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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好疼!
好疼!
心疼这个男人,心疼这个傻瓜!
“暄儿,对不起,我骗了你”独孤萧逸苦笑着垂眸,看沈凝暄沉默不语,看她脸上那默然的神情,不禁自责万份:“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是他!
是他害了她!
如果不是他今日追着她走,沈凝雪也不会阴差阳错的认为,她挡了她的路。
那样的话,她就不会惨死!
怪他!
全怪他啊!
“傻瓜!”
从独孤萧逸怀中起身,沈凝暄泪眼盈盈的看着他,不停的对他摇着头:“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现在为了我都是为了我”
虽说,真的是他间接害了她!
但是,他本就出自无心。
而他,用自己的一切,换了她重生的机会,她怎么忍心去怪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怪他?!
“傻丫头!”
独孤萧逸平静的看着她,即便胸口再痛,却仍旧在笑着:“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逸”
伸手轻抚着独孤萧逸的俊脸,沈凝暄的声音越发的涩然,望着他的瞳眸之中,尽皆水雾,她苦笑着说道:“说我傻,你又能聪明多少?慈悲大师方才说过,即便与我逆天改命,到头来结果如何,还要看你我的造化”
“我”独孤萧逸动了动唇,整个身子一晃,再难支撑片刻,仰躺在蒲团上,他眸光坚定无比:“我相信我们会在一起所以你也要信”
“我信!”
在这一刻,沈凝暄的声音哽咽得越发嘶哑,眼中的泪水早已决堤,她伸手捧住他的脸,语气坚定的承诺道:“我在来世等你!”
“一定等我”
努力的压下心里的激动,独孤萧逸勾起唇角,笑得甚为温柔,在他温柔的眼底,满是希冀之色。
深深的凝视着他温润的双眼,沈凝暄对他展颜一笑!
绚丽而绝美的笑容下,诵经声响彻佛堂。
只忽然之间,天地变色。
沈凝暄的身影,瞬间扭曲,很快般模糊起来。
黑暗与光明再次交替,她只觉则心头一荡,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独家首发————
彼时,天玺宫中。
独孤珍儿见龙榻上的沈凝暄不停的落着泪,心下焦急之余,不禁连连出声相唤:“师妹你醒醒!师妹你快醒醒啊!”
晶莹的泪,一颗颗自眼角滚落,打湿了沈凝暄耳际的长发和绣枕。
在独孤珍儿数不清多少次的轻唤之后,她眼睫微颤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为他逆天改命(明日结局)
“师妹!”
看着沈凝暄转醒,独孤珍儿提起的一颗心,终于安安稳稳的落了地:“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了!”
怔怔地,看着眼前如释重负的独孤珍儿,沈凝暄眼角的泪珠,仍旧不停的簌簌落下。悫鹉琻晓
此刻,她仍旧停留在自己的前世之中,无法自拔!
在她的眼前,所能看到的,也仍旧是独孤萧逸那双温润的眼睛睃
“师妹?”
沈凝暄的个性,独孤珍儿太过熟悉了,除了在独孤萧逸的事情上,她从来很少落泪,但是现在她的眼泪却噼里啪啦掉个不停,见此情形,独孤珍儿心下咯噔一下,连忙再次出声:“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我没事!鸷”
凝着眼前一脸焦急的独孤珍儿,沈凝暄朦胧的泪眼中,终于渐渐有了焦距,轻轻地扬起唇角,她轻嘲着说道:“我福大命大,老天爷一定不会收我!”
“这样就好!”
独孤珍儿惊魂未定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满脸忧虑的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你看外面,天都亮了,你迟迟不醒,差点就把我吓死了!”
“我现在不是醒了吗?”
沈凝暄一手握住阴阳镜,一手取了巾帕擦拭着自己的眼泪,然后自龙榻上坐起身来。
见状,独孤珍儿连忙伸手,扶住她从龙榻上站起身来。
深看沈凝暄一眼,见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独孤珍儿轻蹙了下额头,不曾开口去问她镜中之事,而是转而轻道:“饿了吧?我已经命人备了早膳”
“我要先去看过煜儿!”
