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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把锦瑟拉到里屋去说,万一锦瑟情绪失控,大家一定会以为她对锦瑟做了什么,到时候更是有理说不清了。想了想,终于将锦瑟拉到了靠边的地方,趴在她的耳朵上,将声音控制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清的范围之内:“鹂儿和琼琼来看你的路上,鹂儿被人从背后打昏了,那男人企图猥亵琼琼,被陈幽撞见后逃跑了,琼琼还是完璧之身,却受了惊吓。”
“不!你胡说!”锦瑟受不了这个打击,高叫着跑开了,可是刚刚跑到门边,就昏迷了过去,甜儿赶紧过去抱住她,和卜药莲一起将锦瑟抬到了床上。现在,医生要看的,不只是琼琼,还有锦瑟。
几个医生轮番号脉之后,得出了一个统一的结论——三夫人动了胎气,好在不至于流产,但是要好好养一养,在临盆之前,都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
香茹有些心虚地抹了把汗,这事可千万别查出来,否则自己真得被千刀万剐了。
医生们忙着给三夫人开药方,现在也没有人顾得上卜药莲是童远造的宠妾,过来讨好她了,当然有一个人例外,那便是程子游。程子游走上前,问道:“该不会又是有人故意针对你吧?”
香茹就在旁边,听着程子游这么关心卜药莲,还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地又嫉妒又恼恨。卜药莲摇摇头,叹道:“作恶多了有天收,针对就针对吧。”
童远造这次出门之后,总觉得惴惴不安,父女之间的心灵感应,让他觉得琼琼出事了,于是没走出多远就往回赶,恰好又收到了信鸽送来的信,自己不祥的预感被证实了,他更是快马加鞭地赶回了童府。
一进门,童远造就看到了琼琼,坐在小椅子上,就跟个木头人一样。童远造走上前,伸手抱住琼琼,慈祥地说道:“琼琼,爹爹抱!”
“哇!”琼琼大哭起来,她看了童远造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接着又目光躲闪起来。
“琼琼,你怎么了?”童远造问完,又转过头来问卜药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卜药莲让陈幽给童远造写信,信中只交代了琼琼出了状况,让他快点回来,具体的原因并没有交代。如今童远造问起,她便只好趴在他的耳边,将刚才说给锦瑟听的话重复了一遍。
“啊——”童远造拖着长音,愤怒地吼出了声,是哪个杂碎,胆敢欺负自己的女儿?若是将他找出来,定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狠狠地将他弄死。
看到童远造如此生气,香茹满心欢喜,别看现在他还没对卜药莲发火儿,那是因为他心疼女儿,还没有顾得上,等过会儿他情绪稍微平缓一点,再生出的气肯定跟泰山压顶似的,那时候香茹再煽煽风,点点火,童远造不收拾卜药莲才怪呢!
“老爷,你还是快去看看四妹吧,她看到琼琼出了状况,心中一急便昏了过去,谁知道竟然动了胎气。她肚子里可是你的亲骨肉啊,琼琼和肚子里的那个都没让她安心,你可得好好安抚安抚她呀。”香茹此时的表现,那叫一个贤惠,不知道情况的男人们都羡慕得不得了,要是自己娶个这么美丽又这么会关心人的妻子,那可真叫三生有幸。
雷霆震怒
童远造看到躺在床上,发着虚汗的锦瑟;心疼不已。虽然童远造更喜欢和卜药莲在一起;毕竟这样的尤物;出于本能,他会更依恋疼爱许多;但是锦瑟在他心目中也占据着一定的地位;不仅仅因为她给自己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更因为她的贤良淑德,与人无争;这样善解人意的女人他能不喜爱吗?
