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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有时侯就像是一座迷宫,兜兜转转。失去、错过或许就在转瞬间。
柳慈和芷江一言不发的坐了很久,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这样下去坐下去肯定是出不去的。于是就见他站起身,将双手拢在唇边做喇叭状,扯着噪子喊道:“有没有人能听得见啊——”
话音末落,就听回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嘈杂不清。
柳慈这下算是明白了,自己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能够辨得清声源的方向从而找到他们。
人倒是没有被柳慈给喊来,不过柳慈却是喊来了一阵狂风暴雨。
电闪雷鸣之后不意外的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雨点敲击在光秃秃的岩石上发出很大的声响,由于大雨的原因,石林中忽然腾升起来的白色烟雾却是越来越重,没一会功夫,就像走入了浓雾之中,伸出手臂,却是连一臂的距离都看不清。
这里虽是怪石林立,却也没有可避雨之处,很快柳慈和芷江从外到里,淋了个彻彻底底。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柳慈一言蔽之日:祸不单行。
雨一直在持续,雨势虽是比开始的时候小了一些,但是却让人看不到有停下来的迹象。“这雨怎么来得这么怪异!”柳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他怕雨声盖住了自己的声音,所以喊的特别的大声。
“你别大声说话啊!只要声音一大,这雨就停不下来了!”
芷江只是听人说过。这烟山诡异的很,要是有人在里面大声说话,马上就会狂风暴雨乱作。本以为这种事情只是讹传,现在没想到竟然被柳慈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给撞上了。
“不是吧!真这么邪门!”柳慈大吼着回应了芷江的话。
像是要证明一般,就在他们吼了两声之后,不仅雨势变大了,甚至还起了大风。风夹着雨点,扫在他们的身上,脸上,却是有点痛。
柳慈抬手挡住打在脸上的雨点,不禁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这样砸成猪头小队长。
紧贴在身上的湿衣,一点点将身体上的温度吸走。柳慈不怕自己受凉,但是他担心肚子里的那中会经不起这种折腾,但见他抱膝坐下,弯着身体尽可能的想要护住肚子上的温度。
挂在腰间的水囊,咯得柳慈很不舒服,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有烈酒。酒能暖身驱寒,但是他现在却是不能喝。柳慈想了想,还是决定当回好人,就看他将那水囊取下,摸着道小心翼翼的走着,不敢大声说话,只是轻声的唤道:“喂,你在哪儿?听见吱一声。”
柳慈唤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他只当是雨声太响,盖位了自己的声音。
可惜的看了着手中的水囊:得,小爷我难得想做回好人都做不成。只是那家伙不是就在我身边的吗?怎么都都绕一个圈了,还没有找到他
柳慈并不知道,他自己感觉是原地绕了一个圈,而实际上却是与芷江走散了。
雨水蒙住了双眼,柳慈只能闭着眼睛慢慢前行。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这么大的雾也是睁眼瞎。忽然腰间被一只胳膊环住,柳慈虽是一惊,但是他立刻一手抓住那人搁在自己腰间的手,一手曲肘往后击去,想要将那人给撂倒。可是那人身手灵敏,闪过柳慈攻击的同时点住了他的穴道。
紧跟着,一缕缎子蒙住了他的眼睛。
眼下这种情形,却是让他想起了小龙女被奸污的情形,先是被点穴,然后又被蒙住眼睛。柳慈打了个寒颤:这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柳慈觉得有点悲衷,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会有担心自己贞操的这一天。
不过所幸,那人并没有再对自己做什么。
柳慈实在是拿不准这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他就这么站在他的身旁,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变小了。
“燕宜青,放开柳慈!”轩辕灵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然很轻,但是柳慈听得很请楚。刚才那个怪人是燕宜青?燕宜青喜欢轩辕灵夜,那么现在他不会是想用自己去逼迫轩辕灵夜吧?
