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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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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门儿,左右微扫了眼,白香那丫头这会儿正在自己房中,那丫头实心眼子,若是别人不说,该做什么了便去做什么,早一分不去,晚一分不回。白萱这会子不在院子中,估摸着应是出去四处玩了,院中尚有几个粗使的小太监,这会儿也皆跑的没了人影儿。
  
  一路走去,看似闲逛着,可脚下亦不慢,虽是左右绕着走的,到底没过多会儿便行到了那处山崖下头。
  
  “何人上山了?!”皇上刚用毕了膳,颇有些食不知味的意思。这会儿听着暗护来报,说是见着有人上了山了,一下子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瞧着,应是清园儿的柳美人皇上,可要”早先因着园内的传言,平时根本没人敢上那山,再加上那铁索桥结实归结实,可一般人谁敢走?故此皇上并未在那处设置暗哨。这几日忽的叫自己等人轮班盯着那处,莫非是有瞧出有人心存不轨来了?!
  现下见果有人上去了,若不是皇上早先吩咐过,这暗卫当时便要上去杀人灭口了。
  那话还未曾说完,便见皇上转身出了屋子,带上了门口守着的小珠子,一路出门而去,让那暗卫纳闷不已——莫非皇上想亲自动手灭口不成?
  
  山顶凉风习习,倒是叫人一阵心旷神怡,把那上山时冒出的汗水皆吹了下去。一步步摇摇晃晃的走在那吊桥上面儿,柳蔓月暗咬着银牙,手抓着那两边儿的铁索,眼睛半分不敢向下面瞧去。
  上回能走过去再走回来,已是不容易了,这回子再来这么一回心下多少比上次要多了几分把握,可到底还是走得战战兢兢的。
  
  远山,近水,极目眺望,深深浅浅的山脉与那水墨画中的极为相似。上辈子时看那些水墨画儿,还当是抽象派想象出来的呢,可这辈子一亲眼真见了这山中美景,方知道那些原本就没画错,真正的山水,竟比那画上的还要带着几分仙气。
  现下自己见的还是那白天的山水,若是早上雾气还在之时看着,还不知道要美成何样呢
  正想着,忽想起自己此次过来到底是为着什么,忙转回身去瞧着,心中也是纳闷,自己现下跑来,那皇上到底能不能知道?若他真个有事找自己的话,指不定便会过来,可要是自己误解了的话那这山不就白爬了?!
  还好有这风景可瞧,不然自己又是爬山又是过桥的,这辛苦不就白费了?
  正想着,忽远远的瞧见那边似是上来人了!
  到底是不是皇上?离得远了些瞧不大清晰,可若不是还是先躲起来再说吧。
  想罢,便又走到上回跨出去的那处,再躲到了亭子外头。
  
