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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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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了这事儿,皇上方把手中奏折丢回匣子里头:“这一阵子听说西北那边儿似有不少外族胡人,时常劫掠商队?”
  




☆、第四十一章

  “臣接下属线报称,确是有,或十几人一队,或二三十人一队,只偶尔劫掠小股商队,倒未曾瞧出有何大动作。”
  皇上眉头皱了起来:“先恒末时,胡人作乱西北险些酿成大祸,此事定要查清了,万不能叫他们再做大成势!”
  “是!”赵统领忙躬身应道,“属下已经遣人过去暗中查探,摸摸他们的底子。”
  皇上微点了点头,令其退下。
  待赵统领退去后,皇上方指着身边儿道:“过来。”
  柳蔓月愣了愣,还是几步绕了过去,跪坐到他身边儿那处毛皮毯子上头——这毯子前些日天大凉下来便已换成毛皮的了,坐在上头又暖和又舒服,甚是安逸。
  “果下去了不少。”待她坐下,皇上便直拉过她那胳膊,推开袖子细瞧着,上头早先那青紫色,现下已变浅了不少,亦不再发紫,而是有些发红了。
  “药。”瞧那淤青下去了不少,皇上这一日间憋着的那股子气多少消散下了些个,抬手向她言道。
  柳蔓月手顿了下,还是伸进怀里掏出那药膏子来,可嘴上还得说着:“哪能劳烦皇上每日做这个,妾还是自己来吧?”
  接过那玉盒儿,皇上也不开口说话,只默默打开,挑出一点子来,放到她那白净如玉的腕子上头,在她那淤青处揉着。
  见他不言,自己也不好说多什么。不管怎么着,跟皇帝打好了交道总不会亏了自己便是,且他又算是自己半个主子,能同他亲近,自己的日子也能好过些个。
  想着,便抬着头瞧着那边儿开着的一扇窗子,向外看着,忽的兴致一起,好奇问道:“皇上不想回京?”
  手上一顿,皇上挑起眼睛来看着她,乌黑的一对眸子里面头只是好奇,那桃花眼此时可没故意带上那勾人的笑。
  “柳美人想回京?”
  听他这般说,柳蔓月轻笑了声儿:“妾可从没去过京中皇宫呢,只是好奇罢了。”说着,又叹了声气儿,“想来,便是寻常人家也会疑惑,怎的当今皇帝放着好端端的皇宫不住,却非要住在京外行宫里头呢?”
  皇上那里仍抬着一双眼睛看着她,眼中看不出喜怒来,只问道:“若是你在外头,会如何想此事?”
  柳蔓月愣了下,随即拿着没被他揉捏的右手掩口笑道:“妾没进宫来前,只听说皇上同太后住在鹤临园儿里头,只当是皇上年轻好玩乐,嫌宫中憋气呢。”
  她抬手掩口,却没挡住那一点梨涡,脸上笑意盈盈,眼如弯月,只叫人瞧得有些个心神不宁,越发如此,心底越生出了那把她揽进怀里好好怜惜的想头儿,可到底手下没敢动,只怕她万一挣扎不肯又怕自己失态——这里毕竟还是外头呢
  想着,便垂下了眼睛,只盯着那白生生的一对腕子,一想着这伤明儿个许便全消了肿,再不用揉了,心底又生出股子憋闷气来,冷声道:“先皇是驾崩在此的。”
  柳蔓月微微一愣,收了笑意,瞧着他。皇上微微垂着眼皮,脸上瞧不出喜怒来,却能听出他的声中带着些个寂寥之意。
  “父皇年幼时,因着祖母受宠,时常跟着御驾一同来此园中游玩。园中多有密室暗道,因为父皇性子好动,打从一次发现了一处密道后,便时常在园子里头查找玩耍后来父皇登基之后,亦常带着朕来此处便把那些暗道一一带着朕去走动。此事,除了我与父皇外,再无人知晓。”
  说着,背面那处已揉好了,一手拿着她那纤若无骨的小手儿翻了过来,用手捏住手掌,一手再挑了点子药膏点到她手腕处,细细揉着。
  “京中皇宫虽也有些个暗道,到底没有此处方便,且京中那处”说着,皇上抬眼向南看去,“那里的密道怕是早已非是皇室独享的秘密了。”
  说罢,又收回视线,看着柳蔓月道:“父皇驾崩亡时,朕乃是亲眼所见。亲眼见着那人把装着毒药的杯子递了过去,亲眼见着父皇死前质问于她”
  听着这些话,柳蔓月直瞪大了眼睛,亲眼所见?!那到底是何人害了他父皇的,他自也是一清二楚了?!
  “是何人?”嗓子似是被禁锢住了,说出来的声音竟有些嘶哑。
  皇帝轻轻一笑:“柳美人如此聪慧,想必定能猜出来吧。”
  稍愣了愣,柳蔓月皱眉头思索,能害了皇帝的,定与皇上关系亲密,且似小皇帝还拿他没法子的,又应与阁中有所牵连的想着,便倒抽了口冷气。再抬起头来,正看见皇上那里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柳美人觉得,会是谁呢?”
  压下了心中惊诧,柳蔓月微微垂目:“此人想必不是太妃就是太后。”
  皇上淡笑了一下,并未做答,只是垂下眼去瞧着自己揉的那处腕子,见已差不多了,便松了这手,抬手去拉她另一只手过来。
  推上袖口,见着那白腻中带着丝淡淡青红色,心中忽觉有些酸楚,那般日日陪在左右的枕边人,竟能下得去如此狠手
  “若是阁中有命,你可会对朕下毒?”
  那声儿轻轻的,似是打从天边传来的一般,好似一阵风般,轻扶过耳边儿。
  “妾,不知道。”轻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皇上那里听见了,亦抬了起来,直看着她。
  “虽说妾不信那阁中神棍的胡话”说着,柳蔓月瞧着皇上那处轻笑了一下,“可皇上同那阁中,于妾来说,皆是一般的。你们手里头都拿捏着妾的命呢,要是妾还不想死,就只能听命行事罢了。”
  眼中紧缩了下子,只觉着那心口竟会丝丝发疼,想说什么,却又皆梗在喉咙里头堵着说不出来。
  忽见面前那娇俏如妖精般的女子再次开口:“皇上且请放心,妾这人,性子直得紧呢,便是会装装样子,可平素向是喜欢有话直说的。若是有哪边叫妾行那有违本心的事儿妾素来只爱玉碎,不喜瓦全。”
  “这世上可有何人能叫你甘心情愿行事呢?”心口紧得没适才那般厉害了,皇上这才暗出了口气,沉声问道。
  柳蔓月挑了挑眉头,皱思索了会子,摇头缓道:“这妾倒还没遇过,不过却知道”
  “知道什么?”
  “想叫别人心甘情愿,自己必先要掏出真心实意来呢。”说罢,柳蔓月唇边挑起一丝似是讥笑、似是嘲讽般的笑意,“只这世上人,又有哪个能保证自己给别人掏了心,别人就一定会领情的?”
  拉着她那手的手紧了三分,又松了开来,垂下眼皮,再于她腕上揉着、揉着。
  真心换实意可到底何为真心?何为实意?父皇死前,不也没想着自己真心待的那人,竟会至他于死地么
  
