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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和孙如枫分手之后,林夏不仅对男人都痛恨起来,还染上了失眠的毛病。
而在最初失恋的痛苦过后,她才知道,失恋算什么,有什么好难过的,失眠才可怕。
你知道吗。当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不是一个晚上,也不是两个晚上。三个晚上,而是每一个晚上。
一天一天,一夜又一夜,就这么熬着,熬成了神经衰弱。
那是怎么样的煎熬。
每当你睡下了。然后不到十分钟,就惊醒了,然后就无法再次入眠。
林夏都不知道,那时候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而当她以为没有什么比失眠还要可怕时,她失业了。
比起失眠的可怕,失业就是恐怖了。
看着存折上那可怜的存款。想着那每个月的房贷,林夏突然觉得,比起失业。失眠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看着存折上的字数一天天的较少,想着不知道哪天吃完饭,就没得饭吃了的时候,林夏就在想。
失恋算个毛线,比起失眠。比起失业,失恋实在是弱爆了。
失眠。损害的是自己的健康,而失业,则是赤裸裸的让生活没有保障。
那个时候,她怎么想来着。
哦,是了。
只要让她身体健康,让她有份不错的工作,让她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她就不需要爱情。
爱情,能换来面包么,能换来健康么。
而重生之后,林夏才知道,师太对爱情早已认识深刻,并且用喜宝的嘴告知了世人:我要有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就要很多很多的钱﹐再没有的话﹐有健康也是好的。
而在失业之后,林夏所有的痛苦就像是集中爆发了一样,她大病了一场。
因为独居无人照顾的原因,那场病几乎夺去了她的生命,但是她生命力顽强,居然就这么撑了过来。
之后,像是身上的病毒都被赶出去一般,林夏失眠的毛病,居然奇迹般的就好了。
至此,她再也没想过爱情,只一心扑在工作在。
只是,午夜梦回,或夜深人静独处之时,心上缺了一角的地方,却是再也无法修补了。
爱与被爱,都需要勇气
就在片刻晃神间,林夏脑中又回忆起了从前那一幕幕的。
想到孙如枫,再忆起靳夜抱她时候的反应,林夏不由勾起了嘴角。
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傻了。
对你有欲望的男人,不一定喜欢你;但喜欢你的男人,一定会对你有欲望。
这是活了三十多年,生活教会她的。
别以为男人不碰你,他就是珍惜你了,也许,他不够爱你,也许,他爱的是男人。
一个男人,他对你有欲望,但还能坚持守住道德底线,那才是真正的珍惜你。
街上,有一对对的情侣,也有带着小孩的一家人。
如此的甜蜜,如此的温馨。
牵着靳夜的手,靠在他的身边,林夏觉得心里满是幸福。
容城不过是个小县城,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电影院,但凡有好看的电影,都是在大礼堂播放的。
而在没有大牌影片上市时,大礼堂一般都是没有电影看的。
看着眼前礼堂门前那块XX艺术团巡回演出的牌子,林夏不厚道的笑了。
像这种小地方,怎么可能有什么大牌或者出名的艺术团来表演,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看着那海报上面穿着暴露的演员和靳夜铁青的脸,林夏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好啦,咱们别看电影了,就这么走走,说说话,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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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神奇古武术的凤族皇室辅助王、暗部营统领凤傲柒,灵魂反穿都市后,被国安“SCAS”录用,成了一名年龄最小的行动组特工,进而演绎的一系列热血、有爱的特工故事,最终收获事业、爱情双圆满。
第二卷 196 明心迹
夜里的风有些大了,将林夏的长发吹的凌乱飞舞。
用手将她的头发捋顺,将她揽在怀里,靳夜叹了一口气,“看来老天还真不想让咱们好好看一场电影。”
上一次她答应做他女朋友,接过被林老妈一个电话召唤回去。
这一次两人在一起第一个圣诞节,又是这样一个地方。
见他终于像这个年龄的男生了,林夏眼睛里闪过星星点点的笑意。
正待说什么,林夏的手机又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林老妈。
“喂,妈——”
“还在外面吃饭呢,早些回来啊,刚刚我们坐车回来路上都还出事儿了呢。这都九点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晚上别在外面玩这么晚。”
“嗯,知道了,正打算回来呢。”林夏乖乖道,“老妈,你别担心啦,我和同学在一起呢。”
“和同学在一起也要看时间撒,也不看看这都多晚了,你又不是明天就走。赶快给我回来,有多少话明天再说也不迟。”
林夏瞥了靳夜一眼,吐了吐舌头,“好啦好啦,马上就回来。”
“记得让你同学送你回来啊,上次你们学校还出了那桩事情呢。”
“嗯,好的,我已经在路上啦。”
“这还差不多。”林老妈絮絮叨叨了半天,这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林夏无奈的看着靳夜,“我该回去了。”
将她抱在怀里,揉了揉她的长发,这才叹道:“什么时候你才能长大啊。”
“还有两年。”林夏俏皮的竖起两根手指,“人家还是个学生党,你还有的等哦,大叔。”
“大叔。”握住她的手。靳夜似笑非笑的挑眉,“你们几个在背后就是这么喊我的。”
大掌紧紧握住了少女的手,口袋空间有限,十指相扣,交缠缱绻,温热的感觉随着肌肤蔓延上了心口,丝丝入扣,说不出的甜蜜温馨。
对两人而言,这都是不同寻常的体验。
林夏是因为心意相通而感叹,靳夜则是因为没想到他也能有如此平凡的幸福而感叹。
转过一个路口。两个人静静的融入那密集的人流中,慢慢的走着,不时互相对视一眼。
原本甚是讨厌吵闹拥挤的靳夜。连眼前气闷的空气都觉得能容忍了,只觉得这个县城太小,路途太短。
两人相依着,一个少了冷漠,多了一份宠溺。一个褪去了淡然,添了一抹娇俏的柔和。
而在这喜乐浮夸的节日里,两人的身影却静静相偎,如闹中取静般,增添了一抹宁静,与周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入了容城一中那条小巷。人也越来越少,仿佛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两人静静的在街旁走着,灯光寥落处。
