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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真是厉害!」
「真的吗?那就……」眉开眼笑的迪卡斯马上得意忘形地嘟过嘴来。「奖励一下?」
龚以羚又好气又好笑地横他一眼,不过还是亲过去一下。
「就这样?」
迪卡斯不甘心地再嘟过来一次,却被垄以羚一记如来神掌推回去。
「好了,现在最麻烦的问题终於解决了,我们可以……」
「等等!」眼见今日的「娱乐活动」即将宣告截止,里维拉赶紧举手要求发言。
「我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希望能顺便讨论一下。」
「什麽事?」
龚以羚一问,里维拉立刻朝迪卡斯看过去。
迪卡斯不禁怔了一下,指住自己的鼻子——又是我?
里维拉点点头——对,又是你!
「各位,我建议迪卡斯藉这个机会摆脱斗牛士的身分。」
闻言,大家相觑一眼,「赞成!」异口同声赞同。
「耶?这怎麽可以,」反倒是迪卡斯自己强烈反对。「我们还需要……」
「你闭嘴!」里维拉头一回如此凶悍,迪卡斯不禁意外得呆住。「你没有资格反对,因为你不是我,你没有经历过那种可怕的经验!」
他愤怒地大吼。「亲眼见你被牛角顶在半空中兜风兜了半天,亲眼见你肚子上开了一个大洞,我都可以看见你背後的风景了,嘴里不停冒血还抓著我的手拚命叫我去找以琳……」
爱美达偷偷拭去眼角的泪水,龚以羚死命咬住下唇。
「……在救护车上,一会儿听他们说你失血太快,一会儿又听他们说你休克了,一会儿再听他们说你的呼吸心跳愈来愈慢,事实上,到达医院时,你的心跳呼吸都已经停止了。」
迪卡斯瑟缩一下,不敢吭声。
「当时我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我被华瑞斯所有居民分尸喂狗的景象,如果不是我够坚强的话,你还没被送入手术室里,我已经从医院大楼跳下来自杀谢罪了!」里维拉粗重地喘著气。
「总之,打死我也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事,你们谁愿意谁去支持他,我是坚决反对他再继续做斗牛士!」
「那……那是……」迪卡斯呐呐地垂下眼,不敢面对一屋子谴责的目光。「我只是……只是……」他叹息。「对不起嘛!我知道你们关心我,可是……可是我们还需要很多钱啊!」
「那也不能用你的命来换!」
「我保证下次不会了。」迪卡斯举手发誓。
「谁信你!」里维拉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你之前也都说你绝对不会出事,结果呢?」
「那……那是意外……」
「意外你个鬼!」
「但……」
始终默然无语的龚以羚突然横臂阻止他们继续漫无止境地你来我往。
「我知道哪儿有钱,很多很多钱,用不完的钱。」
「我也知道,银行嘛!」维克多嘟嚷。「难道要我们去抢银行吗?」
「不,是……」龚以羚表情怪异。「我可以用的钱。」
静了几秒,众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呼声。「你?」
「是,我,因为……」龚以羚垂眸盯住自己的手。「我爸爸很有钱,虽然全是从女人那儿得到的,他的第二任妻子曾经是排名世界最富有女人第十二位的富婆,在那女人因脑中风过世之後,所有的财产全落到他手里,所以……」
她抬眸,众人张口结舌地瞪住她。
「全球三十大富豪之一的龚承鸿就是我爸爸。」
第11章
龚承鸿,四十五岁,一个异常俊美又充满成熟魅力的男人,身边随时环绕著众多欲求不满的莺莺燕燕,万紫千红缤纷灿烂,由含苞待放的十几岁到花瓣已半凋零的五十岁都有。
自从来到美国之後,除了与年长二十五岁的第二任妻子的短暂婚姻生活中,他曾老老实实地作个安分守己的小丈夫——以免「老」婆在一怒之下剔除他的财产继承权——之外,其他时间都流连在采之不尽的花丛中,享受自己的外表和口才为自己带来的「好处」,亦藉此证明他始终都很「年轻」。
但最近不知是否流年不利,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竟然一个个消失,更可伯的是,每当他看上一个女人,今天还OK,过两天对方就主动saybye…bye了。
为什麽?他老了吗?
