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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事都挤一块了,马海并不在意,他继续说道:“我这儿有,你们谁先打?”谁知马海刚从怀里掏出手机,突然觉得不对劲,用手捋捋,上面有个洞,原来刚才那女的一枪打来,是手机替他挡了一下子弹,不然他就完蛋了。马海一想到中枪,胸口突然感觉到异样了,刚才只是麻麻的,现在却像撕裂般的疼,摸一摸,黏乎乎的,全是血,难怪刚才老想瞌睡,原来是血流得太多,他快支撑不住了……
渐渐的,马海感到意识越来越模糊,气也不匀了,再拖下去,自己就先拖死了,这还不算,如果让歹徒得逞,好人遭殃,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干脆赌一把吧,赌输了认命,赌赢了坏人得报应,自己也还有一线希望。终于,他下了决心,用严厉的口气喝道:“你们都把鞋脱了,扔远点!”三人把鞋扔了后,马海又吩咐说:“打工的,你……你过来,穿……穿上我的鞋,拿着……枪……”
两天后,马海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室里。后来转到了病房,马海看到有个人走了进来,是那个打工的,马海有些激动,自己赌赢了!
打工的走到病床旁,说:“医生和警察特许我第一个探视,十分钟,我就长话短说了,那个杀人犯和他的情妇已经被抓了,他们在山里躲了两天,还捡了个画夹子冒充画家……我用你表叔的手机报的警……”
马海笑了笑,表示全明白了。打工的又说:“我知道你不能多说话,可有一点我一直弄不明白,当时那种情况下,你为什么选择我呢?”
马海又笑笑,说:“不赌的话,可能就死了;赌输的话,肯定是死了;如果赌赢了,或许还死不了,你看现在,我不是没死吗?”
打工的很不甘心:“别这么绕,既然相信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马海这回不笑了,很认真地说:“你刚说要搭车的时候,叫了声‘同志’,我相信你是好人。”
打工的有些意外,平时他对这个称呼没有多琢磨,在他家里,爷爷、父亲时常是这么称呼别人的,叫了多少年了,他也不知不觉地叫惯了。打工的怕被老板炒鱿鱼,依依不舍地和马海告辞了。
打工的走后,马海才想起忘了问他叫啥,不过,警察会告诉自己的,现在,就叫他一声“同志”吧。他在心里默默地说:再见了,同志,一路平安!
侥幸脱险
2004年08月09日17:04 作者:杨清江 来源:故事会
在工商局工作的康大海,最近犯了和其他同类人物一样的心病,家里“贡”满为患。大到资金雄厚、气势煊赫的公司、超市,小到寄人篱下、占道经营的个体摊贩,只要想挂牌营业,就非得迈过他这一道门槛不可。
当然,送来现金、支票再好没有,发愁的是那些高档烟酒、名贵衣料、人参鹿茸、保健药品什么的。虽然腾出了两间储藏室,眼看也堆积不下了。更要命的是那些本小利薄的小商小贩,尽送来些芝麻绿豆、瓜果梨枣,吃又吃不及,倒又不敢倒,想送人又舍不得,没有多少日子,储藏室里就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儿。长此以往,如何得了?
这天夜里,康大海翻来覆去睡不好。老婆翠翠问清原由,指头点点他的脑门儿:“你呀,活人能叫尿憋死?办法还不有的是?”说着,叽叽咕咕讲了一遍,康大海高兴得抱着翠翠“吧唧吧唧”亲了又亲。
没过三天,一个小卖店就在他住的楼下开业了。康大海本来占着上下两层,专门把一楼临街的两间垒了个界墙,交给店主租用。开店的姓刘,父子两人,翠翠原本认识的。她在由“二奶”扶正之前,曾是这城南一带有名的风流寡妇。虽然年过三十,仍然一副细皮白肉的魔鬼身材。而且能说会道,脑瓜灵活,转眼就是见识。刘老板也是个爱偷嘴的野猫,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不久,翠翠结识了康大海,才不得不忍疼割爱。
可姓朱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尤其是手中有点权后,生活上便有点肆无忌惮了。难耐寂寞的翠翠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怎么也不能平衡,恰好康大海给了个机会,于是便把老相好弄到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自此以后,康大海家里积压的各类贡品就不愁没有出路了。眨眼之间,刘老板就会把它变成硬铮铮的钞票送上门来;更何况“货源”又很充足,不到一个月,那个独立户头的存款折上就有了6位数。康大海乐得合不拢嘴巴,一再嘱咐老婆:“这位刘老板可帮了我的大忙了,不能断了这根弦,一定要跟他搞好关系呀!”