冰凉的刀刃贴上了柳慈的脖颈,命悬一线的感觉,柳慈却丝毫没有一点害怕。他不怕死,只是舍不得轩辕灵夜,舍不得还末出世的孩子。
“轩猿灵夜,这个人不值得留在你身边!”刀刃往皮肤中陷入了一点,刀口处泌出淡淡的红色。
“你要是再敢伤他,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话语间,轩辕灵夜的剑也抵在了燕宜青的心口。轩辕灵夜知道,就算自己一剑下去,燕宜青也有断了柳慈性命的时间。这一剑,他不能冒险。
哪知燕宜音却是对轩辕灵夜笑笑,然后将柳慈蒙在眼睛上的布摘下,解开了他的穴道。柳慈的身子还麻木的不能动弹,但是浓雾已经散去,眼睛却是能够看清现在的情形。
轩辕灵夜和燕宜青就这么僵持着,柳慈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摆脱眼下的困境,却见寒光一闪,一个人影迅速扑向轩辕灵夜。
“小心!”不顾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柳慈伸手去拉轩辕灵夜,冰凉的剑浅浅的划过侧颈,很痛。但是柳慈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睁大着眼睛看着轩辕灵夜将自己搂在怀中。
“以后不要冲动,差点就没命了,知道吗?”
他的手,心疼的抚上柳慈的侧颈的伤。柳慈伸手楼住他,但是心里总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手掌中传来的温热粘稠,确实是告诉他,哪里不对了。
柳慈抬手看着掌中发黑的血。
而燕宜青则是一剑刺向那伤了轩辕灵夜的人:“芷江,为什么?”
芷江去下手中淬毒的匕首,对燕宜青笑道:“宜青,三殿下永远都不会爱你。这样下去,你只会痛苦。现在我杀了他,你虽然会心痛上一阵,但是时间久了就会没事的”
“解药!”燕宜青冷冷的看着芷江。
芷江望着着搂在一起的那两人,闭上双眸:“无解。”
“灵衣,你会没事的,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从末。”柳慈紧紧的抱住他,柳慈没有哭。
轩辕灵夜轻轻的用唇蹭了蹭他的脸颊,吃力的挪到柳慈唇边,双唇触碰的瞬间,他便倒在了他的怀中。柳慈一怔,抱紧他,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片寂静,燕宜青没有说话,也没有对柳慈下手,他就这么在一旁看着柳慈抱着轩辕灵夜,一直看着。芷江也在他的剑下停止了呼吸。
忽然隐约有奇异的光芒从柳慈腹上泛出,淡青色的光团一点点将柳慈和轩辕灵夜包裹
随后就看整座烟山都被一团青光所笼罩,有幸目睹这一切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何事了,不过,有传言说,那是在烟山修炼的妖精得道成仙,修成正果了。
这一切都是梦吧,柳慈觉得心好痛。
“喂,小子!别给老子躺在这里装死!”有人踢了踢他。
柳慈睁开眼,却意外的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眼前的一群人,凶神恶煞的也并非好人。“你们是什么人?”周围没有轩辕灵夜,没有燕宜青,也没芷江。
果然是做梦吗?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被剑划伤的侧颈。没有伤痕!一点都没有!
“居然问我们是什么人!这小子可真有意思!”
“什么小子!瞧他细皮嫩肉的,又长成这样,没准儿是个姑娘!”
“管他是公是母的,难得抓了这么一个过眼的,回头咱们兄弟好舒坦舒坦!”
污秽的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柳慈明白了这伙人不是山贼就是强盗。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到这贼窝来了?难不成被他们救了?
不可能,柳慈摇摇头。轩辕灵夜呢?他在哪里?
“这是哪里?”柳慈站起身,冷冷的望着这群人。
没有人搭理他,一个个都盯着他,那眼光恨不得将他给扒了。柳慈抽出钢丝索,正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听有人慌慌张张的连滚带爬报信道:“不好了!不好了!狼子他们被灭了!”
“什么人干的?”
“不清楚,据说那简直就不是人,一个人在瞬间就杀光了狼子他们三十来个人!”
“走,兄弟们!咱们去为狼子他们报仇!”
一声令下,这群人峰拥而去。柳慈不声不响的跟在他们身后,前方一片混乱,但是那马蹄声却是让柳慈心跳不已。他带着期盼望去,却是是看见了远处正在马背上杀敌的人。
虽然远得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是柳慈认得,那是轩辕灵夜啊!