不,他正当壮年,怎会老!
困惑的男人立刻派人去调查,不用几天,消息回报过来了。
「什麽?一个比我年轻又有魅力的男人?」这世上哪有那种人!
「什麽?他只是和她们作朋友?」这世上哪有那种事!
「什麽?她们宁愿和他纯作朋友也不愿意和我上床?」这世界疯了!
他打死不相信调查结果,决定亲自去「调查」。
於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个夏日里,他来到纽约中央公园紫藤凉亭附近,远远便瞧见一大群女人围绕著一个年轻男人坐在草地上,几个野餐篮,一把吉他,还有开朗的笑声。
不敢相信!
她们竟然宁愿和那男人一起坐草地吃简便的野餐,也不愿意和他上最高级的餐厅喝香槟吃牛排?
那究竟是怎样的男人?他又是如何甜言蜜语诱惑她们?
龚承鸿忍不住靠近一些以便看清楚、听清楚,然後学起来牢记在心,下回勾引女人的时候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的女孩,为什麽愁眉苦脸呢?」男人突然回身对身後那个瑟缩又平凡的女孩发出温柔的询问,紫罗兰的瞳眸蛊惑般的凝住那女孩,使那女孩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脸。
「我……我好丑。」
男人眉峰一扬,忽地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轻轻抬起女孩的下巴,女孩羞赧的想移开眼却移不开,因为他的紫罗兰瞳孔彷佛有魔力般缚住了她的意识。
「不,我的女孩,你不丑,我注意到了,刚刚有一只小鸟就停在你的肩膀上,为了不愿骚扰到它,你一动不动整整五分钟,不,你不丑,你是如此温柔,如此善良,真美,所以不必担心,总有一天会有个男人被你的美掳获,诚心诚意愿意为你死,到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我说的话没错。」
语毕,他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那女孩捂著嘴脸更红。
「是……是吗?」
「相信我!」
於是,那女孩不由自主地丢开愁苦,漾起了笑容。而另一边,立刻有个女人问过来。
「你呢?你也有个愿意为她死的女孩吗?」
「当然,」男人表情更温柔。「我爱她,我的生命是为她而存在的!」
羡慕的好几声叹息。
「不必叹息,你们都会有的,都会有个男人他的生命是为你们而存在,但是你们务必要睁大眼看清楚,很多男人都不是好人,千万不要被几句甜言蜜语骗了。」
女孩们不约而同点头,然後……
「唱歌,唱歌,我们最喜欢听你唱歌了!」
於是男人噙著性感的笑容拿起吉他以满足女孩们的愿望,娴熟的技巧,温柔磁性的歌声,不知不觉又引来更多女孩子围绕过来。
几曲终了,男人放下吉他继续和女孩们聊天,起码三十个以上的女孩,有老有少有美也有丑,他却能够很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女孩子,一个都不曾被他忽视,每一个人都能得到他的注意力。
龚承鸿更不服气了,於是他以严酷的眼光去评量那男人,想在那男人身上找出不及自己之处,但是……
真难啊!
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俊美英挺,一身高雅的黑色服饰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那邪肆狂狷的魅力。
最今人不甘心的是那男人的魅力是与生俱来的,幽默风趣是天生的,温柔体贴更是本性;而他的魅力却是後天努力堆砌出来的,幽默风趣是学来的,温柔体贴是装出来的,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愈是比较,他心头的怒火愈是旺盛,不知不觉流露出丑陋的眼神,嫉恨地盯住那男人,恨不得把那男人所拥有的一切占为己有。
然後,由於太过嫉妒,他做出了一件生平从未做过的事。
跟踪男人!
