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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就与他平素不惧身体受伤,狂练武功后,身体虽然会自我恢复,却需要大量食肉,来补充能量是一个道理。
“公孙瓒,哪里逃,留下狗命来!”颜良暴喝如雷,从后杀至,就要穷追公落慌而逃的公孙瓒。
袁方那挥手一拦:“子正不必再追,公孙瓒被我夺下兵器,打丢头盔,已是颜面尽扫,留他一条性命,对我们还有好处。”
公孙瓒若死,整个公孙集团就将土崩瓦解,刘虞看似将坐拥整个幽州,但以其低下的军事能力,根本不堪一击。
那个时候,袁绍就将成为河北最大的诸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迅速吞并幽州。
那时的袁绍,以自己眼下的实力,将更难对付。
杀公孙瓒,最大的受益者不是袁方,反而是袁绍。
袁方可没那么糊涂,他还要留着公孙瓒一条命,利用其来牵制袁绍,这样的话,就算一年之期到了,自己被迫与袁绍翻脸,袁绍也不敢以全部的力量,来对付自己。
以颜良的智谋,自然无法理解袁方的用意,但他见公孙瓒已逃得没了踪迹,遂也压下了追杀之意。
而袁方,却已捡起公孙瓒的银枪,将公孙瓒的金盔,高高的挑起,就如同挑着公孙瓒的人头一般。
眼见如此,颜良不禁惊奇道:“公孙瓒那疯狗的武道,据说已快到锻骨的境界,公子竟能夺他兵器,打落他头盔,莫非公子的武道,竟已精进至了锻骨不成?”
颜良虽是练脏级别的高手,更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习武天才,但见袁方短短数月内,武道竟提升至可以击败公孙瓒的地步,如此不可思议的天赋,就连颜良也不得不自叹不如。
他却不知,自家惊叹的公子,武道之所以突飞猛进,除了自己疯狂的苦练之外,其实却另有玄机。
面对颜良的惊叹,袁方自不可能向他“透露”天机,只好坦然接受那份佩服。
哈哈一笑,袁方手指前方道:“子正,难道你这就杀过瘾了吗?”
颜良身形一震,刚刚缓和下来的杀机,转眼就给袁方凛烈的喝问,重新点燃。
咆哮一声,颜良纵马而出,手舞战刀如入无人之境,再次疯狂的收割起敌卒的人头。
袁方体力大耗,已无心再狂杀,只驻马原地,兴奋的看着诸将士们拼杀。
公孙瓒丢盔弃刃,狼狈败走,三万多幽州士气低落的幽州军,更是陷入了兵败如山倒的兵溃境地,个个抱头鼠窜。
袁军将士却精神抖擞,将积蓄已久的怒气,统统都爆发出来,用敌人的鲜血,来熄灭他们的怒气。
战斗从深夜,一直杀到了天明。
旭日东升之时,战场的喧嚣嚎叫,方才终于止歇。
袁方放眼四面扫望,但见诺大的幽州军营,已经被彻底捣毁,成千上万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落一地。
鲜血,将方圆数里之地,都染成了一面腥红的大地毯。
敌人的尸骨,还有无数断折的兵器,就是那血腥地毯,散落的点缀。
四起的销烟中,那一面浴血的“袁”字旗,高高的树立在敌营中央,骄傲的宣示着,胜利是属于袁方,还有他的将士们的。
那些浴血的将士们,一个个都斗志昂扬,杀意未尽。
一张张年轻脸庞上,涌动着得胜的喜悦,还有血战余生,立得功勋的得意。
袁方望着他的将士们,尽管饿得发虚,心中却欣慰万分,痛快万分。
苦战数月,终于用一场大胜,击退了无故来犯的公孙瓒,而且还夺了公孙瓒的兵器和头盔,杀得他狼狈而逃。
如果说先前击败单经和田楷,都只是小角色的话,那么,今日袁方击败公孙瓒这个庞然大物,才是真正的显了威风,扬名于天下。
心中痛快,袁方手中把玩着公孙瓒的金盔,不禁放声狂笑。
笑声中,诸将各挟着丰厚的胜果,前来相见。
这一场分路夜袭,公孙瓒军近有七千人被杀,降者亦有四五千,只有不到半数的幽州军,随着公孙瓒狼狈不堪的溃逃北去。
这可真是一场名符其实的大胜!