童远造走上前;握住了锦瑟的手;轻轻地呼喊她的名字,可是锦瑟尚未醒来。抚摸着她的额头;童远造说道:“锦瑟,琼琼是我们小宝贝,我一定要严查此事,不管该负责任的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听医生说锦瑟的情况不严重,现在当务之急是治好琼琼,以免日后锦瑟为琼琼伤神,再伤了自己的身子。童远造走出锦瑟的卧室之后,便有一位老医生——吕凌雾上前推荐道:“老爷,小姐对男医生有排斥心理,不如,让小女来试试。我的女儿寒霜从小便跟着我学习歧黄之术,略通一二,也许能对小姐的情况有办法。”
上城虽然大,但是找个女医生的确是很不容易,童远造求之不得,便让吕凌雾马上带上车夫,将寒霜接了过来。
寒霜是个美女,沉静冷艳。卜药莲是个美女,天生尤物,有股狐狸精的媚劲儿。两个人放在一起,卜药莲一看就是个让男人惹火的女人,寒霜的冷艳却也会让某些人折服。但是寒霜本人,却懒得去理会别人投过来的目光,对她来说,如意郎君之类的,绝对不是见了她就双眼放光,如同饿狼一般的男人。
童远造看到寒霜时,眼神稍微滞了一下,这个小细节被香茹捕捉到了眼里。虽然她也看出来了,寒霜对童远造全无好感,但是起码童远造这个小动作证明,童远造是各种类型的美女通吃,他对卜药莲的新鲜感已经过了,不介意再有其他的美女投怀送抱。若是日后需要,自己完全可以施展美人计,向他献个美人。
寒霜看了看琼琼的模样,便猜到她受到了惊吓,她问童远造究竟是怎么回事,童远造怎么说得出口?他只得让卜药莲再把那话重复一遍。卜药莲将寒霜拉到一边,尽量委婉又明白地将情况说明了一下。童远造看着卜药莲跟寒霜说悄悄话的样子,心中忽然很恼火,这是童府的家丑,怎么可以外扬!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童远造抱怨起了卜药莲,她为什么不把琼琼看好?
“走开,出去!”寒霜忽然回过头来,凶巴巴地对童远造说道。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真个性!童远造还没来得及欣赏美人撒泼,就被寒霜推出了门外,同时,寒霜不停地向他挤眉弄眼,示意他配合自己,于是童远造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寒霜推了出去。刚开始他还觉得挺没面子,可是看到美人娇嫩的玉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忽然就不觉得讨厌了。
“你们都出去!”寒霜对在场的男人们说道。
屋子里的男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寒霜出的是什么怪招,就连她的老爹吕凌雾都不知道她在搞什么,但是看到童远造都乖乖出去了,大家也只好有样学样。
“琼琼不怕,现在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其实他们不全是坏人,不过现在他们不在了,就算是坏人,也不会吓到琼琼了。”寒霜温和地说道。琼琼终于抬起头来,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要保护自己,心里的芥蒂放下了一点。
“那么,二夫人、三夫人,麻烦你们也出去一下吧。”寒霜看着这两个女人说道,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真是让人怜爱呢!
香茹感觉寒霜对自己指手画脚,有些不舒服,但她若是治好了琼琼的问题,那便是童家的大功臣,自己得罪她是不明智的表现。
香茹和卜药莲刚出去,童远造就回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们,厉声说道:“跟我来一下。”
到了书房,童远造到椅子上坐下了,伸出手指敲打着桌子,虽然他敲打得很有节奏,可是却心乱如麻。最终,他还是抬起头来,逼视着香茹,问道:“香茹,这段时间你可没少给我惹事,这次该不会又是你干的吧?”
香茹一听童远造的话,心立即跳到了嗓子眼,毕竟做贼心虚。但是她要发挥厚脸皮死不承认的精神,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申辩道:“相公,冤枉啊,就算你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把琼琼怎么样啊。咱们童府现在就琼琼这一位小姐,那可是千金之躯啊,她是你的心头肉,我怎么可能作恶作到她头上,再说,我也没那么狠毒啊”
香茹的话让童远造听得更加心烦,他将犀利的目光转向了卜药莲,说道:“琼琼可是你看着出了差错的?”
“是,是我不好,辜负了三姐的期望。三姐那么信任我,可是琼琼却出了状况”卜药莲自己觉得理亏,想先道个歉,再陈述可能是有人故意使坏的猜想,可是刚说到这里,却被童远造打断了。
童远造猛地将拳头敲在了桌子上,厉声喝道:“卜药莲,你还要不要脸?没看好琼琼,把她搞成了这个样子,你还说得理直气壮?要是本来就不想照顾琼琼,为什么不早说,我宁愿带着她在路上奔波,也不希望看到她出这样的状况!”
