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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寻找它了。现在,召它前来。
你能帮我更加了解如何去做吗?
好的。首先,找到你对自己的最高想法。想象一下,如果你都每天照那个想法过活,你是什么样子。想象你会怎么思想、做事和说话,以及你会如何对其他人的所言所行反应。
你看得出在那个投射和你现在如何思想、做事和说话做事有何不同吗?
是的。我看到了很大的不同。
很好。你应当看得出,因为我们知道现在你并没有活在你对自己的最高的梦想里。现在,既然已看到你所在之处和你想到之处的差别,就开始改变――有意识的改变――你的思想、言语和行为,以配合你最远大的梦想。
这需要非同小可的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努力。这需要对你每个思、言、行为经常的及时时刻刻的监督。这涉及了有意识的持续选择。这整个过程是朝向意识的庄严有力的前进。如果你接受了这项挑战,你会发现的是,你一半的人生都是无意识地活着的。那就是说,在有意识的层面上,你没有觉察你在思、言、行为上选择了什么,直到你体验到其后果。然后,当你经验到这些后果时,你否认你的思、言、行为与它们有任何关系。
这是号召你停止如此无意识的生活的召唤。它是有始以来,你的灵魂一直在叫你面对的挑战。
那一类持续不断的心神监督,看起来象会是非常令人筋疲力竭――
可能会的,直到它变成了你的第二天性。事实上一定是你的第二天性。你的第一天性是无条件地爱人。你的第二天性是选择去有意识地表达你的第一天性,你的真正本性。
恕我多嘴,但这种对我所思所言所行的每件事不停的编辑(editing),岂不会令人变得呆板无趣吗?
绝不会。会变得不同。但不会呆板无趣。耶稣呆板吗?我不以为。在佛陀身边很无趣吗?人们在他跟前聚集、乞求。没有一个达到大师级的人是无趣的。他们也许非比寻常。也许特殊。但从不会无趣。
所以――你希望你的人生“起飞”吗?立即开始想象你希望它是的模样――然后深入其间,检查每一个与之不谐的思、言、行为,远离它们。
当你有一个与你更高的想法不协一的思维,当下就改变到一个新思维去。当你说了跟你最伟大的想法不协一的事,下决心那将是最后一次。并且,如果可能的话,也与牵涉其中的任何人解释明白。
我以前听过这种话,但我一向持反对意见,因为听起来是如此的不诚实。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病得跟条狗似的,你不该承认。如果你气得七窍生烟,你不该表现出来。这令我想起了一个笑话,关于三个被判下地狱的人。一个是天主教徒,一个是犹太人,一个是新时代人(New Ager)。魔鬼冷嘲热讽的对天主教徒说,“喂,你享受这份热吗?”天主教徒嗤之以鼻道:“我回向给上天。”魔鬼随即问犹太人:“那你又享受不享受这份热呢?”犹太人说:“除了预期更多的苦难,我还能期待什么呢?”最后,魔鬼走近新时代人。“热?”新时代人一边冒汗一边说:“什么热?”
真是个精采的笑话。但我说的并不是忽视问题,或假装它不在那儿。我说的是,注意当时的状况,然后说出关于它最高的实话。
如果你破产了,你就是破产了。对这事撒谎是没有意义的,并且若试图造出一个故事以便不去承认它,更是累人。然而,你如何经验“破产”这回事,是要看你对它的想法――“破产是坏事”、“这太可怕了”、“我是个坏人,因为勤勉做事和真正努力的好人永不会破产”等等。你停留在破产状况多久,要看你对破产的说法――“我破产了”、“我身无分文”、“我一无所有”。创造你长期的现实状况的,是你对破产所采的行动――替自己难过,消沉地无所事事,不谋求解决之道,因为“又有什么用呢”?
对宇宙需要有的第一个了解是,没有情况是“好”或“坏”的。它只不过是如是。所以,停止做出价值判断吧!