“公子,我还俘虏了一人,此人叫作关靖,乃是公孙瓒帐前第一谋士。”太史慈兴奋的叫着,策马而至,将肋下所夹一人,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关靖“哎哟”一声落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他痛叫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装模作样的把身上的土掸干净,这才挺起胸膛来,故作从容的四下一扫。
最后,关靖将目光落在了袁方身上,微微一拱手,很淡定道:“阁下就是袁二公子吧,在下关靖,乃公孙将军帐前第一谋士是也。”
袁方也不理他,向郭淮问道:“伯济,这个关靖是个什么货色?”
郭淮压低声音道:“禀公子,据末将所知,这个关靖名为公孙瓒第一谋士,实则最善阿谀奉承,媚上欺下,虽有几分智谋,却是个十足的小人。”
原来如此。
袁方眼眸中浮现厌恶之色,鹰目扫向关靖,杀机隐约已现。
关靖却不知死活,昂首道:“今日这一战,袁公子的确是胜了,不过也是胜得侥幸,我家公孙将军的实力,依旧强大,迟早会回来报仇的。”
顿了一顿,关靖又笑嘻嘻道:“不过关某却可以说服我家主公,不要再与袁公子你为敌,只要公子愿意,关某可牵线搭桥,促成言和,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呀?”
关靖以为,袁方顾忌到他对公孙瓒的影响力,会饶他一条生路。
可惜,他错了。
冷笑一声,袁方不屑道:“公孙瓒这条疯狗已被我杀得大败,他若不知趣,还敢再犯我袁方,我必杀得他有来无回,我何屑于跟他这条丧家之犬言和。”
凛烈的不屑之词出口,关靖赫得身形一震,神色立变。
欲等再言时,袁方已肃杀喝道:“来人啊,把这个小人给我拖上平原城头,将他千刀万剐,以祭奠那些被害的平原百姓。”
号令一下,左右军士汹汹而上,拖起关靖就往平原城去。
关靖大惊失色,再不敢装从容,惊恐大叫:“袁公子,有话好好说,请公子开恩,请公子饶命啊——”
袁方却无动衷,坐看关靖被拖将而去。
随着嚎声的远去,袁方的目光已移向南面,眼眸中杀机迸射,冷冷道:“击败了公孙瓒,该是回师南下,去收拾陶谦这条老狗的时候了!”
第九十二章 芳心暗许(求票)
臧霸在东武城被围一个多月,估计已经撑到了极限,袁方再不去救的话,城池必被徐州军击破。
不过,在回师南下去救臧霸前,袁方先要大吃一顿。
策马回城,袁方来不及享受平原百姓的伏拜欢迎,直奔府堂,一进门就大叫给我来半条羊腿。
半个时辰后,一锅香喷喷的羊肉,终于搁在了案前。
饥饿难耐的袁方,二话不说,放开肚皮就如狼似虎的啃了起来。
他实在太饿了,饿得几乎都要抽过去。
皮膜硬化的能力虽然神奇,但对体内能量的消耗,却也是巨大的,这种消耗,袁方只有通过大量的进食肉类,方才能够补充回来。
一大锅的羊肉,转眼已被袁方风卷残云扫了一半,他却依旧狼吞虎咽,竟然没有丝毫肚子吃饱的迹象。
“公子慢着点,来,喝杯酒润一润,别噎着了。”小茶奉酒相劝,苦笑着劝说道。
小茶已见惯了袁方惊人的食量,堂前伺奉的那些婢女下人们,却一个个看得直咋舌,无不惊奇于他们公子,那不可思议的惊人食量。
轻盈的脚步声响起,糜环满颜欣喜的步入堂中,笑道:“恭喜公子大获全胜,扬名天下啊。”
袁方却顾不得回她,满嘴堵着肉,含糊不清道:“你先坐,咱们稍后再说话。”
说着,饥饿未消的袁方,又低头只顾啃起肉来。
糜环娇颜却是一怔,望着袁方那极为“狂野”的吃相,一时间竟是瞧得愣了住。
一直以来,袁方在他眼中,都是那个自信轻狂,却又沉稳老练的枭雄形像,今这番狼吞虎咽的狂吃之样,她还是头一回看到。
可以说,袁方这种吃相,相当的不雅。
糜环愣怔了片刻,却是菀而一笑。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
糜环暗暗失笑,却不知为何,看着袁方这般吃相,她非但不觉着不雅,反而觉着有几分亲切。
小茶却有些尴尬,勉强笑道:“我家公子有时候那个胃口是比较大,糜小姐且稍等片刻吧。”
“无妨,公子苦战**,饿了也是自然,我就先不打扰了。”糜环也不介意,不想打扰袁方,便即先行告辞。
步出门槛时,糜环回眸再看一眼,看着袁方那般狼吞虎咽之状,不禁“噗”的一声轻笑,方才掩容而去。
望着糜环离去的身影,小茶若有所思,仿佛看穿了什么似的。
好一会后,袁方才终于吃完,一大锅羊肉,连肉带汤,统统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爽啊~~”
酒足肉饱的袁方,长长的吐了口气,摸着隆起的肚子,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那糜环人呢?”袁方一抬头,这才发现糜环已不见了人影。
小茶笑叹道:“公子还说呢,都是公子的吃相,把人家糜大小姐给吓跑了。”
袁方哈哈大笑,颇不以为然。
这时,小茶忍不住道:“依奴婢之见,公子在那糜小姐面前,还是注意点风范才好,免得给糜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
袁方一怔,不以为然道:“遮遮掩掩,装腔作势,可不是公子我的风格。再说,我与那糜环只是利益上的关系,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可顾及她的印象的。”
小茶却是摇头一笑,叹道:“公子的心里只顾着做大事,难道就没有觉察到,那糜环小姐,对公子是芳心有意呢。”
芳心有意?