  皇上进了亭中,除了平素放置在这里的物件外,空空如也。
  心下微一沉,刚想着:莫不是她自己又跳崖玩去了?!便上前几步,走到尽头往下一瞄
  “退下去吧。”
  小珠子一愣,抬头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那正要倒出来的水,只得放下,轻轻退了出去,顺着那铁索桥走回那边儿山上。
  “下头倒着可舒坦?”
  听皇上这话,柳蔓月干笑了两声儿,抬着脑袋,半倒在亭子边儿上:“尚可,就是风大了点子。”
  皇上嘴角轻牵了两下,沉声道:“进来。”
  这两字声音威严,却因着那嗓子还在变着,听着倒颇有些喜感,柳蔓月忙起了身,把身上蹭的那泥土青草拍打了两下,跨回了亭子里面。
  见她打身边儿跨了进来,那背上、臀上、头上,还有蹭着的脏,皇上不禁抬手朝到背上拍去,手刚轻触到她那肩头,却见她一惊,缩了下肩膀,随即,那双桃花眼睁得大大的瞧着自己。不禁面上微红,把手往背后一背,转身走到平素坐着的地方儿盘膝坐下。
  “身上还脏着呢,自己收拾收拾。”
  “是。”
  略收拾了背上、身上,可到底瞧不见,那头边儿带着点子的草叶子便未曾瞧见。皇上指着几边儿令她坐着,拿眼在她发上扫了几眼,忍着抬手给她摘下来的想头儿,只强垂着眼皮不朝她瞧去。
  柳蔓月坐下,心中慢慢转着,不知皇上叫自己来到底要说何事,抬眼瞧了瞧他,却见他只垂着眼睛瞧着手中册子,似是没打算理会自己一般。
  稍想了想,脸上轻带着丝笑,低声道:“不知皇上叫妾身来是”
  皇帝眼皮微跳,叫她来是要做甚?只是总想着瞧瞧,也只是想瞧瞧,这会子只叫她坐在这亭子里头,那心思便轻省了不少,可到底有何事?连他都尚未想好呢。
  “这几日,你们那阁里头可有人来传信儿?”
  见他这般说,柳蔓月只当他心里惦记的便是那阁中之事,不疑有他,轻笑了下,道:“我们几人皆是新入宫的,又未受过圣宠,哪里便有人来传信儿了?”
  听着“圣宠”那二字,皇帝抬手向那匣子处取奏折的手停了一停,待她说罢,才终拿出一册,随意翻弄着。
  亭内微风徐徐,只吹得四周青纱曼动,好似仙境一般。亭中一双男女静坐其间,男子似玉,女子如水,端得一双玉人般模样。
  只这般坐着,便觉得着心内一片平静,拿在手里那奏折这会子竟也能瞧进去了。
  柳蔓月只小心坐在一边儿,见皇上不再问话,又只看着手中那册子,便也不出声询问,只坐在那处瞧着窗外远近山岭,微微出神。
  待一册奏折瞧完,皇帝微微抬头向柳蔓月瞧去,净白红润的面颊,侧着脸瞧着外头那山峦正出自神,这会子人未似平素那般笑着,脸上梨涡隐、桃花藏,却偏偏恬静如那天边云彩一般,一片的静好美丽。叫人只坐在她身边儿,便能定下心神来,再不去想其它。
  似是觉出被盯着一般,柳蔓月微微转回视线,朝皇上那里瞧去,却正瞧着皇上垂目放下手中那奏折,忽的开口问道:“那日为何二话不说的便要跳下去?”
  柳蔓月微微一愣,随意一丝讥然笑意爬上嘴角:“被人拿住了,自当要以死报效阁主栽培之恩,才能得解脱、位列仙班、永伴阁主左右。”
  说罢,再向皇帝瞧去,却见他只静静瞧着自己,那双鹰目之中深沉如水,却无上回见着的那般冷意。
  静静盯了她一会儿,皇上方缓缓摇头:“你,在说谎。”
  柳蔓月微微愣住,樱唇微张,直愣愣的盯着皇上。
  皇帝微微皱了下眉头,忽又问道:“莫非,你是知晓了你们平素吃的那个什么药丸到底是何物?”
  柳蔓月眉头一挑,心下诧异,那药,便是自己在山上那会子,就是找人直说那是压制体内毒素的缓解药,也决计不会有人相信。阁中都无人相信之事,怎的这小皇帝竟然知道?!