想要冲上去,冲到他的身边。但是想起他说自己太冲动,柳慈忍住内心的激动,小心冀冀的避开身旁的人,躲到了一旁。柳慈望着他,那个人是轩辕灵夜没错,但是却有些陌生,好像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
一个个冲上前的人都倒在了轩辕灵夜的剑下,转眼间,空旷的平原上只剩下轩辕灵夜和柳慈两人。但见他下了马将剑指向柳慈:“你不是流寇,你是什么人?”
“轩辕灵夜,你没死太好了!”仿佛没有听见轩辕灵夜的问话,柳慈傻傻的朝着他飞扑过来。而轩辕灵夜没有用剑刺他,也没有避开他,就这么让他抱着自己。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轩辕灵夜,我”柳慈此时却是已经泣不成声,那些泪水究竟是之前悲伤的堆积?还是现在失而复得的欣喜?柳慈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只知道,他还活着就够了。
“喂!”轩辕灵夜望着在自己怀中昏厥过去的人,微微皱起了眉。
君为臣纲 第150回:小包子,大力量
看着马背上的人,轩辕灵夜自己都觉得惊奇。这按照道理来说,本来是应该任之不管的,可是他却想都不想就将这人儿给抱上了马,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北疆的气候一直不太好,现在虽然还没有到下雪的时节,但是冷风吹卷着枯草似乎是想要将所有的水分都吸干。望着柳慈有些干裂的唇,轩辕灵夜皱了皱眉,解下身上的罩衫盖在柳慈身上,替他挡着风。
当他赶回思夜驻军的地方,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其中以从末、无影和无殇最为惊讶。“殿下,这个是何人?”看着轩辕灵夜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那昏厥的人,无殇的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不知道。”轩辕灵夜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在旁的从末自打轩辕灵夜将柳慈抱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瞥见他腕上的银镯。震惊过后便是深深的不解,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将镯子送给任何人,那镯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人的腕上?
从末下意识的住身上去摸银镯,但是怎的都摸不着。就看他当即上前对轩辕灵夜道:“殿下,让我来瞧瞧这个人吧。”
“嗯。”轩辕灵夜将柳慈放在榻上,从末拉过柳慈戴着镯子的手,探脉的时候却是一直盯着那镯子瞧,这个是自己的镯子,不会有错。可是
从末惊诧的望着柳慈,这个男子居然有孕在身,而且快三个月了!
他究竟是什么人?
“从末,下也没事吧?”无殇望着榻上的柳慈,看着他脸上被风干的泪痕,又悄悄的侧目望了轩辕灵夜一眼,心下就思疑:殿下不是最厌恶哭哭啼啼的男子吗?
“无事,只是过悲过喜一下子气结于胸,等这口气缓上来就没事了。”
说罢,从末便将柳慈的腰带解开,想要将他衣衫脱下的时候竟被轩辕灵夜给制止住。从末疑惑的望向轩辕灵夜:“殿下?”
轩辕灵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收回按在柳慈衣襟上的手,转身不再去看柳慈:“无事,你继续。”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上这个人之后,自己总是无法克制自己,总是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的举动。就好像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在主宰着的一举一动。
从末见轩辕灵夜如此反应,心里便料定了他们之间定有不为人知的私情。说不定这人腹中怀的还是殿下的骨肉!从末微微拧了拧眉,可是殿下是什么时候和这个人在一起的?看起来殿下也不认识他,难道只是露水姻缘,一夜之欢,然后现在他自己找上门来向殿下要名分?
不管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从末现在可不敢再脱柳慈的衣衫。
怕伤了腹中的小皇子,从末也不敢用药,只能用针稍稍的刺激一下他的穴位。正专心施针的从末忽然停住了手,他惊讶的看见柳慈眼角落下的泪,和唇角漾起的笑。
从末用帕子拭去他眼角的泪水,轻声笑道:“又哭又笑,小猫上吊。”
噗——听见从末说话的柳慈忍不住笑道:”从末,没想到你居然会知道这个!”
从末当下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柳慈撑起身子,望着从末,明澈的双眸却是染上一层淡淡的忧都:“难道我不该认识你们吗?轩辕灵夜好像不记得我了,现在你也不记得我,就好像我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样。”
柳慈的声音越说越轻,从末也感觉到他现在情绪的不安,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