袁方狂笑收敛,一时沉静了下来,仔细琢磨小茶的提醒。
想想糜环对自己的态度,想想她一举一动,一言一笑,想起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仔细一想,倒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
以袁方的洞察力,又岂能真没有觉察,只是他近期以来,时刻都处于群敌环伺之中,又哪有心思去多想儿女私情。
即使是许下承诺的甄宓,袁方也无暇多想,更何况是糜环。
今日一场大胜,他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被小茶这般一提醒,才想起回味个中意味。
“糜环么”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那张绝丽端庄的容颜。
正这时,郭嘉大笑着步入了堂中,笑呵呵道:“公子果然是厉害啊,我这一觉睡醒,公子竟已把公孙瓒杀得片甲不留,听闻公子还夺得了公孙瓒的头盔和兵器,不知可有此事?”
郭嘉到来,让袁方将糜环之事,很快暂且搁下。
他笑而不语,将脚下的金盔一踢,咣铛踢落阶下。
郭嘉这才知传闻非虚,在悠闲散漫的脸上,不禁也闪过一丝奇色。
他虽不习武,但也知道公孙瓒武道了得,袁方单骑交手,竟能杀得公孙瓒狼狈而逃,实在是令他这个“外行人”,都大感意外。
叹服之余,郭嘉又赞道:“听颜子正说,他本有机会追杀公孙瓒,是公子故意放走公孙瓒,公子做得妙啊,留下公孙瓒一条命,对公子才是最有利的。”
郭嘉何其之聪明,颜良想不通的事,他立时就猜出了袁方的用意。
袁方站了起来,欣然道:“知我者,非奉孝莫属,今公孙瓒已败,奉孝就准备准备,随我南下去收拾陶谦那老狗吧。”
“有什么好做准备的,我有一葫酒,足矣。”郭嘉将手中酒葫芦,往起一扬。
袁方哈哈大笑,当即下令,全军休整一日,次日就南渡黄河,直奔北海国。、
当天晚上,袁方将从敌营中缴获的酒肉,大方的赐与众将士,好生犒劳了将士们一番。
次日天一亮,袁方便留郝昭率三千兵马守城,他自率一万大军,以及颜良诸将,直奔南面而去。
大军昼夜兼程而行,不数日就抵达北海国。
袁方于都昌会合朱灵所部,合兵一万四千余众,挟着大败公孙瓒的威势,长驱南下,气势腾腾的向着被围的东武城杀奔而去。
东武城北,徐州军大营。
中军帐之中,统帅曹豹高坐于上,轻捋着胡须,听取着部将的汇报。
“琅邪北部的诸县、东安、姑幕等县,皆为我军所克。北海国所属平昌、安丘、昌安,以及东莱郡所属黔陬等数县,也皆改易旗帜,归降于我军,方圆五百里,只余下东武城未降。”
曹豹微微点头,面露满意之色,甚至还有几分得意。
出兵一月,不但收复了琅邪北部的失地,而且还攻取青州数县,如此功绩,焉能不令曹豹志得意满。
只要再攻下东武这座孤城,收拾了臧霸这个叛徒,他曹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