微转过头,对独孤珍儿淡然一笑,沈凝暄抬步向外走去。
独孤珍儿知她担心独孤煜,也不好阻拦,只得随她一起前往偏殿。
偏殿之中,独孤煜也才刚刚转醒。
看着沈凝暄和独孤珍儿进来,正在给独孤煜穿着衣裳的青儿连忙起身,朝着两人福身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大长公主!”
“免礼!”
微微的,朝着青儿抬了抬手,沈凝暄蹙眉看着独孤煜,边在锦榻上坐下身来,边关切问道:“太子怎么样?可有异样?”
“回娘娘的话,没有!”
青儿轻轻的,摇了摇头,笑看着独孤煜说道:“太子殿下只比往日醒的晚了些!”
闻言,沈凝暄抬头看了青儿一眼,然后又凝眸看着独孤煜。
见小家伙精神尚可,她心中高悬的那块大石,终于稳稳落了地。
不久,她抱着独孤煜回寝殿用膳。
早膳用到一半,前朝散朝,齐太后便赶了过来。
入殿,见沈凝暄神态淡然的坐在膳桌前正用着早膳,齐太后不禁面色一喜,连忙上前:“皇后”
闻声,沈凝暄抬起头来。
见齐太后驾到,她忙放下筷子,从膳桌前起身,朝着齐太后微微福身:“臣妾参见母后!”
“赶紧免礼!”
齐太后伸手,扶住沈凝暄的手臂让她起身,然后眸色深深的叹声说道:“你没事,就最好了,也不枉哀家昨夜诵了一夜的经!”
“母后”
听闻齐太后昨夜为自己诵经一夜,沈凝暄的心中不禁淌过一道暖流,深吸一口气,她忙对齐太后说道:“母后才刚下朝,一定还没用过早膳吧,赶紧坐下一起用吧!”
“也好!”
齐太后随着沈凝暄落座,手拿着筷子,深深地,凝视了沈凝暄一眼,她终是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开口问道:“皇后你昨夜那个关于逸儿”
“母后!”
沈凝暄抬眸,淡笑盈盈的看着齐太后:“您信臣妾吗?”
闻言,齐太后一怔,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她郑重点了点头:“哀家信你!”
在皇宫中沉浮多年,即便本性纯良,也会被染上颜色。
齐太后从不轻信任何人。
但是现在,她和沈凝暄的命运却是被生生绑在一起的。
她不信谁,也会信沈凝暄!
而她,虽身为女子,却成功肃清了夏家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
“既然母后信臣妾,那么臣妾现在回答母后的问题!”
轻笑着,看着齐太后,沈凝暄夹了青菜,搁在齐太后面前的碟子上,然后幽幽抬眸,淡然笑道:“臣妾相信,皇上还活在这个世上,所以母后也要相信,他一定还活着!”
“皇后”
听闻沈凝暄所言,齐太后心间顿时涌起失望之意。
她以为,在沈凝暄看过阴阳镜后,便应该知道独孤萧逸的下落了。
可是事实,则不然啊!
“母后”
看着齐太后脸上的失落,沈凝暄顿觉心中五味杂陈,抬起另外一只手,覆在齐太后手中,沈凝暄凝眉说道:“您方才说过,会信臣妾!那么现在,臣妾便告诉您,他过不了多久,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呃”
齐太后神情微滞了下,旋即心中苦涩万分,只得满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哀家信你便是!”
“那就好!”
轻轻地,点了点头,沈凝暄看了眼齐太后面前的菜肴,连忙出声催促道:“母后赶紧吃吧,要不菜都要凉了!”
“呃好!”
齐太后颔首,开始用膳。
一时间,众人无语。
————独家首发————
送走了齐太后,沈凝暄便又如往日一般,静立在窗前。
看着她清削的身影,忍了许久的独孤珍儿,到底步上前来,轻声问着她:“师妹昨夜在阴阳镜中,都看到了什么,可否告诉我这做师姐的?”
闻言,沈凝暄并未立即回应。
在静默片刻之后,她的声音,方才幽幽响起:“慈悲大师曾说,他今生所经历的一切,全都在为前世还债,事实证明,他在前世,确实欠了我的债!”
“这”
独孤珍儿脸色微变了变,不由出声追问道:“你在阴阳镜中,到底看到了什么?”
“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全都看到了!”