该死,不管走在哪里,那家伙始终是女人注目焦点,而且,更该死了,那家伙居然住在最高级的五星级大饭店。
光线高雅柔和的饭店酒吧里,男人一手菸一手酒,姿态性感得简直让人想一枪打死他。然後,他放下酒杯,抽了一口菸,缓缓转向甫在他身旁落坐的中年男人,见那中年男人脸色难看地点了一杯威士忌後,也转过头来瞪住他。
「你不是美国人。」中年男人指控似的说。
男人淡然轻哂。「我是墨西哥人。」
原来是拉丁男人。「你叫什麽名字?」很无礼的询问方式。
「迪卡斯。」
「我是龚承鸿。」中年男人傲然报出自己的身分,等待对方露出惊讶,甚至谄媚的态度,没想到对方却仅是淡淡地哦了一下,然後一切归於平静,他的怒火不禁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为什麽抢我的女人?」没耐心再多罗唆,他直截了当地杀过去。
「啊!」迪卡斯露出无奈的歉然笑容。「很抱歉,我也不愿意,但是……」
「但是什麽?」
迪卡斯凝视著酒杯,徐徐转动著。「我很爱我的女人,是她要求我这麽做的,我无法拒绝她的要求,所以……」
「她为何要求你这麽做?」其实不用问也猜得到,肯定是被他玩弄过的女人。
「惩罚你,阻止你。」迪卡斯的回答简单俐落。
「她以为凭你就可以惩罚我,阻止我?」龚承鸿不自觉地抬高了嗓门。
「当然。」
听对方那种自信的回答,龚承鸿差点气歪了鼻子,「你在作梦!」他大吼。
「是吗?那麽……」迪卡斯又露出今女人疯狂,教男人嫉妒的邪魅笑容,懒洋洋地瞟他一眼。「你敢不敢跟我打赌呢?」
「为什麽不敢!」龚承鸿毫不犹豫地冲口而出。
吧台後的酒保立刻拉长了耳朵,漫不经心地冲洗玻璃杯,注意力早已溜到吧台前那两位正在上演现代肥皂剧的男人身上。
「那就……」迪卡斯话说的更是慢条斯理。「赌一个月之内你没办法使任何女人跟你上床,OK?」
太侮辱人了!
「赌了!」
「不用你的财富?」
龚承鸿傲然扬起下巴。「当然不用!」单靠他的男性魅力就足以让一千个女人自动爬上他的床了!
「很好。」迪卡斯笑吟吟地朝酒保望去一眼,再瞄向两旁同坐吧台,聚精会神听戏的其他酒客们,所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有证人,想赖皮的人可是赖不掉的喔!
龚承鸿冷冷一哼。「赌注?」他会让对方为小看他而付出沉重的代价。
迪卡斯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再点了一杯龙舌兰,徐徐侧过脸来,眼底的诡谲光芒和唇畔的椰揄笑容都在告诉龚承鸿这是个陷阱,一个早就挖掘好,只等他自投罗网的陷阱。
「很简单,如果你输了,往後除了你打算娶的女人以外,你不能诱惑其他任何女人。」
果然是陷阱!
龚承鸿愤恨地咬紧牙根。
但是他不能在这种时候示弱,在周围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的时候,他绝对不能反悔,否则这会是他生平最大的笑柄。
「可以,你也一样!」
「我也一样?」迪卡斯喃喃重复,苌而放声狂笑。「龚先生,除了我心爱的女人,这辈子我从来没有诱惑过任何女人。」
该死!
为什麽他会有种输定了的感觉呢?
龚承鸿澳恼地暗忖,已经开始後悔这场赌约了。
夕 妒 夕
不可能!
这是不可能的事!
龚承鸿狼狈地再灌下另一杯酒,认真考虑要不要去咬那家伙一口,那个混蛋适才第一万次把正在与他聊天的女人「拐走」了。
真是太可恶了!
不管他走到哪里,那家伙就跟到哪里,任何女人只要跟他多说两句话,那家伙立刻拿那副蛊惑的眼神、邪魅的笑容将女人拐走,百试百灵从不曾失灵,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了。
真是太悲惨了,他这辈子尚没有经历过如此悲惨的境遇!
竟然没有半个女人认为他比那家伙更强,他真的老了吗?他不再俊美如昔了吗?他的魅力不再了吗?他……
完蛋了吗?
拿手帕揩了一下脑门子上焦急的汗水,他又猛灌下另一杯烈酒,两眼仍极力寻找另一个猎物:心中却隐约明白大势已去。
他还剩下多少时间?
十分钟!
遥遥见那家伙对他抬了抬腕表,再比出十分钟的手势,他恨得险些把牙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