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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演技,谁也比不得你的母亲!”
沈凝暄此言一出,独孤宸眸色瞬间黯淡。
没有去接她的话,也不知该如何去回她的话,他轻蹙着眉心,淡然说道:“你,我,太后和小姑姑,我们所有的人都在演戏,将夏正通这老狐狸玩弄于鼓掌之中,就不知这老狐狸,会不会有所怀疑!”
“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更何苦你我和师姐,还外加一个太后娘娘”目光悠远的,望着空荡荡的御书房门口,沈凝暄冷冽勾唇,笑意微凉:“放心,我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即便夏正通那个老狐狸,会心存疑窦,我也照样可以让他乖乖的跳进我给他挖好的陷阱!”
闻言,独孤宸薄唇轻抿,心思微顿了顿,到底还是开口问道:“你所说的万全准备,指的是?”
“比如”
沈凝暄起身,转身笑看着独孤宸,云淡风轻道:“由太后出面,逼着皇上废黜了皇后”
深深地,凝视着沈凝暄冷艳的眸光,独孤宸眸波起伏,始终不定:“你想要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
“也不算!”
沈凝暄抬步,缓缓向外走去:“只要皇上这里不松口,谁也废不了我!”
闻她此言,独孤宸不禁无奈一笑!
“看来,你是要让我做个为了女人,不惜与朝臣和太后反目的昏君啊!”
“后宫是皇上的事,容不得朝臣多事!”
停下脚步,转身再次面向独孤宸,沈凝暄黛眉高高一挑,轻笑着说道:“话说回来,以前你不是一直都想在天下和我之间选我的吗?如今我不过是给你一个重新来过,改正过往的机会!”
“有这次机会,我独孤宸死而无憾了!”
轻笑着深凝着沈凝暄,独孤宸眸间光芒闪烁,看着沈凝暄再次转身抬步,他不禁脱口问道:“你要去哪儿?待会儿还有午宴呢!”
“经由方才太后和兰昭仪一闹,臣妾怎么还能有心思参加午宴?此刻臣妾委屈的很”淡淡的,轻勾了薄唇,沈凝暄款款步出御书房“要回寝殿歇着!”
凝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独孤宸不禁微微苦笑。
以前那个云淡风轻,任何事都能从容应对的沈凝暄又回来了!
现在的她,跟以前的她,还真是像的很!
也着实,让他的心,不时痛着,还有深深的悸动着!
————独家发布————
齐太后和夏正通一行回到长寿宫时,已然到了午膳时分。
桌上,早已备好了午膳。
可是从天玺宫回返的三人,却一个个都阴沉着脸色,谁都没有用膳的意思,这其中独孤珍儿更是哭哭啼啼,将夏兰的楚楚可怜,表现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好了,你就别哭了!”
似是被独孤珍儿的哭声,搅的心烦意乱一般,齐太后终是忍不住开口,轻斥了她一声:“今日之事,即便是你对皇后不恭在前,哀家又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闻声,独孤珍儿身形一滞!
抬眸看了齐太后一眼,见她正脸色不悦的看着自己,她紧咬着朱唇,眼泪却还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
“太后娘娘!”
但见齐太后看着自家女儿的脸色不算好看,夏正通不禁脸色一沉,心想着自己的女儿挨了打,如今又挨了骂,回来齐太后还不向着自己,他心思微微沉下,压低了声音说道:“今日之事,就算是兰儿的不对,如今她打也挨了,骂也挨了,您就莫要动气了!不过话说回来,老臣觉得,今日兰儿即便态度有问题,皇后也不该动手,她这样做,根本就是没把太后您放在眼里!”
闻言,齐太后黛眉一紧!
转头看着夏正通,她看似心中怒火未平,语气冰冷道:“这话你不说哀家也知道,你以为哀家是因为兰儿在生气吗?”
“太后!”
夏正通抬头,一脸疑惑的看向齐太后。
“哀家是在生皇上和那个贱人的气!”齐太后怒哼一声,置于桌上的手蓦地收紧,然后用力捶了下桌面:“皇后都跟哀家正面顶撞了,皇上却还是护着她,这点你们难道都没有看见吗?”
“”
齐太后一语落地,夏正通不禁一阵缄默。
独孤珍儿见状,看了夏正通一眼,忙蹙眉说道:“是啊!太后娘娘说的一点都没错,皇后忽然回来,皇上必定心中欢喜,可怜嫔妾皇后当初离开时,皇上心伤难耐,一心要对臣妾好,现在皇后回来了,他的混儿便又去了皇后那里!”
