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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名思义,水沉的沉香在水中会沉下去,仿佛违背的树木浮于水中这个定律。
若沉香树结香后受外力作用倒地,没有掩埋于被沼泽,而是被土掩埋后,经过足够的时间醇化而形成,就是所谓的死沉。
醇化的时间越久远,这的沉香品质也是越好的。
而奇楠,便是死沉本是共生体。
但与死沉不同的是,它在油脂在醇化的过程中产生质变,形成与沉香完全不同的新物质。
也就是说,如果你挖到一个沉香的坑,可能全是死沉,也可能会有极少部分奇楠,但更多的情况是只有沉香没有奇楠。
与沉香最基本的区别在于,它表面干涩且有风化或有氧化现象,但切开后油脂丰富,几乎全是油脂。相同含油的奇楠很软,而沉香很硬,尤其是相同含油量的沉香绝对会沉水,而奇楠绝对不沉。
同一种沉香树,在不同产地之出品,往往香气差异也颇大,所以沉香是根据产地产地来划分等级的。
一般而言,在印度、泰国、越南、高棉及海南等处生产之沉香有诸多被认为品级较高;马来西亚之产品一般被认为是中等品,而印尼、巴部亚新机内亚等地之产品大致被认为是较低品级者。
眼前这串珠子是印度沉香,又是黑色的,自然是沉香中的上品。
已目前的行情,奇楠一克至少过万了,那眼前的这串珠子,绝对是比那啥金手镯普通玉手镯要贵多了。
一般手镯价格也不过一两万,都算是比较好的了。
“这”林夏将东西放好,递给谢芳华,“阿姨,这手串太贵重了,我受不起,受不起。”
谢芳华哪里肯收,只道:“你叔叔都说了,是谢你救命之恩,你不收,岂不是看不起阿姨和叔叔。”
“夏夏哪里会有这种想法。”林夏忙道,“我和彤彤原本就是好友,凭我和她的情分,原本也是应该的,阿姨这样做,真的是折煞我了。”
“你也说了凭你们两的情分,凭你们两的情分,阿姨送个小物件给你带着玩儿,又有何不可。”
“可是这太贵重了。”眼下,林夏无比希望谢芳华送她的是一个俗气到几点的金镯子,顶多也不过1万多,可这个毫不起眼的沉香串,少则十来万,多则上百万,太贵重了。
而极品的沉香木,更是有市物价,可遇不可求。
“夏夏,这是我妈妈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了吧。珠串虽贵,却也不过是个死物,因为有人用,它才有价值。你想想,若是这沉香被埋在土里,不见天日,又哪里有这个价格。”谢郗彤说着,举起手腕,“你瞧瞧,我不也带了一串。你快快收下,咱们一人一串,多好。”
谢芳华笑道,“正是呢,快别多想了,阿姨平时待你如何,你还不知道么。在阿姨心里,早把你当做我的女儿了,难道你要伤阿姨的心么。”
“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芳华截住了她的话,“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快收下,不然我和你叔叔可要生气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夏也不好再推辞,大大方方收下了,“那我就谢谢叔叔阿姨了,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回舅舅家,就先走了。”
“嗯,光楠小区离这里还比较远,你路上小心点,看着车,到了就给阿姨打个电话。”
“好的,叔叔阿姨再见,彤彤再见。”
“再见。”
林夏没有回舅舅家,路上给林老妈打了个电话,知道柳雪在家,就直接回了二姨家。
回到房间,柳雪正在看小说,忙问林夏看不看。
林夏摇了摇头,“老姐,我天天对着电脑写小说,现在正是休息的时候呢,是再不想摸手机看电脑的。”
对写手而言,所谓的休息,就是真真正正的不对着电脑,好好放松眼睛,颈椎和腰椎,多出门走动走动。
