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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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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内点着火红大烛,一根根把这室内竟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太后端坐正位,于她身后除了平素立着的大宫女外,还有个五十多岁的嬷嬷。
  “妾身拜见太后。”入了门后,行到软垫前面儿,柳蔓月规矩拜下。
  “起吧。”太后曼声说道,拿眼细上下细瞧了瞧她,缓声道,“今儿个听闻你伺候了皇上一整日?”
  “因着下雨,皇上恩典,晌午便留了膳。过了晌午外头那雨未曾变小,又叫妾身直等到那雨小了才回来。”柳蔓月垂着头,细细禀着。
  “皇上对你倒似不同”太后眼中带着丝欣慰,果还是爱俏的,这柳美人乃是四女中生得最好的,先瞧上了她倒也难怪,“今儿个是如何伺候的?”
  柳蔓月微抬了抬头,似是眼中有些为难,复又低下头去。
  “这宫里都是哀家使老了的人,哪个亦不会笑话于你的。”太后只当她是害羞,不好说出口来。虽说那记录起居的太监那边儿尚无人送信儿过来,可这一整日间,这柳美人又是被皇上那边儿的人好生送回去,能真没个事儿么?
  听了这话,柳蔓月似才心安了两分,微低头着,正能叫太后瞧见她咬着下唇的模样:“禀太后妾身自早晨那会儿到了听雨阁,直到中午用膳时方见了皇上一面儿”
  “嗯?”太后微微一愣,眉头皱了起来,“细细说来。”
  “是。”柳蔓月声音发沉,似带了点子抑郁难过,“早上妾身到时,便有公公言道,说是皇上尚未起身,妾便如平素一般只守在下头等着,直到外头传饭过来,皇上方下了楼来。皇上下楼才瞧见妾身已来,本已出言叫妾身回去,只身边儿的孙公公道‘外面儿雨还是大太了些个’,又言,今儿早上来时便瞧见妾身上的衣裳皆被水淋湿了。
  “皇上这才开恩,叫妾身留着,等雨小了再走,又想起下午小玉美人亦会过来,这般大的雨,没的再淋了两个人的道理。这又叫人特去告知乐园通报小玉美人不用来了,乃是心疼之意。”
  这话说罢,太后心里头那口气亦堵了上来,闭了闭眼睛,复又道:“那下午呢?”
  “皇上用罢了午膳便上了楼去,因着妾早上淋过点子雨,并未叫妾身上去伺候。只道:若是已淋病了,这会儿还未曾发散出来呢?免得上去伺候再给皇上过了病气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留言很勇猛么,破了平均最高记录,看来果然是色女居多灭?→_→皇帝的黄瓜是女主的,谁也不许抢!好东西要慢慢调理好了再吃~~所以亲们表急~未来不久会有更多更多肉沫肉渣肉块滴~~




☆、第二十七章

  柳蔓月说的委屈,太后听得心疼——这般行事、这般说话,方是她那“好”儿子的为人!还当他生出那怜香惜玉的心思来了呢,合着压根是眼不见心为净?!
  “你先去吧,多喝点子姜汤,免得再病了”说着,又对身边儿大宫女红绡道,“叫人送点子好紫姜过去。”
  红绡垂头应道:“是。”
  柳蔓月忙感激的又福下了身子:“多谢太后赏赐。”
  “去吧。”太后头痛的挥了挥手,待柳蔓月离去,方回过头去瞧着身后立着的那个嬷嬷,“怎样?”
  那嬷嬷摇了摇头,太后虽知应是如此,可心里到底还抱着一丝想头,见这嬷嬷摇头,脸上仍不住露出失望神色。
  “太后不必太过忧心,早先因着皇上小,只喜欢跟小太监玩儿,嫌身边儿的宫女都没趣儿。这会皇上已是大了,现下不已默许身边有女子呆着了?”那嬷嬷忙轻声劝道。
  红绡亦笑道:“正是这个理儿呢,太后娘娘也是太为皇上忧心之故。现下想想,皇上来年才十六呢!那会子方算是成年冠礼。您就只当皇上这是为着亲政前能再好生玩上一年,心疼心疼吧。”
  “你们倒给他说起好话来了。”太后又叹了一声儿,“为了他,这些年哀家都快熬出白头发来了罢了,只盼着他娶了媳妇,能安份些便是。”
  