翠翠连连点头心里暗笑:这还用你操心吗?
刘老板的儿子名叫小伟,二十岁刚刚出头,生得浑浑实实,一表人才,平时店里下力气的杂活儿当然非他莫属。由于三天两头要到康大海家里搬货,和翠翠在那拥挤不堪的储藏室里挤来抗去,多次发生身体接触,惹得她上了性儿,那天下午,还是在储藏室里,翠翠瞅准机会,轻轻惊叫一声,身子一软,顺势歪倒在小伟怀里,说是犯了肚疼病,非叫小伟给他揉揉不可。也许是遗传基因的作用吧,小伟在第一时间就心领神会,顺水推舟扒光了她的衣服……
小伟尝到了甜头,一发不可收了,有事没事都往翠翠家里跑。一天,两人刚刚上床,刘老板跟踪而至。原来,他见儿子一段时间来情况异常,稍一留意,便看出了苗头。好小子,敢抄老爸的后路,胎毛未蜕就急着接班?刘老板恨得牙痒痒的,一见小伟出门便追上来了,一边喊叫,一边敲门。
一听是老爸的声音,小伟神色大变。“兔子胆儿!”翠翠骂了一句,抓住胳膊把他塞到了床底下。然后拢拢头发,扭着腰肢,浪声浪气地嚷道:“叫什么叫?上卫生间都不得安生!”打开房门,甜甜一笑,抱住刘老板的脖子就是一个响吻。见她这般热火,刘老板也顾不得打听儿子的下落了,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就想往床上扔……就在这时,忽听“嘀嘀——”一声汽车喇叭响亮,糟糕,男主人回来了。这是康大海一贯的作风,他开那辆“奔驰”一进小区,就非得摁摁喇叭,让众人知道不可!
刘老板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就要往床下钻。翠翠踢了他一脚:“窝囊废!”她眼珠转了转,顺手从墙角拿起一根扫把,塞到刘老板手里:“出去吧,胆大一点儿!”“啊?”刘老板吃了一惊,“我还敢打他?”翠翠冷笑一声:“谁让你打他?你只管掂着扫把气呼呼地往外走,不要理他,脸色越难看越好,保准没事!”
康大海将车子放进车库,正想掏钥匙开门,只听“咣当”一声,刘老板手握扫把迎面冲了出来,他一脸怒容,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摔门而去。康大海满腹疑云走进屋里,翠翠劈头就问:“昨天晚上你带回来那两件‘五粮液’是哪个王八蛋送的?”
康大海怔了怔:“怎么了?”
“出大事了!”翠翠气呼呼地说,“人家刘老板今天早上就出手了。谁知刚吃过午饭,买主就找上门来,说是假酒。刘老板好说歹说,掏几个钱才算了事。接着,父子两个就吵塌了天。刘老板非要让咱赔偿损失,小伟坚持说,康大海绝对不是那种人。如果是假酒,他宁可倒掉也不会坑害别人。父子俩越吵越上性,最后撕扯着来到咱家评理。刘老板抓起扫把就往儿子身上抡,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算把他劝走了!看看你这事弄的?”
“小伟呢?”康大海眨眨眼睛问。
翠翠拍了拍床帮:“被他爸打到床底下去了,怎么叫都不敢出来!”
康大海弯下腰去,满脸堆笑地喊:“出来吧,小伟,康叔叔给你摆酒压惊!”
见面礼
2005年05月27日13:48 作者:刘洪林 来源:故事会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不,在我最穷困的时候,准丈母娘的生日到了。
女朋友小娟跟天下所有的美女一样,也是很爱面子的,她早跟父母通报过了,准备在她母亲生日那天让我闪亮登场。唉,看来这份见面礼我是免不了了,不仅要送,还要送得轰轰烈烈皆大欢喜。
去她家的前一天,我把积蓄全翻了出来,可是,我正在发愤图强准备考研,能有多少钱?包括硬币在内,勉强凑齐了五百大元。早上一上班,小娟的电话雷打不动地来了,她一针见血地问:“钱够不够?要不要我送点过来?”