第二件需要明白的是,所有的状况都是暂时性的。没有一件事维持不变,没有一件事保持静定。一件事往哪个方向变,操之在你。
对不起,我又必须打断你了。若是一个人病了,但他有移山的信心――因此他思、言,并且相信他会好些……却在六周后死了,那又怎么说呢?那岂不与所有这些积极性思考、肯定性行动的讲法相冲突了吗?
很好。你这问题还真得好好想想。很好。你并没有只是听信我的话。有一天,你会到达一个层次,那时你必须听信我的话――因为你终于会发现,我们――你和我――可以永远不停的讨论这件事,直到你没有别的事可做,只能“试试看或否认它”。但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方。所以让我们继续这对话;让我们继续说话――那个“有移山的信心”而在六周后死去的人,他移山达六周之久。那在他而言可能已经够了。可能在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小时,他决定说:“好吧,我受够了。我现在已准备好去从事另一个探险了。”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决定,因为他可能没有告诉过你。事实是,他可能相当早――几天前、几周前――便做了那个决定,却没有告诉你,也没告诉任何人。
你们创造了一个社会,在这个社会里,想死是非常不被接受的,能接受死亡是非常不能被接受的。由于你自己不想死,你无法想象有任何人会想要死――不论他们的环境或状况是如何。
但有许多情况,人们会情愿死而不想活,我相信如果你稍微想一想,你就能了解的。然而,当你注视一个选择了死亡的人的脸时,你并没想到这事实――它们并非不证自明的。而垂死的人明白此点。他能感受到关于这个决定,屋里的人的接受度。
你有没有注意过,有多少人是等到屋里无人时才死?有些人甚至必须告诉他们所爱的人――“没事,真得没事,去吧,去吃点东西。”或“去吧,去睡一会儿。我很好。明天见。”然后,当忠心的守护者离开了,被守护的人的灵魂也就离开了身体。
如果他们告诉他们聚集一堂的亲友们说:“我只想死。”相信他们会听到:“哦,你不是说真的吧!”、“唉,别那样说。”、“撑着点!”,或“请别离开我。”
整个医学界就是被训练来保住人的生命,而非使人们安适,以便他们能有尊严的死去。
你明白吗,对一位医生或护士而言,死亡是个失败。对一位朋友或亲戚而言,死亡是件灾难。只有对灵魂而言,死亡是如释重负。
你能给垂危者的最大礼物是,让他们平静地死――而不是以为他们必须“撑下去”,继续受罪,或在他们此生这个最关键的时刻还得担心你。
所以,对那个说他会活下去,相信他会活下去,甚至祈求活下去的人,这时事情的真相却是:在灵魂的层面,他“改变了主意”。现在是放掉身体,让灵魂有自由去从事其他追求的时候。当灵魂做了这个决定,身体怎么样做也无法改变它。大脑怎样想也无法改变它。唯有在死亡的那一刻,我们才知道,在身心灵的三人组里,谁才是老大。
你终其一生都以为你是你的身体。有时候你认为你是你的大脑。只有在你死亡的时候,你才发现你到底是谁。
的确也有些时候,身和心就是不听灵魂的话,这也会创造出你所形容的场景。人们最难做到的就是聆听他们自己的灵魂。(请注意有多么少的人那样做)。
那么,往往灵魂做了一个决定:是他该离开身体的时候了。身与心――一向是灵魂的仆人――听到了这点,而开始了脱离的过程。然而心(自我)不想接受。终究,这是它存在的终结。所以它指示身体要抵抗死亡。身体很高兴听命,因为它也不想死。身和心(自我)为此从外在世界――它所造的世界――收到很大的鼓励,很大的称许。所以这战略得到了肯定。
现在,在这一点,每件事都得看灵魂有多急于离去。如果此处没有很急迫的感觉,灵魂可能说:“好吧,你嬴了。我会再跟你们待一阵子。”但如果灵魂非常确定,停留对它更高的议程没什么用的话――它无法再透过这个身体而更进一步演化的话――灵魂就会离开,没有任何事情能――也不该――阻止它。
灵魂很清楚它的目的是要演化。那是它唯一的(sole)目的――也是它灵魂的(soul)目的(译注:此处,神在玩同音字的游戏)。它并不在意身体的成就或心智的发展。这些对灵魂而言都是无意义的。
灵魂也很清楚,离开身体并非什么了不起的悲剧。在许多方面来说,困在身体里才是悲剧。所以你必须了解,灵魂以不同的角度来看死亡这整件事。当然,它也以不同的角度来看整个“生命这回事”,而这就是一个人,在他人生中感受到的挫败和焦虑的大部分来源。挫败和焦虑来自不聆听自己的灵魂。
我怎样才能尽量聆听我的灵魂?真的,如果灵魂是老大,我怎么才能确知我是从他那里得到了些指示呢?
