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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说”
见沈凝暄一直喋喋不休的,却不动手为北堂凌解毒,蓝毅焦急说道:“你有时间说话,还不如赶紧给王爷治伤!”
“好!”
不以为然的轻笑了笑,沈凝暄对蓝毅冷声催促道:“把王爷的裤子脱了!”
闻言,无论是蓝毅,还是北堂凌,皆都身形一怔!
见状,沈凝暄无奈抿唇,俏脸泛冷:“不脱裤子,入腰的伤怎么治?”
知道沈凝暄说的有礼,蓝毅一脸犹豫的看向北堂凌。
只见北堂凌斜斜的勾起薄唇,俊脸上尽是痛苦的点了点头。
见状,蓝毅脸色一黑,弯身将他身上的中裤褪下。
轻抬眸华,朝着北堂凌身上扫了一眼,沈凝暄眸光一滞,一脸嫌弃的将视线转开,转头对蓝毅嗔怒道:“摄政王的那地方也伤了吗?”
闻言,北堂凌俊美的五官,几近扭曲。
“你又没说清楚!”蓝毅轻抽了抽嘴角,将北堂凌的中裤往上又提了些,遮住重要部位!
不管怎么说,北堂凌那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美男子,此刻他上身赤~裸,下身半遮的躺在那里,除了伤口有些骇人以外,怎么看怎么都养眼!
强忍着笑,一脸凝重的扫视着榻上的美男,沈凝暄的思绪,仿佛回到了一年之前。
彼时,在楚阳,北堂凌似是可以谋算天下一般。
现在,老天爷让他落到她的手里,她若不整他,岂不暴殄天物?!
静窒片刻,见沈凝暄一脸花痴的看着北堂凌怔怔发呆,始终不曾动手做过什么,蓝毅不禁沉着脸色,再次催促道:“依儿姑娘,你发什么呆啊,赶紧替王爷解毒啊!”
“呃”
仿佛真的是垂涎美男被人当场抓住一般,沈凝暄有着尴尬的轻咳之声,随即硬着头皮取了药箱,磨磨蹭蹭的从药箱里取出许多瓶瓶罐罐,然后将一只木棒递给北堂凌唇边:“王爷,用这个吗?”
她没说一定用,俨然好商好量,其实说白了,就是在拖延时间。
“不用!”
饱满的额头上,早已布满汗珠,北堂凌轻摇了摇头,俊美的脸上渐渐苍白。
“反正疼的也不是我!”
有些悻悻的将木棒放回药箱,沈凝暄垂眸又看了眼北堂凌的伤口,开始漫不经心的配起药来,边配着药,她还状似随意的轻声问着北堂凌:“王爷得罪的什么人?对方居然用如此手段折磨你?!”
闻言,北堂凌眉心不禁轻轻拧起。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如黑曜石一般的瞳眸,如深渊一般。
他身边的影卫,皆都是高手。
可今夜的刺客,比之蓝毅的功夫,都要高深许多。
如此高手,让他联想到多年前的一个传说,那便是燕国的龙骑四卫!
见北堂凌如此,沈凝暄也不多问,转头对蓝毅吩咐道:“去拿几个碗来!”
闻言,蓝毅面色阴郁,极不耐烦的说道:“爷现在流了这么多血,你不赶紧与他止血,要碗作甚?!”
从方才进来,到现在,沈凝暄的嘴巴一直就没停过。
可要命的是,北堂凌的血还在不停的流着,她连一点实质性的举措都没有!
他有一种直觉,眼前这个美如谪仙的女人,根本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他体内毒血那么多,自然要放掉罢了!反正这屋里到处都是血”对蓝毅也没什么好脸色,沈凝暄取了一把锋刀,便站起身来,不等蓝毅反应过来,她直接抓了北堂凌的手,在他的五根手指上,分别豁开一道伤口!
都说十指连心,只一瞬间,北堂凌便险些因锥心之痛,直接昏厥过去。
见此情形,蓝毅心下一惊,忙出声喝问:“你做什么?”
“放血!”
理直气壮的瞪了蓝毅一眼,沈凝暄没有丝毫犹豫,端起方才配好的药粉,直接倾倒北堂凌的伤口上!
“嘶——”
药粉与伤口接触,瞬间发出滋滋之声,只顷刻之间,剧痛袭来,北堂凌忍不住咬牙倒抽一口冷气,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着。
“萧依儿,你找死!”
见北堂凌面色如此痛苦,蓝毅手腕一抬,作势便要抓住沈凝暄的胳膊。
虽然,身为习武之人的他,知道处理伤口会一定会疼,但沈凝暄的动作太过粗鲁了!