  “皇上竟留了她一整日?!”玉簟凉脸上难掩惊讶之意,见回话儿那小宫女点头,脸上瞬时变得紫青起来。
  “这是刚才听白萱说的呢,主子也知道,那丫头可是个藏不住事儿的,四个院子里头,这可算是拔了头筹,皇上还赐了饭呢!”小丫头脸上愤恨不平,“要不因这雨下了一整日,只怕晌午那会儿她便能显摆得整个园子里头都知道了呢!”
  “你下去吧。”挥手叫那小丫头退了出去,玉簟凉难掩盖脸上怒气,晌午那会儿她还当是皇上想起自己来、心疼自己,怕自己淋雨病了,这才叫自己下午不必过去。可哪曾想,皇上竟留了柳蔓月一整日?!
  不管是因何留她,众人只管瞧见的是皇上留了她而叫自己不必过去伺候!!
  如此打脸,倒叫人如何甘心?!
  “主子”春笛心中心忧难掩,低声唤了她一眼儿,便瞧见玉簟凉抓起桌上一只杯子,狠狠砸到地上。
  “去,取我那身衣裳来!”丢了杯子,玉簟凉似是想通了些个什么,站起了身,对身边宫女吩咐道。
  秋琴只得忙取了衣裳过来,想了想,又轻声劝道:“主子,这会儿天色暗了些个,仔细伤眼”
  不理会她说些什么,玉簟凉一把拿了那件蓝布襦裙,坐到桌边儿拿着针线又细细在领口绣了起来。
  
  头日晚上回了太后的话儿,柳蔓月自是回去后便倒在床上睡了起来。麻烦定会不少,可麻烦再多,也抵不过睡觉要紧。
  一夜好睡,次日一早便起身再去了听雨阁中。
  
  一整日的雨,叫天气一下子凉下来了许多,柳蔓月似是因着天凉,一路走着,到的时辰竟比平素略微早了点子。
  上了二楼儿,皇上那里亦是刚刚起来,却比平素晚了一些时候,抬眼向门口进来的柳蔓月扫了一眼,便低头任几个小太监伺候净面梳头。
  乌黑长发散落于头后,远远瞧去,竟有几分雌雄莫辩的模样。
  “妾身伺候皇上梳头?”站在床边儿,见几个小太监已伺候着净罢了面,柳蔓月意思意思客气问道。
  “哦?柳美人倒会梳头?那便试试吧。”皇上挑眼瞧了她一眼,便坐到镜前缓缓答道。
  柳蔓月微微一愣,本当他会一口回绝了,却未曾想,他意叫自己试试?
  心下纳闷,可到底皇上已开了口,这会儿周遭小太监又多,自己不好拿话呛他,便干脆走到他背后,接过小安子递来的梳子,由上到下轻轻通着。
  这一头乌黑长发,比之自己竟丝毫不差。柳蔓月倒有心干脆给他梳个妇人发髻,又知不过想想,哪里便能够如此了?只得按着给那男子梳头的法子拢起、盘上,拿着根白玉簪子稳稳盘好。
  “倒没瞧出,竟有这份手艺。”皇上细向镜中左右瞧了瞧,眼中微带诧异。
  “自是为了伺候好皇上刻苦学的。”阁中哪会不教这些伺候男人的事儿?每个阁中出来的女子,便是没傍的才艺,这些基本的手段还是有的。
  听了这话,皇上眉头微微一挑,想再问什么,忽听得外头有人来报:“皇上,外头减美人求见。”
  皇上同柳蔓月皆是一愣,便是连那些伺候着的太监们也具是一愣。
  “她来做什么?”
  听出皇上声中带着几分冷意,那人忙禀报道:“说是亲自送上字画,请皇上鉴赏。”
  字画?
  柳蔓月唇角微微一挑,想是听了昨儿个自己被皇上留了一整日的消息,这位再坐不住了吧
  那大玉美人早先那亏吃得太过丢脸,不然今儿个先跑来的人必会是她。那小玉美人下午还有机会,这会儿自不会上赶着过来寻事。只这减兰
  皇上不知想到什么,冷笑一声:“叫她在门口守着。”说罢抬起双臂,对柳蔓月道,“更衣。”
  外头那小太监垂头退了下去,柳蔓月只得从一边儿立着的一个小太监手中接过衣裳,套到皇上身上,又转到前面儿扎着腰带,心中暗转着,不知道一会儿皇上到底会如何行事?
  