  漆黑一片的夜里头,只这院中正房燃着点子烛火,柳蔓月低头深跪在那人面前,弓着身子,头顶贴在手背上,虔诚无比。
  自穿来这世上后,成日家便是跪、跪、跪!
  在阁中要跪拜阁主,虽因着那阁主身居高位,由小到大也只不过见过那么两回面儿,可但凡有人传令过来,说是阁中的命令,似她这般的女子便皆要行那五体投地之大礼。
  入了宫,跪皇上、跪太后、跪太妃
  似这世上,便只有自己是那最为卑微的,别人都是高高在上的
  
  “那药呢?”
  “同小皇帝回听雨阁时便用了”声中带着颤意,好似惊慌得不行一般,地上那女子身上颤抖着,更不敢找丝毫借口来回这次事败之事。
  “哼,那药只刺下那一颗,既然败了,亦是你没那个福分,日后便只瞧着你们的运气了!”
  “尊使!”人险些整个趴到了地上,女子死拉着那人的裤脚,声似泣血一般的哽咽着,“还望尊使美言几句蔓月万不敢怠慢阁主的吩咐,只那只那小皇帝也太”
  “年底那些待选的秀女便会入京了。”似是已觉着吓得差不太多了,那黑衣人方缓声说道,“届时,阁中将有新人入宫,这数月功夫好生盯着,瞧清楚那小皇帝的习性、喜好,待回头自有人同你联络。”
  抓着那黑衣人衣角的手微抖了抖,脚边那人声中带着些许绝望:“尊尊使?”
  “安心。”面罩之下的人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若你安心行事,便是未有圣宠阁中亦不会将尔等弃之的。若你等协力之人能得了皇帝喜爱,阁主亦会知道你们的功劳。只别向那个减丫头似的,将自己玩进冷宫那般无脑之人,又如何能够位列仙班?”
  “是,多谢尊使指点。”
  见面前女子似是听得明白了,那人冷冷一笑,随即闪出房中,那燃着的蜡烛此时亦“噗”的一声,熄灭了。
  