在他看来,这女人,一定是活腻歪了!
她明明就是个小恶魔,如何他早前能将她当作一个大家闺秀来对待?!
“我不治倒也罢了,但是现在治若治不完,摄政王便必死无疑,你若想要他死,现在可以杀了我!”有恃无恐的,冷冷睇了蓝毅一眼。沈凝暄看着北堂凌的伤口,在白色药沫儿作用下,不再黑的一塌糊涂,不禁撇了撇嘴,柔声问道:“摄政王,你可好些了?”
听她此问,蓝毅脸色瞬时冷凝下来。
被她们如此折腾,是个人,都好受不了!
然,与他的反应,成强烈对比的是,北堂凌不但不怒,却笑着点了点头,声音婉若美酒一般,低沉淳厚:“你可以继续?!”
“好!”
沈凝暄凝眸颔首,竟是取了一只黑色药瓶出来,翻手将药瓶里的药液,直接顺着北堂凌蜿蜒的伤口,淋漓而下
“啊——”
即便再如何隐忍,却仍旧因为剧痛而嘶喊出声,北堂凌紧咬着牙关,浑身上下青筋迸发。
十分满意的看着北堂凌痛不欲生的反应,沈凝暄恶趣味的又撇了撇嘴,语气随意的调侃出声:“摄政王中的这种毒,一时半会儿不会要了人的性命,却着实会让人流不少的血,能让人家如此狠心与你放血,我想着定是你做了什么坏良心的事儿,比如说祸害了人家的黄花闺女?”
“你才祸害人家黄花闺女呢!”
从方才起,对沈凝暄便不甚满意的蓝毅一脸阴沉,恨不得立即将她丢出去!
对他满是怒意的言语,直接选择充耳不闻,沈凝暄低眉看了眼北堂凌身上的伤口,见再流出的血已然不再发黑,她眉心微蹙,她回眸看着蓝毅,语不惊人叹声说道:“我倒是想去祸害人家,可惜鞭长莫及啊!”
闻言,蓝毅额际瞬间聚满黑线。
而北堂凌则身心受创,想笑却又无可奈何!
见蓝毅如此,沈凝暄慢悠悠的取了金创药,冷嘲热讽的对蓝毅说道:“人都说,清者自清,何以现在摄政王都还笑着,你却好似被人说中心事一般,莫非做了坏良心事儿的人是你?”
如此,一语落,站在门口的几名影卫终是扑哧一声,全都忍俊不禁!
“笑什么笑?!”
蓝毅脸色阴沉无比的回眸怒瞪几人一眼,他转头再看沈凝暄,尚不等他怒气出声,却见北堂凌轻拧了眉心,抬眸看了他一眼。
睇见主子的眼神,,他瞬间像是霜打的茄子,立时蔫了!
微微侧目,看着沈凝暄手里的药瓶,北堂凌紧皱着好看的眉头:“本王不觉得有多疼了,药效应该可以了。”
闻言,沈凝暄心下一紧!
听北堂凌所言,这厮明明也是懂医术的。
“来了!”
见他只是静静等着,沈凝暄心里打鼓,却还是将金疮药缓缓倒在他的伤口上。
如果说,前面的药粉和药液是美味佳肴,那么现在的金创药,便是主食!
当金创药的药粉与伤口接触的刹那,北堂凌浑身一抖,直觉一股噬骨蚀心的剧痛,直冲四肢百骸,那感觉简直痛不欲生!
“啊——”
大声痛呼一声,他紧咬着牙关,竟然痛的直接从榻上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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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这章爽不爽,爽就给裳啊~~谢谢依依,谢谢aila305;谢谢燕子,谢谢婉婉,风儿爱你们~~
☆、医者仁心,那是个什么东西?!
北堂凌为人阴险;诡计多端。
沈凝暄对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但;即便如此;到现在这种情形下;他竟然只是痛的坐起身来;却未曾昏厥;难免让沈凝暄升起一丝钦佩之意!
其实;不管是药粉还是药液;亦或是方才的金创药;她在施药之前;完全可以让他先服用了止疼的丹药。
但是;她没有枳!
想到去年时在楚阳时;眼前这个男人对她和独孤萧逸的百般逼迫;想到他让蓝毅送到燕国的棋盘;沈凝暄觉得不整他个死去活来;那会枉费了老天爷给的绝好机会;是以;明明可以给他的止疼药;她没有给;明明可以将前两种药掺和在一起;她也没有掺;她就这样;让他生生的一连痛了三次。瞙苤璨晓
可是;面对那种蚀骨噬心的剧痛;他却只痛叫着坐起身来!