“那表姐你先玩,我去找小时说说话。”柳雪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眼睛也不离开屏幕,胡乱点了点头,又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PS:
推荐好友雨夕颜大作,《嫡女很忙》 :重生嫡女与穿越庶女大pk。 左有姨娘,右有庶妹,前有夺嫡,后有渣男,她真的很忙。
正文 265 苦难的年代
看着一脸痴迷巴在电脑上看小说的表姐,林夏笑着摇了摇头。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
初中的时候看郭敬明韩寒,高中看台湾小言,到了大学,初次接触网络小说,就被深深的迷住了。
网络小说粗浅易懂,情节曲折有趣,有不仅仅只局限于言情,修仙,宅斗,宫斗,种田,权谋,法律,推理,军事,历史等等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这么多类型,总有一款是你爱的。
林夏看书很杂,同一类的文看多了,不免有些审美疲劳,自然想换换口味。当书虫时间长了,肚子里一肚子的文章和故事,这才有了她现在的故事。
当初写青春文学,也不过是恰逢八零后在文坛上崭露头角,她顺便搭一股东风罢了。现在有了名气,她何必写自己都觉得酸的文,自然还是写自己最感兴趣的网文。
《锦绣》已经完本了,等这次回去,写个什么类型的题材呢。
《尘缘叹》是网络小说刚刚流行那会儿,沿袭青春文学的功底,仿照沧月那种类型的武侠风写的一部关于前世今生的爱情。
现在她自个回头看,都觉得酸。
《谋尽天下》是权谋,《小富即安》是种田文,《锦绣》是宅斗文,接下来写什么呢。
网游文,她一直想写一本像《微微一笑很倾城》那样的文章;还是现代职场,她有过职场经历,可以写一本迎合现代都市白领的职场文,另类的《杜拉拉升职记》;还是写一本纯粹的言情穿越文,如《步步惊心》;还是来一本宫斗,像《甄嬛传》。
哎唷,想法太多。头都大了,可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林夏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心里碎碎念,关上了卧室的门。
到了小时的房间,林夏郑重取出包里的锦盒,打开了来。
锦盒里的沉香手串,闪现着沉静的色泽。
关于沉香的颜色分级,众说纷纭:一般均认为以色黑有光泽者为上品。惟据陈让的海外逸说记载,沉香颜色有五种: 第一级为绿色。第二级为深绿色,第三级为金黄色,第四级为黄色。第五级为黑色。
在一般认知中,以为沉香树脂的颜色为黑色,但其实树脂含量较高的沉香中,黑色反而少见。
沉香在燃烧前几乎没有香味,其树脂浓度越高者。燃烧时的香味越是醇而温和且不具辛、苦之味。
这就是大多数小说里面描写的高档沉水香,或者沉香木的熏香。
玉指捻起一颗珠子,在灯下仔细看了看。
发现它单单从外观上来看,和普通的木头没什么区别。用指甲轻轻刮了刮,果然,用手就能刮下来。
看着林夏手里的一丁点儿木屑。小时面露惊奇,不禁出声道:“这是什么木头,居然能用手刮下来。”
林夏喃喃道:“果然是奇楠。”
用舌头舔了一下。有些甘苦,下意识地用手擦掉口水; 竟然搓出细泥来。
上等的沉香木,能捏屑成球。
这一串手链,果然值钱的很。
只是这东西对别人来说价值千金,但对林夏而言。确实不过是普通玩意。这种凡人用的沉香木,空间的仓库里面多的是。
想必云灵书作为修真之人。并不好这些身外之物,所以就都随手丢弃在了一旁。
林夏整理仓库的时候发现,很多东西都是用一种白色不知什么质量的袋子装着,仍在各个角落里,虽然有架子,却也没人将这些东西整理一下,一一摆放好。
后来还是林夏看不过去了,每样东西都经过她的手整理放好,所以对沉香,她是有印象的。
这在外面珍贵不已的沉香,在空间里不过是最普通之物。估计赵昕的空间里面灵宝更多,毕竟有一个能长东西的空间,她还能种各种值钱的东西。
比如千年灵芝,万年大红袍之类的。
而回家之后,为了不让老妈发现她经常换手链,她手上一直带着常带的那条比较朴素的链子。
不过这沉香对人身体确实很有好处,所以林夏将手腕上的链子取了下来,把谢芳华送的戴上了。
