯身轻吻她的脸颊!
“呵呵”
因他的轻吻,而觉得痒痒的,沈凝暄的口中,忍不住逸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攴。
听着她悦耳的笑声,看着她如红苹果一般的笑靥,独孤萧逸眸色微暖,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
这其中,有苦涩,有酸涩,有无奈,但更多的,却是眼下的的丝丝甜蜜!
许久之后,伴着风雪,辇车里的两人,紧紧相依妣。
辇车顺着大街一路向前,直到穿城而出,于一片苍茫之中缓缓停下。
风雪中,辇车里的两人,谁都不曾下车。
在独属于两人的的空间里,他们有说有笑的回忆着过去在相府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想到独孤萧逸当初是为沈凝雪才进的相府,沈凝暄的心里,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笑看着沈凝暄酸溜溜的娇俏神情,独孤萧逸的眸色,不禁更深了些。
轻叹一声,他将她拥紧,柔声说道:“傻瓜,我进相府,是为了你啊!”
闻言,沈凝暄眉头微锁着,偎依在独孤萧逸怀中,小嘴开合:“连青儿都知道,你入府是为了沈凝雪!”
“那绝对是谣传!”
直截了当的否认了沈凝暄所言,独孤萧逸眉宇轻皱了皱,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弯唇笑问:“听你这口气,酸溜溜的,吃醋了?”
“吃醋了又怎么地?!”
眸华抬起,迎向独孤萧逸深邃温暖的双眼,沈凝暄微眯了眯眼:“难道你觉得我不该吃醋吗?”
应该!
独孤萧逸轻抿唇角,暗暗在心中点头,将拥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他轻声解释道:“其实这件事情,要从当初在边关时说起”
“你说,我听着!”
澄亮的瞳眸,微微一侧,沈凝暄不看独孤萧逸,只是轻轻抬手,再次撩起窗帘,望着窗外的落雪。微凉的风,夹杂着洁白的雪,迎面吹拂着她的脸,那刺痛的感觉,让她方才睁开的眸子,不禁再次眯起。
见她如此神情,独孤萧逸低眉含笑。
凝望着沈凝暄的笑靥,他微蹙眉心,温柔笑道:“我跟你说过,与你情缘,始于边关之时!”
闻独孤萧逸所言,沈凝暄的心底不禁缓缓淌过一道暖流。
微翘了翘唇角,她终是转头看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的小暄儿,真的好美,美若天仙,让人只一眼,便怦然心动,欲罢不能”双眼温润的笑凝着沈凝暄略微有些苍白的俏脸,独孤萧逸的思绪,仿佛回到了数年以前,会想到初见沈凝暄时,她善良绝美的一面,他的唇角不禁微微扬起。
轻轻的,将沈凝暄额前的发丝,掖到耳后,他奖励似的轻啄沈凝暄的红唇,深思悠远,柔声浅道:“那时候的我,心比天高,从来都不曾想过,会对任何女子动心,但是你却偏偏入了我的眼,住进了我的心”
独孤萧逸眼底的柔情,是那么的深邃动人。
听着他低醇好听的嗓音,细细的说着如此深情的话语,沈凝暄的整颗心都变的柔软起来。
“原来我的魅力这么大啊!”
微微的,抿起唇瓣,她眸光闪动的深凝着他,心思百转千回之余,眸中波光流转:“当初我帮你时,并未留下姓名,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本来是毫无头绪的!”
听到沈凝暄的问题,独孤萧逸十分宠溺的轻抚着她的肚子,笑吟吟的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当初我到边关,其实是走访好友的,却不想让如太后知道了行踪,想要暗中痛下杀手,那你来猜一猜,我的好友是谁?”
“你的好友?”
沈凝暄微微一怔,旋即眉头紧皱,“月凌云跟我要的那些金创药,全都是给你用的?!”
一定是的!
且不说,月凌云一直都是独孤萧逸的人,回想到彼时,月凌云总是时不时的找她寻些上好的金创药,便已窥见端倪!
“你真聪明,答对了!”
独孤萧逸轻蹭了蹭她的俏鼻,轻叹说道:“我伤好之时,你正要跟月凌儿一起出门,虽只匆匆一瞥,却已然认定是你,后来我从月凌云的口中得知,你是他的表妹,其实吧,那个时候我便有意要与你结识,可惜父皇病重,却又不得不先行回京”
话语至此,独孤萧逸不禁爱不释手的又摸了摸她的俏脸,无奈叹息一声:“父皇的病,一直拖了很久,我便再也脱不了身,后来父皇驾崩,因缘际会,宸登基为帝,那个时候我本来打算动身到边关去寻你的,却不想你已然回了京城!”
闻言,沈凝暄眸色微微黯淡。
“我回京之后,便用了人皮面具,外界都知道,相府之中大小姐貌美如仙,所以你便以为她就是我?”
“事情正是如此!”
笑叹一声,倾身吻着沈凝暄的额头,独孤萧逸不无感叹道:“好在老天有眼,并没有让我错过你!”
抬手覆上独孤萧逸的薄唇,沈凝暄抬眸问道:“后来你之所以知道我就是我,可是问过月凌云?”
闻言,独孤萧逸轻摇了摇头。
“不是!”
眸光微闪,深深的凝视着沈凝暄清丽绝俗的容颜,独孤萧逸薄薄的唇,缓缓勾起一抹美好的弧度:“开始我也不知是你,但是慢慢相处下来,却又觉得是你,结果还真的是你!”
一切,完全是出于直觉!
独孤萧逸颇为绕口的话,让沈凝暄先是一愣,旋即便又笑开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笑凝着独孤萧逸唇角那抹惑人心魄的浅笑,她眸色含笑,抬起绣拳轻捶了下他的胸口:“算你有眼光!”
到底有多少年了,他一直都心心念念着她?!
如此深情,让她心疼,却也让她欢欣。
他的深情,打动了她。
如今他们两情相悦!
多好!
凝着沈凝暄心满意足的笑靥,独孤萧逸眸光微闪,有些自嘲的轻笑了笑:“小暄儿,你知道吗?我有多后悔,当初在相府时,没有与你表明心迹!倘若那个时候,我再强势一点,也许你就不会进宫,那样的话,你我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蹉跎和磨难!闻言,沈凝暄眸色微暗!
垂眸苦笑,她在心中暗暗一叹!
那个时候,她心中只想着报仇,即便独孤萧逸表明了心迹,亦或是再强势,她也会一意孤行。
曾经,他问过她,她的心是不是黑的。
那个时候,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但是,痴情如他,却硬生生的将她那颗心滋养的有了血肉,知道了疼
————独家首发————
出门一趟,沈凝暄终于知道,为何独孤萧逸会不惧雪天路滑,带她去踏雪了。
因为,所谓踏雪,只是让马儿去踏。
身为孕妇的她,始终都安坐在辇车里,直到酉时许返回衢州,也不曾下车一步
不过好在四下空旷,呼吸了一下午的新鲜空气,沈凝暄倒也觉得自己的心里不再憋闷了。
入夜,夜风寒凉。
窗外下了一整日的雪,仍旧未停。
用过晚膳之后,独孤萧逸便命秋若雨摆好了棋盘,一直在跟沈凝暄对弈,且他每局都将子算的很准,局局都赢她半子。
要知道,当初在相府时,他可是让了沈凝暄三年棋的。
后来,到了皇宫,她身为一国皇后,与她对弈之人,又岂敢赢她?
即便她与独孤宸对弈时,也是该让的时候才让,并不是每次都输。
但是这一次不同。
自一连输给独孤萧逸三局半子之后,她彻底愤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