如此,便足以让她刮目相看了知!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痛整他的决心!
眼看着北堂凌因剧痛霍然坐起;她沈凝暄娥眉一皱;沉声说道:“谁让你乱动的?这下好了,功亏于溃了!”
闻言,蓝毅心头大惊,一手拽住沈凝暄的胳膊:“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凝暄紧皱着眉心,惋惜说道:“摄政王身上的毒,都在伤口周围,我好不容易将毒从伤口上逼回,只要伤口可以愈合,他体内的毒,便能从手指逼出,可是现在你看他的伤口”
既惋惜又无奈的咋舌片刻,沈凝暄一脸同情的看着北堂凌:“摄政王,你还能撑得住吗?“
沈凝暄的问话出口,北堂凌许久不答。
经过一番剧痛折磨,他赤~裸的身上却早已因剧痛,而冷汗涔涔,那不停泌出的汗水,将身下的床褥浸湿了大片!
须臾,丝毫不觉痛意减轻,他双眼迷离,渐渐瞌上双眼,却仍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昏厥:“本王还撑得住!”
“能撑得住就好!”低眉看着他如白玉雕刻般完美却苍白的俊脸,沈凝暄看了眼他刚刚止血,却又流血不止的伤口,说了句犯众怒的浑话:“我们再来一次!”
闻她所言,影卫们皆都倒抽一口凉气,蓝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冷厉喝道:“你说什么?还来一次?”
被蓝毅一吼,沈凝暄不禁浑身一怔!
紧皱了眉头,她看都不看蓝毅一眼,埋头收拾着边上的药箱,待一切收拾妥贴,直接提着药箱,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
眼看着北堂凌生不如死,沈凝暄却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蓝毅登时急眼,想也不想的拽住她的手臂,力道大的惊人:“王爷现在这样?你不吭一声就想走?”
“不是本姑娘不想医治,是你不让本姑娘医的,更何况”皱眉甩臂,用力摆脱蓝毅的禁锢,沈凝暄微微侧目,悠悠的目光,在北堂凌精壮健硕,却血迹遍布的上身一扫而过,她轻抬眸华,一脸鄙夷的看着蓝毅:“早前摄政王边说了,若我医不好他,也不会怪罪于我!怎么?你想违背他的意思?”
“你”
被沈凝暄的伶牙俐齿,气的语塞,蓝毅眸底怒火升腾,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蓝毅”
紧皱着眉宇,北堂凌一脸痛苦的轻唤蓝毅一声,继而十分虚弱的转睛凝着沈凝暄:“让她与本王医治!”
“王爷!”
蓝毅双眸猩红,满是心痛的看着北堂凌:“这毒,即便现在不解,数日后您也能无恙?”
“一连”
眸色微冷的看着蓝毅,北堂凌怒道:“一连流数日的血,本王到时候,即便有命,也已是半残,谈何去出使燕国?”
“王爷”
被北堂凌一怒,惊的面色一变,蓝毅咂了咂嘴,不敢再多言。
微转过身,沈凝暄凝眸看向北堂凌:“王爷可想好了?”
闻言,北堂凌瞬时沉了眸色,对沈凝暄苦涩的牵了牵干涩的唇角:“若本王现在放弃,方才的疼岂不是白受了?”
听她此言,沈凝暄也不啰嗦。
垂眸将药箱搁在边上,她动作利落的取了瓶瓶罐罐,将药配好以后,便如早前一般,先往北堂凌的伤口上撒上药粉,然后是药液,最后是金创药但是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鉴于前车之鉴,整个过程里北堂凌紧咬牙关,双手紧攥着身侧的褥子,不但不曾乱动,连痛呼都不曾有过一声!
“王爷可以放松了!”
眼看着金创药起了效果,沈凝暄看着他紧握的拳头,轻声淡道。
轻垂眸,看着手臂的青瓷药瓶,她稍微犹豫了下,作势便要将之收起。
蓝毅见状,剑眉瞬间一皱,恶声恶气道:“为何拿出来却又不用?”
“我怕摄政王会疼死!”
冷冷的瞥了蓝毅一眼,沈凝暄从药箱里取了干净的绷带,倾身上前,将北堂凌身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其实,这青花瓷瓶里的丹药,是止痛的奇药,只要一颗,北堂凌今晚就能睡个好觉!
不过,她并不想让他舒舒服服的安稳入睡!
谁让他去年在淮山时,一定要逼她跟独孤萧逸发生奸情,最可恶的是,事后居然还让蓝毅将那棋盘送到了燕国,且他还让玉玲珑在燕国皇宫散播她和独孤萧逸的谣言。
若说,独孤宸是杀死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