木头的看着有些笨重,但也别具风味。
明天穿那套有点名族风的衣服,一定很配这条手串。
“真好看。”小时道。
她从来不夸人,眼下这话一出,林夏不免有些喜滋滋的,对着灯光看来看去,“确实不错,真是笨,以前怎么就没想过买条木头的链子带着玩玩呢。”
那些明星,或有钱的富二代手腕上都带的是木头串子,确实比玉石轻便,而且护理效果也不差。
就一条链子的价格而言,手链固然没有木头的贵,不过手链的优势在于是成套的,总体价格就比它贵了。
一套首饰,若缺了一条链子,那就不美了。
喜了半天,和小时聊了一会儿,便回到柳雪的房间了。
小时虽然冷漠寡言,却也不是一个无趣的人,她也喜欢上网。何况他们做保镖的,别的什么没有,当时高科技的电子产品是一定都配套了的。
她不在的时候,小时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看那些网络上的器械,什么最新的枪啊,解电子锁各种锁的方法啊,或者和同行聊天,得到江湖上最新的情报。
一点也不用林夏操心。
第二天,林夏坐上了林老爸车,一家人往溪水镇行去。
二姨和舅舅离家乡近,隔三差五就往那里跑,倒是不用和他们一起过去。何况,这么多人去了,外婆家也没有这么多房间给他们住。
除夕是外公的生辰,林夏也是上辈子近二十多岁的时候才知道。
因为童年的一些习惯,她对生日这种事一直都不是很上心,也就是因为小学的时候一直要填写自己的出生年月的资料,才记住自己的生日。
在林夏二十二岁也就是外公七十大寿那年。小舅为外公举办了一个小型的生日聚会。
没有电视上那样豪华和气派,云香鬓影,只有家里嫡亲的几个亲人,却让人感到浓浓的温馨和满足。
在宴会完的时候,小舅的总结发言里,讲了很多很多。
大致的林夏现在都已经忘记了,只记得当时的她很触动,收获良多。
是小舅,教会了她感恩。
感恩于现在的生活,钱多钱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家人在一起,大家身体健康,一切如意。才是最重要的。
而之后,大姨的谈话,才让林夏真正走进了外公的生活,走进了那个苦难的年代。
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街景,林夏陷入了沉思。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够苦逼了。
上学吧。这成绩不好不坏;这长相吧,不上不下;这家世吧,不富不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好容易找工作了吧,从当初的两千慢慢涨到穿越前的四千五。饿不死她,也撑不到。
而听了外公的故事,林夏才明白。她们是因为得到的太多,才想要拥有更多。
他们那个年代,现在的她们真的很难想象其中的艰辛。
外公生了四女一子。
林老妈排行老三,不上不下,居中。
因为子女多。为了养活家里,让孩子们有一开口饭吃。不得不到处找事做。
可在他们那个年代,就算你愿意吃苦,能够吃苦,却也是没有吃的给你的。
村里所有的年轻劳力都得集体上工,早出晚归,一年到头做的那几个工钱,根本不就够家里几张嘴吃的。
怎么办,还有五个孩子要养活。而当时,国家是不允许大家私下里买卖东西的,因为这是资本主义,这是违法的。
没有办法了。
为了让自己的子女吃饱,外公便半夜偷偷到河边去拾鱼。
外公一辈子勤劳、质朴,想必这也是他唯一一次违反当时国家的政策。
寒冬腊月,夜半凌晨,所有的人都睡着了的时候,外公在外婆的叮嘱下轻轻的出门了。
清浅的雪光让冬夜显得更为寒冷,在冷风中,外公瑟缩了一下,然后依然踏入了风雪中。为了捡几条鱼,卖几块钱,更为了不让自己唯一的一双鞋子被河水淋湿,冰冻。将唯一的一双鞋子用粗布包好,用砖头压在树根底下,赤着脚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捕鱼。
只因为河岸风太大。
零下十几度的,河水都结着厚厚的冰。
外公用厚实的砖头将冰块砸开,赤脚踏入较浅的水中。