  减兰命秋娘抱着字画,定定立在听雨阁门口儿,听着那小太监回话儿,心下亦不恼怒,只微点头,便又直站在那处。
  直过了好半晌,方隐约听着里头有人走动,阵阵饭香传出,想是皇上今儿个起得晚些了,这会子正是摆饭的功夫。
  皇上施施然用罢了早膳、漱了口、净罢手,这才似忽想起来一般,向身边儿立着的小安子问道:“是说那个什么美人,在门口候着?”
  小安子忙笑道:“正是,减美人儿在门口候着呢。”
  皇上点了点头:“叫她进来吧。”
  
  减兰听得信儿,这才略整了整衣裳,高抬着下巴,眼却向下垂着,似清高又似守礼一般的,带着身后宫女进了听雨阁中。
  进了房间,适才在外头瞧不清楚,进来后才见是一处大厅,左边儿有着一个楼梯,正通着二层,左右各有房间,这会儿右侧那处大门儿外有人守着,想是皇上应在那处用膳。
  行了没两步,忽觉得门口守着的人中一人衣裳不同,微抬了抬眼,见正是柳蔓月低头站在那里。一个美人,竟连皇上用膳都不得上前伺候,可见这几日被她混成了什么样子!
  想着,那下巴又高了二分。
  人还未曾进门儿,便听着里面有人说话,那略带嘶哑的公鸭嗓,不是皇上又是哪个?
  “一大清早儿的,竟连早膳都不叫人用踏实了,倒要瞧瞧能送些什么好东西过来!”
  听了这话,减兰脸上微微变色,脚步微顿。眼角正扫着边儿上柳蔓月的衣裙,又想起自己日日送字画过来,皇上次次都是收了的,这才又一咬牙,抬腿进了那门儿中。
  
  “妾,见过皇上。”
  “何事,说吧。”皇上似是心情正是不愉,这话说得又叫减兰心中微颤了三分。
  “妾今日新临个贴子,送来想叫皇上指点一二。”减兰先是慌了一丝,随即又稳了下来。
  “指点?”皇上声调微微向上扬了扬,唇角挑起一丝冷笑,“你叫朕指点什么?”
  “妾日日临字,只是自己瞧着,并瞧不出好坏来,还想让皇上帮着掌掌眼,可比早先临的好些了?”虽皇上语气不善,可自己打着的乃是学问上进之心,皇上断没有因此斥责的道理!
  “哦,你是说日日送来的那些个纸啊?”皇上这才似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纸?听着这纸字,减兰心中莫名一震,直觉似是哪里不对。
  “小珠子,我记得那些纸都交给你来打理了,是做什么用的来着?”皇上似是想不起来一般,转头朝身边站着的小珠子问道。
  “回皇上的话儿。”小珠子声音清楚朗声回道,“皇上说了,这纸啊、墨啊的,不都是树啊草啊做的吗?这碳啊,火啊的,不也都是木头烧出来的么?减美人儿这般有心,送来的定是上好的东西,用来烧水沏茶想是最好的皇上,这些日子多亏了减美人儿送来的这些个‘纸’呢,这几日早上您饮的茶水可都是这纸烧出来的。皇上不记得了?你还夸过呢,说这水香甜得多了。”
  减兰两眼一黑,身子轻晃了晃,眼带绝望的抬头朝皇上瞧去,只盼着着这是个笑话儿,这主仆二人是逗她玩呢!
  “哦,怪道呢。”皇上好似恍然,皱眉瞧着手里端着的茶杯,“怪道每日只那阵吃的茶味道最好今儿个送来的晚了?怪道这茶吃着不对味儿呢。”
  “是,想是减美人今日特特送来的,必是比平素更香甜几分才是。”小珠子忙顺杆爬,一脸谄媚笑意,又侧头朝减兰瞧去,“来人啊,快接了那几卷纸,给皇上重新烧过水来。”
  自己日日辛勤临的字贴,细细描绘的画卷竟叫这个草包皇帝一把火都给烧了?!!且自己自己还要陪这不知文识墨的白痴男子上床!挣他的恩宠?!!
  减兰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两晃,忽的一口血喷出,人立时晕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见她竟然吐了血,皇上微愣了一下,随即抬手挥道:“抬出去!”
  秋娘刚把那字画递给了小太监,心中暗自埋怨,果然自家主子这套皇上压根不理睬。指不定是早先头回送来时皇上随口那么一说,之后身边儿人自会次次照办再不必问过皇上的,只自家主子是个傻的,还日日巴巴写了送过来
  忽见减兰吐血晕过去了,那秋娘倒吓了一大跳,急得满脸是泪,又不敢大声出来,只得跟着几个抬着搬着的小太监,匆匆出了这听雨阁,一路护送回去。
  
  “嗤。”皇上坐在床边儿,手中捻着一粒白子,仍不住轻笑了声儿,“不过几句话,竟就能叫她吐血出来。”
  “那本就是个心高气傲的。”柳蔓月脸上亦带着丝说不出是讥笑还是同情的神色,把手中那黑子放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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