“有时候。真觉得不是十六岁。”靳夜突兀的开口道。
林夏顿住了脚步,静静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总觉得你身上有股不合常人的安静,只要呆在你的身边,就连这狭小的街道仿佛也变得空旷起来。一天的劳累就这样散去,心情也变得宁静安详起来。”
林夏掐了他一把。“你就直说我是小老头得了。”
捏了捏她的鼻子,靳夜宠溺道,“难道不是么?你身上很少看到少年人的朝气,倒是有迟暮的感觉。”
“就是现在,也觉得安宁而悠远,我都不想离开了。”拥她入怀,靳夜道,“难怪人家说温柔乡既是英雄冢,此话果真不假。”
林夏动了动,却被他抱的更紧,固执而霸道。
“真舍不得离开。”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一走,又有十几日不能见面了。”
被他说的有些伤感,林夏沉淀了一下情绪,偏过头,轻声道:“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闻言,靳夜低下头,额头抵着额头,唇与唇之间隔得那样近,薄唇微勾,一个带着邪魅的笑容:“是啊,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身子微微前倾,吻上了那张淡漠色的唇畔。
缱绻缠绵。
亲了好一会儿,林夏才推拒道,“时间不早啦,我要进去了。”
靳夜顺势抓起她的手,放到唇畔,竟轻轻的在手背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缠绵而亲密。
林夏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这人,看着倒是冷冰冰的,怎么还会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靳夜的五官本就长的极为俊美,仿佛刀刻的一般。
眼下,那冰冷的幽瞳目里含着万千柔情,在等光下温柔的垂眸注视,说不出的写意风流。黑黑的眼睫毛很长,像小刷子一样,鼻梁很挺,上扬的唇角,隐隐的笑意,足以让每一个面对他的人遗失那一颗芳心。
林夏两世为人,即便在电视上见惯了俊男美女,还是被他电的毫无回手之力。只觉得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阵阵热意涌上心头,想要逃开那噬人的视线,又觉得移不开眼睛。
这就是动情么?
那脸红的落在靳夜的眼里,他不由带了点笑意。
握着林夏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我已经认定了你,你在我的心中,永不会变!”
他的态度,那么强硬,又那样认真,那双眼睛,仿佛看到了林夏心灵深处。
对林夏而言,靳夜对她的感情,她一直觉得来的太突如其来,总有一种不确定的感觉。而当飞机上那幕出现时,她的身体,已经先她的大脑一步,做出了选择。
那种感觉,想一张细细密密的往,将她层层缠住,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
既然靳夜的心已定,那她又有何惧,爱情不就是这样,让爱人享受这份感情带来的快乐么。
就像歌词里写的那样,多年之后,“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她希望自己能解除他的紧张不安,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因此,林夏同样严肃认真道:“我承认你的认定,也承认这段感情,未来的日子,希望能互相包容,一起努力。”
听了她的话,靳夜终于没有忍住,笑了起来。
揉了揉她的发丝,“你以为在写保证书啊,女孩子不是该娇羞的说讨厌,然后说我爱你之类的话么?”
将在她头上肆掠的手,拉了下来,林夏白了他一眼。
他都没有对她说爱,她又岂能先说。
现代人不也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只谈情,不说爱。
何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年纪大一些的原因,在林夏的心里,世界上最美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
这个世界,每天有多少情侣在说“我爱你”,而到最后,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在一起”。
当然,靳夜这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从林夏的书中,他或多或少也能明白她对待感情的态度,能说出先前的那番话,足以能证明她的诚意了。
因此,他虽嘴上这么说这,那双眸子里透出的喜悦,却是不加掩盖的。
至于没有得到承诺,那算什么。
有他在她身边,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接近的机会。
有时候,与其巴巴的让对方做初一个承诺,然后苦苦遵守。何不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为何当初对方能答应你,在一起,而后却只能依靠一个短暂的话来维系,最终以失败告终。
靳夜不是弱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见他高兴,因为二姨父出事的消息而心情有些抑郁的林夏,也开朗了不少。
人生不就是这样么,有舍有得,将自己的心隐藏的太深,又怎么会得到幸福。
此时心防一开,不由有些情致盎然,便忍不住的踮起脚尖环上靳夜的脖子,轻轻吻上男人性感的薄唇!
对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靳夜自然来者不拘,加深了这个吻。
不过知道少女还要回家,他也不敢坐大动作,只能小心翼翼的控制,尽量不在少女的唇上留下痕迹。
又被他搂着抱了好一会儿,林夏才在靳夜的目送下开了铁门,进了小区。
见她进去,靳夜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冷然道:“怎么回事?”
“少爷,是京城的许家和容城的谢家有了冲突,好像是因为柳家的缘故。”电话那头恭声道,“许家大少还同陈家的少爷和未婚妻打了起来,陈家不敌。”
“那许家大少的身手如何。”
“很厉害,属下不敌,但虐逊少爷一筹。”
闻言,靳夜眸色更为深沉,居然这么厉害了。
这个许家大少,还真是有趣。
“我要这次事件中所有人的详细的资料。”
“少爷,是否包括少奶奶。”
“不用。”
“是。”
挂了电话,靳夜看着不远处的小区,微微勾了勾嘴角。
少奶奶,这个称呼好像很不错。
回到家,父母都在客厅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