小娟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不懂男人的心,当着这么多同事送钱给我,这不是毁我的形象吗?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豪情满怀地提高嗓门:“够了够了!放心吧,保你满意!”
中午,我来到一家不大的珠宝店,这里的老板是我小学同学,不太熟,但总算认识。我一眼扫过柜台,立刻发现了问题,有两只看似一样的翡翠玉镯并排放在一起,标价都是2800元,拿出来仔细一看,一只是天然的颜色,而另一只是经过后天染色的。懂行的人都知道,翡翠贵就贵在颜色上,这两只玉镯一真一假,看起来差不多,但实际上有天壤之别。
走进经理室,寒暄过后,我拍着老同学的肩,把刚才的发现说了出来。老同学很惊讶,不知道我怎么有如此能耐。我哈哈一笑:“知道我正在报考什么专业吗?珠宝鉴定!老同学,你柜台里有些东西太假了,稍微懂行的人就能看出来,胆子也太大了吧。”一番话说得他哑口无言,冲我直挑大拇指。
从珠宝店出来时,我口袋里装着那只染色玉镯,本来,这位奸商同学是要送我的,但一来我不想欠他人情,二来价钱也不贵,就按进价买下了,才200元。我要了个精美的盒子装好,按照我的要求,售货单上一分不少,整整齐齐地填着2800元。
小娟看到玉镯的价格时,感动得一个劲地掐我胳膊,欢天喜地地领着我往她家走。说实话,我毕竟不是个职业骗子,带着假货上门,一路上惴惴不安,刚走了一半就心里发虚了。路过超市时,我忍不住对小娟说:“再买点别的东西吧。”
小娟杏眼一瞪:“还买,两千八了还不够?算了算了!”
可我还是再三坚持,花光了身上的钱,买了几大袋东西提在手上,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由于心怀鬼胎,在小娟家里,我一直表现得谦逊谨慎彬彬有礼。小娟见我迟迟没有动静,便上前从我口袋里掏出见面礼,郑重其事地说:“这可是他花了好几个月工资买的。”小娟父母听了,都啧啧地说:“太破费了!太破费了!”尤其是小娟妈,眼角眉梢里都是笑,把我从头到脚夸了个遍。
常言道乐极生悲,事情坏就坏在我身上了。不知是良心不安还是脑袋发昏,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听说现在的假玉器多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此言一出,小娟赶紧飞身补救:“你不是学这个的吗,这还看不出来?肯定是真的!”
“对对,真的真的。”我如梦初醒,连忙闭上了这张臭嘴。
面试结束后,小娟小鸟依人地挽着我出门,显然,她的父母对我很满意。但是一路上我却乐不起来,初次行骗,我总感觉心里发慌,似乎随时都有被揭穿的可能。我拐弯抹角地提醒小娟,翡翠玉器很容易碰断,最好还是收起来别戴,另外不要给外人看,摸的人多了会影响光泽……
小娟笑嘻嘻地掐了我一把:“怎么了,舍不得了?放心吧,这么贵的东西我妈才不会戴呢,肯定收起来了。”
做贼心虚啊!我在心里暗暗祈祷,老天保佑!仅此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
过了几天,我去找小娟,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我问她父母去哪了,小娟嘴一撇,说:“都是你那句话闹的,什么假玉器多得很呀,弄得我妈一直疑神疑鬼不放心,这不,今天一大早拖着我爸去做鉴定了,听说鉴定费要好几百呢,这不是浪费钱吗!”
完了!我像是挨了当头一棒,一屁股坐下来呆若木鸡。小娟不解地问:“你怎么了?鉴定就鉴定呗,花钱买个放心。你是学这个的,不会上当吧?”
我苦笑着说:“哦,这个……上当肯定不会的,就是觉得鉴定费太高了。”
“这怕什么呀,我妈说了,如果是假的,她就去消协投诉,找老板退货!”
天哪!我怕的就是这个呀!真要闹腾起来,我还有脸活吗?事不宜迟,我得抢先赶到珠宝店去,只有求老同学替我背黑锅了,可是,听说卖假货要加倍赔偿,还要罚款,就算他肯,这钱都要我来掏呀,我哪来这么多钱……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一响,小娟父母回来了。
小娟嘴快,刚开门就一连声地问:“怎么才回来呀,鉴定了吗?真的假的?值多少钱呀?”
出乎意料,门口竟然响起她妈乐哈哈的声音:“真的真的,鉴定师说是好东西呢,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