“皇上的心,一直都是向着那个贱人的!”
齐太后怒哼一声,径自站起身来,在大殿中来回数步,最终在夏正通身前站定:“如今皇上龙体每况愈下,皇后这个时候回来,想要的是什么,你我都清楚,倘若日后,皇上有个三长两短,她必定母凭子贵,到那个时候,有月凌云做后盾,不只是哀家,只怕夏家和兰儿,我们大家的好日,都要到头了!”
闻言,夏正通心神一震!
抬起头来,与齐太后四目相对,他眸色深沉道:“太后的意思是”
“哀家不能留她了!”
眸光沉浮不定的说出这句话,齐太后紧蹙着黛眉,脸色一片晦暗。
“太后!”
深凝着齐太后的晦暗的脸色,夏正通阴沉的脸色,时青时白:“皇后深谙医术,加之早前曾遭如太后暗算,若再想加害于她,只怕难如登天!”
“那就让她活着!”
齐太后嗤笑一声,眸光瞬间冷冽如刀:“身为燕国皇后,那个贱人私自离宫不说,还跟新越摄政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北堂凌对她的情深意重,她如今回了燕国,他必定会追随哀家要你暗地里查清北堂凌的下落,然后秘密联络众臣,让他们一起上书,逼皇上以不贞之名废黜皇后!”
闻言,夏正通眸光倏地一亮!
仔细思忖片刻,他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对齐太后恭身道:“太后的意思,老臣明白了,此事老臣立即去办!”
语落,他起身对独孤珍儿略使眼色。
独孤珍儿佯装一怔,连忙也跟着福身:“太后,如今臣妾被赶出了天玺宫,便只得先回昭仪殿了!”
“委屈你了!”
凝眉沉眸,齐太后轻扶了下独孤珍儿,对她轻声说道:“你先在昭仪殿好好待产,等皇后废黜,哀家便会立即想办法让皇上封你为后!”
闻言,独孤珍儿一脸喜色,连忙再次恭身:“嫔妾谢太后娘娘!”
须臾,出得长寿宫,她脸上笑意不减,满是雀跃的对夏正通炫耀道:“父亲,您方才听到太后的话了吗?废了皇后之后,她便要封女儿为后了,我要做皇后了!”
“你傻高兴什么?”
从出了长寿宫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夏正通,在听到独孤珍儿的话后,蓦地便发作了起来。回头看了眼远处的长寿宫,他语气不善道:“皇上命不久矣,你即便做了皇后,过几日也只是个寡妇!”
“父亲?!”
好似被夏正通忽然的怒火,惊的浑身一颤,独孤珍儿紧蹙着眉头,颤声问道:“您怎么了?”
“怎么了?”
夏正通冷哼,怒瞪着独孤珍儿说道:“太后要废了皇后,可没说要废太子,太子再怎么说,也是太后的孙子,如此不久的将来,若皇上活的时间长些倒也罢了,如若不然,即便你是皇后,登基称帝的却还是她沈凝暄的儿子,你不过是个后娘,有什么好高兴的?”
闻言,独孤珍儿面色灰败一片。
深凝她的隆起的大肚子,夏正通沉了沉脸色,几乎是紧咬着牙关,沉声说道:“你肚子里的这个,要赶紧生出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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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无情(精彩必看)
是夜,明月悬于枝头。
沈凝暄和独孤宸以赔罪之名,一起前往长寿宫觐见齐太后。
“你们都退下吧!”
但见独孤宸和沈凝暄入殿,齐太后神情淡漠的屏退众人,这才朝着沈凝暄招了招手。
沈凝暄会意,缓步上前,落座于齐太后身侧的锦榻之上,轻拧着黛眉笑说:“今日辛苦母后了!旄”
“不过是逢场作戏,有什么好辛苦的!”
轻握着沈凝暄的手,齐太后忐忑的心总算短暂安宁片刻,轻轻的叹息一声,她面色黯然道:“哀家现在担心的是,今日我们演的这场戏,能否骗得过夏正通!”
闻言,沈凝暄莞尔一笑,笑意清冷嶝。
转头看了眼静坐在下位的独孤宸,她施施然笑着:“今日皇上还说过,母后的演技,精彩绝伦,加之小姑姑和我们夏正通再如何精明,都会乖乖就范的!”