  匍匐于地面之时,手中适才抓着的那衣角早已不见了,许久,柳蔓月方长长出了手口,手撑着床边,只觉着又腿不住抖颤着,站也站不稳当,才刚站起身子,便一头倒上床边,再动弹不得了。
  




☆、第四十二章

  “昨夜那阁中又来人了?”今早清晨,或是那赵统领生怕晚报上一会子消息,再被那柳蔓月先于自己报给皇上,便叫皇上心中生出对暗卫的不满来,自己早早就跟过来便报了这消息。
  见她进了屋门儿,那脸上略带着几分苍白,心中忍不住便轻痛了几心。头天夜里那阁中来人,想必她亦是一夜未曾睡好
  “是。”柳蔓月倒确是累得紧,昨儿晚上要当着那人的面儿演上那么一出,再加上心内多年积累下来的憋屈感,叫她一夜未曾睡好,今早面色着实不大好看呢,“皇上,妾身换过衣裳。”
  “不必了。”本还有些个事要去打理,可她这翻模样倒叫人心疼,不愿再叫她爬那山崖,惟恐上头风大,再一个没瞧着,便将她卷到上天,随着那风远去了呢。
  这小皇帝每过阵子,便有些日子并不去那山崖上头,柳蔓月还当他是今儿个没什么要打理的大事儿呢,听他这般说,自也没当回事,顺着他指着的位置,侧坐到了窗边儿大床上头。
  “昨儿晚上来人,问的是那药——易叫人有身子的药。”柳蔓月未等小皇帝开口,便先行说道,“后来又说,便是我们几个没得了圣宠也不碍得,回头大选过后,自会有人来同我们联络想必那对姐妹处也会有人过去联络吧?”
  小皇帝听得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那会子联络你们做什么?”
  “叫我们记着皇上您的喜好、习惯,估摸着回头是好叫后来人拿着章程好好琢磨着如何伺候您呢。”今儿个没什么精神,便是说话打趣亦没平时那份妖娆,反倒带着股子病西施的模样,叫人心疼。
  “那药,你是如何回的?”那药本就没在柳蔓月手里头。
  “妾只说吃了,不过后头没承皇上您的宠,那吃了的,同没吃丢了的又有何两样?”柳蔓月掩口轻笑,要是说没吃等回头要是哪日有了机会能爬龙床,要是没能一下子怀上,阁中自会疑惑自己,她才不会没事儿给自己找这些麻烦呢。
  微微挑了下子眉头,小皇帝似是想起了什么,冷笑了一声儿:“那大玉美人,那日下去想伺候朕前应是用过了那药。”
  “哦?皇上如何知道?”莫非用了那药后还能瞧出来不成?
  “那药早被朕调换过了。”皇上脸上似笑非笑的挑着唇角,竟带出一丝魅惑模样,叫柳蔓月看得心下微微发着愣,“换过的那药倒没旁的用处,只是清凉下火些。”
  “清凉下火?”柳蔓月忽的想起自己头回在皇上这儿午膳的那一回了
  皇上神色自若的点了点头:“嗯,拿莲子心儿、陈皮、黄连、苦瓜等物做的。”
  柳蔓月张了张嘴,一个没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这馊主意,也就只这小皇帝能想得出来吧?且他莫非对“清凉下火”的东西情有独钟?不然上回自己同他用膳时是如此,这回做这药时又是如此
  面前那人笑得花枝乱颤,脸上浮出两团红晕,眼角隐着钻出来的一点子清泪,头上发髻不住颤动着,叫人心里头痒痒的,只想把她拉进怀里好好怜惜着。
  “那那皇上是如何如何瞧出来她吃过的?”笑了好半晌才止了笑意,抬手擦着眼泪。
  费力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皇上才冷笑一声道:“她想下楼时才吃了那药,那药那般的苦,她没吐出来已是好的了。脸上那模样,一开口说话离的那般远都能闻着那着股子苦味儿。便是朕中了那药也能闻得清楚,自是分得清楚得紧呢。”
  想想当时玉簟秋那强忍的模样,柳蔓月再笑了起来,险些就在那床上打起滚来。
  待她好不容易再止了笑,那头上的发髻皆松了许多,一缕头发垂在脸边儿,发稍绕过红唇边儿上,带着一□人,只瞧得人心底发热。
  本就坐在她身边儿,中间平素放着的那几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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