哪个做爹的不心疼自己的女儿,童远造想到琼琼现在的样子,几乎掉下泪来。感觉到眼睛有些生涩,他用力地眨了几下眼睛。香茹看童远造生气,便赶忙过去伸手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顺气,顺便煽风点火说道:“相公,别生气,你要是气坏了身子,我可怎么办,琼琼和锦瑟可怎么办,我们什么都还得指着你呢。琼琼被人害成这个样子,我们一定要把那个混蛋揪出来,好好治治他。”
“怎么,难道你知道是谁干的?”童远造问道。倘若香茹知道是谁,那再好不过了,童远造要让他付出代价。
“就算不知道,那我们也可以顺藤摸瓜嘛,琼琼被人欺负,是谁先发现的,如果是个男人,那他极有可能,就是贼喊捉贼。”香茹说道,她瞥了卜药莲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视,她内心想道,小贱人,这次你栽在我手里了,我可是下了血本的,别以为你每次都能那么好运。
童远造听罢,走到门前,叫站在远处的家仆去把鹂儿和陈幽叫来。不一会儿,这两个人就过来了。
“鹂儿,你说,你被人从后面打晕了,醒来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谁?”童远造问道。
“是,是陈幽。”鹂儿支支吾吾地说道,她想到童远造可能会惩罚陈幽,刚开始想说没看到谁,可是想必卜药莲已经将当时的情形交代清楚了,也只得承认。自己并没有歪曲事实,想必陈幽是不会责怪她的。
“陈幽,这可是事实?”童远造冷着脸问道。
“是的,当时我从外面订了药材的单子,刚回来便看到了那一幕,那歹人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看了我一眼,便爬到树上,跳墙逃跑了。”陈幽解释道。
“够了!你还想掩饰什么,来人哪,给我把陈幽抓起来!”童远造朝着屏风后面喝道。顿时,田杳带着一干高手出来捉拿陈幽,几个彪形大汉人糙动作倒是不糙,陈幽看到童远造竟然这么做,尽管自己为人奴仆,却还是忍不住发起火来:“老爷,你不讲道理!”
“哼,鬼才跟你讲道理呢!你瞒得了别人,难道以为连我也能骗得过去吗,根本就是你打昏了鹂儿,企图行不轨之事”童远造说道。
早就想到会被人这样误会,可是陈幽还是勇敢地去救了琼琼,他只能据理力争:“小姐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如果是我干的,我干都干了,为什么不干彻底?”
“陈幽,你嘴巴放干净点!”童远造听了陈幽的话,更是火冒三丈,而卜药莲却在这个时候还为陈幽说话:“相公,陈幽的话是真的,我给琼琼换的衣服,的确是没有异状。”
“你还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给我把陈幽拖入牢中,别让他跑了,我慢慢折磨他!”童远造命令道。
田杳和另外几个人跟陈幽打斗起来,童远造看出陈幽有点身手,不禁更加愤怒:“陈幽,你还说不是你干的,你明明会点儿功夫,如果当日看到别人欺负琼琼,你一定会冲上去跟他打斗的!”
“就是呢,相公,这根本就是四妹指使陈幽做的,好将事情嫁祸到我身上,这可真是一箭双雕啊,既能让我彻底失宠,又能让三妹伤心。”香茹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童远造现在头绪乱了,香茹这么说,他也便听进去了,在陈幽被制服以后,他上前狠狠地打了陈幽一个耳光,然后命人将他关入了牢中,并嘱咐他们可以随意修理他。
其实,陈幽真的很冤枉,他在地上会打斗,虽然功夫不高。可是,他不会轻功,而那个黑衣人,则一下子跳到了树上,很灵活地从墙头离开了。当时的情况,他能保护琼琼不被进一步伤害,已经非常难得了。
准备下套
陈幽被拖走了,卜药莲还想再解释什么;可是童远造却伸出食指;指着她骂道:“贱人;赶紧滚回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琼琼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过!”
卜药莲知道童远造正在气头上;多说无益,于是只得退了出去。临走前,她看了香茹一眼;香茹回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甚至有点挑明了“就是我使的坏;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意味。卜药莲背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她的嘴角稍微牵动了一下,香茹啊香茹,你处心积虑地想害我,其实就等于给自己挖坟!
这段时间,童远造深深地冷落了卜药莲,卜药莲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懒得理会,如今,她已经有了准确的人生目标——要成为童府的老大,要占有童府的财产,至于美好的爱情,得之我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