☆、第十五章

  见她面上那吃惊的模样,皇上自然知晓自己猜中了。怪道呢,难怪她同那些以往的仙阁中人都不相同,听说要死,面竟会苦涩寂寥一片。原来她是知晓的,知晓自己已被下了毒,更知晓那阁主非是什么“仙人”而是谋算江山的野心之人!
  “你皇上又是如何知晓的?”忍着心内诧异,柳蔓月开口问道。
  皇上唇角微挑,斜着眼睛轻笑了声儿:“不如柳美人先说说自己是如何知晓的吧。”
  柳蔓月微抿了抿唇,淡笑了下,转头向窗外瞧去,缓缓道来:“自我被买进那阁中上了山后,前后三回想打那阁里头偷跑出来。头两回皆在被发现之时装傻充愣的混过去了,可未曾想,最后一次跑时,便正到了那每半年吃一回驻颜丹的日子。
  “我藏在山中,寻着那下山的路,哪知道跑到半路上毒便发了。那噬骨的痛,痛得人几欲死去,可又偏偏不能行动半分,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倒在地上,身上僵硬得连呼叫也叫不声来。”
  说着,又自嘲般的笑了笑:“好在,毒发后没过多会子,调|教我的长老便找着我了,给我喂下那本以为是增加颜色的驻颜丹,才知道这行子竟是延缓毒发的药罢了。”抬手轻触在自己面颊之下,柳蔓月缓缓低下头去,“若非我这张脸还要得,当时雅长老便欲弃我而去。便是那会子留着我一命,也未曾似那些女子一般的精心调|教。这回下山,只因我年纪合适才叫我同那三女一齐进宫,不然,许是终老山上也不一定呢。”
  听她说罢,皇上只瞧着她那眼中一片淡漠,似是已看破了,又似是心有不甘,轻点了点头,微微抬着下巴:“原本早些年间,朕便知道你们那阁中是用药物控制着你们这些钉子的,不过最早之时,那仙阁里头调|教出来的女子自己便是知道这些的。可后来因那阁被毁了一回,想是你们那阁主变得聪明了些,才想出那些法子,把阁里头再买回去调|教的幼子皆洗了脑子,只当地阁主是仙,只当那药是阁主赏赐。”
  这些年间,不是未曾捉着过那仙阁中人,只是因着那阁主的手法变得高明了些,这些阁中出来的人都当那阁主是神仙,自己若是能为着阁主而死,死后必是能位列仙般的!且那药,说是缓解的,却要足足等到每半年一次的功夫,才能叫那些被抓着的人知晓真像。
  却又偏偏的,那阁中给这些钉子下的毒药已改了配方,一旦毒发,便行动不得、话说不得,便是他们知晓了真像,亦吐露不出什么来了。
  柳蔓月心中恍然,怪道听说早先阁中迁过一回址呢,想必是被这小皇帝的父亲毁过一次呢!只那次毁,应是个两败的结果,阁中虽损失了大半人手,可却同样要了那老皇帝的性命。
  “你当日在阁中,为何要连番逃跑?”
  忽听到小皇帝如此问,柳蔓月向他瞧去,眨了眨那对桃花眼,忽的嫣然一笑:“若我说,我天资聪颖,一早便瞧出了那阁中闹的是何鬼,皇上可信?”
  似是被那笑晃了眼,皇上微微移开视线,只道:“不信。”
  柳蔓月掩口轻笑起来:“只因着我平素便是个懒骨头,喜静不喜动,受不了日日皆要学那学问姿态,这才想着要逃出来呢。”
  听着这番惫懒之言,皇上只是转过头来,拿眼轻轻扫了她一眼,亦未曾接口。
  皇上不理会于她,柳蔓月也没自讨没趣儿的上赶着同他说话儿,只是双眼微弯,向那远山瞧去,可那脸上虽在笑着,却又挑着一丝暗淡。
  那阁里头洗脑的法子,若非是她上辈子就瞧见过那些传销的忽悠人,又哪里不会着了道?再加着,虽说是死过来的,心里却对那“仙人下凡救世”之说甚为不屑,虽是亲眼见着那阁主竟自幼儿身上重生,可当时她那心底只彻骨的寒,若是需得四十九名童男童女之性命方可换得天神转世,那这神,又哪里有可敬可拜之处?!
  见她处再没动静,皇上稍稍侧目,那净白如瓷般的脸颊上挑着三分淡笑,三分淡莫,竟似是那看透世事之人一般,可她才多大?怎会有如此宛若历经沧桑般的眼睛?
  
  “茶。”正出着神,忽听见皇帝的声音从身边响起,柳蔓月微挑细眉向他瞧去,却见皇帝正自垂着眸子瞧着面前那奏折。
  转头向亭内瞧去,东边儿墙边一个小炉上头正温着水,边上有那茶具等物,只得起身过去,从边上取了些上好的贡茶滚滚的沏了一壶,又细细的斟了一杯,刚要拿着过去给皇帝送去,忽觉着自己倒也有些渴了,便又自倒了一盏。
  将那茶放到皇上手边儿,柳蔓月自取了另一盏细细品着,这水与自己平素用的水大不相同,竟是甘甜无比,再加上那茶味清香,拿在口鼻子前头便忍不住深吸了一口,轻抿着。微润了润嗓子,再一抬头,见皇上已经取了那茶喝了小半盏,不禁轻掩口笑起来:“皇上倒不怕妾身给那水里下东西?”
  小皇帝微一挑眉,斜着眼睛不屑的瞧着她:“你来我宫中,不就是为着魅惑君主的?把我一下子毒死了你要如何交差?”
  柳蔓月被这话呛得一梗,抬眼瞪了皇帝一眼,却见他一脸悠然的高抬着下巴,拿眼轻轻扫了自己一眼。见他如此,柳蔓月脸上瞬时钻出了个娇俏含羞的笑意,软笑着向小皇帝那里轻靠了过去:“皇上就不怕妾身给您下、春、药?”
  那声儿里带着挑音儿,软软的、绵绵的,听得人心下一片烦乱。小皇帝忽的将头转到另一侧去,冷声道:“柳美人入宫本就是为服侍朕来的吧,莫非你想于这亭中行人事不成?倒真是好兴致,倒不怕伤了身子。”
  深吸了口气,把胸里那点子憋闷吐了出来,柳蔓月坐直了身子,轻整着衣裳:“谷中风大,倒怕伤了陛下的身子呢妾身出来的时候久了些,不知陛下可有其它吩咐?回的晚了,只怕隐瞒不易。”
  “去吧。”说罢,皇帝再不瞧她半眼,挥手命她退下。
  柳蔓月忙起身行礼,正欲朝那吊桥行去,忽又听皇帝高声道:“慢。”
  转回身子,诧异瞧向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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