沈凝暄轻叹着,缓缓闭上双眼,仿佛一闭眼,便可以看到独孤萧逸在前世中看向自己的那一眼,她苦涩弯唇,颇有些无力的感慨道:“一切,都如慈悲大师所言,人的眼睛所看到的,永远都只是片面的真相,而逸也确实是在前世中害死我的刽子手!”
“什么?”
沈凝暄的话,让独孤珍儿心下蓦地一窒!
在沈凝暄身边站定,她侧目看着沈凝暄,满眼疑问之色:“你此话当真?”
“真的已然不能再真!”
轻勾着唇瓣,望着窗外的秋色,沈凝暄黯然一叹,语气中不无心疼的对独孤珍儿慢慢说来:“师姐,你知道吗?他本无心害我,但是却又真真害了我,为此他付出的代价,超乎所有人的想像!”
“师妹?”
虽然不知沈凝暄口中,所谓独孤萧逸付出的代价到底是什么,独孤珍儿此刻最关心的却是:“听你的口气,即便他真的害了你,你现在却并不怪他?”
“我爱他!”
转头对上独孤珍儿明亮的双眼,沈凝暄言语之间,已然不见一丝纠结:“既然爱,又怎么会去怪?”
“师妹”
凝着沈凝暄清澈而纯粹的眸子,独孤珍儿心弦微松,轻轻地张了张嘴,她停顿片刻,方才低垂着头,不停重复呢喃道:“不怪就好,不怪就好!”
心思微转了转,她抬起头来,再次凝眸问着沈凝暄,然后沉声问道:“逸他他是不是已经”
以沈凝暄先前给齐太后的回答,她觉得很有可能,独孤萧逸已经
“他还活着!”
轻轻的,伸手扶住独孤珍儿的手臂,沈凝暄轻蹙着娥眉,压低了嗓音说道:“我信他,所以也请你如母后一般信我,而他一定还活在人世间!”
闻言,独孤珍儿神色一敛!
在她心中,何尝不希望,独孤萧逸还活着。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便能成为事实的!
所以,此刻即便沈凝暄紧蹙着眉心,极力压低嗓音,想要让她相信她,她却还是轻颤着唇畔,苦笑着问道:“既然他还活着,那么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他在哪儿?”
面对独孤珍儿的疑问,沈凝暄抬手扶了扶额头,转身看向窗外,再次将目光放远:“我也想也知道,他现在到底身在何处”
“师妹”
独孤珍儿张了张嘴,凝着沈凝暄略带薄伤的侧脸,却是无言以对,只得静静的站在那里,默默相陪
————独家首发————
是夜。
不同于前世中的阴雨,燕国的夜空,明月高悬,繁星闪闪。
在处理了整整一日的朝政之后,沈凝暄离开御书房后,并没有返回天玺宫,而是带着朱雀离开了天玺宫,到了佛园之中。
彼时,佛园中,百烛尽燃,恍若白昼。
而慈悲大师,就如沈凝暄在前世中所见那边,如佛一般,静坐百烛尽头。
“你在外面等着!”
微微抬手,示意朱雀禁足,沈凝暄独自一人,缓缓抬步向前。
远远地,看着沈凝暄一步一步向前,慈悲大师不禁幽幽开口:“皇后娘娘,可看到真相了?”
“承蒙大师指点!”
沈凝暄缓步之间,已然行至慈悲大师身前。
“皇后娘娘请!”
静看着身前的沈凝暄,慈悲大师朝着地上的蒲团,微微抬手。
沈凝暄颔首,提裙落座。
轻抬眸,眸光微绽放的看着慈悲大师,她淡笑着问道:“今夜,本宫此行,是有些事情,尚不明白,需要大师指点,不过在本宫看来,大师好像早已料到,本宫今夜会来!”
闻言,慈悲大师不禁蔼然一笑:“皇后娘娘想问什么,尽管问来便是,老衲知无不言!”
“大师!”
沈凝暄看着慈悲大师,微微启唇,“逆天改命,可是让一切重新来过?”
“是也不是!”
当沈凝暄说出逆天改命四个字时,慈悲大师的脸色,蓦地便是一沉。深深地,凝视着她清冷的眉眼,他紧皱着眉心,幽声解释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