你能做的第一件事是:弄清楚你的灵魂在追求什么――并且不再去加以批判。
我在批判我自己的灵魂吗?
经常如此。我刚刚才给你看过,你如何批判你自己想死的愿望。你也批判自己想活――真的活着――的愿望。你为了自己想笑、想哭、想嬴、想输――尤其是想体验喜悦和爱――而批判自己。
真的吗?
你不知从哪里无意中发现了舍弃喜悦是虔诚的――不礼赞生命是神圣的――的想法。你告诉你自己,否定是好的。
你是说那是坏的吗?
它既非好也非坏,只是否定。如果在否定自己之后,你觉得很好,那么在你的世界里那就是好的。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那么它就是坏的。但大半的时候,你无法决定是好是坏。你舍弃这个或那个,是因为你告诉自己你不该得到。然后你说那是件好事――但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
所以,第一件该做的事,就是停止对你自己做这些批判。弄明白灵魂的愿望,而顺着去做。顺随你的灵魂。
灵魂追求的是――你所能想象的对爱的最高感受。这是灵魂的愿望。这是它的目的。灵魂是在追求那种感受。并非知识而是感受。它已然有那知识,但知识是概念性的。感受是经验性的。灵魂想要感受它自己,在它自己的经验里认识自己。
最高的感受是,体验到与“一切万有”的合一。这是灵魂所渴望的伟大的回归真理。这是“完美的爱”的感受。
就感受而言,完美的爱就象是色彩中的白色一样。许多人以为白色是没有色彩的。不是的,白色涵括了所有的色彩。白色是其他每个存在的色彩合在一起。
所以,同样的,爱并非情绪(恨、愤怒、情欲、嫉妒、贪婪)的不在,却是所有感受的总和。它是总额。是集合起的总和。是每一样东西。
因此,灵魂若要体验完美的爱,它必须体验每一样人类的感受。
对于我不了解的东西,我如何能有同情呢?我如何能宽恕别人的感受,如果我自己从来没有那种经验?所以我们看到了灵魂之旅的单纯及可畏的两面。我们终于了解它想要做什么:
人类灵魂的目的,就是去经验所有一切――因而它能够是所有一切。
如果它从没处于下,它如何能处于上?如果它没在左边,它如何能在右边?如果它不认识冷,它如何是温暖的?如果它否认恶,它如何能认识善?很显然,如果没有可资选择的东西,他如何能选择作任何东西?若要灵魂去体验它的伟大,它必须明白伟大是什么。如果除了伟大之外没有别的,它便无法做到这一点。所以,灵魂了悟到,伟大只能存在于不伟大的空间里。因此,灵魂从不谴责那不伟大的东西,却只祝福――在其内看到它自己的一部分,这部分为了让自己的另一部分凸显而必须存在。
当然,灵魂的工作是让我们选择那伟大――选择你能是的最好的你――而不去谴责你没选择的部分。
这是一件需要许多生来完成的重任,因为你们习惯于很快地下判断,称一件事为“错误”或“坏的”或“不足”,而非祝福你那未曾选择的东西。
你们还不只去谴责――事实上你们试图去伤害你们未曾选择的东西。你试图去毁灭它。如果有你不赞同的人、事、物,你便攻击它。如果有与你的宗教不同的宗教,你便说它是错的。如果有与你的思维矛盾的想法,你便耻笑它。如果有与你不同的想法,你便排斥它。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因为你只创造了半个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