“如此就好!”
齐太后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却是不着痕迹的看了独孤宸一眼。
察觉到齐太后的视线,独孤宸眉宇轻皱着,不禁淡笑问道:“太后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
齐太后眸色微深了深,对独孤宸轻摇了摇头,便再次转头看向沈凝暄:“皇后,哀家有话想要单独跟你说!”
闻言,沈凝暄黛眉一蹙,视线微转,见独孤宸眉宇轻皱的痕迹,微微加深几许,她唇角轻勾着对齐太后点了点头,道:“臣妾要跟皇上一起回天玺宫,眼下不方便让皇上先回我们去您的寝殿说话如何?”
齐太后微微颔首,与沈凝暄一起移步寝殿。
长寿宫,寝殿之中,自独孤萧逸出事之后,便拢起了安神香。
大约知道齐太后应该是思儿心切,夜夜不能入眠,沈凝暄心弦微微收紧,落座之后,便对齐太后轻声问道:“母后这几日夜里,一定睡的不好吧?”
“人老了,睡的工夫也就短了,没有好不好那一说!”眉目间,透着几分难掩的疲倦,齐太后轻叹一声,抬手轻抚着自己的额头,将肘部撑在桌面上。
见状,沈凝暄盈盈起身,缓步行至齐太后身旁伸手,覆手于她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摩起来。
因她亲昵的按摩动作,齐太后的身子不禁微微一僵!
感受着她手上的轻柔力道,齐太后苦涩笑着,眉眼中氤氲起水雾:“哀家不谙权谋之术,煜儿又还太小,日后这燕国朝廷的重担,悉数都要压于你的肩头,势必要辛苦你了!”
闻言,沈凝暄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痕迹。
眸色之中,尽是思量,她垂眸睨着齐太后紧皱的眉头,不禁淡声说道:“母后想说什么,只说便是!”
齐太后蹙眉,伸手扶住沈凝暄的右手,转身仰头,看向身后的她:“皇后,哀家知道,宸对你有心,如今我们孤儿寡母,他又易容成逸儿的模样,留在你的身边哀家知道,你心里苦,在累的时候,也想要有人能够依靠,可是”
“母后是担心臣妾跟他旧情复燃吗?”
未等齐太后的话说完,沈凝暄的眉心,便已然高高拧起,直接开口打断了齐太后的话,她嗤笑一声,凝眉促狭道:“母后,名节对于女子来说,是最最重要的,臣妾还没有那么贱!”
“哀家不是那个意思!”
因为沈凝暄的话,齐太后的脸色明显变了变,握着沈凝暄纤手的手,微微用力,她沉着脸色解释道:“哀家是想让你知道,人都有野心,也都会贪心,若你能打消他重夺江山的野心,让他为你所用,则最好不过,如若不能,你迫于形势依附于他,哀家也不会怪你!”
闻齐太后如此言语,沈凝暄的心,不禁忽而一暖。
心间,有一道暖流,在缓缓流淌着,她翻手握住齐太后的手,目光温和的与她的视线相交:“母后,也许在您的认知里,女人本来就是弱者,但是臣妾却觉得,女人也可以自立自强,不一定要去依附别人!”
“皇后”
与沈凝暄相接的视线,起起伏伏,齐太后眼底的水雾,渐渐化作泪珠。
她的儿子,是那么的爱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若是可以,她也自私的想要她为自己的儿子守身如玉!
但是,形势比人强啊!
她知道,沈凝暄话里的意思。
女人,不一定要去依附男人,女人,也可以依靠自己,好好的活着。
可当今世上,身为女子,想要依靠自己活,便已然很难很难,更逞论宫中女子江山,后宫,朝臣,各种势力掺半,一个男人想要管理好这些,都需铁腕手段、呕心沥血,身为女子,想要扛起这一切,简直难如登天啊!
深深地,凝视着齐太后,沈凝暄的脸上,始终挂着温润的浅笑,抬起手来,拭去齐太后脸上的泪水,她心下酸涩难耐,俏脸上却笑容依旧:“母后的意思,臣妾明白了,多谢母后为臣妾着想,不过此事臣妾已经有了决断,母后完全不必操心!”
“难为你了!”
齐太后深叹,用力拍了拍沈凝暄的手背。
恰在此时,宫人来报,道是独孤珍儿有急事求见,两人纷纷皱眉,全都起身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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